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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傾微微鬆了一口氣,伸手摟住祁然的胳膊,柔聲問:“祁然,你要是不想玩遊戲的話,我們可以去旁邊啊,我陪你聊聊天怎麽樣?”


    祁然的臉色看起來實在不好看,不過好在他終究還是坐過來了,也算維持住了尤傾的麵子。


    祁然伸手將尤傾的手臂扯了下來,盯著秦悠然固執道:“來都來了,就大家一起玩玩吧。”


    一時間,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是異常精彩的。


    組織這個活動的班長神色猶豫,卻也隻能硬著頭皮玩下去。


    很簡單的遊戲,空的啤酒瓶在桌上旋轉,瓶口對到誰,誰就選擇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最先是從班長開始的,結果人們就眼睜睜看著那個瓶口轉到了祁然麵前,祁然選擇真心話。


    一群人看熱鬧不嫌事大那般,慫恿班長問他身邊的尤傾。


    結果班長遲疑了一下,卻是問了一句:“祁然,你跟秦悠然什麽關係?”


    秦悠然沒想到這麽快就問到自己身上來了,臉色一些有些尷尬。


    不過很快她就明白了,班長暗戀尤傾,這話多半實為尤傾問的呢。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祁然和秦悠然身上。


    可是祁然過了很久都沒說出一句話來,明明一句簡單的同學關係就能概括的。


    他卻不願意,端著麵前的酒一口悶了下去。


    徐菲菲咬著唇,一下有些不高興,辯解道:“祁然,你這是什麽意思,明明大家就是簡單的同學朋友關係而已,有什麽不能說的,你這樣,不是明擺著讓大家誤會嗎?”


    她語氣不算好聽。


    自從之前祁然借著她的名義那麽對秦悠然後,徐菲菲對他就有些討厭,眼神裏麵的厭惡都是明晃晃的。


    祁然不想跟她吵,也不迴嘴,隻是沉默地摁住桌上的瓶子問:“該我轉了吧?”


    按照遊戲規則的確是這樣的,祁然轉動瓶子,眼神一定盯著秦悠然,眾人都盯著那個瓶子,好巧不巧地對上了秦悠然。


    氣氛一下變得微妙又尷尬,如果說剛才祁然的默認隻是挑起了一點火星的話,現在就是幾乎要燎原了。


    祁然慢慢坐直了身體,眯著眼睛盯著秦悠然審視,眼底壓抑的情緒深邃而凝重,開口就直接問了一句,“我還有機會嗎?”


    一群人原本就在看熱鬧,此刻聽到這話更是壓抑不出蠢蠢欲動的八卦之心了起來,每個人的臉上的表情都是精彩紛呈。


    秦悠然深吸了一口氣,神色冷冽地迴了一句:“我可以選擇的吧,不好意思,我選大冒險,我不迴答你這個問題。”


    祁然沒想到秦悠然會這麽抗拒,他猶豫了一下,垂眸盯著麵前的桌麵,過了很久才說:“不行,你不能選擇。”


    “不是,憑什麽啊?”秦悠然還沒說什麽,徐菲菲倒是先急了一下,“遊戲規則就是這樣的,你要玩不起你可以不玩,憑什麽悠然不能選擇?而且這個答案你自己不是心知肚明嗎?還有問出來的必要嗎?”


    尤傾抿了一下嘴唇,在眾人都在等著秦悠然答案的時候。


    她重重地將手中的杯子放迴了桌子上,挑眉盯著秦悠然質問:“秦悠然,我忍你很久了,你這樣有意思嗎?”


    “有什麽話不能明說的,非要讓別人出來幫你發言,就給一個答案有這麽難嗎?還是說,你就這麽喜歡吊著人玩兒的感覺?”


    氣氛一下僵持到了冰點,徐菲菲想再為秦悠然說話,卻被秦悠然站起來摁住了肩膀。


    秦悠然的臉色平靜得幾乎寡淡,甚至像是沒有一點表情那般,就那麽冷冷地看了祁然一眼,輕聲道:“祁然,你出來一下吧,我們換個地方聊聊。”


    尤傾一下有些不高興,拉著臉直白說:“有什麽話不能在這裏說嗎?何必藏著掖著,又不是見不得人。”


    “尤傾。”秦悠然冷淡地看了她一眼,語氣清冽:“這是我們之間的私事,我不管你對祁然抱著什麽心思,這件事都跟你沒什麽關係,你剛才已經那麽放肆了,現在,是想連最後的臉麵都不要了嗎?”


    尤傾咬緊牙關,不甘心到了極致。


    可是她左右不了祁然的決定。


    因為幾乎在秦悠然願意給祁然這個機會的時候,祁然就已經迫不及待地站起來了。


    兩人一前一後出了包廂。


    尤傾咬咬牙,想站起來跟過去,還沒動彈就被徐菲菲摁住了肩膀,不客氣地警告了一句:“剛才就忍你很久了,尤同學,就算再怎麽急不可耐,也得等別人談完了才能輪到你吧?”


