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絕不騙咱家冷妖,這樣總可以了吧?”白劍歌想了想上杉冷妖說的兩個約定,輕笑了一聲,繼續看著漫天白星,此次是欠一個,之前在中秋節的時候,答應了她要帶她去白城,原本這個約定隻是哄哄她罷了,沒想到上杉冷妖那麽單純,居然還當真了。


    “還有,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上杉冷妖眉頭一皺,忽然說道。


    “你說,我能辦的我都會義無反顧的幫助你。”白劍歌說道。


    上杉冷妖忽然間向著自己提了個要求,至於是什麽他也猜不出來,好像近些時間裏他都沒有惹冷妖生氣,今這兒是怎麽了。


    “就是,你以後能不能別那麽莽撞。”上杉冷妖的美眸時不時閃爍,說道:“每次你一遇見你的仇人你眼睛就會泛紅,一打架你身體總會受傷,雖然隻是小傷,可是累計多了也不好是不是?萬一你遇到你打不過的人怎麽辦?你死了怎麽辦?”


    麵對著冷妖的話語,白劍歌迴答不上來,可能這是因為父親的囑托吧,那麽久沒都有進展,當然會著急,著急著將其擊殺。


    看著上杉冷妖的眼神,白劍歌點點頭,看著她說道:“好,我答應你,你不喜歡我莽撞那我便改,改成謹慎些,你看可以嗎?”


    “嗯嗯!”上杉冷妖迴應了一聲。


    兩人就這麽安安靜靜的看著天上行星,持續了很久,白劍歌悄然開口,一副很享受的樣子,欣然笑道:“冷妖,你知道嗎?今夜的月色真美。”


    ……


    熾熱的烈陽升入空中,陽光沐浴大地,村民們和阿福都已經醒來,現在唯一的事情便是等待城衛兵到來。


    今日淩晨,自上杉冷妖醒來後便沒有再睡下去,一直陪著白劍歌守夜,一夜以來都沒發現什麽異常,有確實是有,不過也隻是有驚無險罷了。


    當時白劍歌和上杉冷妖在觀賞月亮,突然咻的一聲,草叢路閃過一身影,白劍歌和冷妖對視一番,隨後白劍歌獨自離去查探,上杉冷妖在這裏守著,到頭來追上去隻不過是一隻野生兔子,嚇了一跳,若是打起來,氣息定會波及到這些村民,到時候這些村民又得遭殃了。


    見到無事後,兩人繼續守夜,無聊的話兩人便聊聊天,看看星星,一直持續到現在。


    “駕!駕!”


    遠方漸漸逼近,騎著戰馬的城衛兵,隨著距離的縮短,身形越來越大,由一個螞蟻變為巨象。


    城衛兵身上披著黑色戰甲,騎著西域白城生產的烈馬,快速奔襲而來。


    這便是白劍歌收入來源,他賣的馬種個個都強壯無比,速度奇快,所以價格也會更高。


    直到馬蹄聲消失,騎兵的將領匆匆下馬,來到白劍歌跟前,鞠躬道:“白主將,末將千央來遲了一分鍾,還請恕罪。”


    “啊?先起來吧!”白劍歌說罷,千央旋即起身。他不免感到吃驚,難道觀主掌管的衛兵都那麽嚴謹的嗎?來遲了半分鍾都要請罪,還有,我隻不過是一個觀主坐下徒,什麽時候成為白主將了?便向千央問去,道:“你剛剛叫我什麽?白主將?我什麽時候成了白主將?”


    “末將不知,觀主讓你看這個你就知道了。”千央遞給了白劍歌一塊令牌,和一封紙信。


    這令牌上畫著一種古怪的條紋,白劍歌翻往令牌後頭,隻見上麵寫著一個“白”字,據白劍歌所知,這應該就是主將令牌了。


    白劍歌沒有打開信封,信封可以稍後再看,現在當務之急是這些村民們,對著千央說道:“千央,你先帶著這些村民迴到白城,給他們安頓好,記住,切不可給他們太好的房子,普通的即可。”


    “末將遵命。”千央說罷,帶著餘下士兵將村民們領走,帶他們前往幻月城。


    有地住了,總算讓他們有了個落腳的地方,走前還不忘和白劍歌打招唿道謝,白劍歌對此都是以溫和的笑容麵對。


    “白主將,觀主命我接村民迴來後立去向他報到,說是有事要吩咐。既然事已妥,我便先迴去了。”千央吩咐士兵先行離開,隨後走到白劍歌的身前說道。


    白劍歌沒有多想,既然觀主要他迴來後就去他那兒報到,想必是有重要的事情吩咐,點點頭說道:“好,注意村民安全。”千央迴應了一聲,旋即上馬立刻趕往部隊匯合。


    十分鍾後,村民們都一一隨著千央副將前往幻月城,整個地方隻剩下他們三人。


    上杉冷妖這時走上千,臉上很疑惑,對著白劍歌逼問道:“喂白劍歌,剛剛你為什麽和千央說別給村民住好的?村民都沒有家了你還不讓他們住好的,你還有沒有人性?”


