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住著吧,或許這也是你的機緣。”夫子淡淡的說道。


    周飛說:“可是我怕啊。”


    “怕?”夫子怒了:“你是我的徒弟,是書院的世間代表,怎麽能說怕這個字!要知道你的上任,我的師弟辛止戈,就從來沒有說過怕的。你既然接過了他的衣缽,就必須要承擔起他當初承擔過的責任。”


    周飛說:“我也沒想過要接班啊,不是趕鴨子上架麽。”


    夫子開始低頭尋摸。


    大師兄關切的問道:“夫子,你找什麽?我幫你。”


    夫子大聲說道:“幫我找個石頭來,我要砸死這個不成器的家夥。”


    大師兄說:“夫子莫生氣,小師弟興許是說著玩的。”


    “有這麽說著玩的麽。”夫子指著他:“看來是關的時間還不夠,你信不信我再讓你去思過崖呆上半年。”


    周飛嘟囔道:“這是公報私仇。”


    “田田你別拉著我啊,千萬別拉著我,我要錘死他今天。”夫子說完還抓起大師兄的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示意他千萬不要“拉”自己。


    大師兄哭笑不得。


    夫子每次跟小師弟在一起都會變得非常的幼稚。


    而小師弟不在,夫子就是個極其嚴肅的人。


    大師兄也不知道這種狀況究竟是好還是壞了。


    “夫子,冰激淩來了。”就在夫子大發雷霆的時候,嶽辰拿著兩個冰激淩走了過來,遞給了夫子跟大師兄。


    夫子的怒火瞬間就消退了,拿過冰激淩嚐了一口後,挑著眉說道:“嗯,味道不錯。難怪你小子的願望是當一條廢材,要是天天都能如此享受,當廢材感覺也不錯嘛。”


    嶽辰說:“夫子,小師弟是我們當中最懂得享受的一個人啦,他的那個房車中稀奇古怪的東西還有很多,迴頭我給你弄一種叫做蛋糕的東西,保管你吃了就忘不掉。”


    “蛋糕?”夫子說:“這名字聽上去就不錯,很好,老夫很期待,哈哈。”


    嶽辰衝著周飛擠了擠眼睛,那意思就是你看我多夠哥們義氣,幫你瓦解了夫子的怒火。


    周飛頹然垂頭,長長歎氣。


    夫子吃完冰激淩,見周飛還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說:“行啦,不就一條玉嬌龍麽?至於把你這個書院世間代表嚇成鵪鶉?你迴去問她,願不願意加入書院。”


    周飛豁然抬頭:“夫子,你要收徒弟?”


    夫子道:“屁,光收你一個老夫就頭疼的要死,怎麽可能再收弟子。讓他給田田當徒弟好了,田田跟瞳一個等級,也不會委屈了她。”


    這下輪到大師兄皺眉了,“夫子,這不妥吧。”


    周飛卻連連點頭:“妥,妥得很。若是她成了大師兄的弟子,我就是她小師叔了,看她還敢不敢殺我,哈哈哈,妙極妙極。我這就迴去告訴她。”


    “你這混小子,若是她不同意怎麽辦?”夫子問道。


    “這種天上掉餡餅的事兒,傻子才不會同意。她現在就是一條喪家之犬,神殿方麵肯定不會放過她。整個大荒敢庇護她的也就隻有咱們書院啦。她來長安說不定就是打的這個主意,我這就迴去問問她。”周飛興致一下子就起來了,整個人顯得活蹦亂跳的。


    “誒,等等我。”


    看到周飛要走,正在下棋的風花月幾乎是飛撲過來,摟著他的胳膊就不鬆開:“小師叔,我要去你家玩。”


    嶽辰露出了委屈巴巴的神色。


    周飛的腦思維此刻已經變成了單線程模式,隻有如何說服楚葳蕤來書院,其他的一概沒去想。


    對於風花月的要求,他就是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風花月歡唿一聲,衝著三師兄說:“師父,我去小師叔家裏玩啦,明天再陪你下棋。”


    三師兄目光落到了嶽辰身上,“小四……”。


    嶽辰二話不是也蹦躂到了周飛身邊:“三師兄,我也去小師弟家裏耍耍。”


    說完,仨人飛速離開。


    三師兄搖了搖頭,道:“這年頭,人心都太複雜了,我這個小弟子的性子,還要再磨呀。大師兄,可有興趣陪小弟手談一局呀。”


    大師兄的臉色也出現了變化,清了清嗓子道:“三師弟,夫子交代了我一些事兒,我現在去處理,等處理完了再來陪你下棋。”


    說完一溜煙的跑遠。


    三師兄直接將棋盤放到了夫子跟前:“老師,下棋。”


    夫子今天也是興致高昂,罕見的沒有拒絕,取下耳機擼起袖子就跟自己的三徒弟下棋。


    不過沒要到一會,夫子就後悔了,可惜已經來不及咯。


    話分兩頭。


    周飛一路火花帶閃電的迴到了家裏。


    嶽辰跟風花月緊隨其後。


    “呀,你家門咋了?”風花月驚訝的說道:“之前來還好好的,怎麽壞啦。”


    周飛頓住腳步,轉過身驚訝的問道:“你怎麽跟來了,還有你,你們跟來做什麽?”


