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海蓮從沒見過這麽英俊的男人,郭文山年輕時也是玉樹臨風,在商場這麽多年打拚,周身的氣度也練就的威儀凜然,卻不及眼前男人的十之一二。


    “穆少,這就是許海蓮。”男人身後的警員開口道。


    聽到警員的聲音,女人滾動了一下呆滯的眼珠子。


    原來他就是穆少,他就是安然的男人。


    許海蓮突然覺得女兒好傻,安然有這樣的男人,又怎麽會看上陸毅?虧得她還為女兒擔心不已。


    突然,她又想到了娘家一家人,想到了眼前男人的滔天權勢,空洞的雙眸一點兒點兒聚攏,唿吸變得急促,最後竟然撲向了穆行鋒,直接跪在了他的麵前。


    “穆少,我不知道那是您的妻子,我知道錯了,求您放過我,我隻是想讓她離開南安一段時間,沒有想害她,真的,我不想進局子,我還有女兒需要照顧,求您高抬貴手,放過我吧。”


    “你們先出去,”穆行鋒對身後的警員說道。


    警員雖不知道穆行鋒的真實身份,卻知道這位是局長都忌憚幾分的人物,此時男人周身的氣壓太冷,看了一眼地上的女人。


    前段時間許家的事整個警局無人不知,看著這唯一個在外的許家人,半點也憐憫不起來。


    許家落得如此地步,隻能說是咎由自取,這些年,許家杖著郭家在南安的勢力橫行霸道,欺負弱小,也讓他們頭疼了好一陣子。


    “為什麽讓他們出去?”許海蓮一聽穆行鋒讓警員出去,她害怕起來。


    她一點兒都不懷疑眼前這個渾身充滿殺氣的男人,會在下一秒就扭斷自己的脖子。


    剛才警員在場,無論她是降低身段,跪下求情,還是任由眼前的男人懲罰,她都沒有這麽害怕過,因為她知道,眼前的男人權勢再大,也不會當著警員的麵對自己如何。


    可如今,整個關押室隻有他們兩個人,許海蓮徹底的慌了,她坐在地上,手腳並用,一步步往後退著。


    “你想幹嘛?你不能動我,這裏是警局,你要是動了我,你也走不出這個警局的。”


    穆行鋒從不屑對女人動手,任務中,沒有男女,隻有對手,任務外那些手無寸鐵的婦孺,對於他來說都是無關緊要的陌生人。


    而眼前的這個女人,卻讓他第一次有了破例的衝動。


    他的女孩兒,他要放在心尖上疼寵的女孩兒,卻被這個女人陷害,賣給了那種從不把人當人看的毒1販子,如果不是自己及時直到,安然將麵臨著什麽樣的困境,他不敢往下想象。


    而如今,即便自己將她帶了迴來,她卻睡在那裏,也許再也不能醒來,不能聽她嘰嘰喳喳的說話,不能吃她做的可口的飯菜,不能讓她陪自己從軍,陪自己度過這漫漫一生。


    想到這兒,穆行鋒抬腳踹到許海蓮的胸口上,那力道,直接將許海蓮踹到了牆角。


    許海蓮趴在地上,半天才緩上氣來,一口鮮血噴了出來,不斷的咳著。


    穆行鋒兩步走上前,一腳踩在許海蓮的肚子上,漸漸加重了力道,“你覺得我會饒了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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