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藝聽著她嘀嘀咕咕也不去管她,知道她這是憋悶壞了,說出來也好。


    將她扶進車裏幫她係好安全帶,這才轉到駕駛室,開著車子直奔了總統府。


    進方府要經過層層的安檢,夜晚的時候檢查更是嚴格,哪怕他的車子裏坐著的是鄧佳蕊。


    李藝隻好將車子停在方府附近,讓鄧佳蕊一個人迴了家。


    鄧佳蕊似乎真的喝多了,步子有些虛浮,晃晃悠悠的往裏走,卻一邊走一邊哼著小曲兒,一點都看不出剛才的傷心欲絕。


    直到那道纖細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李藝才收迴目光。


    鄧佳蕊這會兒的心情真的是不錯,她也不知道是為什麽,明明她那麽愛的人,卻得不到他的心,還有他的父親,也因為別的女人吼她甚至要打她……


    明明剛才她還痛苦萬分。


    我這會兒吹著晚風,打著酒嗝,她竟然覺得心裏一點都不痛了,酒可真是個好東西,隻是胸口那裏空空的。


    鄧佳蕊小姨鄧雪芳這會兒還沒有睡,正坐在廳裏的沙發上,看著電視。


    聽到門外的聲音,看到鄧佳蕊晃晃悠悠的迴來,放下遙控器迎了上去。


    「怎麽這麽晚迴來啦?是陸毅送你迴來的,他人呢?」


    鄧雪芳一邊問一邊往門外看,卻沒有看到陸毅的身影。


    鄧佳蕊嘿嘿笑了兩聲。


    「他沒有迴來,我自己迴來的。」


    鄧雪芳眉頭皺了起來。


    「你這是喝了多少酒,他就放心你一個人迴來?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還有不是參加婚宴嗎?之前還聽你說跟那個叫什麽蕭蕭的合不來,既然合不來還喝這麽多酒做什麽?」


    讓佳蕊懶得和小姨解釋,望了望二樓的方向問道,「我爸呢?我爸迴來了嗎?」


    說起姐夫方震洲,鄧雪芳的眸子裏閃過一抹複雜。


    「早就迴來了,迴來後就進了書房一直沒出來,晚飯我叫了兩次,他也隻說沒胃口,正想著一會兒要不要做些夜宵上去,今天的婚宴發生什麽事情了嗎?你們這一個兩個的怎麽都有些不正常?」


    方震洲迴家一頭紮進書房半天不出來的情況也不是沒有過,隻是大多都是為了工作。


    而每當這個時候,家裏要員進進出出,好不熱鬧。


    我像今天這樣,方震洲進了書房就再也沒出來過,而這期間也沒有其他人進入書房的情況還是頭一次。


    鄧佳蕊看著鄧雪芳又笑了起來。


    「婚宴上能發生什麽事?這可是咱們特戰隊大隊長和蕭蕭的世紀婚禮,籌備這麽久,弄得這麽隆重,就算有事都要擺平了不是嗎?至於其他的事情,小姨,我爸他今天要打我。」


    鄧佳蕊語氣輕鬆,眸子裏甚至還閃過一抹狡黠,讓鄧雪芳更加摸不著頭腦。


    「打你?誰打你?姐夫要打你?你這孩子又說什麽胡話呢?姐夫怎麽可能打你?就算全天下人都跟你動手,姐夫也不可能跟你動手。」


    鄧雪芳說的篤定,鄧佳蕊笑著擺了擺手,「我去樓上看看我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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