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北郊項目緊迫,蘇景昊把蘇景妍從娘家趕了出來,讓她迴胡家,她迴到家正撞上胡海波在他們那張床上和別的女人滾床單,不過,就算蘇景妍看到這一幕也沒怎麽樣,畢竟她對胡海波就沒什麽感情,也知道他這副德性,是那個女人,大概妄想胡太太的位置,把她推下了樓梯,二樓到一樓那麽高的樓梯,蘇景妍就那麽滾了下去,五個月的孩子直接流掉了,手臂還斷了一隻。」


    安妮跟穆行鋒說這些的時候兩個人已經出了醫院,夕陽正好,天邊火紅的一片,隻是秋風陣陣,吹在身上竟有些刺骨。


    肩頭一重,一股熟悉的氣息包裹住了他。


    穆行鋒將身上的大衣披在了她的肩上,又將她往懷裏攬了攬,眼眸掃過那張因為氣憤而有些發白的小臉。


    「所以,你打算怎麽幫她?無論怎麽樣,老公都支持你。」


    安妮沒想到自己還沒說穆行鋒已經知道了她的想法,小腦袋在他肩膀上蹭了蹭,有些撒嬌的意味,「老公,你真好。」


    ……


    隨著冷空氣的南襲,南安的天氣也越發的寒冷,幾道銀色的閃電掠過了天際,帶著陣陣轟鳴,沒一會兒,外麵已經是風雨交加。


    安思成獨自一人坐在八十多平米的房間中,這是他來南安後自己租住的小屋。


    當初他從帝都迴到平西,穆行鋒讓他進了文山集團。


    他沒有拒絕。


    他知道這是穆行鋒看在大姐的麵上,他不想拒絕他們的好意思,也不想斷了大姐這個親人。


    以前他就知道文山集團是姐姐的公司,這麽多年來雖然歸在穆氏旗下,但是姐姐才是這裏真正的主人,他願意從姐姐的公司打工,他想用這種方式來報答她。


    他租下來這套兩居室,自己的人生也重新開始了。


    他以為,他離開了帝都,離開了那個讓他為之奮鬥近十年的地方,就真的和過去告別了。


    他以為,那些記憶,好的、壞的、開心的、傷心的,真的可以隨著自己的離開而淡忘。


    原來他錯了,那些東西,已經深入骨髓,刻到了他的骨子裏,就算他狠著心離開,有些東西沒有忘記,隻是被他埋在了心裏的某一個角落。


    一旦掀開,便是鮮血淋淋。


    電視裏正播放著新聞,北郊項目之前負責人玩忽職守,造成項目工期延誤,各項目不達標,以及嚴重的工程質量問題,已被當地檢察院起訴,具體案情擇期審理,北郊項目將進行新一輪的競標。


    播音員清脆的聲音敲擊著安思成的神經,看著電視屏幕中的恆大地產總裁胡海波被兩名執法人員押上了警車,而他身後的恆大地產公司已被檢察院貼上了封條,安思成突然坐直了身子。


    可下一秒,他又跌了迴去,唇角勾起一抹自嘲。


    安思成啊安思成,到底是多麽陰暗的思想才讓你覺得恆大地產破產了你就有機會了?


    你竟然看到恆大地產破產而高興,你可曾想過你的景妍現在是恆大地產的老板娘,恆大完了,景妍的生活也會受到牽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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