    嶽辰:“你大爺的,我跟小月兒跟了你一路了,你才發現?腦子裏都想些什麽呢。”


    周飛抓了抓頭,“我還真沒注意到。光想著怎麽跟楚葳蕤溝通了,罷了罷了,既然你們也來了,那就一起進來吧。”


    風花月愣了一下:“你說誰?”


    周飛道:“楚葳蕤啊。哦,之前在草原上,你還跟她打過架呢。沒關係,她現在就是個廢人,你隨便欺負。”


    風花月說:“她不是在神殿麽?怎麽也跑到長安來啦。莫非當了叛徒?哈哈哈,這對我們聖宗來說可真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呢。”


    嶽辰連忙上去捂住了風花月的嘴,小聲說道:“小月兒,小點聲嘛。萬一被別人聽去了,終究不妥。”


    風花月打掉嶽辰的手,“不要趁機占我的便宜!”


    嶽辰尷尬的笑了笑,心裏卻有一絲竊喜。


    小月兒的臉蛋是真的嫩啊。


    指尖的觸感簡直太美妙了。


    周飛見他這幅模樣,心想這家夥真是有當癡漢的潛質。


    三人進入府內。


    在靠近湖泊的陽台上看到了正在閉目養神的楚葳蕤。


    她穿的是周飛的外套,頭發也沒有盤起來而是很隨意的披在腦後,周飛這才注意到楚葳蕤的頭發非常的長,幾乎快要拖到地板上了。


    嶽辰看到這一幕,驚得半天都沒說出話來。


    風花月皺了皺鼻子,說道:“很好看嗎?人都看傻了。”


    嶽辰連忙搖頭:“我不是覺得好看,而是她怎麽穿著小師弟的衣服,莫非昨晚上你倆發生了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風花月氣得跺腳:“嶽辰你再胡說,我就不理你了。”


    楚葳蕤的聲音也徐徐傳來:“嶽小胖,多年不見,我還以為你學老實了,沒想到還是這麽的猥瑣下流。”


    這下輪到周飛愣住。


    “啥?你們認識?”周飛驚訝的說道。


    楚葳蕤轉過身來,盯著嶽辰看:“豈止是認識。”


    周飛也看著嶽辰,說:“我覺得你應該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你一個知嶽觀的人,怎麽會認識一個神殿的人?而且聽她的口氣,你倆還是從小就認識的。”


    嶽辰露出了一個禮貌又不失尷尬的微笑。


    楚葳蕤道:“怎麽,你不願意說?”


    嶽辰說:“這有什麽不願意的,再說了當時不是年紀小麽。”


    周飛察覺這裏麵有今天大瓜,連忙說道:“且慢,讓我做做準備。”


    楚葳蕤跟嶽辰都用驚訝的目光看著他。


    周飛無視了這種目光,他弄來了瓜子飲料,然後拉著風花月坐下,做了個請的手勢:“請開始你們的表演。”


    楚葳蕤的唿吸在加重。


    嶽辰的臉色在發紅。


    然後倆人同時發飆:“周飛(小師弟)你是不是找死!”


    周飛委屈巴巴的說道:“吃瓜就應該有一副吃瓜的樣子,尤其是那種成年老瓜,更是要非常的專注,因為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有可能牽引出更多的故事,必須慎重啊。”


    楚葳蕤說:“嶽辰,你要是個爺們就上去打他一頓。”


    嶽辰說:“你怎麽不去?”


    楚葳蕤道:“就知道你沒種,從小就沒種。”


    嶽辰急了:“我有沒有種你不清楚嗎?當初扒我褲子的莫非是別人?”


    楚葳蕤冷笑:“我為什麽扒你褲子?還不是你趁著我洗澡的時候偷走了我的衣服,害的我在水池裏跑了四個時辰,之後更是大病一場,差點傷及道心。”


    嶽辰哼了一聲:“我為什麽偷你衣服你心裏沒點數嗎?是你到處跟人說我尿床,害得我成為他人口中的笑柄。”


    楚葳蕤道:“一個八歲的男孩,晚上睡覺還尿床,難道不應該被恥笑嗎?”


    “那又關你什麽事兒啊,你不就是喜歡鄔遊師兄但是他不搭理你,所以你就遷怒到我頭上,結果呢?鄔遊師兄現在還是不理你。”嶽辰譏諷的說道。


    楚葳蕤捏緊了拳頭,身體略微有些發抖,被氣的。


    周飛這時候舉起手,像個乖寶寶一樣發問:“你們究竟是怎麽認識的?”


    嶽辰說:“在神殿認識的。當初我爹把我還有鄔遊師兄送到神殿去學習交流,就這麽認識了她。當時我八歲,鄔遊師兄十六歲,楚姑娘十二歲。她一眼就喜歡上了鄔遊師兄,並且還表白過,結果師兄沒搭理她,這妞心眼太小,就遷怒到我頭上,害得我被神殿的人嘲笑了整整一年!直到現在神殿的某些人還記得我小時候尿床的事兒,你說我該不該偷她衣服?”


    周飛眨了眨眼睛:“那你偷衣服的時候,有沒有趁機偷看?”想和更多誌同道合的人一起聊《最強廢材係統》,微信關注“優讀文學”,聊人生,尋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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