    尤傾臉皮哪兒真有那麽厚,剛才不過就是憋著一口氣硬說的。


    如今臉色一下爆紅,咬牙切齒地瞪了徐菲菲一眼,終究是沒跟出去。


    包廂外麵,秦悠然繞過迴廊,按著記憶將祁然帶到了一處僻靜的休閑區。


    她沒迴頭就那麽背對著祁然說了一句:“我以為那天我已經說得足夠清楚了。”


    這段時間祁然都一直壓抑著沒去找秦悠然,秦悠然居然也就以為事情過去了,現在想想,根本就沒過去。


    欺騙盯著秦悠然的背影,盯著她柔軟的頭發,心裏百般不是滋味。


    也有些克製不住情緒了,顫抖著聲音不甘心地問:“我就是想知道,我是不是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悠然,那天的事情我是想好好跟你道歉的,可我冷靜下來後發現,道歉真的太虛偽了,因為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還會這麽做的。”


    秦悠然心底的鬱悶更加洶湧了起來,隻覺得像是一塊大石頭堵在胸口那般,怎麽都沒辦法暢快。


    偏偏祁然還一個勁兒地陳述了起來:“之前你說你要好好準備考試,沒有心思談戀愛,那現在呢?”


    “悠然,我等得起這兩個月,自然等得起更多的時間,我就是不想把我們的時間浪費在這上麵,如果你也喜歡我,我們何不早點在一起呢?”


    秦悠然歎了口氣,猶豫很久才終於鼓足勇氣開口道:“對不起,我有喜歡的人了,我不可能跟你在一起。”


    其實終於說出口以後,好像也沒有她想象中的那麽困難。


    秦悠然甚至有種鬆了一口氣的感覺,內什麽不能承認,她的確喜歡蕭隨。


    這段時間一直拖著沒跟人真正在一起,可是兩家的長輩都完全默認了他們的關係。


    她也不過是有些不好意思,加上也是真心想體會一下蕭隨口中的,被人追求的感覺。


    可這種感覺如果換了一個人的話,秦悠然隻會覺得是累贅。


    祁然怎麽也沒想到是這個答複,硬是愣在了原地。


    過了很久,他才找迴自己的聲音,僵硬著臉,不太自然地問了一句:“是……蕭隨嗎?”


    他早就猜到的,不過之前一直不願意承認罷了。


    既然都已經說出口了,秦悠然就沒打算隱瞞,直接承認:“是,所以祁然,以後別再做這些讓人誤會的事情了,也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尤傾就是一個不錯的姑娘,那麽喜歡你,願意護著你,挺不錯的。”


    祁然一下冷了臉色,語氣生硬:“你就算不喜歡我,也別把我推給別人吧?”


    他的情緒太複雜了,心情也很不好,所以聽到秦悠然提起尤傾後,臉色就越發難看了,一些話衝到嘴邊完全管不住地直接脫口而出。


    秦悠然怔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誠懇道歉:“好,對不起,是我多管閑事了,不過我的意思已經說得很明顯了,沒其他事的話,我先迴去了。”


    這裏的氣氛實在太過壓抑和沉悶,如果可以,秦悠然真的不想多留。


    可祁然一把抓住秦悠然的手臂,冷著臉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冒:“悠然,他不適合你,你們年齡差了那麽多,生活閱曆完全不同。”


    “他那個年紀,在那個位置上,身邊什麽樣的女人沒有?他也許根本不是真心喜歡你的,他隻是跟你玩玩而已,你們完全就不般配。”


    秦悠然臉色一瞬間冷了下去,眼角眉梢都是壓抑的怒氣,眉眼冷冽。


    她死死盯著祁然,語氣不善:“祁然,你少胡說八道,蕭隨哥根本不是你說得那種人,你別自己心思齷齪,就覺得誰都跟你想的那樣。”


    她一下完全沒有好脾氣了,語氣又冷又硬:“你最好別讓我再聽見這種話,不然我會覺得認識你就是一個錯誤,我們以後別說朋友,可能都不要見麵了。”


    她是真的生氣了,像是被人觸碰到了底線那般,剛才的清冷平靜已經完全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冷硬和決然。


    她說的每一句話,都像是一把刀子直接插在祁然的心口上,攪動得他本就酸疼的一顆心徹底血淋淋的。


    他終於深刻地體會到區別了,在秦悠然心裏,他和蕭隨,是完全不同的。


    秦悠然可以因為他說蕭隨兩句不是,就說出以後再也不相往來的話來,也可以因為蕭隨,不給他任何機會。


    祁然反應了過來,臉上的表情就隻剩下自嘲:“是我高看自己了,其實我心裏一直都明白,是我一直不願意承認罷了,如今這個局麵,何嚐不是我咎由自取呢?”


    他微微搖了搖頭,鬆開秦悠然的手,轉身恍恍惚惚地朝著門口走了。


    秦悠然深吸口氣,明明跟祁然說清楚了,可是她並沒有覺得鬆口氣,反而心情做法沉重了。


    或許她處理這個問題的方式不是最好的,不過這卻是秦悠然目前能想到最好的辦法了,就這樣吧。


    尤傾說得對,她應該說清楚,不該不明不白地拖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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