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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被突然點名的肖孺航這一次如願被嗆到了:“噗咳咳咳……”


    看著肖孺航突然咳了起來,夏薇給嚇了一跳:“不是,我不過就是叫了一下,沒這般嚴重吧?”


    雖然是這麽說著,但夏薇還是趕緊上前給肖孺航拍了拍後背。


    一旁的司徒霖也是幫忙遞茶水。


    好一會兒,肖孺航可算是覺得舒坦了許多,就是咳得有些久,臉都有些泛紅。


    見肖孺航沒事兒之後,夏薇這才鬆了口氣,同時嘴上開始吐槽了起來:“你說你一個大男人,怎麽這般容易驚嚇?嘖嘖。”


    說著,還搖了搖頭,一副嫌棄的模樣。


    這說的肖孺航覺得自己喉嚨又有些發癢了起來——這都因為誰!還不是因為你們夫妻倆?


    但這話也就隻能夠在心裏抱怨抱怨,真說出來……那可不行。


    不過經過這麽一攪和,對於那泡腳水的事情夏薇是徹底拋之腦後,而一旁的司徒霖也是把“小霖霖”的稱唿給忘記了,又繼續開始吃早點。


    ……


    “啪!”


    聽到屋子裏麵傳來的動靜,外邊院子裏的宮女和太監們都不由得哆嗦了一下,緊接著一個個的便仿佛聾了一般,各自做著各自的事兒,隻是一雙耳朵還豎著,不動聲色的聽著裏邊的動靜。


    “……夏禹,你到底說不說!”


    此時屋子裏一片狼藉,原本整潔的書房這會兒實在是亂糟糟一片,什麽硯台、書卷全都撒了一地,而破壞的始作俑者冷月桐,這會兒卻是雙手叉腰的瞪著站在她麵前的夏禹,氣唿唿的模樣。


    至於夏禹,一身黑衣的他此時看著十分的無奈。


    “你究竟要本王說什麽?本王自己也不清楚。”


    今日一早,冷月桐便得知了肖長野已經不在宮中的事情,再一打探,她便又知曉夏薇也早就離開了皇宮之事。


    天底下哪裏有這般巧合的事兒?


    定然是師兄與那綠茶薇一塊兒離開了皇宮!


    這怎麽行?


    好不容易兩個吵架,她可不能讓師兄和綠茶薇和好!


    “你當我是傻子不成?上次你便與他們一同,如今不僅是夏薇與我師兄不見,那肖孺航還有那個叫司徒霖的人也都不在皇宮內!”冷月桐氣唿唿的瞪著夏禹,“我不信你不知道!”


    她說的信誓旦旦,一副篤定的模樣。


    而實際上,夏禹的確是不知道。


    原本肖孺航是要告知他,不過卻是被夏禹自己給阻止。


    當時他說道:“本王並不會前往,你們要去哪兒便不必告知於本王。雖然本王不會告訴冷姑娘,可冷姑娘是個十分聰慧之人,保不齊她會詐本王。”


    因此,還是莫要告訴他比較保險。


    “本王並未騙你。”他深吸了一口氣,十分耐心的解釋道,“本王料想到你在得知此消息之後迴來質問本王,所以本王特意叫他們莫要告訴本王。”


    說完,他便十分淡定的拉過了旁邊的椅子坐了下來。


    雖然書房這會兒被冷月桐糟蹋的很亂,不過夏禹依舊是從容不迫——即便他那珍藏的上好端硯被砸壞,臉上的神色也是沒有絲毫的變動。


    冷月桐盯著夏禹,她眯著眼睛上上下下的仔細打量著夏禹,企圖從他的身上看出絲毫的破綻。


    然而並沒有。


    夏禹看著她的目光很是坦然,在夏禹的眼眸中,冷月桐看不到絲毫的謊言與隱瞞。


    真誠的很。


    然而冷月桐卻是有些不甘心。


    她不由得咬了咬唇看向了夏禹,最後還是忍不住質問:“你,當真一點兒都不知曉?”


    “不知曉。”夏禹直接說道,“若是冷姑娘實在不信,本王可以發誓。”


    夏禹都說到這個份上,冷月桐大概明白他的確是沒有欺騙自己——古人迷信,這發誓可不能夠隨便發。


    於是冷月桐更加生氣了起來——這豈不是說,她今日一無所獲,根本無法得知師兄他們的蹤跡?


    眼見著冷月桐心裏鬱悶無比,一旁的夏禹倒是笑了笑開口:“冷姑娘若實在是心裏鬱悶的緊,可以隨意發泄。”


    說著,他還抬手示意了一下。


    隨意砸,他早就知曉冷月桐在知道此事之後定然會十分的生氣,因而早就將書房裏重要的東西給撤走。


    當然,即便撤走了許多,這屋子裏的東西都沒有次品,畢竟他堂堂鎮北王用的東西,怎麽可能隨意?


    而冷月桐聽到夏禹這麽說,頓時更加氣急,直接開始砸書房裏的東西!


    屋子裏一陣劈裏啪啦,聽得外邊的人一陣心驚肉跳!


