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聽著手機屏幕那邊低沉的聲音帶著輕喘,咦了一聲,“穆行鋒,你今天參加訓練了?”不等穆行鋒迴答,又嚴厲的說道,“你身上的傷還不到一個月,不能參加訓練做劇烈的運動,你知不知道?。”


    穆行鋒輕笑了一聲,他發現他媳婦兒越來越厲害了,簡直長了千裏眼,他今天隻是參加了一點兒簡單的訓練,就被她發現了。


    “隻是跟著隊員們跑了兩圈,沒有做上肢的運動,放心吧,再說,受傷一周我就已經做了劇烈運動了,還不是好好的?”


    “受傷一周就做劇烈運動?好啊穆行鋒,你竟然不聽醫囑,等你那隻手臂殘廢了,看我要不要你。”


    安然沒聽出穆行鋒在電話裏笑的有多欠扁,光想著受傷一周的時候,那會豈不是剛拆了線?


    原以為安然的威脅會讓穆行鋒反駁什麽,要知道,平時穆行鋒最忌諱的就是說不要他的話,可這次,難得穆行鋒沒有反駁,依然在電話那頭低低的笑著。


    聽到他最忌諱的話卻還傻笑?


    安然被他笑的莫名其妙,“不許再笑了,我說的話你聽到沒有?”


    “聽到了聽到了,謹遵老婆大人之命,”穆行鋒帶著笑意說道。


    “油嘴滑舌。”


    安然又靠了迴去,有一句沒一句的跟著他說著毫無營養的話,直到蕭蕭幾人進了寢室才戀戀不舍的掛了電話。


    “然然,又跟你家穆教官煲電話粥呢?”蕭蕭伸過腦袋掃了一眼她的手機。


    安然剛想否認,已經來不及了,幹脆大方的承認,“煲電話粥怎麽了?你也去和駿揚哥煲啊?”


    蕭蕭撇撇嘴,“算了吧,就那根木頭,沒營養的話在他那兒超不過去三句,有營養的話在我這兒超不過去三句,想煲也煲不起來啊。”


    一句話逗得剛進寢室的肖雪大笑。


    “蕭蕭,像你說的這種男人我見過,對付這樣的男人,就一個字,幹,他不是嫌麻煩怕墨跡嗎?直接幹倒他。”


    肖雪是北方姑娘,性子原本就直爽潑辣,說起話來也豪爽,左一個幹又一個幹,直把蕭蕭這個汙力王給說的臉紅了。


    “行了肖雪,聽你的話好像你幹倒了多少似的,”蕭蕭不示弱的懟迴去,卻不敢抬頭。


    “唉,我還就是幹倒了一片,對了,今天晚上我男朋友有個小型的個人演出,走吧,幫我去添個人氣,給我男朋友捧捧場。”


    肖雪的男朋友是vivi酒吧的駐場歌手,和肖雪交往一個月兩個人就打的火熱。


    聽到肖雪的提議,蕭蕭舉手附和,“好啊好啊,正好晚上還沒有項目呢,走吧安然,相思何以解?唯有狂歡。”


    說著就去拉安然。


    “走走,相思何以解?唯有狂歡,”安然學著蕭蕭的語氣,一臉狡黠。


    沈琪第二天還要去聖德醫院的中醫科上班,拒絕了肖雪的邀請,而且以她的性子,實在不適合酒吧那種地方,肖雪也沒有強求。


    就這樣,除沈琪外的宿舍幾人嘻嘻哈哈的出了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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