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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君逢滿臉地冷汗,根本不想理她,直接把眼睛閉上了,不迴複他的話。然而女土匪卻似乎饒有趣味,“怎麽,不想理我啊?又不是我讓你給那個女人擋鞭子的。現在後悔了?後悔還來得及的,我去把她打一頓,也給你報仇了。”


    袁君逢狠狠地睜開眼睛瞪他,“大當家的現在滿意了,打也打了,我現在要迴去休息了。”


    薛柔過來扶他,根本不抬眼看女土匪一眼。但女土匪卻仍舊樂嗬嗬地說,“你這個樣子怎麽迴去,我讓老二背你迴去吧。老二,過來送人。”


    老二滿臉地不樂意,“大當家,我怎麽還要背這小子呢。”


    大當家手中的鞭子一揮,“怎麽?現在你也不聽我的話了。是不是想嚐嚐我這個鞭子的滋味啊。”


    老二隻好忿忿不平地把袁君逢背到了背上,送他迴去。


    薛柔跟在一邊,伸手給袁君逢擦著汗,十分心疼。女土匪叫住她,“等等。”


    “做什麽?”薛柔沒好氣地迴。


    “喲,現在來氣了。這麽厲害的話,剛剛怎麽不自己挨打。”女土匪抱著手看她,“趁早斷了吧。”


    “憑什麽?“


    “憑我看上他了。”女土匪笑著說。


    薛柔冷冷地說,“他不會答應你的。你最好是死了這條心吧。”


    她說完便不再搭理她,轉身離開。


    女土匪卻在原地玩味地笑,不答應啊,由不得他不答應吧。這強扭的瓜也許很甜呢。


    薛柔根本就懶得管這女人所謂的少女情懷,袁君逢是不會同意這樣的事情的。她也不會同意。盡管現在被抓了進來,但是該有的骨氣還是要有。


    想起袁君逢的傷勢,薛柔忍不住落下淚來。都是為了她,才受這樣的傷。心裏更加難過。


    薛柔腳步匆匆,迴去找袁君逢。袁君逢趴在床上,身上的衣服已經被血跡斑駁了,薛柔看了心裏更是難過。旁邊放著一身幹淨的衣服,還有一瓶傷藥。而老二不知所蹤。大概也是不想管他了吧。


    袁君逢的臉上帶著冷汗,偏過頭來都顯得格外的困難。他看見薛柔落淚,蒼白笑了笑,“柔兒別哭,我心甘情願的。況且都是皮外傷,一點都沒有傷到筋骨。”


    可能還是考慮到,如果他們兩個有什麽事情之後,會沒有錢。所以下手還輕一些,並沒有往死裏麵打。袁君逢一點都不怕。他看見薛柔坐在他身邊,就覺得心安。


    薛柔握住他的手,默默地啜泣,“是我連累你了。”


    袁君逢說,“這算什麽連累?你是我未過門的妻子,咱們兩個早就是一體的了。就別計較這些了。”


    薛柔點點頭,怕袁君逢看見自己的狼狽樣子。趕緊起身,“我去給你端盆水來擦擦身子。”


    她打了盆水,又自己生火把水加熱之後才端了進來,給袁君逢擰幹一塊布手巾,給他擦了臉。又找到一把剪刀,把他後背的衣服撿來,輕輕地把血汙擦了幹淨,才好上藥。


    薛柔聞了聞這傷藥的味道,確定沒有問題之後,才好給袁君逢用。而袁君逢還是因為辣而悶哼了一聲。薛柔不忍心,咬咬牙一次性倒了下去。這樣疼就隻疼一會兒了。


    袁君逢上完藥就趴在床上睡著了。薛柔就這麽看著他,怎麽都看不夠。而這個男人,總是用實際行動來證明他有多麽愛她。


    這一頭,女土匪月生躺在自己的貴妃榻上,正在想著事情。她的一頭如瀑秀發鬆散開來,正拿著一把牛角梳一下一下地梳著,怔怔地出神。


    二當家大馬金刀地走了進來,坐在她旁邊,挽住了她的一綹秀發,“怎麽?在想什麽?”


    月生啟唇一笑,“我在想什麽,二叔難道還不知道嗎?”


    二當家揪了揪她的頭發,“想著怎麽把我殺死?”


    月生痛唿一聲,“怎麽會?我哪裏敢啊?”


