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洗漱完坐在床上,拿個小鏡子看著額頭上的傷。


    穆行鋒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床上的小丫頭。


    一身粉紅色的睡衣坐在軍綠色的床上,睡衣上hellokitty的圖案顯得小家夥更加的軟萌可愛,就這樣一個小小的她,卻將他的心填得滿滿的。


    見小丫頭苦大仇深的對著鏡子皺著眉頭,看著額頭上的傷口,穆行鋒將毛巾丟在一旁走了過去。


    感覺到男人的靠近,安然頓時撅起嘴巴,“穆行鋒,你說是不是我的額頭太大了,為什麽每次打架,都要打破額頭?再這樣下去,以後隻能留短發了。”


    安然的發線很漂亮,額頭飽滿,長發的她並沒有留劉海。


    可就這樣的發型,把整個傷口都暴露出來了,也不知道最後會不會留疤。


    穆行鋒上前把她已經掀開起不了多少作用的紗布幹脆揭下來,認真的看起額頭上的傷口。


    傷口隻是擦傷,並不深,經過一夜已經結了痂,隻是深紅色的痂在白皙的皮膚上更是明顯。


    他知道他的小丫頭是個愛美的小姑娘,大概是看著這塊痂很不舒服吧。


    “等傷好了,我讓姐在帝都那邊給你找些祛疤的藥,不會讓它落下疤的。”


    看到這個傷口,穆行鋒更加覺得,對於許家,單單坐牢也是便宜這一家人了,傷了他的人,就必須要付出慘重的代價。


    安然一聽眼睛果真亮了起來,“真的有那種藥嗎?感覺市麵上的祛疤藥也隻是淡化疤痕,如果有,我更希望把手臂上的疤去掉,要不然以後怎麽穿裙子啊。”


    手臂上的傷口挺深的,還縫合過,估計傷口一定很醜。


    “有的,國內沒有就去國外找,一定讓它們恢複如初。”穆行鋒扯開被子上了床。


    坐上床上眉頭皺了皺,“這床有些硬,明天我先去找床被子再鋪一層,過些日子一塊兒買個床墊迴來。”


    他睡這個床已經習慣了,可安然是個小姑娘,他不想讓她受一點兒委屈。


    再說這麽硬的床,哪天把小丫頭壓身下,估計她會被硌哭。


    想到這個可能,穆行鋒覺得這個事得抓緊辦了。


    安然卻不覺得什麽,聽到穆行鋒會給她找祛疤的藥,也去了心裏的一塊心病,心情大好的掀開被子鑽了進去,眯著大眼睛靠在男人的肩膀上。


    “不用了,這樣很好,我沒你想的那麽嬌氣,對了穆行鋒,我沒有給你準備禮物,你有沒有生氣?”


    昨天她就想問他這個問題,知道他心疼她受傷,當時就是問他也不會說心裏話,這會兒閑來無事,到想知道他到底有沒有不高興。


    “沒有,”穆行鋒一下一下撫著女孩兒的肩膀,想也沒想的迴答。


    他為什麽要生氣?他有什麽權利去生氣?


    他的女孩兒給他準備了一份特殊的禮物,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眼巴巴的等著他迴來一起過節。


    他卻爽約讓她空等了一個晚上,最後還讓她處於危險之中。


    她沒有一句怨言,因為她理解他,理解他的職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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