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同誌一說,我到要聽聽了,到底是誰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讓你有這麽大的怨氣。”


    得到林衛東的首肯,賈辰剛又向他敬了一個軍禮,才開始娓娓道來。


    安然一直陪在穆行鋒的身邊,當看到賈辰剛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賈辰剛今天來者不善。


    果然,賈辰剛先把南安軍區的事情跟林衛東說了一遍,他是如何落選特戰隊員的以及穆行鋒假公濟私,為了他個人的私欲,曾經揚言再不許他進入特戰隊考核。


    再有就是安然如果陷害烈士遺孤遺孀,以及將人逼迫的如何淒慘還不放過,竟然利用私權將人關押進看守所,留下烈士的一個六歲的遺孤如何的可憐。


    看著賈辰剛五大三粗的外貌,聽著他義憤填膺的控訴,安然真心覺得,賈辰剛當一個糙兵漢子,這樣的人才埋沒了。


    他最應該當的就是狗血劇編輯啊,就憑他的腦迴路,以及他這口才,絕對能打造出一屆年度狗血家庭倫理劇啊。


    林衛東微蹙著眉頭,穆行鋒是他看著長大的孩子,以他的為人,絕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不等林衛東說話,沈老爺子在那邊先一步開了口。


    “小然,你跟姥爺說說,到底是怎麽一迴事?”


    雖然安然不是他看著長大的孩子,可她身體裏流著他沈家的血,他沈家的孩子,怎麽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不用問,沈老爺子也堅信,這裏麵一定有什麽事情是這個男人沒有說的。


    還有就是把那個遺孀關進看守所的事,男人說安然打電話叫人,不用想也知道叫的是誰,肯定是自家那個剛正不阿的兒子。


    能讓兒子直接把人關進看守所的,怎麽可能是陷害,是誤會?


    安然還在旁邊看戲呢,沒想到沈老爺子會叫她。


    從穆行鋒身後探出了小腦袋,一臉的認真,“姥爺,賈連長說的挺精彩的,確實是南安軍區取消了王霞母子的烈士家屬待遇,不過他沒說的是行鋒照顧她們母子近七年,王霞一直讓她兒子叫穆行鋒爸爸,甚至孩子在南安軍區,才知道他的爸爸已經犧牲了,王霞還在軍區設計我和另外一個營長,最後事情敗露,軍區首長才把她趕出了軍區,取消了她烈士家屬的待遇,我不明白,怎麽到賈連長嘴裏就成了我陷害她了?”


    “那怎麽能叫陷害?如果是陷害,你怎麽可能安然無恙的呆在這裏?她隻是一時糊塗,難道你就不能看在死去烈士的麵上,原諒她一次嗎?”賈辰剛聽了安然的話仍然壓製不住的氣氛。


    安然眸光陡然轉冷,“原諒她一次?賈連長,我想王霞為什麽會進警局你不會不知道吧?”


    說完,安然看向了在座的各位長輩,“王霞她迴到帝都,依然不知悔改,前幾天我和大嫂還有蕭蕭去孔府宴吃飯,正好趕上在那裏上班的王霞當職,她竟然往我們的飲料裏下了大量了米非司酮,虧得大嫂警覺,如果我們喝下那些飲料,後果怎麽樣需要我告訴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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