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雅俊跪在禦書房內,“皇上,是臣欺騙了皇上,不過臣愛她,臣願意為她做任何的事情?”


    “你啊你,這件事情為什麽不告訴朕呢?你知不知道你們侯爵怎麽可以娶這樣的一個妻子呢?身患重疾,萬一以後事關子嗣該如何是好啊?”


    “皇上,臣出身布衣,自然不懂這種貴族的規矩,不過臣已經認定她了,自然不會放棄。”


    “不行,聽朕的,立馬把她休掉。”


    “不可皇上,臣不休妻?”


    “你!這是旨意,你不許違抗!”司馬永豐徹底生氣了。


    “就算是旨意,臣也不認同,若是皇上非要逼著我休妻,那麽就將臣的爵位取消吧。”


    “放肆,你以為朕不敢嗎?去立馬去殿外跪著去,好好的冷靜下。”


    羿元楓醒了,準確的說是在疼痛中醒的,醒了之後就見到權鳴玉,“女公子,你可算醒了?這侯府出了大事了?”


    “什麽大事?”


    “女公子被送迴到侯府的時候,皇上親自派太醫來給女公子診治,可沒想到那個為女公子診治的太醫居然是神醫,而且他還告訴了皇上你身患重疾的事情,現在皇上逼著侯爺休掉女公子呢?”


    “什麽?快帶我進宮!”羿元楓掙紮的爬起來,上了去皇宮的馬車,由於羿元楓身體不好,司馬永豐特許她可以坐著馬車前往宮裏。


    羿元楓掙紮著下了馬車,發現拓跋雅俊跪在禦書房的門前,“侯爺,你辛苦了?”


    “你怎麽來了?快迴去?”由於跪了幾天,拓跋雅俊的聲音有些沙啞。


    “不必了,既然是我的事情嗎,那麽我自己會處理的。”羿元楓是被扶著進禦書房的。


    “臣婦見過皇上。”羿元楓掙紮著給皇帝行禮。


    “免了吧,你既然傷還未好,就不必著急行禮了?”司馬永豐在這一方麵還是挺體恤的。


    “皇上此事乃臣婦一人所為,與侯爺無關,還請皇上不要懲罰侯爺。”


    “羿元楓!這可是欺君!你有想過後果嘛?”司馬永豐很是生氣!


    “臣婦沒有想過,不過是臣婦一人勾引侯爺,也是臣婦隱瞞了病情,哄騙侯爺前往行宮治病,是臣婦所為,與侯爺無關,要罰就罰我吧!”


    “好,既然你那麽的直白,那麽朕就下旨,你與安侯的婚約無效,至於你的欺君之罪嗎?朕會再次酌情考慮的。”


    “多謝皇上!”


    “出去吧!”司馬永豐趕了羿元楓出去。


    “皇上,這懲罰似乎有些輕了?”柴康伯從裏麵出來。


    司馬永豐死死地盯著桌子上的督查院新報告的字,沉默無語,“此事暫時先這樣吧,你也出去吧。朕累了想靜靜。”


    “臣告退。”


    羿元楓從禦書房出來,頭也不迴的離開皇宮,迴府吩咐著收拾行李離開侯府。


    賀家遠哪裏,由於自己不是京兆尹府的官員,私自用刑,司馬永豐下旨將其免官,但是費弘富卻為他作保,也就隻是被罰俸三年而已,而京兆府尹晏德運也是被罰俸三個月,以示懲戒。


    賀家遠坐在費府的涼亭之內,一直在喝酒,“可惡啊,居然被她逃過一劫。真是不甘心啊?”


    費弘富不急不緩,“你急什麽?來日方長,我聽說這安侯夫人由於身患重疾被皇上知道了,要以欺君之罪論處呢?現在又下旨解除了對安侯的婚約現在啊,已經孤掌難鳴了?”


    “你說的是真的啊?”賀家遠欣喜若狂,“太好了,這欺君之罪可是死罪啊?看樣子她已經快死了,大人你趕緊到早朝的時候趕緊向皇上要求必須處以死罪。”


    “那是自然?我必會這麽做的?不過這段時間你就不要跳出來了,看來皇上已經對你產生疑心了,現在的你隻要做好分內之事,多立幾次功,等官先升上去才是正理。”


    “好,一切仰仗大人了。”


    第二日早朝,費弘富果然跳出來,“皇上,臣聽聞這安侯夫人既然隱瞞自己身患重疾之事?這可是欺君之罪啊,按照律法是要殺頭的?”


    “費愛卿的消息還真是靈通啊?”


    “臣身為大理寺卿,自然要為皇上分憂?”


    “哎呀,費愛卿可真是辛苦啊,按照費愛卿的才能去大理寺可是屈才了,不如來督查院入職可好?”


    “臣願意!”


    “放肆?”司馬永豐生氣了,“此事朕還未公布,不費愛卿是如何知曉的,看來你比督查院還要厲害啊,居然能把朕身邊的事情全部知曉,看來你也是費心思啊?”


    “皇上息怒!臣隻是關心時事,事關安侯臣怎麽可以大意嗎?所以臣才?”費弘富聽到皇帝生氣了,立馬跪下。


    “此事朕自有計較,你就不必再說了,這樣吧最近費愛卿也是辛苦,不如休息幾日,好好的養養身體。”


    “臣遵旨!”


    雖然司馬永豐將此事暫時壓下了,但是大臣們的奏折還是如雪片一樣的飛到桌上,司馬永豐將桌子上的奏折全部扔了,“一個一個全部在逼朕!”


    “皇上?息怒,這樣下去對龍體不好,臣妾新準備了冰糖雪梨,皇上嚐嚐。”程子珊不知道什麽時候來了。


    “你怎麽來了,不是說了後宮不得幹政嗎?這禦書房你還是少來比較好。”


    “臣妾知道,隻不過臣妾知道皇上煩悶特意過來了。”程子珊撿起地上的奏折,“這安侯妹妹真的是身患重疾嗎?臣妾看到的時候還是很好的。”


    “那是因為她與安侯去了行宮,泡了泉水而已,所以看著還挺好的。”司馬永豐的氣有些消了。


    “那麽就去將病治好就好了嘛?到時候還是活生生的站在麵前,誰也不看出來。”


    “說的容易?那些大臣們都是老頑固,朕都拿他們不能怎樣?”


    “那麽,臣妾去說,既然他們不聽話,那麽臣妾就告訴父親,父親身為丞相自然會聽的。”


    “那麽就有勞皇後了。”


    程子珊的勸說下,大臣們也都不怎麽逼皇帝了,而且司馬永豐順水推舟,判二人和離三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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