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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下麻溜地拿了錢,又轉身去找那兩個殺千刀的殺手。放飛了煙霧彈,又等了好一會兒,兩個江湖人才出現,手下連帶著之前的不滿一起爆發,“你們怎麽迴事?讓我等了這麽久。”


    王猛無所謂地打了個嗬欠,“怎麽?你管天管地還要管人拉屎放屁?我睡個覺怎麽了?不是為了你們去深夜殺人的?”


    戴峰在旁邊煽風點火,“就是就是。王大哥,我們之前要的錢是不是太少了,不然再多要一點。


    “你…”手下氣急了,“你們怎麽能這樣?!”


    “我們哪樣?”王猛打著哈欠說,“好了不逗你了,錢拿來了嗎,我一點都不漲價了。”


    手下這才放下心來,若是再讓這兩個人敲詐一筆,迴去不知道要被老爺如何懲罰。看起來他們也隻是嘴上說說,沒有那個意思,手下清了清嗓子,掏出銀子來,“這可不是現在給你們的。我們老爺說了,怎麽話語權一直都在你們那邊,老爺也要看到屍體才能給錢。否則不是給你們耍的團團轉?”


    這讓兩兄弟有些犯難,王猛撓了撓頭,“你等等。”接著把戴峰拉到一邊去,“兄弟,你說那個人咱們都沒找到,更不可能殺死,這哪裏去給他找個屍體啊?”


    戴峰卻是十分的平淡,“王大哥莫不是看見這麽多銀子傻了?咱們行走江湖的有幾個能真正的壽終正寢的,大多都死在呢半路上。那些人最後怎麽辦?拿席子一卷全部扔在了亂葬崗。咱們現在還可以去撿一具,天色還早,也許還有新鮮的呢。”


    他這麽一說,王猛也放下心來,拍了拍他的肩膀,“還是你的腦袋瓜子機靈,果然是我想的太多了。他們怎麽會知道那人長什麽樣呢?連我們都不知道呢。”


    手下看他們兩個背著自己嘀嘀咕咕,不滿道,“你們在做什麽?憑什麽不讓我聽見?”


    王猛不耐煩地迴頭道,“在商量讓誰去殺人?你若是不滿意,就讓我的刀先在你身上嚐個血味。”


    手下不說話了。最終確定王猛去找屍體,戴峰看著手下,他說,“你最好準備一個麻袋,到時候把屍體裝給你,你願意帶著去給誰看就去給誰。當然,你若是想直接扛在肩膀上帶迴去,我們也沒有什麽意見。你自己想好就行了。”


    把屍體扛著走一條街?手下有些惡寒,趕忙去找了一個大麻袋。


    王猛單肩扛著一具成年男性的屍體,就像搬一個沙包一樣的輕鬆,他們從來不管什麽死人的尊重,隨手往地下一扔,便露出來一張血肉模糊的臉,似乎是被炸開了花,把手下嚇了一跳。


    王猛十分嫌棄地看著他,“行了,娘娘腔,你自己扛走吧。快把錢給我們。”


    手下的小身板扛這個還是有些吃力,但卻沒有辦法。他不能讓這兩個江湖人跟他到府上。他不知道的是,薛柔跟袁君逢早就跟隨他去過了,柳宣的身份早就暴露了。


    柳宣看見了手下帶迴來的屍體,臉上明顯的糊印子,很像是在礦難中炸的,心裏也安心了許多。看著手下的目光也沒那麽犀利了,“好了,這件事情你辦的很好,迴去休息吧。”


    唯一一個人證已經死了,他終於放輕鬆下來,“管家,去,給我找個唱戲的班子來。爺今天要聽戲了。”


    這邊他放鬆下來,卻不知道自己早就暴露了。


    薛柔跟袁君逢知道了柳宣那邊要看見真的屍體,心裏更加確定了這個人一定和私造官銀有關係,很有可能還是他派人去礦井殺人的。


    另一邊,顧文知道了柳宣跟此有關係,便開始著手調查柳宣這個人。在戶部的記載資料中,發現了不同尋常的一點,讓他把薛柔跟袁君逢都叫了過來。


    顧文歎氣道,“還好我翻了這資料,否則都不知道他們有千絲萬縷的聯係呢。”


    薛柔纖長地食指撫過上麵的文字,“柳萱萱?這不是顯示早死了嗎?”


    顧文搖頭,“柳萱萱便是柳雲兒的娘親。而柳雲兒,便是顧才的妾室柳氏。”


    薛柔吃驚道,“竟然還有這樣的關係?可這上麵不是說她15歲就死了嗎?”


