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潘佩蘭的驚叫,玉英知道她已經嚇跑了,從床後麵快速走到門前,一聽沒有動靜,可能潘佩蘭跑遠了。


    玉英走出房間,飛快的向後院跑去,在後院遇到去倉庫拿東西的墩子。


    墩子說道:“玉英小姐,我去拿梯子,去圍牆等我。”


    當玉英跑到圍牆,看見蘇一飛從圍牆上跳下來。


    蘇一飛拉住玉英,關切的問道:“玉英,怎麽樣,潘佩蘭沒有發現你吧。”


    “一飛哥,讓你擔心了,還好潘佩蘭已經嚇跑了。”


    “玉英,事不宜遲,我們迴去再說。”


    這時候,墩子拿著梯子跑過來,把梯子架好。“少爺,潘佩蘭已經跑了,你們也快走。”


    蘇一飛囑咐道:“墩子,一定不能大意,一會兒要把梯子放迴倉庫,鎖好倉庫門。”


    “少爺放心。”


    蘇一飛扶玉英上了梯子,玉英很快上到圍牆上。蘇一飛縱身一躍,跳到圍牆外麵。


    “玉英跳下來,我接著你。”


    玉英抽出別在腰間的圓月彎刀,扔到圍牆外麵的草地上。


    縱身一跳,蘇一飛一把接住玉英。玉英輕巧的下來,拿起圓月彎刀藏在腰間,


    他們快速穿過竹林。


    “一飛哥,希望以後我也可以會輕功。”


    玉英滿懷著希望,眼睛中閃爍著光彩。


    蘇一飛詼諧的說道:“玉英,先練好基礎,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嗯,一飛哥,我一定練好基礎。”


    “現在我們有醫館作為掩護,總算能夠安穩一段日子,希望別再節外生枝。”


    “一飛哥,今日潘佩蘭來尚書府肯定有目的,她還去了我房間外麵,難道她並沒有相信我們已死。”


    “玉英,她可能覺得假如我沒死一定會和家裏聯係,但她沒有證據,隻是心懷疑問。”


    “一飛哥,下午我們要通知誌恆,他還以為我們在村子裏。”


    “玉英,你考慮得周到,大考在即,必須掌握一些有關大考的信息,誌恆會知道京城的學子們讀哪些書籍,我們要有準備的去參加大考。”


    “一飛哥,能夠順利參加大考,才能考取好的成績。希望在有限的時間裏,我可以進步很大。”


    “玉英,我相信你。”


    ……


    潘佩蘭從尚書府跑出來,立刻坐上轎子迴家。


    一路上她心裏翻江倒海,原本對蘇一飛一往情深的愛現在都轉化為恨意。


    當潘佩蘭迴到宰相府,氣得踹開自己房間的門,一頭倒在床上。


    看見小姐迴來,丫鬟走進屋裏。


    “小姐,你怎麽了?”


    “滾。”


    潘佩蘭沒好氣的吼道。


    丫鬟哪敢惹小姐生氣,她一溜煙的跑了出去,正好碰到要出門的潘立果。


    “怎麽慌裏慌張的,不去伺候小姐,幹什麽去?”


    “老爺,小姐又想不開了。”


    丫鬟差點說成又發瘋了,但她把這句話咽下去了。


    潘立果轉身去看望女兒,他走進屋裏,隻見自己女兒蒙頭蓋著被子。


    聽見響動,潘佩蘭以為是丫鬟進屋了,她翻身坐起來,剛要發一通脾氣,一看是父親。


    “佩蘭,胡鬧什麽,難不成又因為蘇一飛?”


    “爹,別再提蘇一飛的名字,現在我恨死他了。”


    “看來你想通了,為父很欣慰。”


    “爹,蘇一飛死了也罷了,假如他還活著,我要向他討債。”潘佩蘭氣憤的說。


    潘立果覺得女兒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改變,一定是有原因的。


    “佩蘭,是什麽讓你對蘇一飛改變了想法?”


    “爹,你是不是也不相信蘇一飛已死?不然怎麽會問我。”


    “如今蘇一飛和玉英生死未卜,為父派人搜查一無所獲,不過為父早已經派人盯著尚書府。”


    ……


    當蘇一飛和玉英返迴醫館,嘉平和雪珍已經把醫館的牌匾掛好了,醫館內已經打掃的幹幹淨淨。


    “嘉平,雪珍,辛苦你們了,我和玉英今後就有安定的容身之處,你們不僅是我和玉英的摯友,也是我和玉英的親人。”


    感動蘇一飛真摯的肺腑之言,嘉平和雪珍開心。


    雪珍感動的說道:“一飛哥,玉英姐,你們寬廣而坦蕩,我和嘉平表哥已經把你們當成親人了。”


    “雪珍,京城不比村子,京城魚龍混雜,以後我們一起出門買東西,一飛哥曾教我簡單的拳法。”


    蘇一飛看著玉英,笑著說道:“對,玉英會簡單的拳法,而且玉英也愈加冷靜。”


    “一飛哥,玉英,明天醫館就開業。”


    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蘇一飛和玉英快速的上了醫館二樓,嘉平去開門。


    當嘉平打開門的一瞬間,第一反應就是自己和雪珍絕對不能露出半分破綻,因為來者是黃管家。


    黃管家不耐煩的說道:“郎中,怎麽才開門?”


