“早知如此，何必當初！”楊辰歎了一聲，打開了後備箱，把兩人的行禮給塞了進去。
隨後又把葉鑫給扶進了車裏，那女人倒是一句話都沒說，自己鑽進了車裏繃著一張臉。
驅車離開了老城區後，楊辰看了眼無言以對緊閉雙眼流淚的葉鑫問道：“去哪裏？”
一連問了好幾聲，葉鑫才吐出一口氣，有氣無力道：“火車站吧！”
“火車站？”楊辰詫異道：“去火車站幹什麽？難道你要離開宜城？”
“走吧…走吧…迴家吧……”葉鑫有氣無力地慘然笑道：“我還有留下來的理由嗎？”
楊辰看了眼後視鏡中的路捷，發現對方一直看著窗外麵無表情，挑了挑眉道：“路小姐也要跟葉鑫一起迴家嗎？”
路捷默然不語，林子閑隻好當她認了，聳了聳肩繼續開車。
車窗外，車水馬龍，城市繁華，形形色色的人流來來往往。
葉鑫忽然出聲問道：“楊大哥！你知道陳瑤的身世嗎？”
“看她的言談舉止，極具教養，這種已經形成了生活習慣的底蘊，體現在一點一滴的細微處，乃是從小所處的環境所造就的，可不是一般暴發戶家能培養出來的，這也就是為什麽俗話說三代才能培養出一個貴族，我一直奇怪，她這樣的人怎麽會在這裏，如今看來還真有什麽不尋常的來曆。”楊辰抽空看了他一眼道：“你如果願意說的話，我洗耳恭聽。”
葉鑫聞聲慘笑，緩緩說道：“楊大哥好眼力，不知道楊大哥有沒有聽說過燕京陳家？……我在燕京讀書的時候，也沒有聽說過這個陳家，認識陳瑤後，才知道燕京有這麽一個姓陳的世家，而陳瑤就是陳家的第三代千金。”
楊辰‘哦’了聲，不驚不喜。
說實話，他也沒聽說過什麽燕京陳家，關鍵是從來沒打過交道，自然沒那個閑心去關注，天下的豪門望族多了去，誰關心的過來。
隻聽葉鑫繼續說道：“那麽多年的寒窗苦讀，終於考進了炎夏最頂尖的學府，就是在那裏，我認識了陳瑤，最終相愛。後來受到莫名的壓力，我才知道陳瑤是燕京陳家的千金大小姐，我當時想過要退出，實在是門第之間的差距太大了，一個天上，一個地下，讓我不得不自卑，因為我自問給不了陳瑤更好的生活。尤其是畢業的時候，像我這樣的高材生本是許多單位搶著聘用的所謂人才，可事實相反，身邊那些成績不如我的同學一個個高薪而去，唯獨我無人問津，後來陳瑤的爸爸找到我說，隻要我放棄陳瑤，便有豐厚的待遇任我挑選，我這才明白是陳家在背後動了手腳。”
“陳瑤獲悉此事後，和她家裏大鬧了一場，嗬嗬！拉著我私奔了，試問她一個女人都能做到這一步，我還有什麽好說的，哪怕頂著天大的壓力也要勇敢去麵對，我曾自信滿滿地發誓道，隻要她不負我，我今生定不負她，後來我們來到了宜城一起打拚，約好幹出一番事業給她家裏看，證明她沒有看錯人，到時候讓我光明正大的娶她。”
“理想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陳家懼於陳瑤的以死相迫，雖然沒有明著幹預，但是給予我倆的壓力一直如影隨形……那天晚飯伍總的電話你也聽到了，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每當我努力出一點起色的時候，一隻無影無形的巨手就會將我打迴原點，已經數不清有多少次了，就在前天，又是如此，我幾乎快崩潰了，不是我不夠努力，可我真的看不到一絲希望……那天我一個人躲在外麵喝酒，遇上了路捷，一時沒把持住，就去了她家和她發生了關係，談不上情和愛，也許隻是想發泄一下。”
見他當路捷的麵說出這樣的話來，楊辰不禁又看了眼後視鏡裏的路捷，發現對方依然看著窗外無動於衷。
“楊大哥，說來不怕你笑，我和陳瑤相識足足五年了，但是我們之間也僅僅是親過嘴、拉過手和互相擁抱過，從未越軌過一次，你從我們倆租房子要分房間應該可以看出來。嗬嗬！在認識路捷以前，我還是處男，當然，這也不是我有多堅強的意誌，能違背自然規律，連雄性荷爾蒙都能抑製，隻是因為我也想爭口氣，所以一直尊重陳瑤那所謂的‘名正言順’，要做給她家裏看，可我心裏的苦，誰知道？……這樣也好，至少能讓我少一份內疚。”
