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非洲這塊土地上,碰到任何的野生動物,其實基本上都不是特別危險,尤其是在有車的情況下。


    也就發狂的非洲象威脅比較大,但這玩意也跑不過車的。


    但如果聽到了槍聲一般情況下還是建議跑快一些。


    除非是白良這種宛如趙子龍附體,渾身都是膽的不怕死之輩。


    講真,當聽到砰砰砰的槍聲時,攝製組是真的慌了。


    什麽叫做眾生平等啊?七點六二口徑之下,所有陸地上的哺乳動物,通通都處在同一條食物鏈上。


    一梭子過來,管你是什麽獅子、大象還是野牛、河馬,全都不管用。


    所以一般能在這塊土地上繁衍生息的動物,基本上也都養成了認識槍這一好習慣。


    可能都寫在它們的dna裏了。


    而作為人類,對此就更有認知了。


    整個攝製組這下是真慌了,這咋辦啊?


    白良此刻當然還是很冷靜的,把車子停好後,給大家做了個表率。


    他把一個小國旗,插在了車子後視鏡上。


    “良哥,這個有用嗎?”


    “反正吳驚說有用呢,要是不管用,我迴去揍他。”


    “吳驚.驚哥用上過?”


    “他電影裏就是這麽拍的。”白良一臉無辜道。


    艸!電影?!


    這時候了,大哥你還玩呢?


    眼神已經有些無助和悲憤了,但攝像師的職業素養,還是讓他沒有放下手裏的機器。


    而且他們這時候掉頭似乎也有點來不及了,那邊打槍開火的,已經有人發現了他們,有架著機槍的皮卡往這開了。


    “皮卡上架機槍,確實是挺帶勁的啊!”白良看了看自己的皮卡,感覺也能架一挺那玩意。


    “哥,咋辦啊?”


    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白良已經成了攝製組的主心骨。


    哪怕跟隨的某位節目組副導演,這會兒都看向了他。


    “不用怕,我這邊有一個好消息和壞消息,你們想聽嗎?”


    “什麽好消息!?”


    “這邊好像已經是南非了,他們應該是政府軍,不是那些作風狂野的反叛軍。”


    眾人鬆了口氣,“壞消息是什麽?”


    “這邊的政府軍,有的時候跟反叛軍也差不多,有些幹脆就是反叛軍打贏了上位的,反正你們別指望跟咱們國家的兵哥哥一樣就行。”


    攝製組:


    說的真好,下次不要再說了。


    不過白良這會兒其實有點走神,他腦子裏現在就一個想法:吳驚,打錢!


    迴頭他這車插著小紅旗,從這兩幫火拚的人中間開過去了,等《戰狼2》上映的時候,直接給電影背書啊。


    然而,他似乎有點想的太多了。


    所謂的火拚並不存在,那輛車子還沒開到他們麵前呢,遠處的槍聲就停下來了。


    其中一方麵似乎弱的有些離譜了,居然這麽快就被幹翻了。


    插著國旗從交戰區中間開過去的設想,似乎就此告破。


    此時,那輛架著機槍的皮卡也終於開到了他們麵前,幾個端著ak穿著像是軍裝的士兵跳了下來,張嘴就是一些讓人根本聽不懂的本地話。


    想要跟人家交涉一番的副導演頭都大了。


    他感覺其中有個人的槍口就隱隱對著他呢。


    嚇得愣是沒敢上前。


    不過白良跟這些人打交道還是有一些經驗的,從車上攝像那要了半包煙,丟過去之後,對方直接喜笑顏開。


    “一包煙他們就滿意了?”


    “不一定,有些人不願意惹中國人,但有些人會把中國人當肥羊。”


    白良安撫了一下副導演,隨口問了句:“你會用槍嗎?”


    “啊?”


    “開玩笑的~”


    其實以白良的人生經驗來說,這幫人翻臉的可能性其實相當低。


    畢竟他沒有那種搶對方的槍,並且他們全給突突了的本事,他又不是什麽都市兵王,槍法很爛的。


    當然了,別人就算是神槍手,也打不中他就是了。


    總之,這些黑叔叔大概率不會為難他們的。


    但白良有些想“為難”一下對方。


    走過去一頓比比劃劃,兩分鍾後,當他從對方手裏接過一把ak的時候,攝製組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這就給你了?!


    “給我玩一下而已,他們出行動不會把槍偷偷賣掉的,還是有點紀律的。”


    這解釋屬實沒什麽說服力,但白良那麽冷靜,大家好像也隻能相信。


    漸漸地也沒那麽害怕了,有幾個沒玩過槍的小夥甚至開始蠢蠢欲動。


    ak哎!


