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鋒胸膛的衣服被淚浸濕,蔚羞花哭了許久,眼淚似乎都已淌幹。


    她拉上自己的衣服,揉了揉眼睛,退到牆邊,曲起腿,將臉埋進了膝蓋裏。


    “你走吧。”蔚羞花小聲道。


    “你生我的氣了?”清鋒挪了挪身子,坐到蔚羞花身前。


    “嗯。”蔚羞花微微抬頭,剛好露出一雙眼睛,委屈地看著清鋒。


    “好吧,”清鋒淡淡道,“那我走。”


    清鋒剛要站起,蔚羞花忽然伸出雙腿,用腳勾住了他的腰。


    她像是發了癲,一下子將清鋒撲倒在床,坐在了他的身上。


    火熱的眼神燒成情欲,眸子裏是清鋒的眉眼、鼻子和嘴唇。


    大火燒塌了蔚羞花最後一絲理智,她雙手捧住清鋒的臉,對著他的唇吻了上去。


    觸感有些硬,清鋒的手心擋住了蔚羞花的嘴。


    蔚羞花的心中已沒有退路,她今天非要讓眼前這小子嚐一嚐自己的美妙。


    她捉住清鋒的腕子,想要將其拿開,她哼哼唧唧地用力,清鋒的手卻穩得不能再穩。


    不能力奪,那便智取。


    柔軟濕滑的舌頭探出,由大陵開始,過神門,向太淵,經魚際,至少府。


    蔚羞花忽覺身體一顫,眼神頓時變得更加興奮,甚至有些得意。


    勞宮附近的掌紋上填滿了香甜的津液,每一根手指的指腹上都沾上了溢出的愛意。


    蔚羞花見清鋒的手依然隔在兩人的唇間,她毅然放棄占領這交流愛意的關隘,轉而伸手攻向欲望的發泄地。


    “這女人瘋了。”清鋒暗道一聲,果斷將擋唇的手扣住蔚羞花火熱的眼,他將蔚羞花推開,手上的唾液沾到了她的臉上。


    清鋒果斷從床上下來,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


    蔚羞花擦去臉上的唾液,盯著清鋒,臉上先是失望,隨即嘴角被頂起了笑容。


    “我真佩服你,”蔚羞花譏諷道,“這樣你都能忍住。”


    “你既然忍不住,為何不叫你的徒弟迴來?”清鋒冷問道。


    “你……”蔚羞花瞪大了眼,隨即冷笑道,“你的主意真不錯,我的徒弟可比你有用多了。”


    “我真是貪心,”蔚羞花索性放開,“明明有人願意為我付出一切,我又何必去捂一塊冷硬的石頭。”


    “石頭的形狀要是好一點,都比你有用得多!”蔚羞花從床上下來,“我現在就去找我的徒弟去,他現在一定想我想得不行。”


    蔚羞花從清鋒眼前經過,清鋒忽然拽住她的胳膊,將她“噗通”一聲甩到床上。


    “你不許去。”清鋒冷冷道。


    “世道真是變了,”蔚羞花冷笑道,“師侄竟然命令起師叔了。”


    清鋒道:“我不是你師侄。”


    蔚羞花道:“那你是我什麽?”


    清鋒坐迴床上,用手托起了蔚羞花的下巴。


    “你說我是你的什麽?”


    蔚羞花嫵媚一笑,柔聲道:“主人。”


    清鋒微笑道:“那你是什麽?”


    “汪!”蔚羞花用叫聲代替了迴答,“汪汪汪!”


    “真乖,”清鋒摸了摸蔚羞花的頭發,“以後認真聽話,我讓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明白了嗎?”


    蔚羞花伸舌舔了一下清鋒的手心,蹲坐在床上,叫道:“汪!”


    這一幕,就如他們初見時那般。


    清鋒本不想這樣對待蔚羞花,可她就像是有著某種受虐的人格,若是跟她平等相處,她的逼話總是特別多,甚至想法設法來挑逗自己,浪費了大把時間。


    清鋒來這已經快一個下午,但是兩人完全沒有說幾句有用的話。


    清鋒漸漸失去了耐心,他不想再和蔚羞花鉤心鬥角,互相博弈,他決定還是用最開始的辦法對付她。


    清鋒從身上摸出自己的功德牌,然後拿給蔚羞花,蔚羞花也不伸手,竟然直接用嘴叼住。


    “把我的牌子收好,”清鋒命令道,“召集你所有的弟子,讓他們出去做任務,賺取的功德點讓他們自己留三成,剩下的七成全都算到我牌子上。”


    蔚羞花叼著牌子點頭,一點也沒有異議。


    “還是這樣有效,”清鋒看著蔚羞花聽話的樣子,尋思道,“要是好好和你說話,不知又要墨跡到什麽時候。”


    “你不用再叼著了,”清鋒吩咐道,“把我的牌子收起來吧。”


    蔚羞花點點頭,將牌子從嘴裏取下。由於她一直叼著牌子,嘴裏積累了一堆唾液,她剛將牌子拿下,唾液便順著下巴淌了下來。


    “惡心死了,”清鋒罵了一句,又道,“你能不能正常一點。”


    “汪!”蔚羞花叫了一聲,解釋道,“不是主人讓我這樣的嘛?”


    “你以後隻要認真聽我命令,我說什麽你就做什麽,不要有廢話就行,”清鋒道,“聽明白了嗎?”


    “明白啦,”蔚羞花不再蹲著,而是將身子蜷縮起來,側躺在清鋒身邊,“你說什麽,我就做什麽,不會有一句廢話。”


    清鋒對蔚羞花的態度很滿意,他將千歲丹的丹方拿給蔚羞花,吩咐道:“你把它翻開,舉在我麵前。”


    蔚羞花麻溜地坐起,將丹方舉起。


    清鋒召出相機,將丹方一頁一頁地拍了下來,一同拍下的,還有蔚羞花的半張臉。


    清鋒收起相機,又道:“你派人去伊人舫盯著,若是有千歲丹的消息,立馬通知我。”


    “是,主人。”


    “還有,”清鋒語氣忽然變得冷厲,“把‘玉嬋三訣’的功法給我。”


    “啊?”蔚羞花驚道,“這……”


    “你不同意?”


    “‘玉嬋三訣’的功法在嬋霜宮,我沒法給主人啊。”蔚羞花解釋道。


    “在嬋霜宮?”清鋒疑惑道,“那你是怎麽練的?”


    “由師尊當麵口授,”蔚羞花道,“而且‘玉嬋三訣’練起來極為困難,若是沒有人指導,單憑看功法是練不成的。”


    “‘玉嬋三訣’既然這麽厲害,你怎麽還這麽弱?”清鋒不屑道。


    蔚羞花道:“是我自己天賦太差,跟功法沒有關係。”


    清鋒聽後,思忖道:“她說得倒也在理,功法再強,也得看使用者的修為。而且仔細想想那‘玉棺訣’確實神奇,那麽重的傷勢都能恢複得完好如初,看來是我先入為主了。”


    “既然沒有功法,要不讓她寫下來?”清鋒又想道,“不行,我又沒見過真的,萬一她偷偷改些地方,我又發現不了,豈不是被耍了。”


    “主人?”蔚羞花試探道。


    “說。”


    “主人很想要‘玉嬋三訣’嗎?”蔚羞花問道。


    “嗯。”清鋒點點頭。


    “其實也簡單,隻要主人在兩年後的玉嬋大會上奪了第一就可以了,”蔚羞花恭維道,“連千歲境都不是你的對手,想必玉首之位定是手到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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