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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這些地契都是她的了!


    東方蕪毫不掩飾自己心中的歡喜!


    “行,我這裏屋子多,容公子選一間喜歡的住下便是啦。嘿嘿,那這些地契,我就卻之不恭啦!”東方蕪滿口答應,財迷似的,將地契一張張拾起來,疊好,眉眼都笑彎了。


    東方蕪真是幸福的想要飛起來了,開心的在院子裏大吼大叫,“哇,都是我的,好多地,啊,哈哈哈,想不到我也有今天,哈哈哈??????”


    春娘額上掛著三根黑線,容西月卻看著那歡快地人兒,勾唇淺笑。


    “這下啊,就是再來百戶貧民,我也能收下!”東方蕪道。


    “我倒是好奇,你收留那許多貧民作甚?”容西月不解道。


    “這個嘛??????”東方蕪略一沉吟,道:“發家致富呀!”


    容西月麵上笑意盎然,一雙眸子卻在說——我信你個鬼喲!


    容西月本就在東方蕪的竹樓占了一間屋子,就在東方蕪臥室右側那間,這樣一來,他迴屋都會從東方蕪屋前經過,他要的就是經常在她眼前晃悠。


    他這麽個翩翩公子,芝蘭玉樹的,就是要在她麵前多晃悠晃悠,她才會發現他的好嘛!


    當初東方蕪設計這座竹樓之初,便將二樓作為主人臥室,為秦蕭,舒亦各自設了一間臥室,一字排開,東方蕪住在中間最大那間,右側是另外兩間,她臥室左側那間是浴室,最左側還有一間是茅房,設有兩個衛生間,裏麵安置的都是木質馬桶,為了舒適如廁,東方蕪還縫了墊子。


    這間廁所下麵兩間,也是同樣的設置,一間廁所,一間浴室,她本想著把竹樓弄成醫館,但是她的行醫事業一直沒有得到發展。


    容西月又派人運了些書過來,他在這兒一住下,福貴便時不時的往這兒跑,跟他匯報些生意上的事情,東方蕪暫時也沒有空閑管容西月身上的毒,她是算著日子迴來的,想來她田間的禾苗都長成了,她要忙著弄田間地頭的事情,這第一批水稻,她是要親自種上的。


    醫館她也顧不上去看顧,先前她把剩下的銀子都給了秦蕭,手頭上也沒了銀子,便跟容西月借了筆銀子,又買了批玉米種子,騰了一大塊地專門育種,又在村頭做了個簡易的告示牆,請裏正代筆寫了招工啟事,招人犁田插秧,每人一天十文工錢。


    這告示被貼上牆的頭一天,孫寡婦、林大福、許娘子、張媒婆、周大明、還有幾個麵生的漢子就上門來幫東方蕪插秧了。


    幾個力氣大的漢子,被東方蕪安排著去犁田,索性要種水稻的田都靠著土河,不用費力的往田裏挑水,東方蕪直接挖開了將河水攔住的田埂,河水便漫進了田中,如此一來,等周大明把田犁好了,再鈀一鈀,就能直接插秧。


    接手了容西月送出的地契,東方蕪打算將延河的地都插上秧苗,她的工作量也就加大了不少,一直在田間忙到入夜,迴到家,累得飯都不想吃就直接倒頭就睡。


    容西月見東方蕪這般,換了身幹淨的短打,也跟著東方蕪去了田間地頭,這美人啊,就是換了身糙衣裳也擋不住那俊美的容貌,一加入人群,就惹得那些嬸子,娘子些直勾勾的看。


    村裏人倒是知道東方蕪家住了位相貌不凡的公子,卻還是這般近距離觀賞,七嘴八舌的問東方蕪,“東方先生,這位公子是誰呀,長得真俊!”


    就是那鈀田的幾個糙漢子一見容西月,也是驚為天人,周大明隻看了一眼,便轉過頭,繼續認真犁他的田,心道:長得好看有啥用,先前那個姓蕭的,長得人模狗樣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麽好東西!


    現下全村都知道東方蕪消失那兩個月,是因為與秦蕭和離了,周大明自然也知道這件事,在他心目中,那秦蕭就是個人渣。


    以前,東方蕪窮困得隻有一間茅草屋時,就沒有看上他周大明,現在她也算是個小地主,周大明是個有自尊的男人,自知現在自己這般模樣是配不上東方蕪的,便將那情愫深埋心底,但誰要傷害她,他是絕不會放過他的。