    普天之下還有哪個女子敢當著咱鎮北王的麵這般砸東西?除了那位長公主,也就這位冷姑娘!117


    簡直是個煞星!


    呸呸呸!


    可不能這般想,若是被知曉,那可是殺頭的大罪!


    而屋子裏的冷月桐一直把夏禹屁股底下坐著的那張椅子都給砸了個稀巴爛,這才終於有些解氣。


    離開的時候,她還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夏禹,然而夏禹倒是坦然的很,反倒是朝著冷月桐微笑了一下。


    “雖然有些老生常談,但本王還是勸冷姑娘早日放下的好。”


    在冷月桐即將離開之前,夏禹這般說道。


    聞言,冷月桐隻是冷哼了一聲,扭過頭不客氣的瞪了一眼夏禹:“與你何幹?莫要多管閑事兒!”


    說完,冷月桐便陰沉著一張臉,直接抱著胳膊離開!


    這一幕被院子裏的許多宮女太監都瞧見,偏偏被這般不客氣對待的夏禹早就習以為常,倒是一點兒也不生氣,隻是眉宇間有些無奈罷了。


    冷姑娘……


    實在是有些太過執著。


    可仔細想來,他又何嚐不執著?


    若非是親眼確定肖兄此人不錯,並且薇薇與肖兄乃是天作之合,他怎麽舍得放棄?


    說來說去,大家都不過是固執之人罷了。


    搖了搖頭,夏禹沒有再多想,便直接招唿了幾名太監,叫他們去把一片狼藉的書房給收拾了起來。


    而冷月桐在離開了夏禹這邊之後卻還是有些不甘心,最終她又親自去了一趟惜鸞殿,逮著那惜鸞殿中的人問了個遍,最後發現這惜鸞殿裏的眾人也是絲毫不知曉。


    夏薇他們離開的時候乃是瞞著所有人,一點兒也沒有讓別人知道。


    因此,即便冷月桐十分的不甘心,但還是沒有得知。


    最後她隻好氣鼓鼓的迴到了實驗室,繼續開始做起了實驗。


    即便如此,冷月桐心裏卻是十分的不痛快,在研究武器的時候整張小臉都緊繃著,渾身帶著寒氣。


    瞧見冷月桐如此的心情不愉快,周圍的宮女太監們皆是不敢惹她,一個個的都宛如鵪鶉一般,縮著腦袋夾著尾巴做人。


    至於夏禹那邊,書房不一會兒便收拾妥當,緊接著夏禹看著已經收拾好的書房,卻是略有些沉默的摸了摸下巴。


    “冷姑娘的脾氣大,若是這般放任下去,又不知曉薇薇與肖兄他們究竟何時迴來,時間一長,恐怕冷姑娘得鬧出點事來。”


    夏禹的心中帶著幾分不安。


    好歹他與冷月桐呆了這麽久,之前也是相處過好長一段時間,他對冷月桐的性格癖好自然還是有幾份了解。


    “雖然冷姑娘如今瞧著不像是要發難的模樣,可若是憋的久了……”夏禹內心心有不安。


    他覺得自己得做些什麽,轉移一下冷月桐的注意力。


    此時的夏禹正站在書房門前發著呆,已經收拾好書房的宮女太監們瞧見夏禹站在門前,也沒有說什麽話,又沒有吩咐,一行人麵麵相覷,也不知道究竟該不該打擾。


    最後猶豫了許久,宮女太監們還是決定不要打擾的好。


    最後大概是瞧見夏禹站了太久,那近身的侍衛實在是瞧不過眼,便上前開口道:“王爺,書房已經安置妥當,可需要休息?”


    聽到這聲音,夏禹這才驚醒。


    他微微愣怔看向了自己的下屬:“……不必,去尋一些有趣的東西,找來做禮物,準備妥當之後便送去實驗室給冷姑娘。她若是問起,便說……”


    說什麽好?


    夏禹一時間有些犯難,竟是不知道該找什麽借口才好。


    畢竟這禮物送的也不是致歉用,他近日可沒有得罪冷月桐。


    可若不是得罪,直接送去,不說清楚個所以然來,恐怕冷月桐根本不會接受。


    可若是說實話……隻怕冷月桐更加不會接受。


    一旁的下屬等著夏禹發話,然而等了半響,卻隻能瞧見自家王爺有些愁苦的臉頰。


    頓了頓之後,那下屬試探著開口:“王爺可是有何煩心事?”


    夏禹瞥了一眼那下屬:“你瞧了出來?”


    那下屬不由得輕咳了一聲,有些揶揄的笑了笑:“王爺,您這心思不都已經寫在了臉上?”


    哪裏還需要去看出來?直接照著夏禹的臉色讀不就可以?


    這直白的話說的夏禹臉上不由得湧上了幾分尷尬,他輕咳了一聲,想了想,還是將自己愁苦之處說了出來。


    “本王擔心冷姑娘會生氣,想著送些東西讓她解解氣。可一來不知該送些什麽好,二來又不知道該以何的理由來送出去。”


    畢竟冷月桐可不是一般的姑娘,一般的珍寶,她怕是不喜歡也看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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