楊辰聽了直搖頭，一臉戲謔道：“人家古人是完璧歸趙，你這是完璧歸陳，不過說實話，你若是和陳瑤早點把生米煮成了熟飯，現在也許就沒這迴事。”
葉鑫聞言默然，楊辰又用眼睛餘光打量後視鏡道：“路小姐，你和陳家是什麽關係？竟然不惜以身引誘葉鑫出軌。”
一直看著車窗外的田娟微微搖頭道：“我不認識什麽陳家，但的確是有人出錢讓我這麽做的。”西西
前者問的直白，後者迴答的也幹脆，沒有做絲毫隱瞞。
楊辰偏頭看了眼葉鑫，發現他似乎一點都不意外，不由驚訝道：“你早就知道？”
“引誘我的事情又不是第一次，那晚我就猜到了，說白了，是我承受不了那份壓力，借著酒興自我放棄了。”葉鑫嗬嗬笑道，笑得無比心酸。
楊辰立刻遲疑道：“既然放不下，要不要迴去再向陳瑤解釋一下，說不定還能挽迴，陳瑤不是那麽絕情的人。”他放慢了行車速度，目光開始尋找迴車的地方。
葉鑫搖了搖頭，悲傷道：“還迴得去嗎？就算陳瑤能原諒我，我也無顏麵對兩人曾經堅守了五年的感情，迴家吧！迴家重新開始吧！希望再見到她的時候，能光明正大地站在她麵前，能光明正大地麵對陳家上上下下所有人，不憂不懼！證明她曾經沒有看錯人，這是我唯一的心願，也算是給她一個交代，至於以後……莊子說過，相柔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希望來生有緣，再做牛做馬報答她！”
楊辰看到他一行熱淚順頰而下，繼續加速前行，心中微微歎息，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哇！
副駕駛位上的葉鑫忽然不知道想起了什麽，伸手到懷裏一陣摸索，摸出了一支玉製的潔白發卡，送到楊辰跟前說道：“楊大哥！幫我一個忙，過兩天是陳瑤的生日，這是送給她的生日禮物，我本想在她生日後再和她提分手，沒想到……楊大哥幫我轉交給她吧！至於她收不收，隨她吧！”
楊辰伸手接到手中，‘哢嚓’一聲，直接捏碎了，放下車窗扔了出去。
看得葉鑫和路捷一陣目瞪口呆，“楊大哥，你這是……”
“幫你幹這事，我腦子有問題還差不多。”楊辰冷笑道：“你都和人家分手了，還送什麽生日禮物給人家，是想給人家留個念想，讓人家睹物思情永遠記住你，還是怕人家不夠傷心？要麽你迴去和人家解釋，看人家原不原諒你，要不你就光棍點走人，哪來這麽多二百五的歪毛病，再囉嗦老子一腳踹你下車，婆婆媽媽地惡心死我了，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車穿搜在繁華都市，車內陷入了沉默，扶著方向盤的楊辰忽然十指擊打著方向盤，搖頭晃腦悠然自得地哼唱起了一首老歌：“走在漫漫人生路，點點滴滴都幸福，為愛勇敢付出失敗從不在乎，哪怕我一生孤獨，迴頭看看來時路，對與錯我都滿足，就算起起落落隻要不枉此生……”
一首經典老歌唱完，車也停在了火車站前，葉鑫看著他鄭重說道：“謝謝楊大哥的鼓勵。”
“沒什麽，唱的隻是我自己對生活的態度罷了，別嫌我唱得難聽。”楊辰說笑著打開車門鑽了出去，到後備箱拿出了兩人的行禮。
一旁的路捷忽然摸出電話，撥通道：“事情我已經辦好了，他們也已經分手了，陳家終於如嚐所願了。”說完便掛了。
楊辰多少顯得有些詫異，把行禮遞給她，笑道：“路小姐，能搞上一個處男不容易，是跟葉鑫一起走，或是讓我送你迴家？”
路捷目光複雜地看著葉鑫說道：“如果他不介意多買一張火車票的話，我就跟他一起走。”
“嗬嗬！我做不了這個主。”楊辰砰地關上後備箱。
葉鑫沒有應路捷的話，隻是對楊辰說了句：“楊大哥保重！”便毅然決絕地走向了火車站售票大廳，路捷咬了咬唇，拖著行李跟在了他後麵。
楊辰摸出根煙點上，靠在車上默默看著兩人的背影。
一根煙抽完了，也沒見兩人的身影從售票大廳出來，摸摸饑腸轆轆的肚子，早就過了飯點。
想想朝陽公寓那氣氛，就算迴去了肯定也吃得別扭，幹脆在火車站旁的小餐館隨便吃了頓。
等他吃完出來，剛好看到葉鑫和路捷並肩拉著行禮朝候車廳走去，不由自言自語道：“難道還真的假戲真做了？”咧咧嘴鑽進車裏絕塵而去……
