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阿瑪,月晚有一事想與皇阿瑪商討!不知當講不當講?”初月晚看尹拓博屁股坐熱了,就試探的詢問。


    “哦?何事?說來聽聽!”


    尹拓博本來以為麵前的女子沒有什麽特別,隻是樣貌出眾罷了,沒想到卻有事情與自己商討,有趣。


    “皇阿瑪可曾記得不久前王爺向您上書的事情?”初月晚看向了尹拓博。


    “……嗯,記得,朕當時答應楓兒會實行,後來經由朝中大臣商議,覺得此提議存在著很多不可行之處,本來想要召楓兒來仔細商議,結果楓兒卻病重了,便隻能將此事擱置了!怎麽?你知道此事?”尹拓博看向了初月晚。


    “是,皇阿瑪,王爺給月晚也說了這件事情,月晚希望皇阿瑪可以將此事交由月晚去辦理!”


    初月晚認真的看向了尹拓博,恰好遇上了尹拓博的眼神,深沉而看不透。


    “月晚,事情都有孰輕孰重,這件事情關係到國家社稷,豈是你一介弱女子可以擔任的!”


    秦葉熙正了正身子,看著初月晚輕聲細語的說,眼神裏滿是嫌棄,像是在告訴初月晚四個字,不自量力。


    “熙兒說的沒錯,這件事情不是你一介弱女子可以承擔起的,朕作為一國之君,就要為黎民百姓著想,這不是兒戲!”


    尹拓博接著秦葉熙的話,狠狠的拒絕了初月晚。


    “皇阿瑪,月晚以性命擔保,隻要皇阿瑪給我權利,月晚定不負眾望!”


    初月晚還在天真的以為自己可以說動尹拓博。


    “你不要……”秦葉熙看初月晚不死心,生氣的站起身,剛說了幾個字,就被門外傳來的聲音打斷了,三個人都轉過頭看向了門口。


    “報~”一個看似隻有二十四五歲的男子跑了進來,腳步匆忙,看裝扮像是……太監……“說!”


    尹拓博剛剛舒展的眉頭再一次蹙起。


    “皇上,五皇子又發高燒了!夏昭儀命奴才來找皇上!”


    太監顫抖的聲音以及躲躲閃閃的麵部表情告訴初月晚,他很怕上麵站著的那個人。


    “起駕月影齋!”


    尹拓博沉默片刻,冰冷的聲音隨之響起,並且透露著無盡的冷酷。


    聽太監的話語以及看到尹拓博的表情,初月晚猜到這個五皇子的病不好醫治,但是卻不至於要命,並且還有一段時間了,作為一個21世紀的醫生,這些小毛病她還是可以拿下的,她可以利用這一次有利條件來和尹拓博做交易,簡直是天助她也!“皇阿瑪,月晚可否一道同去!”


    初月晚看到尹拓博朝這邊走來,很快說了出來。


    尹拓博在走過初月晚身邊的時候,瞥了一眼。


    “隨意!”


    尹拓博現在可沒有時間去管其他閑事,腳步匆忙的離開了,甚至沒來得及與秦葉熙說話。


    “謝皇阿瑪!”


    初月晚看向了一臉嚴肅的秦葉熙,看著她那張臉便可以看出一個活生生的妒婦的模樣。


    “皇額娘,月晚先告退了,有時間再來看望皇額娘!”


    初月晚微微下蹲行禮,然後轉身離開了。


    秦葉熙看著尹拓博和初月晚離開的背影,狠狠的攥緊了白皙的手。


    “小姐,你出來了!”


    婉兒看到尹拓博坐著轎子離開後,就急忙跑了過來,正好遇上了初月晚,看到初月晚安然無事,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


    “嗯!”


    初月晚看向了婉兒身後的沐琛。


    “沐琛,你知道月影齋怎麽走嗎?”初月晚急忙問,畢竟她出來後沒有看見尹拓博,她又什麽都不知道,隻能問沐琛了。


    “嗯,知道,王妃去月影齋為了何事?”沐琛自然知道月影齋怎麽走了,以前五皇子尹雲軒總是喜歡找尹雲楓玩耍,尹雲軒玩累了沐琛就負責把他送迴月影齋,這條路沐琛是不能在熟悉了。


    “我想去看看五皇子,或許我有辦法治他得病,隻要治好了他的病,我就可以向皇阿瑪爭取到權利了!”


