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行宮迴來的羿元楓特意找了大夫查看病情,“這毒啊,又被消掉了一些,夫人隻要堅持下去就會好的。”


    “多謝大夫,鳴玉,送客。”羿元楓吩咐著權鳴玉,權鳴玉將銀子塞給大夫。


    “多謝夫人。”大夫拿了銀子就走了。


    羿元楓安心的躺在榻上,翻著手上的賬本,權鳴玉也是一臉的喜色,“太好了,女公子現在你的病已經好多了?很快就?”


    “對,等到時候拿了休書就走。”羿元楓都能想到自己以後的新生活。


    羿家商鋪,有人擠到商鋪門口,“大家快來看看啊?我們家用了這羿家的加濕器害人啊,你看看我們家新買了加濕器,結果把我的孩子給弄死了。”


    鬧事者將自己孩子的屍體橫放在店鋪門前,門前聚集著很多群眾,“真的假的?我麽家也新買了加濕器該不會有什麽問題吧?”


    “我看是真的,這人家也不可能拿自己的孩子的性命開玩笑啊?”


    店鋪的工作人員出來了,“大家稍安勿躁,我看是有什麽誤會啊?您先看看我們的加濕器有什麽問題,對了孩子找大夫瞧過了嗎?”


    “哪有什麽誤會啊,我的孩子都被你們弄死了,那可是我們家唯一的獨子啊?”鬧事的人哭鬧著。


    “對啊,人家的孩子都被弄死了,你們居然還推卸責任?是不是人啊。”


    “就是,人家也不可能拿孩子的性命開玩笑啊?所以你們必須負責任!而且我們要退貨!”


    底下的人吵鬧著,管事的看事情發展大了,立刻人請來羿元楓前來處理這件事情。


    羿元楓本來躺在榻上,結果發現有人來鬧事離開趕到店鋪,“各位,我是店鋪的老板羿元楓,有什麽問題隻管來找我。”


    “你就是老板啊,”鬧事者一把抓住羿元楓的衣領,“就是你賣這個害人的加濕器把我孩子害死了對吧,大家快來看啊,就是這個女人,蛇蠍心腸,害死我兒子,我要將你交官,給我兒子償命。”


    賀家遠早就得到消息,趕來現場,看著圍觀的群眾,“都讓開,本官已經知道事情的始末了,那麽先將這名女人帶到京兆尹府,再做處置。”


    羿元楓被人帶到京兆尹府。


    京兆府尹晏德運升堂審案,“堂下何人?所擊鼓何事?”


    賀家遠站了出來,“下官戶部巡官,賀家遠巡街途中發現有人鬧事,下官特意前去發現有人狀告這女人所賣的器物害死了人,特意帶來,向大人報備。”


    “既然是害人致死之案,那麽可否證據確鑿?”


    “當然,下官特意拿來了加濕器還有人證。”賀家運吩咐著人進來。


    “大人,你要為我做主啊,我的孩子被這個女人害死了!”鬧事著跪在堂前,不停的磕頭。


    晏德運叫人拿出器物,又吩咐著仵作來檢驗屍體。


    仵作檢驗完屍體,“確實是中毒而死,而且這毒就是在器物之中。”


    “既然如此,那麽穿那名女子到堂。”


    羿元楓跪在堂前,“大人,此事我並不知情,還望大人明察!”


    “明察?現在證據確鑿,你如何狡辯?”賀家運來到堂上,在晏德運耳邊說了一個名字,晏德運聽完名字大驚,一拍驚堂木,“大膽女子!居然還狡辯!來人先將此人關入打牢。”


    羿元楓被拉到打牢,賀家遠的眼神變的可怕,“大人,此人不招恐怕是要大刑伺候了!”


    拓跋雅俊一迴到府中,發現了羿元楓不在府裏,又聽聞羿元楓被抓去京兆尹府了,馬上前往京兆尹府。


    “大人,安侯來了?”有捕快前來稟報。


    安侯,他怎麽迴來?這位皇帝親封的侯爺居然會來到京兆尹府,晏德運不敢怠慢,立刻親自來迎接。


    “下官見過侯爺?”


    “少廢話,本侯聽說今日京兆尹府新抓了一位女子?”


    “是!此女人害死人命,所以按照律法?得重判!”


    “放肆!她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


    “不知侯爺,與這位女子的關係是?”


    “她是本侯的夫人,皇上親自賜婚的安侯府夫人,一品誥命夫人!”


    “她,她,她是安侯夫人!”晏德運有些害怕了,沒想到這女子居然有些來頭,“可就算是侯爺的夫人,證據確鑿也不敢放她吧?”


    “你這是不信本侯,居然如此,那麽本侯就去親自去見皇上了。”


    去找皇上?這迴完了,若是皇帝知道了,自己對一品誥命夫人動刑,自己的官還保不保的住了?


    晏德運趕緊來到後堂,發現羿元楓已經暈過去了,“快,別動刑了。”


    “大人這是幹什麽?她可是人犯,怎麽能不動刑呢?”賀家遠不解。


    “她,她是安侯的夫人,還是一品誥命夫人,剛才安侯怒氣衝衝的來這裏要求放人,我不肯,現在啊恐怕鬧到皇上哪裏去了?”晏德運有些害怕了。


    “什麽,她居然是安侯的夫人?”賀家遠將鞭子放了下來,想不到這個女人居然膽子這麽大,使了點手段就搭上了安侯。“先關進打牢吧,我們證據確鑿,就算皇帝也要按證據說話。”


    拓跋雅俊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跪在禦書房門前,“皇上要為臣做主啊!”


    司馬永豐正在批折子,聽見外頭的哭喊聲,吩咐著人進來,“你這是做什麽?別哭了?”


    “皇上,京兆尹的人抓了夫人,說是夫人所做的產品害死了人,現在被關在打牢裏,受苦呢?”


    “哦?害死人命?你把事情的經過告訴朕。”


    拓跋雅俊將事情的經過告訴司馬永豐,“皇上就是這樣。”


    “既然證據確鑿,朕也說不得什麽?”


    “皇上,臣相信夫人卻對不會做出此事的,還望皇上明察。”拓跋雅俊一轉頭就發現了桌上擺著的加濕器。


    “你啊,若是朕貿然幫你,朕致律法為何物啊?”


    “皇上的案上不是擺著加濕器嗎?難道皇上感覺到不適嗎?”


    “朕的案上?”司馬永豐看見自己桌上的加濕器,“朕並無覺得不適?你這一講朕倒是想起來了,若是他一家這種事情也就罷了,若是其他人也,來人此事交給督查院密查。不過這段時間你的夫人得多受苦了。”


    “多謝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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