    “冷妖姐,你冷靜點兒冷靜點兒,老大那麽做一定有他的道理,你別對他發脾氣。”阿福不想看到兩人爭吵,拉著上杉冷妖製止二人的吵鬧。


    “你放開。”上杉冷妖推開阿福,喝問道:“今日我就要問清楚他為什麽那麽做!”


    白劍歌背手而立,兩人雙目對峙,散發出強烈的氣息,白劍歌低著頭,輕笑一聲,說道:“你跟我過來,我和你單獨說。”


    兩人來到了一塊空地,阿福就在不遠處站著,也沒敢聽,白劍歌最終開口道:“我之所以不想給他們住好的地方,反而是給他們住普通的地方就是因為我怕他們享受了富人的生活後會滋生懶惰之心,他們就會貪圖享樂,最後變成一個廢人,我不想看到他們變成這樣,可你剛剛在說什麽呢?如果你剛剛說出來了,會造成什麽情況你懂嗎上杉冷妖?”


    “我,我,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我沒有考慮過這些。”上杉冷妖低著頭哭泣道,心像數萬跟鋼針插著,她的嗓子像是被什麽東西塞住了,無比的難過。四周很寂靜,上杉冷妖似乎聽到心被謊言擊碎的聲音,一切在瞬間,被毀得片甲不留。


    白劍歌看著上杉冷妖這麽哭,心裏也不是個滋味,隨後幫她擦掉眼淚,說道:“這不怪你,你是想所有人都好,這我知道,別哭了,再哭可就不好看了。”


    上杉冷妖打開白劍歌的手臂,扭頭頭一邊,擦著眼淚,說道:“你才哭了呢,我哪兒有哭!”


    “好好好,沒哭沒哭。”白劍歌依了她的意,果然這冷妖還是太單純,隨便哄哄便迴心轉意了,不過太單純也未必是好事,萬一被別人騙了怎麽辦。


    站在遠處的阿福,看著此時發生的一切,盡皆收入囊中,同時也對自己的老大白劍歌做了個鄙視的鬼臉,不是說自己不想談這些嗎?還囑托囑托的,我煮你個頭啊,有那麽好的一個女孩子放著不要,還找那麽多借口,真是夠悲催的:“唉,我啥時候也能找上一個同冷妖姐這樣如花似玉,天真可愛的女孩子就好了。”


    於是偷偷翻開上杉冷妖的包袱,拿出了一麵鏡子,開始臭美起來,男人可沒這兒東西,幸虧冷妖姐在:“看看,看看,就憑我這長相,誰不遵從我?去到天啟城後,我一定要帶一個貌美如花的老婆給老大和冷妖姐瞧瞧。”


    說起來阿福也是個小帥哥,他的帥不同於白劍歌,白劍歌他的帥可以秒殺眾人,如妖般的臉龐,十分俊俏。而阿福他是正宗的國風帥,雖然有些自戀,但也是得有資本才會如此。


    “阿福,你在幹嘛?”上杉冷妖和白劍歌的對話也已經完畢,對於冷妖這種單純的性格,哄哄就好,哄完後為了不耽誤趕路,便馬上迴去和阿福匯合前往天啟城了,迴來時便看見阿福背對著他們,不知朝什麽傻笑,便開口問道。


    “沒,沒,沒什麽,好了,既然都迴來了,那我們趕快趕路吧,別浪費時間了。”阿福聽到聲音,急急忙忙地將手中的鏡子塞在腰帶上,轉身對著二人說道。若是被冷妖發現了他拿走了她的東西,今天不死也得斷條腿。


    陽光照射到鏡子裏,反過一道金光,照在了白劍歌的臉上,雖然隻有一瞬,但僅僅這一瞬白劍歌便發覺了其中的馬腳,輕笑一聲。


    “你笑什麽?”上杉冷妖看著白劍歌無緣無故的傻笑,不禁升起了疑惑。


    “沒什麽,我在前麵等你們。”白劍歌說罷,扛起了上杉冷妖的包袱向著前往天啟城的路線行走,隨後大聲喊道:“阿福,你那兒太吵了,自己好自為之,我就在前邊等你,對了,我那包袱裏還有跌打藥,待會要記得擦。”


    “老大你害死我了!”阿福心想道。白劍歌此話一出,讓他更加緊張了,緊張得摸不著頭腦,額頭還有著汗珠。


    “阿福,看你出了一身汗,你到底緊張些什麽?”上杉冷妖聽著白劍歌說的這話,總覺得不對勁兒,迴頭一看,阿福整個人都不好了,在白劍歌說這話之前還好好的,看不出什麽異樣,說這話後就滿頭大汗,這小子絕對有事情瞞著她。


    上杉冷妖越走近,阿福就越往後退,原本有樹蔭擋著,光線照不到鏡子,現在出到了光照的領域,金光浮現在上杉冷妖的俏臉上,頭一歪,發現了其中的奧秘,用一種怪異的語氣說道:“阿福啊,你看你流的汗那麽多,要不要我幫你擦擦?”


    “冷妖姐,我再也不敢了,放過我這一次。”阿福被上杉冷妖嚇著了,害怕道。


    “放過你,你叫我放過你,我讓你那我東西,我讓你那我東西,看我不打死你!”


    “老大救我!”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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