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會讓你進步神速。”


    玉英站起身走到一飛麵前,用手輕輕撫摸了一飛眉間的皺痕。


    “一飛,你好久沒有笑過了,我就想讓你開心。”


    蘇一飛擁抱著玉英。


    “傻丫頭,與你在一起的每一日,我都是開心的。”


    “嗯。一飛,在我們度過的苦澀和艱辛的日子裏,我都覺得是甜的,心裏是充滿著幸福。”


    “傻丫頭,別擔心,讓我們一起並肩作戰,無論前麵等待我們的是什麽。”


    玉英心裏湧動著暖流,升騰著力量。


    “一飛,與你一起穿過迷霧和黑暗,堅信我們一定能迎來黎明。”


    “傻丫頭,我堅信。”


    蘇一飛熱淚盈眶。


    這時在走廊裏,蘇尚書和夫人開心的看著玉英和飛兒。


    他們多希望飛兒和玉英早日成婚。


    玉英也看到他們,心裏忽然一酸,為了伯父伯母,在潘立果生日宴會上必須速戰速決,自己絕不能拖累一飛。


    自己唯一擅長的是彈琴,要彈出摧毀敵人的力量。


    玉英的眼神堅毅,希望自己盡可能在數日內領悟出更深的琴法。


    “玉英,你一定想運用彈琴的力量,潘立果想不到你能召喚自然力量,但我們也不能大意。”


    “一飛哥,我明白。”


    忽然玉英想到潘佩蘭不會善罷甘休,說不定會派人來偷琴。


    ……


    在鎮北王府裏。


    齊榮軒在書房裏奮筆疾書,心裏有解不開的疑問。


    小逸就是蘇一飛,他又長的像雲虎,齊榮軒感到自己腦筋轉不過來,必須弄清楚雲虎是何人。


    父親肯定隱藏許多事情,蘇一飛曾提醒自己不要再透露消息。


    這時鎮北王走入書房,齊榮軒看到父親皺著眉頭,好像要從自己這裏找到答案。


    齊榮軒有些為難。


    “軒兒,京城書院很不錯,相信你也遇到熟人了。”


    齊榮軒很奇怪,父親向來對自己說話從不藏著掖著,因為雲虎,父親好像變得焦慮不安。


    “孩兒會努力讀書,不過沒有遇到朋友。”


    齊榮軒淡然的說道。


    “哦,那是否找到小逸?”


    “並未找到小逸。”


    鎮北王歎口氣,說道:“為父明日親自去書院找小逸。”


    齊榮軒很吃驚,想不到父親為了小逸竟然想微服去書院,看來雲虎已經讓父親寢食難安。


    “雲虎是誰?”


    “軒兒,你不必知道。”


    當鎮北王離開書房,齊榮軒心裏很難受。


    如果告訴父親蘇一飛是小逸,父親會怎麽做?難道會加害蘇一飛。


    ……


    在宰相府裏。


    潘立果與一雙兒女難得一起吃個晚餐,但心情各異,誰也不說話。


    潘佩蘭大口吃飯,筷子夾菜,虎虎生風。潘立果知道女兒是帶著氣吃飯,心裏肯定想著怎麽對付宣瑩。


    然而潘方剛專門挑肉吃,吃的滿嘴油膩,這還不夠,剛瞄準了大雞腿就夾。


    恰巧潘佩蘭也看準這個雞腿,兩雙筷子打在一處,互不相讓。


    “哥,你別和我搶。”


    潘佩蘭瞪著哥哥,而且筷子毫不示弱。


    “我現在需要營養,你好好的和我搶什麽?”


    潘立果實在看不下去了,啪的一聲,他拍了一下桌子。


    “成何體統,兩個冤家,你們能不能有點上進心!方剛,大考將至你還有閑心想迴書院打架。”


    潘方剛心裏一驚,爹果然厲害,竟然猜到自己要迴書院,不找周誌恆算賬怎能咽下心中的惡氣,絕饒不了他。


    “爹,你別忘了神秘高手把我差點踢廢了,這都幾日了,周誌恆還沒有抓到,還有神秘高手你查到了是誰?爹,你手下真是廢物!”


    潘方剛不服的說。


    潘立果臉色鐵青,說道:“方剛,你這個混賬。”


    “神秘高手!爹,哥說的沒錯,你手下真是廢物,看來對付宣瑩得把她的琴搶過來。”


    潘方剛一下子來了興致,問道:“妹妹,宣瑩是不是很漂亮,而且比妹妹厲害多了。”


    “哥,我警告你,宣瑩公主不是普通的女孩,她會彈琴,而且會使圓月彎刀。宣瑩是我的死敵,我憎恨他超過玉英。”


    “玉英。”


    “我仿佛錯過很多精彩,不過顯而易見,無論宣瑩和玉英都是你的情敵。”


    潘方剛一語戳中妹妹心裏的痛處,潘佩蘭突然氣的火冒三丈。


    宣瑩用計策離間自己和世子的感情,之後世子嫌棄自己,她的目的達到。


    心裏的仇恨讓她一時失去理智。


    潘佩蘭咬著牙說:“哥,妹妹我一定殺了宣瑩。”


    潘立果一直在一旁冷眼旁觀,沒有言語,是因為思考著問題。


    當聽到女兒要不擇手段報仇,他不能讓女兒愚蠢下去,女兒哪裏是玉英的對手。


    如果女兒知道玉英就是宣瑩,很可能會氣死。


    “佩蘭,難道你忘了你吃過的虧,別想找宣瑩,為父自然為你做主,不會讓你白吃虧。”


    “爹,你怎麽長宣瑩威風滅女兒氣勢!”