隨後又把葉鑫給扶進了車裏，那女人倒是一句話都沒說，自己鑽進了車裏繃著一張臉。
驅車離開了老城區後，楊辰看了眼無言以對緊閉雙眼流淚的葉鑫問道：“去哪裏？”
一連問了好幾聲，葉鑫才吐出一口氣，有氣無力道：“火車站吧！”
“火車站？”楊辰詫異道：“去火車站幹什麽？難道你要離開宜城？”
“走吧…走吧…迴家吧……”葉鑫有氣無力地慘然笑道：“我還有留下來的理由嗎？”
楊辰看了眼後視鏡中的路捷，發現對方一直看著窗外麵無表情，挑了挑眉道：“路小姐也要跟葉鑫一起迴家嗎？”
路捷默然不語，林子閑隻好當她認了，聳了聳肩繼續開車。
車窗外，車水馬龍，城市繁華，形形色色的人流來來往往。
葉鑫忽然出聲問道：“楊大哥！你知道陳瑤的身世嗎？”
“看她的言談舉止，極具教養，這種已經形成了生活習慣的底蘊，體現在一點一滴的細微處，乃是從小所處的環境所造就的，可不是一般暴發戶家能培養出來的，這也就是為什麽俗話說三代才能培養出一個貴族，我一直奇怪，她這樣的人怎麽會在這裏，如今看來還真有什麽不尋常的來曆。”楊辰抽空看了他一眼道：“你如果願意說的話，我洗耳恭聽。”
葉鑫聞聲慘笑，緩緩說道：“楊大哥好眼力，不知道楊大哥有沒有聽說過燕京陳家？……我在燕京讀書的時候，也沒有聽說過這個陳家，認識陳瑤後，才知道燕京有這麽一個姓陳的世家，而陳瑤就是陳家的第三代千金。”
楊辰‘哦’了聲，不驚不喜。
說實話，他也沒聽說過什麽燕京陳家，關鍵是從來沒打過交道，自然沒那個閑心去關注，天下的豪門望族多了去，誰關心的過來。
隻聽葉鑫繼續說道：“那麽多年的寒窗苦讀，終於考進了炎夏最頂尖的學府，就是在那裏，我認識了陳瑤，最終相愛。後來受到莫名的壓力，我才知道陳瑤是燕京陳家的千金大小姐，我當時想過要退出，實在是門第之間的差距太大了，一個天上，一個地下，讓我不得不自卑，因為我自問給不了陳瑤更好的生活。尤其是畢業的時候，像我這樣的高材生本是許多單位搶著聘用的所謂人才，可事實相反，身邊那些成績不如我的同學一個個高薪而去，唯獨我無人問津，後來陳瑤的爸爸找到我說，隻要我放棄陳瑤，便有豐厚的待遇任我挑選，我這才明白是陳家在背後動了手腳。”
“陳瑤獲悉此事後，和她家裏大鬧了一場，嗬嗬！拉著我私奔了，試問她一個女人都能做到這一步，我還有什麽好說的，哪怕頂著天大的壓力也要勇敢去麵對，我曾自信滿滿地發誓道，隻要她不負我，我今生定不負她，後來我們來到了宜城一起打拚，約好幹出一番事業給她家裏看，證明她沒有看錯人，到時候讓我光明正大的娶她。”
“理想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陳家懼於陳瑤的以死相迫，雖然沒有明著幹預，但是給予我倆的壓力一直如影隨形……那天晚飯伍總的電話你也聽到了，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每當我努力出一點起色的時候，一隻無影無形的巨手就會將我打迴原點，已經數不清有多少次了，就在前天，又是如此，我幾乎快崩潰了，不是我不夠努力，可我真的看不到一絲希望……那天我一個人躲在外麵喝酒，遇上了路捷，一時沒把持住，就去了她家和她發生了關係，談不上情和愛，也許隻是想發泄一下。”
見他當路捷的麵說出這樣的話來，楊辰不禁又看了眼後視鏡裏的路捷，發現對方依然看著窗外無動於衷。
“楊大哥，說來不怕你笑，我和陳瑤相識足足五年了，但是我們之間也僅僅是親過嘴、拉過手和互相擁抱過，從未越軌過一次，你從我們倆租房子要分房間應該可以看出來。嗬嗬！在認識路捷以前，我還是處男，當然，這也不是我有多堅強的意誌，能違背自然規律，連雄性荷爾蒙都能抑製，隻是因為我也想爭口氣，所以一直尊重陳瑤那所謂的‘名正言順’，要做給她家裏看，可我心裏的苦，誰知道？……這樣也好，至少能讓我少一份內疚。”
楊辰聽了直搖頭，一臉戲謔道：“人家古人是完璧歸趙，你這是完璧歸陳，不過說實話，你若是和陳瑤早點把生米煮成了熟飯，現在也許就沒這迴事。”
