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豐帝滿意的點了點頭,他對於這個常年戍邊的皇子是最愛也是最引以為傲的。


    夏元明英俊的麵龐上透露出的殺氣足以證明他的說辭,健碩有力的身體令他讓人心生膽怯。


    夏泉永擺了擺手,自己來到眾臣麵前開口道:“爾等未免太過草率,一個隻會用武力解決問題的人當上太子那麽戰亂勢必會永遠不止,若是讓我當上太子,我必能令天下太平!”


    夏豐帝聞言眉毛挑了挑,雖然很想發作,但今天是給皇子們爭奪太子之位的日子,自己也不好發言。


    “哦!賢弟有何妙計啊?說來聽聽。”夏元明沒有生氣,而是盯著夏泉永說道。


    “這是自然,隻需與外邦進行聯姻即可,這樣既能得到太平也能促進兩國交易,豈不美哉?”夏泉永壓根就沒看人,而是緊緊盯著下方的一個丫鬟看著,這個豬頭。


    下方一大忠臣開始議論紛紛,有的認為夏泉永說的在理,而有的卻認為夏泉永說的話根本就不可行,認為夏泉永為懦夫的不下數十位。


    結果誠服與他的隻有一小半大臣,而其餘的則杵在那裏兩眼觀天。


    “看來賢弟此法並不能得到大臣們的廣泛認同啊,不如拿出你的戰功來?”夏元明問道。


    夏元明常年戍邊,並沒有過太多的宮中經曆,並不知道夏泉永的事跡是如何的惡劣。


    “這……”聞言夏泉永也不知該如何表達了,自己能有什麽戰功?被流放的戰功?還是調戲良女的戰功?


    “既然沒有,那就下一位吧。”夏豐帝這時開口道。


    聞言夏子墨緩緩走上前來,清秀無比的臉上有著些許的愁容,他對於太子之位是最不感興趣的。


    “三哥,你也要競選太子之位嗎?”此時夏陽謙開口說話了。


    聲音雖然不重,但也能感覺到夏陽謙的謹慎。


    “四弟,今天是給皇子們競選太子之位的日子,如果三弟不競選太子之位的話那他來幹嘛?”夏元明開口道。


    “我有問你?”夏陽謙反問道。


    眼見二人就要開始罵架了,夏子墨也隻好站出來說道:“二位不必如此,既然是給眾皇子一個機會,你我之間終歸會有這麽一戰的。”


    聞言夏陽謙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夏子墨,隨後便別過頭去不知看向何處,亦或者是在想些什麽。


    夏元明也索性閉上了嘴巴,聽聽這個在宮中素有幾分威名的三弟有著如何的戰功。


    要說他迴宮聽到的第一件關於皇子的事,就是夏子墨這個隻見過兩次麵的皇子。


    “秉公大臣,這個戰功可行嗎?”夏子墨看向下方的一眾大臣開口道。


    秉公大臣是皇帝賜給他的一個戰功,當然,擁有此戰功的不下數十人。


    “臣信服。”一位大臣開始下跪,畢竟他並不是什麽不識時務的臣子,要知道夏子墨的戰功可不止這麽一個!


    “既然還有這麽多大臣不信服與我,那平攻王這個戰功可行?”夏子墨繼續把自己的戰功拿出來,說完還拿出了一個印有玉龍的銅牌。


    這個牌子就是平功王的代表,是所有大臣當中最高的代表!


    此牌一處,無數大臣盡數跪了下來,共同開口道:“臣信服!”


    平功王,所有的大臣裏隻有一個,那就是夏子墨!


    雖然夏元明不知道平功王是個什麽戰功,不過這麽多人都信服了,顯然不是個小戰功。


    夏豐帝滿意的點了點頭,如若不是因為夏子墨的失誤令夏國損失了兩大高手,否則這個太子的擬定人選必定是他。


    “下一位吧。”夏豐帝撫了撫自己的額頭。


    最後一個即是夏豐帝最愛的一個皇子,也是夏豐帝最恨的一個皇子。


    夏陽謙拍了拍自己的衣領,長相頗有幾分俊郎,但雙眼兇煞無比,讓人心生寒意。


    “我乃四皇子,夏陽謙!爾等還不信服?”夏陽謙大聲說道。


    聞言,下方眾臣居然下跪了一半的人,還有一半大臣依然保留著最後的尊嚴和倔強。


    “賢弟,你這樣用威壓來逼迫別人信服是不是有點不合規矩啊?”夏元明問道。


    夏陽謙緩緩轉過頭來,滿臉不屑的道:“你在教我做事?”


    “陽謙!不得放肆!”夏豐帝此時開口喝道。


    聞言,夏陽謙才收起了不屑的姿態朝著夏豐帝道:“父王,您沒有說過不能用這種方式吧?”