    “如果你有宣瑩的聰慧,爹還會管你?”


    “爹,我恨你,竟然說宣瑩好。”


    潘佩蘭拂袖而去。


    她走到院子裏,踢著石頭子,滿腹怨氣。


    宣瑩她有何德何能,能夠讓世子死心塌地喜歡她,幹脆今晚就讓冷子寒偷琴。


    雖然爹剛才教訓自己,但宣瑩確實是爹要對付的人,可是為什麽呢?


    突然潘佩蘭想到什麽,或許宣瑩對爹有威脅,是個危險人物。


    打定主意後,潘佩蘭走到大廳,想不到爹已經在大廳裏等著自己了。


    “爹,你怎麽知道女兒會找你?”


    潘立果放下手裏的兵書,一臉的無奈,說道:“就你的心思還瞞過為父?”


    “好,既然爹已知道,你就讓冷子寒今夜去尚書府偷琴。”


    潘佩蘭很幹脆的說。


    “也好,為父也想知道宣瑩的琴有何魔力!”


    “太好了!”


    看來自己沒有猜錯,爹果然要對付宣瑩,不然會同意呢。


    潘佩蘭心中暗喜。


    此時冷子寒邁步走進大廳。


    “大人,潘小姐,有何事吩咐在下?”


    潘佩蘭說道:“冷公子,宣瑩今日剛買的琴,你今夜去偷迴來。”


    冷子寒聽得一頭霧水,不明白發生什麽事情,但自己隻能前往偷琴。


    冷子寒不能過多思考,因為潘立果洞察一切,自己絕不能有絲毫遲疑。


    “小姐,在下明白。”


    潘佩蘭滿意的說:“爹,看來冷公子是個可用之才。”


    潘立果點點頭,說道:“嗯,冷公子辛苦你一趟了。”


    潘立果怎麽會讓自己去偷琴,這其中會有什麽重要信息,潘立果不會讓自己做毫無意義的事情。


    冷子寒想迴去理清思緒。


    “在下,先告辭了。”


    “等一下。”


    “佩蘭,你先迴去,為父有重要事情和冷公子商量。”


    “嗯,女兒就等著。”


    潘佩蘭離開大廳,但其實躲在門外。


    冷子寒把門關緊,心裏想著果然自己錯過什麽重要線索。


    “大人,在下願聽詳情。”


    潘立果皺著眉,長歎一口氣,說道:“冷公子,眼下宰相府雖然有高手,但在老夫心中都是莽夫。”


    潘立果知道冷子寒心思縝密,但終究不是自己心腹。衛山雖然武功高強,但不夠足智多謀。


    “大人,難道你還對小逸報有希望,恕在下直言,你一向殺伐果斷,怎麽會在意一個小逸,難道他有什麽特別?”


    冷子寒直言不諱,潘立果倒是欣賞的,畢竟冷血殺手都是目中無人的,隻是感覺冷子寒身上的殺氣不如從前。


    “當然特別!”


    冷子寒更奇怪了,潘立果和自己談小逸幹什麽?一定哪裏不對。


    莫非潘立果知道小逸一些真相,冷子寒雖然麵不改色,但心裏已經著急。


    “大人,小逸用飛鏢打傷你,其實他就是想取大人性命。”


    潘立果說道:“你機智過人,日後多些曆練,老夫會重用你。


    “謝大人栽培。”


    “冷公子,今夜去尚書府格外小心。”


    “在下明白。”


    冷子寒感到不好,如果潘立果派高手跟蹤自己,可如何甩開。


    曆練,不就是考驗自己,冷子寒想到今後做事得萬分小心。


    爹什麽有用線索都沒說,真是狡猾,潘佩蘭憤憤離開。


    今夜隻要冷子寒偷到琴就行,就知道宣瑩的琴到底有什麽機關和門道。


    這時候劍眉青年來到大廳,他麵帶著一絲興奮,以為潘立果讓自己做什麽事。


    看到冷子寒也在,他有些明白了。


    “大人,有何事需要在下去做?”劍眉很直截了當的問。


    潘立果說道:“你和冷公子一起去尚書府偷琴,務必把琴偷迴來。”


    “大人,在下願意與冷兄一起做事。”


    冷子寒頓時覺得一切不好辦了,真是愁死人了,但他故意顯得很高興。


    ……


    當月亮掛在夜空上,星星閃動著點點光芒,冷子寒與劍眉青年一起奔向尚書府。


    在茫茫夜色中,兩人一前一後以極快的速度前行,因為劍眉青年從沒有去過尚書府,所以冷子寒在前麵領路。


    冷子寒想著怎麽辦。


    今夜自己不能與蘇一飛有任何形式的交流,難道玉英的琴有什麽玄機,潘立果又打什麽鬼主意。


    劍眉青年今夜本打算去鎮北王府,向王爺稟報重要情況,但與冷公子一起尚書府也是會有收獲。


    明晚王爺會得到更新的情報。


    很快,兩人便來到尚書府,飛身上房頂,冷子寒很熟悉的找到玉英的房間。


    他動作很輕掀開房頂上的兩片瓦,看到房間裏漆黑,知道玉英睡著了。


    冷子寒讓劍眉青年等著,自己去偷琴。


    他的心情極其複雜,突然感覺哪裏不對,因為太安靜了。


    冷子寒在房頂貼下身,細耳聆聽房間動靜,什麽也聽不到。


    此時蘇一飛早已聽到有人,而且通過聲音能辨別出是兩個人。


    潘佩蘭果然讓冷子寒來偷琴,蘇一飛明白冷子寒身不由己,但另一個人是誰,輕功也很好,必定是宰相府裏的高手。


    按原計劃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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