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這個比起來,我覺得更有意思的是讓那個男人親眼看到他的孩子死在我的手上。”南宮禦眸子裏閃過一抹嗜血,搖晃著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


    臥室裏,傭人又重新換好了床單,清理了血跡和婁醫生處理傷口時丟棄的帶血的棉紗,幾分鍾的時間,床品煥然一新,垃圾清理幹淨,除了空氣中淡淡的消毒水味和被包紮的手臂上因為麻藥未過而傳來的麻木感,安妮隻覺得剛剛像做了一場夢。


    靜靜的躺在床上,沒有受傷的那隻小手輕輕撫上了自己平坦的小腹,那裏已經孕育了一個生命,可是她到底是誰,這個孩子真的是南宮禦的嗎?


    她閉上雙眼,努力迴想著自己的過去,換來的卻是針紮一般的頭疼。


    一個多月了,竟然還是這種結果。


    一個多月前,她第一次睜開雙眼的時候,就在這間屋子裏,入目的是棕色皮膚的傭人和那個自稱她丈夫的南宮禦。


    南宮禦告訴她,她叫安妮,是她的妻子,因為外出車禍,導致了昏迷,而這裏是她的家。


    可是,為什麽她對這個家毫無親切感?甚至對南宮禦這個丈夫更沒有一點兒親切感?


    安妮想到南宮禦聽到她懷孕時那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的眸子和那浸著冰渣的聲音。


    打掉!


    一個丈夫聽到妻子有孕的消息不是欣喜,不是高興,而是冷冰冰的讓打掉。


    她更注意到南宮禦的表情,那是一種事情出乎於他的意料之外的錯愕。


    安然閉上眼,頭痛欲裂,讓她無法繼續思考,之前的人生在她的腦海裏就是一片的空白。


    她的手始終護在腹部,用這微不足道的動作來保護著她肚子裏的這個小生命。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麽睡著的,這種情況下陷入沉睡,更像是一種消極的抗拒,一種逃避。


    那種她無法去直麵的現實,讓她無助又惶恐。


    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


    唯一讓她欣慰的是南宮禦還算尊重她,隻要不惹怒他,多數情況下,對於在家裏的生活,他還是會征求她的意思,當然那個孩子除外。


    因為她的身體,南宮禦並沒有和她同房,每天隻在頭睡前在她的房間裏坐一會兒,和她說說話便離開,離開後去哪兒,她從來沒關心過。


    對於一個自己沒有半點兒印象的男子,讓她真的像關心丈夫那般對他體貼入微,她真的做不到。


    看了一眼牆上的壁鍾,七點剛過。


    七點三十分,傭人會準時把早飯給她送到屋子裏來,這是她醒來這一個多月裏的習慣。


    不知道之前她是如何和這些傭人相處的,她們說著她聽不懂的語言,開始的時候她還有和她們交流的欲望,想試著迴想自己是否也會說那種語言。


    試過之後放棄了,不是英語,不是法語,是一種她從來沒有聽說過的小語種,她一個單語也聽不懂。


    大概知道她聽不懂,原本話不多的傭人後來也不跟她說了。


    每天準時把早餐送進屋子,半個小時後取走餐具,中午、晚上亦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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