    “哼!用這種手段使臣子們信服這和暴君有什麽區別?隻有用戰功來讓臣子信服才是真正的信服。”夏豐帝冷哼一聲說道。


    夏陽謙下跪道:“父王!兒臣知錯。”


    “罷了,你先起來,用你的戰功讓大臣們信服。”夏豐帝擺了擺手道。


    他就是對這個四皇子狠不了,但他知道,一定不能把皇位給他,無論大臣們是否信服。


    “夏烈王這個戰功可行?”夏陽謙起身再次轉頭朝著下方一眾大臣們問道。


    “臣信服!”這次隻剩下兩個沒有跪下了,其餘全都下跪誠服。


    夏陽謙有些不滿的看了眼那兩個大臣,暴虐的他已經在心裏想好退朝時要怎麽弄死這兩個了。


    “既然大臣們都有了自己的擇主目標,那麽朕幾天後便宣布太子之位!”夏豐帝起身道。


    “如若無事便……”還沒等夏豐帝說完,外麵一個信使屁顛屁顛的來到裏麵跪下朝著夏豐帝道。


    “報!皇妃求見!”


    “嗯?這個時候她來幹什麽?讓她進來。”夏豐帝雖然有些不安,但還是吩咐道。


    這個能蠱惑人心的妃子是夏豐帝最不願碰見的,亦或者說是碰都沒碰過的一個妃子,每晚抽中她夏豐帝都會用各種理由推掉,然後一個人睡。


    良久,一個身穿黃色長裙的美麗女子緩緩的來到了殿中,一雙誘人的眼睛直鉤殿中一眾男性的魂。


    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有定力穩住身形,唯獨夏泉永穩不住了,隻見他滿臉豬樣的看著楊金蓮,下體微微隆起。


    “妾身拜見皇上。”楊金蓮嬌滴滴的聲音從嘴裏飄出,仿佛帶了密一般,讓一眾男性欲罷不能。


    “好!好……兒臣知錯。”夏豐帝還沒出口夏泉永便連聲道好,並且一副淫邪之相,若不是剛一轉頭就看到夏豐帝那陰翳的眼神,否則誰知道夏泉永還會說些什麽胡話來。


    “下去!”夏豐帝滿臉怒容的嗬斥道。


    聞言夏泉永自然不敢多嘴灰溜溜的下去了。


    在路過楊金蓮的時候二人對視了一眼。


    隻見夏泉永的雙眼閃過一瞬的紫芒,隨後暗淡無光,變迴了原樣。


    待夏泉永走後夏豐帝才開口問道:“愛妃所來何事啊?”


    “啟稟皇上,是有關靈……”後麵話楊金蓮並沒有說出來,而是朝著周圍看了看。


    “退朝!”夏豐帝二話不說,直接喊道。


    “可,父王……”夏元明話尚未說完就被夏子墨拉著朝著外麵走去。


    “賢弟這是?”夏元明有些疑惑是問道,雖然自己完全有能力鬆開夏子墨的手,但他更想聽夏子墨的解釋。


    “噓!皇兄在邊塞待的時間太長了,宮內的事有很多是你不知道的,現在聽我的,切不可在惹父王生氣了。”夏子墨清秀的臉上寫滿了愁容。


    “好吧,聽賢弟的。”夏元明妥協道。


    畢竟夏子墨說的也是真話,自己的確還不了解宮內之事,若是冒犯了什麽大人物,那自己就算有個常勝將軍的戰功也得不到什麽好處。


    待殿中眾人盡皆走光,此時廣闊的大殿裏隻有兩人,一男一女,男座龍椅,女半跪在地。


    “說吧。”夏豐帝緩緩開口道。


    “稟皇上,靈骨已經找著,隻不過那地方非常兇險,須請太上爺出馬!”楊金蓮慎重的道。


    “能有多兇險?還要請太上爺出馬,你把朕不放在眼裏嗎?”夏豐帝龍眉橫飛道。


    雖然自己不是什麽聖帝聖靈之類的,但好歹也已經是聖宗巔峰了啊!好歹在修為上已是上乘,再者太上爺豈是那麽容易請出山的?


    “妾身知錯,不過那地方實在太過兇險,若沒有聖帝以上,隻怕很難得到靈骨,更何況聖光殿所給的期限很快就到了。”楊金蓮低下頭一字一句的說道。


    聞言,夏豐帝愣了好長一會兒,半響“朕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朕過幾天就去請太上爺出山。”


    “妾身告退。”說完,楊金蓮起身朝著外麵走去。


    夏豐帝看著楊金蓮的背影,最終歎了一口氣幽幽道:“貴族派來監視寡人的嘛?寡人倒很想知道你們這些貴族能有什麽把戲。”


    與此同時,落凰坡上……


    薑陽輝剛看完水晶中的視頻,低著頭看了眼顧燁道:“有什麽寓意嗎?這個視頻。”


    顧燁倒也不急,而是將水晶球收迴來扔給了尹寂涵隨後道:“這個視頻裏的人就是先知了吧。”


    “是又如何?與你何幹?”薑陽輝冷冷的道。


    聞言顧燁微微一愣,而尹寂涵和淩雪則是滿臉的憤恨。


    “他為什麽要假扮我去殺人全族?”顧燁問道。


    “不知道,我隻知道他能預測未來。”薑陽輝老臉擺出一副真不知道的表情。


    “沒想到先知的防人之心這麽強,居然沒把這些事告訴你們,可你看到他殺人全族你就不憤恨嗎?”顧燁問道。


    “恨什麽恨?殺人全族這件事我也幹過,有什麽好恨的?”薑陽輝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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