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那裏之後,便也沒有繼續一個人那樣子看下去,碧泉湖雖然景色不錯,可接連發生的那些事情已經是讓人聞聲色變,就算建立這裏的初衷是好的,但是如今發生了這樣子的事情卻實在是不能不管了,但是更重要的是,該怎麽解決。


    這對於這一方麵,我對學校方麵實在是感到些許失望,畢竟這裏已經出了好幾起人命案件了,可是學校卻始終不站出來說話,這讓不少學生心裏都有所抱怨。


    不過,抱怨歸抱怨,始終沒有人肯出頭代表大家去和學校交涉,其實大多數人要的都很簡單,那就是,既然出了這麽多起命案,那麽學校究竟有沒有把這件事情當迴事。


    或者說,大家其實想要的不過是學校能給出來的一個解決方案,比如說加強校園出入管控,防止陌生人進校園,畢竟到了傍晚的是時候還是會有一些周圍村裏的人進來轉悠的,冬天沒人來,可是夏天的時候不免還是會有人過來的,這個時候校方就應該發揮它的作用,而不是站在一旁袖手旁觀,這實在是有些過分了。


    很多學生在意的,無非就是覺得自己對於學校的關心和校方態度的冷漠產生了兩極分化,而且是以一個不可描述的方式。


    當然,這是後話,暫且不說。


    不過碧泉湖的安全性還真的是有待考量的,有的時候我甚至會停下來想,學校究竟出於什麽目的,把一個湖建的這麽大,周圍圍上了一大片樹林,這種古怪的布局真的是“舉世罕見”了。


    離開碧泉湖之後,便迴到了宿舍,下午四點的時候大多數的人都是出去玩了,還有一部分會去圖書館,隻有很少的一部分人會迴到宿舍裏來。


    所以一進門,就靜悄悄的,寂靜的甚至可以聽到自己的迴聲,我還以為是自己走錯了呢。


    平常的宿舍,因為有秦心柔的關係,總是嘰嘰喳喳個不停,但是這次可就是不那麽樣子了,劉楠也不在宿舍,於是突然間這個地方就剩我一個人倒也不習慣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自己把這幾天因為去鬆江嶺帶的衣服都拿了出來,好好的洗了一遍,實在是髒的不行了。


    平常的時候好歹還可以在學校裏麵洗個澡,但這一次,連續好幾天沒洗澡,光是這樣子倒還無所謂,但是接連不斷的逃跑實在是讓人心力交瘁,期間一直還出汗,每次都是一身臭汗的醒來,又是一身臭汗的睡去,這樣子實在是讓人難以接受。


    不過,其實這幾天倒也還算是收獲了一點東西,畢竟死神手裏走了一圈,要說是什麽都沒有得到,反而還丟了的話就實在是有點說不過去了。


    這次的離奇探險之旅,雖然讓自己的生命差點幾經周折要逝去之時也得以明白了許多,很多時候,很多事情會招上門來,不是自己不夠謹慎,而是這其中的很多事情都是冥冥之中自有其規律的,也許黑暗中有一雙神秘的手在暗中操作了這一切也說不定。


    閑著沒事幹,自己躺在了床上睡了一會兒,不知道為什麽自從從鬆江嶺迴來之後,自己便很容易的就會不自覺地想要睡覺,不知道是自己的真的累著了還是怎麽的,總覺得精力調動不起來。


    心裏總感覺壓著一個什麽東西,但是也不好說,究竟是發生了什麽,每天精力不集中也就算了,可是這從不間斷的瞌睡卻是從未停止過。


    我又繼續睡了一會兒,過了一會兒差不多有一個小時,門前想起來鑰匙轉動門鎖的聲音,如果說為什麽這麽清晰的話,就是因為這個門實在是太舊了。


    之前聯係校內的工人幫忙給換個門,可是都被無情的拒絕了,這些工人也都是拿錢不幹活的主,每天淨是遊手好閑,但是要是一問他們在幹什麽,保管可以給你說出來無數條理由。


    總之,也不知道學校顧他們的原因目的在哪裏,大多數來鬆江醫學院的學生畢業之後都養成了一個技能,那就是徒手換門鎖。


    甚至之前還有人聽說,鬆江醫學院的姊妹校叫鬆江醫學院叫做鬆江鎖匠鋪。


    這真的是一個十分諷刺的話了,不過玩笑歸玩笑,誰也沒有把他當迴事,不過一笑置之。


    再者,離開了這裏的學生也確實收獲了不少,所以學校關於教學的風評一向還是不錯的。


    說話間,門被推開了,進來的一個精神梳著馬尾的女孩,這女孩不正是......