    初月晚信誓旦旦的說。


    “權利?王妃要何權利?”沐琛越來越糊塗了。


    “到時候再說,現在先帶我去月影齋!”天神


    初月晚率先邁開了步子,沐琛和婉兒也很快跟了上去。


    很快在沐琛的帶領下,初月晚如願來到了月影齋。


    “煜王妃到!”


    站在門外的太監喊到,初月晚很不習慣的走了進去,還未看到任何人,便聽見一陣哭聲。


    “誰在哭啊?聽起來假惺惺的~”初月晚小聲嘀咕。


    “小姐,你說什麽?”婉兒小聲問。


    “沒什麽,沒什麽!”


    不是初月晚不想說,而是她害怕禍從口出,就算是婉兒她也不會多說。


    “王妃這邊請!”


    沐琛對於這裏也很熟悉,所以便知道哭聲是從哪裏傳來的。


    初月晚遠遠的便看見一群人跪在地上,尹拓博坐在床上,表情凝重的看著床上躺著的人,一個花枝招展的女子則跪在一旁不停的用手帕擦試著眼角。


    “月晚拜見皇阿瑪,夏昭儀!”


    初月晚在來的路上便聽沐琛對這個夏詩雨做了簡單介紹,所以並不陌生。


    “平身!”


    尹拓博隨意的扔了兩個字。


    初月晚站起身,走上前去。


    “不知皇阿瑪可否讓月晚一看!”


    初月晚站在離尹拓博不遠的地方,瞄了一眼床上躺著的小人兒,嘴唇泛白,臉色僵青,看起來並沒有太大的障礙。


    “你會醫術?”尹拓博好奇的看向了初月晚。


    “是,月晚鑽研過一段時間!”


    初月晚謙虛迴答。


    “好,你過來看看!”


    尹拓博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一排排太醫,臉色陰沉,諾大的皇宮竟然沒有人能夠治好一個十歲小孩子的病,真的是令他失望至極。


    “皇阿瑪,且慢,月晚鬥膽與皇阿瑪做一個約定,不知皇阿瑪可否答應?”初月晚說出這句話可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氣,如若惹怒了尹拓博她的小命瞬間就沒了,但是看著尹拓博的表情,就說明他沒有發火。


    “好,朕答應你!”


    尹拓博大概猜出來了初月晚所謂的的約定,如若她能夠治好尹雲軒,他便放手一搏,隻要他時時刻刻盯著,晾她也翻不了天。


    “謝皇阿瑪!”


    初月晚高興的謝過尹拓博,急忙走到了床邊,緩緩蹲了下來,尹拓博則站起身看著。


    初月晚先是翻看了一下尹雲軒的眼睛,眼珠正常轉動,並無大礙,之後她又掰開尹雲軒的嘴巴。


    “給一根筷子!”


    初月晚認真的檢查著,有多久她沒有幹她的老本行了,現在做起來還是那麽的順手。


    很快一根筷子遞到了她手中,她便拿著筷子翻看了尹雲軒的舌頭,舌頭上有嚴重的舌苔。


    “五皇子舌頭上有舌苔,根據我的經驗,舌頭上白苔分三種情況:一是脾胃虛弱內熱,也就是舌頭上白苔由於脾胃不適引起的,脾胃主要是人體消化和吸收的功能低下,引起消化係統失常,造成舌頭白苔產生。


    二是體內水濕痰飲,這種情況是由於體內水濕痰飲或某些疾病引起的比如慢性腎炎、支氣管炎、哮喘等疾病引起的舌頭白苔或白膩厚苔。


    三是虛火旺盛,即體內虛火旺盛,麵紅耳赤,咽喉幹疼,也容易引起舌頭白苔。


    我現在想知道五皇子屬於以上哪一種情況,誰可以告訴我五皇子除了發高燒之外還有什麽症狀?”初月晚一本正經的樣子很是迷人,但是此時的她早已沉迷於治病救人了。


    底下的一群太醫一臉茫然,完全聽不懂初月晚再說什麽,但是又不敢言語,隻能靜悄悄的跪著。


    “之前軒兒隻是喉嚨痛,後來他便莫名其妙的就麵紅耳赤,現在就高燒不退,嘔吐不止,而且沒有食欲!”


    夏詩雨在旁邊一邊哭泣,一邊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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