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間,我看著他們睡去,隻能蹲在牆腳發呆,我一直在考慮著出去的方法,但是現在的環境,無疑是增加了我逃出去的難度。


    在沒有把握的情況下我是不能再和他們任何人起衝突,我不能在受傷了,在受傷的話我就真的短時間內無法出去了,而這裏,我呆的時間越長反而越危險。


    “我問你們,弱肉強食這個道理適用於哪裏?”隊長站在我們麵前問道。


    我們坐在地上想了想,一時間不知道怎麽迴答。


    “在哪裏都適用!”


    我看向說話的主人,是王離,他扭過頭對我笑笑。


    隊長點點頭:“說的不錯,這個詞到哪裏都很適用,也包括這裏,當然!更包括未來的戰場!所以我不想看到你們任何人成為別人的食物!”


    “你們是特種兵!你們就應該淩駕於敵人之上!”


    他說著就開始嘶吼起來,一個三十歲的少校站在一群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麵前嘶吼著。


    “告訴我!你們為什麽而戰!”


    “為國家而戰!為人民而戰!”我們喊著已經吼了無數遍的口號,聲音震耳欲聾。。


    我迷迷糊糊的在牆腳睡著,當我醒來的時候,是一陣大笑將我吵醒的。


    “嘿!瞧瞧我們的寶貝,他真的在牆角睡著了。”


    我依舊沒有說話,撐起身體坐了起來。


    約翰走了過來:“我以為你會半夜爬上床,地上的滋味不好受吧夥計。”


    像是看出來我很老實,這個家夥放下了戒心,走到我的麵前半蹲下來:“也許有個方法可以讓你現在不這麽難受,甚至,你還可以加入我們。”


    我裝作好奇的樣子問道:“什麽方法?”我在心裏很排斥這群家夥,但是現在我不得不裝作想要投靠他們的樣子。


    他看了看鐵門處,從口袋裏掏出一個非常小的密封袋,裏麵有一些白色的晶狀物,我一眼就看出那是冰毒。


    不知道被他藏了多久了,看起來皺巴巴的還有些髒汙。


    “把這個東西放進一個本國人的口袋裏,然後其他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至於是誰,我會告訴你,怎麽樣我的朋友?”


    我在腦海裏瘋狂的思索著,這家夥的毒品是哪裏來的?


    我想了想,然後說:“這種事我必須考慮考慮。”


    “哦,,當然,今天晚上我等著你的迴複。”然後他收起那一帶**,裝作友好的樣子將我從地上拉了起來。


    吃飯的時候,約翰要求我跟他們坐在一起,因為這樣的話,那些本國人就不敢輕易的過來找麻煩了。


    我在那一瞬間似乎有種找到依靠的錯覺,但我還是留了一個心眼,這是我的行事原則。


    不過後來的事實也證明什麽叫虛情假意,在他的眼裏我隻是一個可以整蠱的工具罷了。


    迴到宿舍後,幾個獄警走了進來,我以為他們的目標不是我,但是我錯了,他們上來就給了我一個電棍。


    我痛苦的叫了出來,我甚至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兩個人將我按在地上,然後其中一個人在我身上搜了搜,拿出了一小袋熟悉的晶狀物,我瞪著眼不可思議的看著這一切。


    “不!這不是我的!我是被陷害的!”


    “閉嘴!該死的混蛋!你即將被指控販賣毒品,你還有什麽話要說!”一個獄警站在我的麵前,我隻能看到他的靴子。


    我大吼道:“我是被陷害的!我是被陷害的!”


    但是有用嗎?沒人會相信我的話,我極力的辯解反而加深了我販賣毒品的嫌疑。


    我被架了起來戴上手銬,我扭過頭看著約翰,那個早上還裝作友好的家夥,隻見他門所有人都帶著看戲的表情看著這裏發生的一切。。


    那一小包毒品的量在我國足以被槍斃很多次了,但是這個國家,仍然要麵對十年以上的監禁。


    我被帶到另一個小房間,裏麵仍然是那個軍官,和審訊室不同,這裏隻有一個小桌子和一個椅子,軍官正麵帶笑意的盯著我,似乎再告訴我,這場遊戲,是他贏了。


    我明白了,原來這一切都是他的主意,他想以此來要挾我。


    我被按在了椅子上。


    “好久不見夥計,你現在被指控販賣毒品,我們的獄警在你的身上搜出了這個。”他的演技很棒,全然一副不知情的樣子,說著將那一小包毒品放在我的麵前。


    我說:“隨便你怎麽給我安排罪名,我還是那句話,別想在我這得到任何信息。”


    他走了過來,雙手撐在我麵前的桌子上笑著說道:“我能看出來你是一個聰明人,但是,我有些替你感到不值得,你知道我一直想要什麽。”


    我沒有迴答他。


    他見狀有些失望,然後拿出一份材料扔在我的麵前,上麵是我的資料,名字那一欄寫的是我昨晚告訴約翰的那個名字,罪名是販賣毒品。


    一個獄警拿著印泥走了過來,我知道他們要幹什麽,我死命的掙紮著。


    兩個獄警按住我的手,一個人將我的手按在印泥上,隨後拽著我的右手用力的朝著文件上按去。


    我奮力的抗爭著,這個獄警一時間倒是沒拚過我的力氣,接著我就挨了一電棍。


    軍官拿起文件滿意的笑了笑然後走到我麵前給我看了看:“現在,還來得及,隻要你說出來,我就撕掉這份文件,而且還會保證你早一些迴到你的國家,不然的話,過幾天你就會在法院接受審判。”


    我笑了,惡狠狠地笑了,我伸出中指:“去你媽的!”


    軍官搖了搖頭,收起文件揮了揮手,我被扔到了之前默德的那個宿舍,大概是怕我做困獸之鬥和那群白人魚死網破。


    這個宿舍仍是那幾個人,我進來後他們也隻是看了我一眼,沒有人說話,最起碼這裏沒人找我的麻煩,我躺在床上,心裏開始一片亂麻。


    我該怎麽辦?這個監獄中的犯人是根本沒有多少權利可言,所以我沒辦法請律師,況且我也沒錢去請律師。


    之前見我的那個本國的律師應該是幫了我的大忙,所以我並沒有被指控謀殺罪,我也很清楚這是喜鵲再幫我。


    可是現在我被這個家夥暗地裏按上這麽一個罪名,我根本沒辦法去反抗,似乎隻能等著幾天後的宣判,然後我就會被送到真正的監獄,我也絕對相信,到了那個監獄後我的日子覺對不會好過。


    在他沒有從我這裏得到想要的信息前,我隻能確保我不會被殺死,而一旦說出去,不僅任務會失敗,我也隨時可能會被殺死,至於讓我早些迴家這樣的低級謊言,我也從來不迴去相信。


    我想到了王離說的那句話,弱肉強食,果然是在那裏都很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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