    顧文說,“這事情我也聽說過一點。柳萱萱跟柳宣就差了一個字,事實上柳家老太爺對他們是一視同仁的。甚至對柳萱萱這個女兒還要更好,才會這樣給她起名。但是柳萱萱卻乖張叛逆,15歲那年私逃婚約,把柳太爺氣病,不要她這個女兒了。”


    “為了麵子上好看一點,謊稱柳萱萱病逝。她跟侍衛私奔,一去就是好幾年,一點消息都沒有。大家也都認為她死了,誰知道幾年後又迴來了,卻不是跟著侍衛,而是跟著另外一位大官了,成為他的妾室。她跟娘家的關係本來就不親密,而且一個在紙上死了好幾年的人,怎麽可能突然複活呢?因此也一直瞞著外麵他們的血緣關係。”


    顧文歎氣,“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柳宣是柳氏的舅父,有血緣關係的那一種。他們之間的這種聯係,讓我不得不懷疑,私造官銀這件事是顧才跟柳宣聯手做的。”


    這是一個又進一步的推論,讓三個人都有些興奮。但興奮過後,薛柔有些懨懨的,“可是怎麽辦?雖然我們推論的很好,但是沒有證據啊。唯一找到一個小九,還不能說話富貴寫字,這可是太為難了。”


    袁君逢一直沉默著不說話,薛柔用腳踢了踢他,“袁大哥,你怎麽一直都不說話。在想什麽事情嗎?”


    袁君逢恍然迴神,“我在想,也許他們建造了不止一家礦洞,也許我們能找到別的證據,不必要太過悲觀。”


    “什麽?”薛柔吃驚道,“難不成他們的胃口這麽大嗎?一家就已經夠盆滿缽滿了。”


    袁君逢微涼地手指落在她的掌心,“柔兒,我隻是懷疑而已。並且你真的相信美女私造官銀的人,胃口會不小嗎?”


    薛柔沒話說了。


    顧文問,“那袁兄你的意思是?”


    袁君逢肯定地說,“先查市麵上流通的官銀。每年監造司製造的官銀是有確定的數目的,絕對不可能上下浮動太大。我們可以從這浮動的數目來猜測還有沒有別的礦洞,畢竟一個礦洞能出產多少的銀子,我們也去實地考察過,心裏是有一定的成數的。”


    顧文點頭,“袁兄,我聽你的。我這就去查一查。”


    袁君逢握住薛柔地手站起來,“柔兒,我們也去看看。銀錢的流通關係著國計民生,得盡早把背後的人給挖出來。”


    三個人便分成了兩個部分去調查市麵上流通的官銀,顧文直接去了監造司,拿出皇帝給他的詔書和令牌,便是自己是專門調查私造官銀這件事的,需要查閱監造司過往製造官銀的項目本和流通方向記載。


    監造司司長自然是恭敬地把他請了進去,把過往幾年的賬本都拿給他過目了。顧文看了一遍後,心裏便有了成數。


    而另外一頭,袁君逢跟薛柔直接去找了掌管市麵上流通銀錢的監商司。普通百姓手裏沒有辦法拿著大份官銀,而官家的人除了特殊的采買,正常使用也不可能用那樣大筆的銀子。因此便有專門的監商司可以進行銀錢的兌換,大數目換成小數目,或是相反,都要經過監商司的手。


    另外,便是監商司需要經常勘察市場的波動,不能讓一家獨大,壟斷市場的生意,不利於發展經濟。


    監商司看見袁君逢這尊煞神,不僅恭恭敬敬,甚至還有些恐懼,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很快袁君逢跟薛柔心裏也就走了成數。


    三個人再次聚集在顧文的府上,手上都拿著自己記錄下來的數據,坐在一起一對比,薛柔吃驚地說道,“怎麽會這樣?市麵上流通的官銀竟然比監造司那邊的數目還要高出幾倍來?”


    要知道,監造司製造的官銀可是全國一年的數目。而市場上流通的高出幾倍來,意味著隻是經過幾個官員的手私造出來的官銀,就已經比全國的還要高得多的多了。實在是讓人震驚。


    袁君逢倒是能理解,“果然,他們肯定不止一個礦洞。”


    薛柔說,“我現在就進宮去麵見陛下,一定先讓他們露出馬腳來。拋磚引玉,雖然他們也不算什麽玉,但這塊磚一定要陛下來拋才有效果。”


    袁君逢站起身來,“我跟你一起去。”


    兩個人進宮麵見小皇帝,薛柔直接說,“陛下,我們這邊已經找到了私造官銀的人,但是還沒有把人抓全,而且沒有相應的證據,恐怕他們輕易不會認罪。我的意思是,陛下在朝堂上宣布已經找到人了,並且抓進了大牢,讓他們先放鬆警惕,這樣容易露出馬腳。”


    “最重要的是,我們懷疑,不止一個礦洞在運作。現在的重要之處是找到其他的礦洞,這樣就有了證據。”


    小皇帝聽後沉吟了幾秒,“就按你們說的辦。”


    於是第二天,在朝堂之上,小皇帝直接宣布了這件事,“諸位愛卿也聽說了前幾天有人私造官銀這件事吧。朕讓人去查了,現在已經查清楚了,原來是有人挖了個礦洞,私造官銀,但裏麵的人已經盡數死在了礦難中,無一活口。相關的人已經下了大牢,諸位也不用再像驚弓之鳥一樣戰戰兢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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