    想摸摸!


    “mrlucky?!”


    此時,把槍遞給白良那非洲小夥兒,在盯著他看了半天之後,終於疑惑地喊出了這樣一個稱唿。


    對方發音還不是很標準,隻是大概說了這詞兒,感覺這小子自己都不一定知道這稱唿什麽意思。


    嗯.陌生而又熟悉的稱唿。


    白良愣了一下,突然反應過來自己在非洲確實有這麽個“外號”。


    十分鍾後,整個攝製組的人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從到了非洲之後,白良就在不斷刷新著他們心裏頭的各種認知。


    拍獅子屁股那會兒就覺得不對勁了,現在跟人家當地軍閥正規軍頭頭勾肩搭背,還跟人要物資的操作,直接亮瞎了他們的狗眼。


    真就往車上搬啊?!你也不客氣客氣?


    白良:人家主動給的,有啥好客氣的。


    正好他最近一頭紮進荒野裏,也沒地方補充物資。


    同時這幫拿槍的一下子客氣了好多,連帶著他們都被供了起來。


    剛剛還需要給人家發煙呢,這會兒人家拿煙來給他們抽了。


    有人想接來著,不過白良這時候提醒了一句:“他們抽的煙裏頭可能會加東西的,最好別碰嗷。”


    嘶.那肯定不敢碰了!


    “良哥,你跟他們認識啊?”


    “之前拍《戰狼2》的時候認識的,還挺巧,居然在這邊又碰上了,對了,咱們的終點是哪兒來著?”


    “塔利塔利。”


    “他們好像就駐紮在那邊,迴頭缺啥我再去搬,哎,那劄她們好像是先過去.我打個招唿。”


    目的地一樣,但白良倒是不準備跟這幫當兵的一起,畢竟還要錄節目呢。


    不過他看著前方一段路上的硝煙和彈坑,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十五分鍾後,在攝製組一臉無語的表情下,前方再度槍聲大作。白良的演技可比那劄好多了,準確來說,就不在一個層次上。


    皺著眉,臉上表情繃的緊緊的.


    在鏡頭的記錄下,他跟兩邊士兵簡單溝通一番,最後車子掛著國旗,從“交戰區”穿越,揚長而去。


    艸!可恥的擺拍!


    攝製組的人心裏瘋狂吐槽,搞不明白這些非洲當兵的為啥這麽配合。


    讓你們演你們就演啊?!


    他們在車上看得清清楚楚,這些人所謂的“交戰”就是拿著槍對天上突突。


    真正跟他們打的早就被幹沒了,兩邊都是同一幫人。


    嗯.效果倒是差不多啦。


    畢竟路邊上真的有屍體這尼瑪迴頭節目上稍微打個碼放出去,太踏馬真實了。


    就怕這節目內容到時候過不了審啊!


    白良:《戰狼2》都能過審,咱們這指定也能!


    不同的內容,在不同的階段過審難度自然是不一樣的。


    要是幾年前,這玩意肯定過不了審,但現在嘛國家正是需要宣傳非洲影響力的時候呢,怎麽會過不了審。


    不過,白良覺得吳驚也確實應該給自己嗑一個了。


    對方《戰狼2》那一段冷鋒舉著國旗過交戰區的畫麵,指定是要被一些人狂噴的。


    到時候白良這邊節目上的“真實經曆”,直接原地給他來一波背書.徹底堵住那幫人的嘴。


    關鍵這事兒就好玩在,甭管是真的還是假的,影響力都擺在那了。


    是真的,那就是跟戰狼冷鋒的同款操作。


    是假的,擺拍,能讓非洲當兵的給擺拍,感覺麵子更大啊!


    甭管從真假任何一個角度出發,吳驚這次都賺麻了。


    畢竟他可沒辦法在現實中當冷鋒,但白良在非洲真的是“mrlucky”,提他名字真有用。


    至於這名頭到底是怎麽來的


    一句話概括:人類的讚歌就是勇氣的讚歌。


    “我向關聖帝君請示過,當天他給了我九個聖杯,如果剩下這九發子彈都卡殼,我走。”


