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找不到自己的妻子頓時心急如焚,到處禱告村裏的人誰要是可以幫他找到自己的妻子,那麽必定有重謝,可是誰都不知道他的妻子去了哪裏。


    那個女人雖然有點蠻橫,可是還是對人很好的,村子裏的人也都願意和她說話,突然間發生這樣子的事,大家誰也沒有想到。


    村子裏的人頓時陷入了一片恐慌裏,常年平靜的村子如今卻突然間丟了一個人,還哪裏都找不到大家各種議論紛紛,男子已經急死了,跪在地上開始痛苦,也不斷地悔恨。


    這時,圍觀的人群裏突然間冒出來一個人,開口說道:


    “你要不試試去村子東頭的那棵怪樹那裏去找找吧,說不定你老婆會在哪裏呢!”


    這個人是村子的著名的二流子,整天不著事,他剛開始說話眾人隻把他當作個玩笑罷了,可年老的村長知道裏麵的不對勁,皺了皺眉頭,心想:說不定真的會在那裏呢,自從這棵樹出現村子裏雖然沒出什麽事,可這一次卻突然間丟了一個人,這可是破天荒從來沒有過的事。


    抱著這樣子的想法,也許是迷信,也許隻是相信了那個二流子的鬼話,村長也開口說了句,不妨去試試。


    話落,那男子真的就像著了魔一樣,立馬站起來朝著村子東頭走去,村民們也被他的舉動吸引了,當然大多數的也都是想要去看熱鬧,看看是不是他老婆會出現在那棵樹下麵。


    於是你一言我一語的跟著那男子跑了起來,幾個婦女後麵不停的跑,還邊跑邊說,著實滑稽。


    村子東頭一直以來就很荒涼,隻住著幾戶人家,大多數人家都住在南邊,來東邊的人不多,不過離得不遠,大家彼此也都可以看得見。


    不過一會兒,男子就跑到了村子的東頭,那棵大槐樹似乎是變大了一點,月光下詭異的樹枝葉片不斷地晃來晃去的樣子,十分詭異,若是白天那還好,可到了晚上這詭異陰森的氣氛恐怕就嚇退不少人了。


    “美淑!”


    這是那女子的名字,男子跑到了附近大聲的叫喊著,突然間,他似乎看見了大槐上似乎吊著什麽人,隻是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這時後麵的村民們也都跟了上來,跑到了那男子的身邊,開口叫喊著女子的名字,一副著急的樣子,隻是到了才發現哪裏有那女子的身影!


    “哪裏有啊!騙人的吧。”


    不知道是誰打破了沉默,第一個開口戲謔道,男子似乎不願意去相信他說的話,於是一個人便開口大聲的喊。


    這時,不遠處的大槐樹上似乎有什麽東西動了動,發出了沙沙的響聲,附近的村民們也都被這突然間的情況給嚇到了,紛紛後退了幾步,表情裏無不害怕的神情。


    “沙沙——”


    聲音再次響起,大家突然間都好像炸了鍋,一個推一個想要讓人去看,可都知道這怪樹的詭異誰敢大半夜的跑到低下去看,一時間僵持不下。


    就這樣你一聲我一聲的熙熙攘攘,誰也不肯走上前去仔細查看,知道突然間,那個男子說了一聲:


    “我去吧!”


    他的話裏堅定,露出一股決絕的表情,也不做出任何表情,隻是一個人那樣子邁開步子朝著那裏走去,也不說話,眾人就那樣子一看著他朝著那棵大槐樹走去。


    月光下,他的影子拉的好長,幾乎沒到了眾人的腳邊,不少膽小的人甚至直接退後了幾步,行動中表現出了自己的害怕。


    男子也不迴頭,木訥的腳步重重的拖在地上,一步一步的走著,村民們一直注視著他,但沒人敢上前去拉他,不久,男子便走到了那棵大槐樹下。


    突然間,大槐樹下發出聲了一淒厲的慘叫,又像是不敢相信的聲音一樣,總之充滿了不敢相信與慌張。


    聽到這一聲音的村民們更加害怕了,一時間有很多人直接沒忍住就跑迴家去了,消失在了黑暗裏。


    剩下的村民也不多,不過屈指可數的七八個人,出了一個膽子大的農夫以外,還有幾個壯丁,再就是那之前的村長了,作為村子裏的表率他不敢跑,也不能跑,還好留下了幾個人,讓他可以壯著膽子繼續在這裏看著,否則以他的性格早就忍不住了。


    “村長,這該怎麽辦呀?”


    一個膽子大的壯年男子走到了村長的跟前,想要問出個什麽話來,語氣裏多多少少還是害怕的,不過為了村子他也隻好硬著頭皮上了,事實上留下的幾個人也都算是村子裏比較有責任感的幾個青年。


    “要不你們去看看吧,把他拉迴來,要是有什麽不對勁趕緊跑知道了嗎?”