葉鑫聞言默然，楊辰又用眼睛餘光打量後視鏡道：“路小姐，你和陳家是什麽關係？竟然不惜以身引誘葉鑫出軌。”
一直看著車窗外的田娟微微搖頭道：“我不認識什麽陳家，但的確是有人出錢讓我這麽做的。”西西
前者問的直白，後者迴答的也幹脆，沒有做絲毫隱瞞。
楊辰偏頭看了眼葉鑫，發現他似乎一點都不意外，不由驚訝道：“你早就知道？”
“引誘我的事情又不是第一次，那晚我就猜到了，說白了，是我承受不了那份壓力，借著酒興自我放棄了。”葉鑫嗬嗬笑道，笑得無比心酸。
楊辰立刻遲疑道：“既然放不下，要不要迴去再向陳瑤解釋一下，說不定還能挽迴，陳瑤不是那麽絕情的人。”他放慢了行車速度，目光開始尋找迴車的地方。
葉鑫搖了搖頭，悲傷道：“還迴得去嗎？就算陳瑤能原諒我，我也無顏麵對兩人曾經堅守了五年的感情，迴家吧！迴家重新開始吧！希望再見到她的時候，能光明正大地站在她麵前，能光明正大地麵對陳家上上下下所有人，不憂不懼！證明她曾經沒有看錯人，這是我唯一的心願，也算是給她一個交代，至於以後……莊子說過，相柔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希望來生有緣，再做牛做馬報答她！”
楊辰看到他一行熱淚順頰而下，繼續加速前行，心中微微歎息，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哇！
副駕駛位上的葉鑫忽然不知道想起了什麽，伸手到懷裏一陣摸索，摸出了一支玉製的潔白發卡，送到楊辰跟前說道：“楊大哥！幫我一個忙，過兩天是陳瑤的生日，這是送給她的生日禮物，我本想在她生日後再和她提分手，沒想到……楊大哥幫我轉交給她吧！至於她收不收，隨她吧！”
楊辰伸手接到手中，‘哢嚓’一聲，直接捏碎了，放下車窗扔了出去。
看得葉鑫和路捷一陣目瞪口呆，“楊大哥，你這是……”
“幫你幹這事，我腦子有問題還差不多。”楊辰冷笑道：“你都和人家分手了，還送什麽生日禮物給人家，是想給人家留個念想，讓人家睹物思情永遠記住你，還是怕人家不夠傷心？要麽你迴去和人家解釋，看人家原不原諒你，要不你就光棍點走人，哪來這麽多二百五的歪毛病，再囉嗦老子一腳踹你下車，婆婆媽媽地惡心死我了，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車穿搜在繁華都市，車內陷入了沉默，扶著方向盤的楊辰忽然十指擊打著方向盤，搖頭晃腦悠然自得地哼唱起了一首老歌：“走在漫漫人生路，點點滴滴都幸福，為愛勇敢付出失敗從不在乎，哪怕我一生孤獨，迴頭看看來時路，對與錯我都滿足，就算起起落落隻要不枉此生……”
一首經典老歌唱完，車也停在了火車站前，葉鑫看著他鄭重說道：“謝謝楊大哥的鼓勵。”
“沒什麽，唱的隻是我自己對生活的態度罷了，別嫌我唱得難聽。”楊辰說笑著打開車門鑽了出去，到後備箱拿出了兩人的行禮。
一旁的路捷忽然摸出電話，撥通道：“事情我已經辦好了，他們也已經分手了，陳家終於如嚐所願了。”說完便掛了。
楊辰多少顯得有些詫異，把行禮遞給她，笑道：“路小姐，能搞上一個處男不容易，是跟葉鑫一起走，或是讓我送你迴家？”
路捷目光複雜地看著葉鑫說道：“如果他不介意多買一張火車票的話，我就跟他一起走。”
“嗬嗬！我做不了這個主。”楊辰砰地關上後備箱。
葉鑫沒有應路捷的話，隻是對楊辰說了句：“楊大哥保重！”便毅然決絕地走向了火車站售票大廳，路捷咬了咬唇，拖著行李跟在了他後麵。
楊辰摸出根煙點上，靠在車上默默看著兩人的背影。
一根煙抽完了，也沒見兩人的身影從售票大廳出來，摸摸饑腸轆轆的肚子，早就過了飯點。
想想朝陽公寓那氣氛，就算迴去了肯定也吃得別扭，幹脆在火車站旁的小餐館隨便吃了頓。
等他吃完出來，剛好看到葉鑫和路捷並肩拉著行禮朝候車廳走去，不由自言自語道：“難道還真的假戲真做了？”咧咧嘴鑽進車裏絕塵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