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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誰會給顧文下毒呢?戴著黑色麵罩的人沒有抓到,但看起來也不像是府裏的人。薛柔有些懊惱,自己沒有把那個人抓住,要是能抓住審問一下就好了,省的以後徒增煩惱。


    薛柔輕輕歎了口氣,顧文啊顧文,你家這府裏還藏著多少秘密呢。


    不過畢竟隻是小事,沒有抓到就算了,薛柔也偷偷告訴了顧文,府裏肯定有人要害他,裏外勾結的,讓他自己注意一點,但他卻毫不在乎的樣子。


    反而笑著說,“薛姑娘,你覺得,如果有人想害你,會告訴你他是誰嗎?況且一個抓到了,以後還會有源源不斷的出現。還不如把這一個留下來,剛好心裏麵有個數,知道誰要害你。”


    薛柔無言以對,看他的模樣,似乎已經習慣了。她隻是個客人,又沒有多熟稔的關係,自然不好意思多說什麽,隻好沉默。


    吃飯的時候,薛柔跟袁君逢坐在一處,顧文坐在另一邊,破天荒地讓管家曾平去燙了一壺酒,說三個人喝個酒。


    酒送來了,顧文親自給薛柔跟袁君逢倒酒,然後舉起了杯子,“來,薛姑娘,袁公子,我敬你們一杯。感謝這段時間以來,你們對大黃的照顧,我心裏十分感激。也謝謝你們從那麽遠的地方,願意過來給我們看病。不說了,都在酒裏,我幹了。你們隨意。”


    袁君逢也是爽快的人,看著顧文舉起了杯子,也想一飲而盡,手卻被薛柔不經意地按住了。不是說了嗎,有人會下毒,顧文怎麽還這麽不在意呢。


    隻是顧文一飲而盡,隨手用袖子擦了擦嘴角沾染的酒液,看起來毫不在意。薛柔心裏狐疑,卻也不好再攔著。袁君逢也一飲而盡,“謝謝顧公子的酒了,果然不錯。”


    顧文笑了一聲,“家父送來的,據說是好酒。今日飲過之後,發現著實不錯。你們喜歡就好。”


    “薛姑娘,你不嚐嚐嗎?”


    既然兩個人都喝了,她再不喝也不合適了。不過看著顧文那鎮定的神色,酒應該是沒有問題的。薛柔小口小口地抿著,發現確實不錯。一點都不烈,還有些甘甜香醇的氣息,讓她覺得挺喜歡的。也因此,也喝了一整杯。


    顧文要再給他們倒酒,薛柔也不攔著了。三個人喝的醉醺醺的,薛柔喝得少,袁君逢也神色迷離。至於顧文,已經是趴在桌子上了。


    老管家曾平走了過來,“我扶少爺迴去休息,薛姑娘跟袁公子自便。待會兒會送醒酒茶過來的。請你們先去房間休息。”


    薛柔雙頰酡紅,腦子也有點暈乎乎的,卻還保持了一點理智,“你送他迴去?我跟你一起吧。我也不放心顧公子。”


    她主要是不放心給顧文下毒的人。不知道為什麽,她酒醉之後,看著老管家的眼神就覺得有些虛偽,笑容也有點刺眼。


    她非要跟著去,老管家也沒有辦法。便讓薛柔跟在了身邊,薛柔在袁君逢耳邊說,“袁大哥,我去去就來。”


    她抱著手依靠在門邊,看著曾平給顧文蓋上被子,才離開。心裏懷疑是不是自己想多了,怎麽疑神疑鬼的。那可是一直把顧文帶大的管家啊。


    不管了,先迴去睡覺。


    第二天,薛柔揉揉眼睛爬了起來,剛出門就發現顧文趴在花台旁邊吐了出來,她趕緊過去看,發現顧文中了毒,還好隻是輕微的毒素,給顧文解了毒。


    這時候倒是不能再不管了。薛柔嚴肅地說,“顧公子,你是不是知道誰給你下的毒?為什麽不說?”


    顧文搖了搖頭,“沒有,我確實不知道。我睡著了,根本不知道有什麽進來過。不過已經習慣了,沒關係的,薛姑娘。”


    他笑笑,“毒多了,也就慢慢不怕毒了。”


    顧文捶著自己的胸口慢慢離開。


    薛柔心裏卻不舒服,去房間裏找了袁君逢,看見袁君逢正在穿衣服,趕緊蒙住了眼睛,“你穿衣服怎麽不說一聲?”


    袁君逢把衣服穿上,把薛柔拉進房間,無奈地說,“你進來也沒敲門啊,我怎麽會知道?”