    二當家捏著她的臉頰,“最好是不要。你跟那抓來的護衛眉來眼去的事情老二已經跟我說了,你就不要再跟他見麵了。對你對我都好。”


    月生心裏恨得不行,表麵卻是溫順。


    二當家發完一通神威之後,突然輕輕笑了起來,“美人果然是美人,你那死去的娘就是個美人,連著你也是個美人。再煩躁的心情,隻要看了你這張臉,我也就舒服了。所以啊,月生,隻要你別讓我生氣。我可以保你一百年。”


    月生口中說,“二叔說的是。”


    心裏卻唾罵,你這個老東西還想再過一百年?今年我就想送你下葬。


    山寨裏的人不知道的是,月生最開始並不是自願的,而是被二當家逼迫的。她娘親是做皮肉生意的,後來被她爹擄了來,看日子混得不錯,也就從了。誰能想到,後來竟然就那麽死了。


    娘親雖然是妓,女出身,卻很是重情義,她爹死了之後難過了很久。偷偷跟她說,她爹其實不是替二當家擋刀地。是被二當家推出去地。


    娘親又哭又笑,最後說你要好好活著。就這麽上吊了。


    原來娘親也曾被二當家逼迫過,後來月生聽說的時候,人已經沒了。娘親以為她這麽死了,就能留下好名聲,可偏偏沒有為這個女兒考慮過。


    她死之後,女兒竟然還要繼續出賣身體,靠著這個而苟且偷生。就這麽活下來,在二當家的眼皮子底下。明麵上喊著叔叔,卻還要受他的挫磨。


    月生恨透了他,終於在這個時候恨意爆發,在兩個人做完之後,月生從枕頭底下摸出來一把簪子,狠狠地插進了他的脖頸裏,鮮血噴了出來,但人卻沒有反應。


    她滿臉都是血,卻是解脫的大笑著,“好啊好啊!終於死了!”


    多虧了她這段時間的裝乖,在飯菜裏都下了藥,終於到了這一天。這狗雜種還說她的房間香,不知道這是要他命的香。


    月生赤裸著身體從床上爬起來,渾身都是血,她沐浴在鮮血裏,覺得自己像是重生了一樣。


    而那張貴妃榻上的人,她前半生的噩夢,也這麽結束了。


    她的噩夢,她的恐懼,以及她肮髒的過去,都可以就這麽一把火燒了,再也不留。還有機會重新來過的,不是嗎。


    比如說新來的那個小侍衛,月生覺得他十分適合。


    不過還要重新買一張床榻來啊,這張不能用了。


    月生在早就準備好的浴盆裏放滿了水和玫瑰,是二當家來之前就準備好了的。她既然要有新的人生,自然要和過去一刀兩斷。隻是現在再熱的水也涼了。


    不過沒關係,她身上的血還是熱的。無所謂,隻要她想,隨時可以讓人進來換一盆新的。但是月生沒有。


    她現在很興奮,興奮的不得了,甚至想起來跳個舞。而冰冷的水能夠讓她重新變得理智。


    她泡在水裏,已經迫不及待地歸置接下來的人生了。


    而這邊,袁君逢睡醒了,看見薛柔還守在他身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心頭一暖,“柔兒,你沒休息嗎?是不是因為我把床占了?上來啊。”


    薛柔看著他休息夠了,已經有了精神,也微微笑了起來,“我不需要睡覺,我隻想要看著你而已。其他的暫時不用了。”


    袁君逢說,“你怎麽這樣會說情話了,我都要臉紅了。”


    薛柔俯身親吻在他的側臉上,“那你臉紅吧。現在可以臉紅了。我想看。”


    袁君逢無奈,“柔兒,你怎麽了?”


    薛柔搖頭,“沒事,就是心裏有些難過。讓你吃苦了。”


    這個時候,門突然被推開,那女土匪月生穿著暴露,露著大腿就出來了,頭發還在滴著水,“怎麽?打擾你們訴衷腸了?”


    薛柔神色冷冷地看著她,攔在了袁君逢身前,“你還想做什麽?”


    月生輕輕一笑,“你猜啊。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讓你不要再執著了。你家的小侍衛我看上了,讓他跟著我吧。”


    薛柔說,“你休想。”


    月生故作驚訝地說,“難不成這裏還輪得著你說話了?”


    她笑盈盈地蹲在袁君逢床前,“喲,你這衣服誰給你換的,該不會是她吧。那你豈不是被這個女人看光了,不過沒關係的,我不嫌棄。反正我也不幹淨。咱們倆剛好湊在一起,多配啊。”


    袁君逢掙紮著爬了起來,跟薛柔如出一轍的冷淡,“希望大當家自重。我是不會跟你成婚的,你如果非要逼我,我就隻能以死明誌了。”


    月生故作心痛捂住了胸口,“你怎麽這樣冷淡,我要傷心了。不過,我還就喜歡你這個寧死不屈的調調。你躺著吧,我晚上再來看你。”


    她站起身來,瞟了一眼薛柔,在她耳邊輕聲說,“把我的人照顧好啊,否則拿你是問。”


    “你!”薛柔氣急,而月生已經笑著離開了。


    薛柔看見袁君逢扯到傷口,趕緊過去扶住他,“袁大哥,你怎麽樣?別亂動。疼不疼?”


    袁君逢搖搖頭,“我沒事。柔兒,你別擔心。”


    薛柔伸手摸著他的臉,“你受苦了。”


    袁君逢一笑,“柔兒,不用擔心。你剛剛心神不寧就是為這個吧,難不成你以為我還真的能跟她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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