    “哈,這是邀月樓的容公子,他身子有疾,住在我家養病!”東方蕪不慌不忙,幾句話就撇清了兩人的關係。


    村裏好些人都讓東方蕪瞧過病,一聽這俊美公子竟是在她家養病,自然也不會去嚼舌根。


    “誒,我聽我兒子說過,東方先生在邀月樓說過書!”張媒婆一邊插著秧苗,一麵笑道。


    “可不是嘛,先前,容公子也是幫了我大忙的,他這病啊,我自然要上些心的!”東方蕪笑答。


    “東方先生還會說書?”說這話的是林氏。


    “東方先生說書時出口成章,才華橫溢,故事引人入勝,在下倒是很想先生繼續留在樓中說書!”容西月溫和一笑,這一笑如姣花照水一般。


    “當真?”許娘子來了興致。


    “嗨,那還不是為了混口飯吃,各位嬸子娘子些,你們也知道,我東方蕪初來土村時,隻有一間茅草屋,吃了上頓沒下頓,不尋點路子找銀子,我恐怕連那個寒冬都撐不過來的!”東方蕪可不想那麽高調,一麵說話,手中還在忙著插秧,動作卻沒停下。


    她倒是想起來,張媒婆的兒子在縣城一家大酒樓做跑趟夥計,想必是從那些食客處聽到的風聲。


    “我也是聽我兒子說的,他說東方先生在邀月樓說書,那邀月樓,每日賓客滿堂,又說先生的書,說得相當好,得了許多打賞呢!”張媒婆又道。


    “所以啊,我才有銀子買下這些地嘛,哈哈!以後啊,咱們村兒再也不用擔心地主來收租了!”東方蕪笑著打哈哈。


    容西月插完手中那把禾苗,又拿起田埂上打過來的一捆,抬手摸了摸額上的汗珠,道:“你買地隻是為了不交租?”


    東方蕪道:“那是自然,自己的田地想種什麽就種什麽,以後再也不用擔心餓肚子,多自由快活!”


    許娘子笑道:“得虧你有這樣的想法,還記掛著我們鄉鄰,先生這迴可是做了大善事,往後我們大家的日子就好過了!”


    “是啊,是啊??????”一眾幹活的人,七嘴八舌的跟著附和。


    插完一捆禾苗,東方蕪直起身,一陣清風拂麵,她褲腿挽起踩在泥濘的水田裏,迎著風張開雙臂,清風瞬間帶走了身體的疲累,她笑道:“好涼快!”


    聞言,大家也都直起身,感受這陣風所帶來的涼爽,容西月見狀也直起身,被這陣清風吹拂著,果真舒服無比,風中夾雜著點點青草氣息,點點花香,點點泥土芬芳湧入他鼻腔,先前還覺得疲累的身軀瞬間輕鬆了不少。


    “舒服吧?”東方蕪側頭問他。


    “嗯”容西月含笑點頭。


    “哈哈,容公子,你臉上都是泥呀!是打算在臉上插秧嗎?”這一側頭,東方蕪便看到容西月那張絕美的容顏,粘上了汙泥。


    容西月聞言,用袖子在臉上擦了擦,問:“還有嗎?”


    他那動作太別扭了,不但沒擦幹淨汙泥,還弄得更髒,東方蕪不忍道:“沒擦幹淨,你過來點兒,我幫你擦!”


    “嗯”容西月應一聲,向東方蕪那邊挪了兩步,將臉湊了過去。


    東方蕪放下手中的禾苗,把沾滿汙泥的手在衣裳上擦了擦,左手抓住容西月的肩膀,用另一手的袖子給他擦了擦臉上的汙泥。


    許娘子見兩人這般親密,又都這般勝雪姿容,不禁道:“容公子與東方先生當真般配的緊!”


    聞言,東方蕪才覺自己與容西月走的太近了,忙鬆開了抓著他肩膀的手,道:“擦好了!”


    又對許娘子道:“許娘子你別亂說,我已是成過親的,你這般說話,會有損容公子的名聲!”


    許娘子聽東方蕪這麽說,隨即道:“額,對不住,容公子,我一個鄉野小婦人,不會說話,請你莫要見怪!”


    容西月卻道:“無妨,在下的名聲不打緊,損得的!”


    聞言,東方蕪眸子微眯,他這話什麽意思?他這話在東方蕪聽來是沒有一點感動的,這話言外之意是,他也覺得與她走的近了,會損害他的名聲,隻是他不在意而已!


    嗬!誰願意跟他走的近了?


    是誰死氣白咧的賴在她家不走的?還賠了許多地契來。


    還好他隻是來看病,若是來搞對象,就衝他這話,她分分鍾滅了他的燈!


    這貨若是在那邊的世界,恐怕就是一個妥妥的鑽石王老五,隻怕許多女人都削尖腦袋想往他床上爬。


    想想他被眾多美女圍追堵截的畫麵,嘖嘖嘖??????還挺刺激的!


    “哈哈哈哈??????容西月,容公子,你太逗了,你要笑死我!”東方蕪被自己的腦洞逗樂了,突然捧腹大笑,不慎腳下一滑,翻倒在水田裏。


    容西月可不覺得好笑,他不知道東方蕪是被自己的腦洞給逗笑的,隻當她是故意打岔,想讓眾人把話題引開,她這一翻倒,他認為,她是想逃離肇事現場了。


    容西月哪能讓她如意,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誰知,泥這麽滑,他一個不慎,自己一個趔趄竟也滾到了泥裏,還好死不死的趴在了東方蕪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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