    得虧這句話不是對白良說的,不然陳桂林都得當場磕頭。


    哪怕語言不通,人類在某些方麵的本質也是共通的。


    所以,白良其實很適合呆在比較落後且貧瘠的地方。


    因為越是落後,他們迷信的可能性就越大他指不定都能學一下洪秀全,指不定真有人把他當成上帝的第二個兒子。


    好在,這輩子的白良,對於在非洲當軍閥,或者在部落當酋長,都沒什麽興趣。


    不過贏得別人的尊重乃至敬仰,倒也是隨手的事兒。


    另一邊的《兒與少年》巴西組。


    七人團玩的還是挺開心的。


    因為第二季的各種抓馬,顯然節目組從策劃之初,就對這一季的節目基調進行了比較大範圍的調整。


    總體來說,沒有特別為難嘉賓,也算是爭取讓她們能玩的開心一些。


    玩的開心,嘉賓們之間自然就不會有太大矛盾,抓馬的事情就會少一點。


    而且這一季的嘉賓基本上都是年輕人,年紀最大的江書潁也才三十出頭,到也沒人會擺那種前輩的老資格。


    這些前提條件之下,想玩的不開心都是難事兒。


    不過她們馬上也要離開巴西,去往非洲,跟白良會和了。


    這兩天一邊玩一邊心不在焉的那劄,一下子就精神了很多。


    “也不知道他在那邊能不能好好吃飯”


    有那劄在,關心白良處境這個話題,永遠是飯桌上討論的經典。


    宋組兒積極響應:“應該不太好,我跟節目組打聽了,小白哥需要全程自駕,中途也隻是在一些營地駐紮,還要弄帳篷呢,估計錢都不了太多,沒地方用。”


    那劄一聽這話,小臉都跟著苦起來了~


    扒拉著手裏頭的勺子,感覺原本好吃的飯菜都沒了味道。


    不過這時候井柏燃來了句:“我看未必,我昨天有聽到節目組導演他們的討論了,貌似一個個說什麽離譜,還能這樣這種話。”


    這下子一桌人的好奇心都被勾起來了。


    離譜?還能這樣?


    這話到底什麽意思啊?白良到底在非洲做了什麽?


    來自灣灣的藝人楊右寧開玩笑地來了句:“他不會在非洲被獅子追著跑吧?”


    這話剛說出口,那劄就“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楊右寧趕緊拍了拍自己的嘴,表示不是故意的。


    節目組的人也就擱那拍,臉上的表情一個都挺奇妙的。


    井柏燃捕捉到了這一點,“真讓楊右寧說中了?”


    “不會吧?!”那劄語調都上聲了不少,眉頭緊蹙道。


    眼見都討論成這樣了,節目導演幹脆透露了一點,“白老師良哥在非洲過得還挺精彩的,我暫時不劇透,隻能告訴你們,前幾期節目他一個人就能占據至少一半以上的鏡頭。”


    臥槽!


    這句話一出,在場都是當藝人的,都能明白到底是什麽意思。


    合著他們這邊七個人都搶不過白良一個人的鏡頭?


    這到底在非洲幹嘛了?!


    導演有些受不了他們七個人的眼神,主要是那劄,她真有一副你再不說點,我就哭出來的架勢。


    無奈隻好又透露了一點:“確實有獅子的戲份,近距離接觸,不過人肯定沒事兒的,你們放心。”


    “真的碰到獅子了?!”


    此時,男女之間的不同倒是展露無疑。


    女孩子們緊張且擔心,男孩子們臥槽我也想去!


    尤其是井柏燃,那叫一個痛心疾首,直接來了句:“早知道我跟他去非洲得了,當導遊那麽累.”


    導演組默不作聲,心道這才哪兒到哪兒,那位爺敢拍獅子屁股,還能跟人家非洲軍閥稱兄道弟。


    至於眼前這幾位男士,雖然個個嘴上說著可惜。


    但導演覺得,真給他們丟過去,聽到ak的聲音怕是就要腿軟。


    估計也沒人敢在成年獅子出現後下車。


    所以,也正是因為這樣,這邊的鳥語香一般的旅遊玩樂,怎麽跟白良的《荒野與激情》搶鏡頭啊!


    一期節目總共也就那麽長時間。


    前五期加起來能有多少?


    這裏頭要被白良那邊的“精華片段”占據好多,剩下的還得七個人分.


    “趕緊去跟他會合!”意識到這一點後,大家都有點“急了”。


    好在接下來他們就要經聖保羅轉機飛往南非開普敦,再自駕去跟白良會合見麵。


    不過,那劄下意識覺得他們馬上要去的那個鎮的名字有點耳熟。


    總覺得自己好像聽到過,或者說去過。


    但她之前跟白良一起在非洲拍戲的時候,趁著各種空檔確實玩了不少地方。


    當然,非洲很大,而且對於一些地名,那劄這個小迷糊也記得不是那麽清楚。


    反正有白良帶著,自己隻需要乖乖跟著就好了。


    所以到也沒想太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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