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昌臉上全是汗,根本不敢相信:“就憑他們,能賺這麽多錢?他們這一次肯定虧得很慘吧?”


    林大昌喝了口水道:“虧?你知道他們昨天賺了多少錢嗎?45萬兩白銀啊!”


    林老太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你說多少錢?不可能,別開玩笑了。”


    孫梅失魂落魄,一下子癱坐在凳子上道:


    “他們哪裏來的錢?憑什麽?憑什麽那個賤貨能拿到這麽多錢?


    要是她在咱們家的話,那這些錢不都是咱們的了嗎?”


    林老太急哭了:“50萬兩白銀啊!咱們可以過幾輩子了,就這麽被她敗了,那肯定是不行的。”


    王秋菊看著他們道:“這女人到底從哪裏弄來這麽多錢的?”


    林大盛抱著林早早呆若木雞:“45萬兩白銀,這能用多久啊!一輩子花不完啊!”


    十兩白銀都沒見過,他呆呆地看著林早早道:


    “不可能啊!明明這些都應該是咱們家的。


    早早是福星,會不會是林晚晚偷了早早的氣運。”


    白淺抱著白念走了過來,聽到這話差點沒一個跟頭栽倒在地,居然還有如此愚蠢之人?


    她最近對林大盛頗有成見,明明他們現在在一起過日子,他們才是一家人,可林大盛的眼裏隻有林早早。


    每天早上一睜眼,就是過來哄孩子,給她喂米粥。


    她提過很多次了,現在他就是白念的爹,再怎麽樣也得對白念好一點,可惜人家壓根就當看不見。


    林早早稍微有點頭疼腦熱,都是他在照顧,簡直就是這小丫頭的親爹,呸!仆人。


    隻要家裏發生了一些好事,他就說是林早早帶來的好運,弄得白淺也尷尬得很。


    白淺剛剛也聽了一耳朵,趙巧娘那群人發達了,掙了幾十萬兩白銀,那是什麽概念?


    就算在汴京,也是極少數的存在,她唿吸都變得凝重起來,憑什麽那個賤貨能夠輕而易舉的有這麽多錢?


    孫梅忍不住眯起了眼睛,幾十萬兩白銀啊!誰能夠輕易地錯過呢?他們的眼裏滿是貪婪。


    林大昌恨鐵不成鋼地看著林大盛道:


    “二弟,我不是說你,你知道人家背地裏都怎麽笑話我嗎?


    說咱們家的人都是傻逼,居然把這樣的財神爺給逼走了。


    你說說你當時怎麽就眼盲心瞎,非得要把她趕出去呢?”


    林老太也氣急敗壞地說道:


    “不行,得想辦法把那個賤貨跟那三個白眼狼給騙迴來。


    要是不騙迴來,那些財產遲早是別人家的。”


    王秋菊似笑非笑地說道:“可不是嘛?要是趙巧娘帶著孩子嫁進別人家,那這些錢可全都是別人家的了。”


    孫梅直接站了起來道:“不行,咱們肯定不能坐以待斃,得找村長商量商量。”


    “對,把村長叫過來吧!他肯定有辦法。”


    林土根很快就走了過來,聽到他們一說,直接傻眼了:“你是說他們得了幾十萬兩白銀?不可能,這怎麽可能呢?”


    孫梅點了點頭道:“這還能騙你啊!是真的,現在城裏都知道,昨天大昌去了鬥獸場,親眼看到的。”


    林土根狠狠吸了口旱煙道:“那這事情咱們可得想想辦法,我去找幾個老家夥,跟他們商量一下。”


    孫梅看著他道:“你在這裏居然還有朋友?”


    林土根看著她道:“我朋友遍布五湖四海,當年我做……做生意的時候,最喜歡的就是結交各種江湖好友。”


    “那你還挺厲害的嘛!”


    林土根淡淡一笑道:“好了,我今天晚上就去想辦法,你們早點休息吧!”


    一轉身,他和孫梅就進了小樹林,他摟著孫梅道:“這幾隻羊也肥了,那就得想辦法宰了他們。”


    孫梅癱軟在他懷裏道:


    “死鬼,哪有這麽簡單的事情?


    他們那麽多人,咱們還能虎口奪食,就連惡人幫和赤焰門都不是他們的對手。”


    “那兩個門派算什麽?我有個朋友厲害得很,我請他幫忙,等著吧!


    等到有好消息了,我就告訴你。”林土根已經有了計較。


    很快他換了身衣服,朝龍湖鎮的小酒館走去,他的目光掃過街邊林立的店鋪,最終落在一家古舊的酒館前。


    酒館的招牌半懸著,“聚義樓”三個大字在晚風中搖搖欲墜。


    朱紅的漆門斑駁陸離,像是在訴說著歲月的滄桑。


    兩盞燈籠掛在門口,昏黃的光暈在夜色裏搖曳。


    林土根抬手推開木門,“吱呀”一聲,門軸發出刺耳的聲響。


    一股濃烈的酒香、肉香裹脅著嘈雜的人聲撲麵而來。


    屋內,幾十張木桌坐滿了人,全是些身著勁裝、腰佩刀劍的江湖客。


    左邊一桌,幾個大漢坦露著胸膛,肌肉虯結,上頭的刀疤縱橫交錯,一看便是久經沙場。


    他們麵前擺滿了大碗的酒,一人猛地端起一碗,“咕嘟咕嘟”地灌下,酒水順著下巴淌到胸口,他一抹嘴,放聲大笑:“這才叫痛快!”


    身旁的人也跟著哄笑,用力拍著桌子,桌上的碗筷都跟著震動。


    右邊角落裏,一位白衣劍客安靜地坐著,手中的酒盞輕輕晃動,眼神卻銳利如鷹,時刻留意著周圍的動靜。


    他的劍放在身旁,劍鞘上鑲嵌的寶石在燭光下閃爍著冷光。


    櫃台後,老板娘是個風韻猶存的婦人,正熟練地擦著酒杯。


    她抬眼看到林土根,笑著招唿:“客官,裏邊請!要些什麽?”


    林土根找了個空位坐下,剛一落座,便有小二快步上前,將一塊油膩的抹布往肩上一搭問道:


    “客官,想喝點什麽?咱這兒的女兒紅,可是陳釀多年,入口綿柔,迴味悠長!


    還有剛出鍋的醬牛肉,那叫一個香!”


    林土根臉上掛著和善的笑容,不緊不慢地開口:


    “老板娘,能不能麻煩把你們老板請出來?


    就說我是他的舊相識,他見了我,準能記起當年那些事兒。”


    老板娘眼中閃過一絲狐疑,不過還是點了點頭,示意身旁的夥計:“去,把老板請下來。”


    夥計麻溜地應了一聲,轉身朝著樓梯快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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