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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遠賀輕咳一聲,抬頭斜睨這薛柔,“那看門狗在何處,拉出來給眾人瞧瞧?不對,你那姘頭人在何處,將人叫出來,我等需要對他言傳身教,如此敗類在這世上,迴頭得禍害多少人?”


    那人本就生得矮,此刻為了故意裝出氣勢,竟然踮著腳尖在和薛柔理論……


    薛柔冷笑一聲,這些家夥,一看就是隻會打嘴仗的,當即也是不客氣,“狗拿耗子多管閑事,有這閑工夫,還不如迴家將祖墳壘壘高,求祖先保佑著點,不要哪天上了賊船下不來。”


    這話一出,還沒等劉輝開口,最開始出來說話那小儒生倒是忍不住了,“血口噴人,你這不知廉恥的小婦人,趕緊將奸夫叫出來,是不是你那奸夫膽小怕事,身體有病,不敢見人?”


    見過不要臉的。


    還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


    薛柔冷眸一凝,盯著這人,突然冷笑道,“我看,身體有病的是你才對吧?看你雙眼發青,麵色發黃,氣息上浮下綴還紊亂,說一句喘三下,手臂多有浮腫,一看就是腎虛,缺鈣的症狀。”


    說著,她走近,又皺著眉頭故作嫌棄地擺擺手,“說話還有口臭,你這症狀不輕啊。”


    那人聞言,本就泛青的臉上此刻青一陣紅一陣,“你,你,你,胡說八道!”


    “有沒有胡說八道,你自己心裏清楚的很,依我看,你到現在應當還沒有子嗣吧?年齡一大把,可要小心了,若是家中嬌妻美眷,可容易出軌得很。”


    薛柔說得輕描淡寫,可是聽在那人耳朵裏,仿佛一陣陣利刺,每一根都插在他心口上。


    這話一出,身後不斷有人開始側首議論了。


    “唉,還別說,真像有那麽迴事,你們看看伯仲的臉色,可不就是腎虛的症狀?”


    “他到現在,娶了十幾房妾侍,也沒聽有傳出過有喜的消息啊。”


    “胡說,上個月不是還說,有一房小妾懷孕了嗎?”


    意識到自己說錯話,那人趕忙閉嘴,一時間眾人將眼光紛紛放到這位叫伯仲的儒生身上,不禁投來憐憫的目光。


    這綠帽子戴得,真不是一般地高啊!


    “你,你這個毒婦,你……”伯仲氣得雙眼充血,伸出手直接就要掐上薛柔的脖子,正那時,薛柔沒有半分害怕,朝不遠處的身影笑道,“袁大哥。”


    眾人轉過身,隻見身後逆光之處,一個男人手中提著一窩野兔緩緩走來,身如立玉,身姿挺拔,若不是那身看似野人般的貂毛褂子,真堪當得陌上人如玉這一句。


    白遠賀自打迴身,見到這人第一眼起,便突然神色一愣,隨即眼中露出又懼又恨的目光。


    袁君逢!他不是已經死了嗎?


    “就是這人,就是這個下三濫的姘頭勾引這毒婦紅杏出牆,大儒,就是他!”劉輝首當其中,走上前,指著袁君逢厲聲道。


    袁君逢見到白遠賀神色微頓,隨即大步上前,將野兔塞到薛柔手中,“沒事吧?”


    薛柔搖搖頭。


    “哼,想來,有一年不見了啊,袁將軍。”


    白遠賀走上前,昂首挺胸,一副驕傲自滿的樣子,想到是這裏也並非京城,他就算打心裏畏懼袁君逢,也決不能在這一群小儒生麵前丟了麵子。


    袁將軍?


    此言一出,驚攝眾人。


    薛柔震驚地看向袁君逢,心頭不禁幾萬隻什麽馬在飛,她就說感覺這人的身份不一般,沒想到竟然這麽高!


    這人是個將軍,豈不是說退婚這事,如果他不同意,自己就成了忤逆朝廷命官的罪犯?


    稍有不對,先斬後奏?


    想著,不禁往旁邊挪動幾分,離這危險的男人越遠越好。


    “白大人如今也解甲歸田了?”袁君逢平眼直掃過去,淩厲的眼神讓對麵的人頓時一個顫抖,臉色也變得極為難看。


    京城之中,誰不知道左拾遺白遠賀觸怒天威,被貶謫到滄州一代,名義上成了右拾遺,實則已經沒多大個用處了。


    “哈哈哈,談不上解甲歸田,要說解甲,袁將軍才是實至名歸啊,如今更是連貂子都穿上了,若讓陛下知道,隻怕會笑話袁將軍,放著好好的將軍不做,偏生跑到這山野中來當個野人。”


    當初白遠賀曾在京時,便與袁君逢生出個矛盾,但白遠賀官位尚低,平白努力了大半個月的文策,最後因為袁君逢一句話給撤下來了,當即就對這個人恨在了心裏。


    眼下一看,自然要好好嘲諷一番。


    正打算再次開口,遠處走來一行人,身著衙門的官兵服,手中帶著刀劍和木枷。


    一見到袁君逢習慣性地點了點頭以示敬重,隨即看也不看一旁的白遠賀一眾人,直接走到劉輝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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