    “安晴?!”


    我瞬間驚訝了一下,旋即不知道自己該怎麽反應,於是張大了嘴巴喊道。


    原本料想中的劉楠還沒有出現,卻突然間殺出個不速之客,安晴這個性格直接的女孩,整個人給我的感覺都是讓人精神抖擻的樣子,不過自己沒次和她說話都感覺倍有壓力。


    似乎是看我一直呆呆地看著她,旋即笑了笑,對我說道:


    “你怎麽了?見到我不歡迎了?我可是你的室友!”


    安晴的到來是我萬萬沒想到的,自己沒想到會在這個時間,這個特殊的地點會見到她,按道理來說,他不是應該待在警局嗎?


    怎麽突然間又跑到我這裏來了,這可實在是有點說不過去。


    不過想了想倒也無所謂了,他既然來這裏自然是有他的任務,我也不好幹涉。


    於是一個人接受了這一堆事情,轉而問道:


    “你怎麽突然間來這裏了?還有,你說你是我的室友,你不會開玩笑的吧。”


    當他說出自己是我的室友的時候,坦白來講,自己是壓根不相信的,不過又有一點又值得注意的,那就是他究竟為什麽來這裏?


    方軍的案子因為沒見到林德所以關於見到方軍的細節也一直沒說出去,想來她是不會知道的,更不要提這麽迅速的行動了,自己才迴鬆江醫學院第二天就找上門來這屬實有點離譜了。


    而安晴看我的表情則是眼睛裏充滿了笑意,頓了頓,說道:


    “怎麽?不相信?不相信的話,我現在就可以證明給你看!”


    說著,他似乎是從兜裏麵往出掏什麽東西,隻不過好像半天沒找到,見到麵子過不去,她轉過了身子,半響才轉過來,拿出了一個我再熟悉不過的東西給我看。


    朝著他手裏的東西看去,這我能不熟悉嗎,赫然是一張鬆江醫學院的學生證,隻是他怎麽會有的?想到這裏,我不由得開口問道:


    “你怎麽會有的?不會是哪裏偷來的吧?”


    見我這樣子說話,他似乎很不高興,旋即對我說到道:


    “怎麽,我有這東西你還不相信了?我這可是我的公務,你還別不相信。”


    安晴麵色嚴肅的說道,我知道自己有點小人了,於是不好意思道:


    “是我狹隘了,對不起”


    自己對著安晴倒了一聲抱歉,於是轉而又想,會不會,真的是自己想多了呢?


    不過安晴來到這裏自然有她的目的我不能問,也問不出來,倒不如就這樣子接受吧。


    “沒關係,你也不知道,就算是我也是臨時收到的通知,所以沒關係,剛才y隻是和你開個玩笑罷了我沒那麽容易生氣。”


    似乎是自己想要撇清楚這一切,於是便不再和我繼續扯下去,轉而朝著我揮了揮手,示意我跟著他走,於是出了門,沒想到一堆的東西放在門口。


    裏麵差不多都是安晴的一些東西,有被褥,有行李衣服,好家夥,怎麽還有一個沙包?我被這和她身材不搭的東西給驚訝到了,愣了愣,安晴說道:


    “快點搬東西呀,愣著幹什麽?”


    說完,還示意我立刻動手,聽到這一切的我自然是立刻動手去幫他搬東西了,隻是當我下手的一刻,氣氛瞬間變得尷尬了起來。


    因為我發現自己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可是安晴的行李就好像一座山一樣絲毫不動。


    安晴似乎是看出了什麽,於是停下了手裏的動作,對著我說道:


    “不會吧,提不動?”


    他的眼神裏好像有一種嘲笑的意味,難以置信的表情在她臉上顯露無遺,顯然,她是一個不會自我管理表情的人,我隻好這樣安慰自己。


    “算了吧,還是我自己來,你去幫我倒杯水跑了這一路可把我累壞了,快去!”


    聽到她這樣子說,我好像如臨大赦般立刻跑迴了宿舍去幫他倒了一杯過來。


    心裏想著,看來這次過後,自己也要多多開始鍛煉了,不然以後要是再出現這樣子的洋相可真的是讓人笑掉大牙了。


    安晴倒並不覺得什麽,隻是眼神裏的笑容還是揮之不去,不過也還好,一切都在自己的承受範圍之內。


    不過一會兒,安晴便把自己的那一堆行李全都搬迴了寢室,看著她像一個女戰士一樣,自己的嘴巴張的幾乎掉到了地上,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站的是一個纖細無比的女孩,這一切的一切都充滿了難以置信。


    搬完了這一堆東西,安晴走過了吃驚的我的身旁,轉而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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