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玉英能順利迴到宰相府,蘇一飛放下手裏的擀麵杖,用眼神詢問玉英事情怎麽樣。


    玉英眨著清澈的大眼睛告訴蘇一飛,玉英又點一下頭,蘇一飛放心了,但隱約感到事情不會簡單的了結。


    胖師傅見到小升迴來,說道:“小升,快來切菜。”


    玉英趕緊幹活,幫胖師傅切菜。


    此時廚房熱氣騰騰,香味濃鬱,胖師傅已經炒完幾一道菜。


    “大家夥都動作快一點,一會兒宰相府的丫鬟該端菜來了。”


    胖師傅大聲說道。


    突然廚房門簾掀開,潘佩蘭走進來。


    蘇一飛一皺眉,潘佩蘭是有意來廚房,自己見機行事。


    玉英忙著切菜,但心裏擔憂。最好潘佩蘭是來找自己算賬的,她可別注意到一飛哥。


    “潘小姐,你有何吩咐?”胖師傅畢恭畢敬的問道。潘佩蘭沒有理會胖師傅,而是向醜夥計走去。


    她本想來廚房繼續找醜夥計算賬,忽然潘佩蘭的眼光落到蘇一飛身上。


    看到這個夥計身材修長,有點像一飛哥的身材。


    此刻玉英有些緊張,擔心潘佩蘭看出什麽,雖然一飛哥如此冷靜,但一定要轉移潘佩蘭的注意力。


    “喂,你是新來的夥計,”潘佩蘭問道。


    當蘇一飛一轉身,潘佩蘭心裏是一落千丈。潘佩蘭嫌棄的走開,長的這麽醜,不過是尋常的夥計。


    看到潘佩蘭走開,向自己走過來,玉英假裝沒留神把菜板子弄到地上,菜板差點砸到潘佩蘭的腳上。


    “你沒長眼睛啊!竟敢驚嚇本小姐。”


    潘佩蘭火冒三丈,抬手就打玉英,玉英閃身躲開。


    當看到玉英輕巧躲過潘佩蘭,蘇一飛會心一笑,玉英越來越厲害了,更加冷靜和機智,該教玉英圓月彎刀的刀法了。


    怎麽教訓醜夥計好呢?潘佩蘭厭惡看著玉英,有了對付醜夥計的辦法。


    “胖師傅,醜夥計故意驚嚇本小姐,而且醜夥計實在太懶了,以後中午不給他吃飯,哼。”


    胖師傅想說些什麽,但把話咽迴去了。


    “小姐,知道了。”


    “如果讓本小姐看到誰給他飯吃,你們就別想繼續在宰相府做事了。”


    突然想到三日後的比賽,潘佩蘭匆匆離開廚房,自己對琴棋書畫一竅不通,可怎麽贏得比賽?


    對世子誇下海口是因為自己氣憤,是故意氣世子的。


    真不知道爹怎麽想得出來,竟能答應比賽,或者爹籌謀著計劃,還是另有安排。


    ……


    在鎮北王府,齊榮軒一籌莫展,畫像丟了,怎麽向玉英交代。


    這個時候鎮北王走入書房,看到軒兒眉頭緊鎖,心中已經了然。


    “軒兒,發生什麽事情了,讓你煩惱困惑。”


    “父親,畫像不見了。”


    “軒兒,你好糊塗,放畫像的書櫃也不鎖著。”


    齊榮軒眼睛一亮,心裏有底了。


    “父親,是你拿走了畫像,對嗎?”


    鎮北王從袖子裏拿出畫像和紙條,交給軒兒。


    齊榮軒如釋重負,還是父親老練。


    “軒兒,為父推斷你的心上人也許是陳子民女兒,如果陳子民已死,她到京城勢必是向潘立果報仇。我也看到紙條,原來她也認識潘佩蘭。”


    “父親分析很準確,對玉英的事情我並不了解。今日見到玉英,她拒絕跟潘佩蘭比賽。”


    鎮北王心頭的擔憂消失,世間哪有人死而複生,但玉英長得太像宣瑩公主。


    不管怎樣還是見到玉英,自己也徹底沒有疑慮。


    “為什麽?難道她不喜歡你。”


    齊榮軒淡然一笑,說道:“父親,玉英有心愛的人。”


    “軒兒,你怎麽不早說,為父與潘宰相已經立下三日後的比賽,也是給潘宰相一個麵子。如果玉英不出麵比賽,潘佩蘭就會得意忘形,今後會繼續糾纏你。”


    “父親,潘佩蘭今後也不能糾纏我,孩兒打算離開京城,大考時再迴來。”


    “軒兒,你真能放得下玉英?”


    “父親,玉英心上人會保護好她。”


    忽然鎮北王想到一件事,他恍然大悟。


    “軒兒,潘宰相生日快到了,玉英肯定會在生日宴是動手。”


    齊榮軒一攥拳頭,自己怎麽會忽略掉了,真是糊塗,現在更不能離開京城。


    到時候一定幫到玉英。


    “父親,玉英的事情您要為軒兒保密的。”


    鎮北王明白軒兒想幫玉英,看來玉英對軒兒影響很大。“軒兒,不離開京城了。”鎮北王笑著問道。


    齊榮軒堅定的說道:“不離開了京城。不瞞父親,軒兒想幫玉英。”


    “軒兒,我相信玉英會來王府比賽。”鎮北王意味深長的說。


    鎮北王說完離開書房。


    齊榮軒很不舍的把玉英的畫像和紙條一起燒了,在微小的火光中,齊榮軒仿佛看見玉英向自己微笑。


    這個時候,家丁前來稟報,有人求見世子,並把一個紙條交給世子。


    齊榮軒打開一看,是玉英書寫的字,紙上寫著:誌恆是我的好友。


    ……


    午飯後,在大潘府廳裏,潘立果拿著一本兵書仔細看著。


    潘佩蘭突然闖入大廳,帶著怒氣。


    潘立果都沒有抬頭,明白女兒跟世子吵架了,歎口氣。看來世子不會迴心轉意了,好在鎮北王看自己麵子,約定三日後比賽。


    潘佩蘭火冒三丈,心中氣惱之極。父親一點不為自己著想,都火燒眉毛了,還看什麽書。


    她一把搶過兵書,說道:“爹,你也不帶兵打仗看什麽兵書?”