    話說到這裏其實也是很明顯了,誰也不知道樹底下究竟有什麽東西,更何況那槐樹本身就出現的稀裏糊塗,更是在被砍了幾次之後第二天總是詭異的長迴來,時間久了大家也都免疫了,不少人也就不把這個當迴事了。


    那個壯年男子看了一眼,咽了口口水,慢慢地朝著大槐樹那裏走過去,他的內心糾成了一團,不知道自己究竟是退還是進。


    直到突然間,大槐樹下男子跪坐了下來,他才看見,原來樹上吊著一個不知道什麽的東西,像一個麻袋一樣的東西。


    不過一會兒,他就發現了事情的不對勁,趕緊跑過去看,可沒想到原來是出了這樣子的事情。


    樹枝上不知道被誰給綁上去了一個麻袋,不時從底部滲透出一滴一滴的東西,染濕了地麵,男子戰戰兢兢的走過去,想要扶起那中年男人,可忽然間男人的頭轉了過來,眼睛發紅的死死的盯著壯年男子。


    見到是這麽一個情況哪裏還敢繼續停留,於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撒腿就跑。


    因為那中年男人的樣子很顯然就是中了邪了,否則一個人好好的怎麽會眼睛像一個野獸一樣呈現紅色的瞳孔呢?


    見到男子就那樣直接跑了,剩下的幾個人也顧不上這些東西了,瞬間就像驚弓之鳥一樣各自迴各自的家了,隻留下那個男子一個人就那樣子癱坐在原地癡癡的笑著,這笑聲在這寂靜的夜裏倒是顯得十分可怕瘮人。


    不過傳言還是傳言,當作飯後閑談可以,可是如果要是當作正經話來說那就不合適了,這個故事裏到處都是漏洞且不說,人的眼睛變紅就不會是真的了,要麽就是眼球出血,不過被這些村民惡意解讀吧,沒想到反而成了一個被人們口口相傳的一個恐怖故事來看。


    不過故事裏的女子也罷,男子也好,都是可憐人,如果那晚上不吵架,也許後來的事情也不會發生。


    可是,已經發生了的事情要想改變也來不及了,還是去接受吧,不過讓我疑惑的是,這棵大槐樹究竟有什麽值得害怕的地方,不過就是老了一點,最多也就是姿勢古怪了一點,大自然鬼斧神工誰也不知道有什麽鍾靈毓秀的東西長出來,或許從一開始這個東西就是別人刻意妖魔化了吧。


    沒有再去想這麽多,我一個人慢慢地走到了大槐樹地下,至於陳東和張強幾個人則是悄悄地躲在離我這裏不遠處的灌木叢裏麵,準備一有什麽風吹草動就過來幫我,也是苦了他們了,我盡量讓自己不去看那邊,以免一會兒暴露了。


    沒想到到,我和方軍在失蹤之後的第一次見麵會是這個樣子,以這樣子的形式。


    繼續在這裏待了一會兒,不知道那裏突然間掛了一陣風過來,大槐樹下的我趕緊躲到了樹後麵,至於大槐樹則是仍舊那個樣子,不過樹葉被吹得響起沙沙的聲音,接連不斷。


    不過一會兒,我好像聽到那裏傳來一陣腳步聲,隻是斷斷續續,不像是徑直走過來的,我朝著陳東幾個人所在的方向看了看,也不見什麽東西,相反的,還看見了陳東的半個頭朝我這裏看著,我連忙揮了揮手,示意他躲起來,有動靜了。


    於是我也躲起來,看是不是真的有什麽東西,當然隻是稍微多了一下,如果真的方軍來了,自己卻不見蹤影這肯定是不對的。


    果然,不過幾分鍾,那大風就像是被按了暫停一樣瞬間停了下來,遠處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提起了膽子朝著感知到的方向看去,一個人影慢慢地靠近,隻是每走幾步便開始停下來迴頭看,也不知道是怎麽一迴事,就好像是在害怕什麽一樣的感覺。


    在月光的照射下,身影越來越近,最後最後直接走到了離大槐樹不遠幾米的地方,顯然是還沒有注意到樹後麵躲著的我。


    接著夜晚的月光,我終於差不多看清了來著的麵容,不正是那個失蹤已久的方軍嗎?


    不等他反應,我立馬衝出去喊道:


    “方軍!”


    那人似乎是被我這突然間的反應下了一跳,旋即立馬轉過身子來,麵色奇怪的看著我:


    “你是誰?”


    也許是太黑的緣故吧,他一時間竟然沒認識我,隻是後退了幾步,一臉警惕的看著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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