    他走進醫館,一口氣坐在凳子上,有氣無力的喘著氣。


    嘉平也不能把人趕走,因為這樣會引起懷疑。


    雪珍和嘉平對視一下,明白穩住就行。


    這時身穿白衫的青年走進醫館,此人正是冷子寒。他趕著馬車帶黃管家來看病,方才是把馬栓好。


    冷子寒走到黃管家旁,說道:“讓醫館郎中診治一下。”


    嘉平給黃管家診脈,眼神暗示雪珍去二樓。


    此刻玉英和蘇一飛已經猜到來看病的是黃管家,因為他們在樓上看見冷子寒停馬車。


    隻有身染急症的黃管家來看病,冷子寒是趕馬車帶黃管家來看病的。


    “一飛哥,嘉平肯定不會給黃管家治病。”玉英悄聲說。


    “嘉平會明白怎麽做,昨日你可把黃管家嚇壞了,以為他自己時日無多。”


    這時雪珍走進來,“一飛哥,玉英姐,我和嘉平怎麽做?”


    她小聲問。


    “雪珍,現在我們什麽都不必做,黃管家是來看病的。雖然你和嘉平與他在村子見過一麵,但長的相像也沒什麽。”


    “一飛哥,我明白了。”


    “雪珍,你拿一些草藥下去,這樣不會令人起疑。”玉英說。


    雪珍走到自己房間,拿幾樣草藥就下了樓。


    醫館裏,嘉平拿起毛筆書寫藥方,其實是普通的中藥,但可以管一點用。


    雪珍下樓走到嘉平身旁,把草藥放在桌子上。當她看到表哥的藥方,心裏讚賞表哥做的好。


    “每日煎兩迴藥喝,病情會有好轉。”


    嘉平對黃管家說。


    黃管家原本無精打采的,忽然覺得自己有救了,因為昨日和今日去過的醫館中,坐堂的郎中都搖頭歎息。


    冷子寒把藥方揣進兜裏,留下一錠銀子,扶著黃管家走出醫館。


    看到白衫青年趕著馬車飛馳而去,嘉平才關上門。


    蘇一飛和玉英也從樓上下來,因為蘇一飛透過窗戶看見冷子寒趕馬車離開。


    “嘉平,你和雪珍機智而冷靜,”蘇一飛稱讚著說道。


    “一飛哥,我們要不要換個地方?黃管家今日無精打采,沒有認出我和雪珍,若日後他好了會想起什麽。”


    蘇一飛思忖片刻,說道:“嘉平,黃管家雖然見過你和雪珍,但現在對他來說保住性命才是最重要。”


    玉英皺起眉頭,想到京城有潘立果眼線,而且黃管家誤打誤撞找到醫館,今後他還會來就診。


    嘉平給他的藥是慢效。


    “嘉平,雪珍和你好不容易才有了安身之所,開好醫館後就可以安心在京城生活。”


    玉英繼續道:“我們剛搬進來,這麽快搬走會惹人懷疑,而且黃管家還會來醫館就診。”


    雪珍說道:“玉英姐,一飛哥,你們放心,我和嘉平表哥會有辦法。”


    ……


    當冷子寒趕馬車迴到宰相府,他從馬上跳下來,扶著黃管家下了馬車。


    “黃管家,一會兒,我去廚房給你煎藥,剛才我已經在藥鋪開了中藥。”


    “冷公子,多謝你了。”


    在廚房裏,小藥鍋冒著氣,屋子裏彌漫著一股中藥味。


    冷子寒陷入了沉思,那夜自己把玉英迷昏,帶迴宰相府,而麵對潘立果的威脅,玉英是如此冷靜、機智。


    玉英深深震動了冷子寒的心,好像有什麽力量一下子融化了他冰冷的心。


    想到這裏,冷子寒歎口氣,原來玉英早已經根植在自己的心中。


    冷血殺手怎麽能有感情,蘇一飛會保護好玉英的。自從遇到玉英,自己就不再是純粹的冷血殺手了,冷子寒苦笑了一下。


    想著自己現在大可以一走了之,以自己的本事,潘立果也不能耐我何。


    怕是離開了再也看不見玉英了,留在潘立果身邊還可以幫助玉英。


    玉英一定不會一直住在村子裏,冷子寒想到書卷,書卷應該是潘立果要得到的,可是書卷到底是什麽?冷子寒不得而知。


    與黃管家搞好關係其實是為了更多了解潘立果的事情,畢竟他是宰相府的大管家,知道的事情多。


    藥煎好了,冷子寒正要端起藥鍋,看見潘佩蘭走進廚房。


    “唔,什麽味?如此難聞!”


    潘佩蘭本來氣就不順,一眼就看見藥鍋,她不由分說一腳把藥鍋踢翻,藥鍋裏的藥湯全都灑出來。


    冷子寒忍了忍,說道:“小姐,黃管家病了需要喝藥,這下糟了,我還得重新煎藥。”


    “趕緊走,把藥鍋拿走。”潘佩蘭蠻橫無理的說。


    冷子寒端起藥鍋,就在離開之即,出其不意揮一下袖子。潘佩蘭頓時感覺天旋地轉,暈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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