    “佩蘭,你也知道著急了,為父請的琴師都讓你趕跑了,你讓為父怎麽辦。”


    “爹,你知道我根本不會琴棋書畫,為何還答應鎮北王?”


    “為父厚著臉皮去找鎮北王,鎮北王才給為父一個麵子。為父給你爭取一個機會,你不懂珍惜,還不去好好練琴。”


    “爹,幹脆你派人暗殺了世子的心上人,這樣我就沒有的競爭對手了,世子隻能是我的。”


    潘立果霍地站起來,用手指點自己女兒。


    “佩蘭,你好大的膽子,鎮北王非同小可,是皇上的親叔叔,你以為是尋常人家嗎?”


    潘立果氣的恨不得給女兒一個巴掌,越來越膽大妄為。


    他厲聲說道:“佩蘭,你真是讓我慣壞了,從今日起不準出門,好好練習琴棋書畫。下午有畫師來教你畫畫。”


    “哼,我自己想辦法。”


    潘佩蘭離開大廳。


    ……


    傍晚時分,玉英和蘇一飛分頭離開宰相府,這樣不會讓人起疑。


    在一條距宰相府稍遠的大街上,玉英和蘇一飛會和。


    一路無話,因為京城人多眼雜,而且怕有人聽到談話。


    順利迴到醫館後,誌恆已經等候多時了。


    他看到玉英和蘇一飛奇怪的妝容,心中明白他們一定做什麽重要事情。


    “玉英,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和蘇一飛到底去做什麽事情?”


    “誌恆,我和一飛哥去宰相府廚房做夥計。”


    誌恆很高興玉英沒有隱瞞自己,而是很坦誠的告訴自己。


    “玉英,蘇一飛,你們的計劃是什麽,我可以幫忙。”


    “誌恆,在宰相府廚房裏幹活,每日隻能傍晚才迴來,你幫玉英聯係世子,因為世子有些事情需要解決。”


    “蘇一飛,謝謝你信任我。”


    誌恆很欣慰,蘇一飛能夠讓自己幫忙。


    玉英看著一飛哥,為何一飛哥想到如此周到,一飛哥已經料想到什麽事情。


    忽然,玉英想到畫像。


    “誌恆,世子把畫像燒了嗎?”


    “已經燒了。玉英,世子讓你放心。玉英,我迴去了。”


    當誌恆離開後,蘇一飛沒有著急問畫像的事情。


    此時嘉平和雪珍剛從外麵迴來。雪珍說道:“一飛哥,玉英姐,我現在就去做飯。”雪珍去了廚房。


    “玉英,一飛哥,今日去宰相府是否遇到什麽危機。”


    “嘉平,你給一飛哥畫的妝容很棒,沒有人認出來,今日一飛哥和我在宰相府還算順利。”


    嘉平明白玉英不想自己擔憂,她和一飛哥在宰相府肯定遇到困難。


    “一飛哥,玉英,有什麽需要幫忙的,你們盡管吩咐,嘉平願意竭盡所能。”


    “嘉平,需要你幫忙,我和玉英一定會告訴你。”


    “一飛哥,太好了。”


    嘉平興奮的攥著拳頭,


    當蘇一飛和玉英走到樓上,發現板凳上有兩盆清水。


    一定是雪珍和嘉平早準備好的,他們想得如此周到。


    不一會兒,玉英把臉洗幹淨,玉英一下子感覺清爽多了。玉英看到一飛哥努力把臉上的妝洗幹淨,一飛哥為了自己吃盡了苦頭。


    玉英拿起毛巾給一飛哥擦臉,看著一飛哥英俊的臉龐,很是心疼。


    此刻蘇一飛感到很幸福,盡管自己和玉英前路茫茫,但蘇一飛心中卻更加堅定


    “玉英,我自己擦就好。”


    “一飛哥,今後我們還要走許多艱辛的路,因為有一飛哥,我才無所畏懼。無論我多麽自作主張,你總是包容我。”


    蘇一飛一笑,說道:“傻丫頭,誰讓我深深愛著你呢。”


    玉英頓時流下眼淚,一下子擁抱住一飛哥,深情的說道:“一飛哥,我也一樣深愛著你。”


    蘇一飛輕輕拍了拍玉英的後背,說道:“玉英,我明白,所以我們都要好好。眼下對潘立果的生日宴會要做周詳的計劃,我們不能有絲毫大意。”


    一飛哥比自己想的仔細而長遠,可是眼下還得解決世子的事情。


    “一飛哥,可是現在潘立果好像按兵不動,根本沒有聽不到關於生日宴會的消息。”


    忽然蘇一飛想到什麽,潘立果一定在等待著張文淵消息。


    “玉英,你一定還記得,張文淵去了歸雲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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