    薛柔臉紅紅的,袁君逢給她倒了一杯茶。喝完之後終於沒有那麽尷尬了,薛柔說,“袁大哥,我懷疑府裏有人給顧文下毒。並且不止一次了,我已經抓到了兩次,就是不知道是誰給下的毒。”


    袁君逢沉吟,“上次的事情你也跟我說過,怪我那時候沒有在房間,不然也許就能把小賊抓住了。”


    薛柔搖搖頭,“不怪你,這你怎麽能知道呢。隻是我今早又撞到顧文在外麵嘔吐不止,我以為是酒醉,結果一把脈,發現有毒素在血液裏麵。這便是我抓到的第二次了。”


    “你說說,我自己都抓到了兩次,他平常被下毒的機會肯定更多,也不知道他自己是不是知道。不過,我看他的模樣,像是習慣了。恐怕平日裏就有不少人給他下毒,他也不反抗。”


    袁君逢摩挲著薛柔的手,“你的意思是,他知道是誰下的毒,卻縱容不管?看顧小少爺的模樣,不像是會容忍這個的。”


    薛柔歎氣,“正是因為看著他不像是吃虧的主兒,我才覺得奇怪啊。”


    她的秀眉蹙起,看起來十分苦惱,袁君逢見不得她這模樣,伸手輕輕給她把眉頭撫平,“別這樣,柔兒,你若真想知道,咱們直接去問問他不就成了?”


    薛柔說,“我問過了,他總是避重就輕,不想迴答的樣子。”


    袁君逢說,“還有我,沒事。走,咱們一起去問他。”


    袁君逢對顧家的事情其實沒有那麽感興趣,但是薛柔說的話卻讓他有了些警惕感,有人給顧文下毒,誰知道是圖什麽呢?萬一哪天直接毒到了他們倆頭上怎麽辦,還是要去問清楚的。


    袁君逢想清楚之後,說,“他現在剛吐完,應該很不舒服。先讓他休息休息吧。我洗漱一下,咱們去看看大黃有沒有起色。”


    薛柔點點頭。


    兩個人吃過早飯之後,又拉著大黃出去溜了一圈,薛柔跟大黃已經很熟了,兩隻手捏著它的臉,“你說說,究竟是誰給你的主人下毒呢?你知不知道啊?”


    大黃自然是說不出話來的。


    袁君逢把狗繩牽過來,“大黃,咱們賽跑怎麽樣?”


    他故意跑的很慢,考慮到了狗的身體,讓它能夠不太用力地跟得上步伐,這樣才利於狗狗的成長。


    大黃果然跟上了他,汪汪汪地叫著,看起來很開心。


    兩個人出去跑了一圈,薛柔臉上終於有了笑顏,袁君逢伸手牽著她,“怎麽樣?現在還生氣嗎?”


    薛柔搖搖頭,甜蜜一笑,“不生氣了。”


    兩個人迴了顧府,才發現顧文不見了。他們去問老管家曾平,“我家少爺經常一個人把自己關在書房,這會兒應該也在吧。不然老奴領你們去看看?”


    薛柔拉著袁君逢過去,沒有接受曾平的提議。不知道為什麽,她從心裏都覺得有些懷疑老管家,雖然對方從來沒有做出什麽對顧文不利的事情,大概是女人的直覺?


    她輕輕敲了敲書房的門,裏麵傳來顧文的聲音,有些疲憊,“進來吧。”


    薛柔和袁君逢走了進去,看見顧文背對著他們靠在椅子上,似乎很是疲憊,在閉目養神的樣子。


    薛柔走過去,敲了敲他的書桌,“顧公子,是我。”


    顧文迴過頭來,眼下果然青黑一片,“是你啊薛姑娘,還有袁公子。你們找我有什麽事情嗎?”


    袁君逢拉了個凳子坐在他對麵,十分誠懇地說,“我想,應該是你有話要跟我們說吧。都這個時候了,也不要再瞞著我們了。”


    顧文歎了口氣,“你們都知道了?”


    袁君逢伸手想拉薛柔在他腿上,被薛柔瞪了一眼,她自己去拖了個凳子坐在他旁邊,怎麽好意思光天化日當著人的麵就坐在他腿上,還要不要臉啦。


    薛柔拄著頭說,“顧公子,都這個時候了,你還不告訴我們嗎?“


    袁君逢道,“不光是你,我跟柔兒住在府裏也擔心安全問題,如果你不告訴我們,我們怎麽敢繼續住下去。”


    顧文苦笑一聲,“別擔心,與你們無關,不會連累到你們的。說起來,這還是我的家事呢。”


    原來顧文的父親是在京城裏做官的,據說職位還不小,但他也不知道具體是什麽職位。隻是聽娘親說很厲害。這位做大官的顧老爺,年輕時候看上了樓裏的清倌,非要娶迴來。家裏自然看不上,顧老爺貪戀美色,養在了外室,沒幾年就有了顧文。


    顧家睜隻眼閉隻眼,給顧老爺娶了門當戶對的太太,那太太眼裏揉不得沙子,經常來欺辱顧文娘親。娘親體弱,沒有幾年就病逝了。老太太本來要把顧文接到府裏來住,卻被太太攔在了門前,說他是個私生子,辱沒了門楣。


    顧文年紀雖小,卻已經十分聰慧。為了自保,自願背井離鄉,來到這小小的山村。家裏給他配備了管家和小廝,銀錢也不短,他便一個人找了個安靜的地方住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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