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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哭完了之後,夏薇覺得爽快多了,隨意拿袖子擦了擦眼眶站了起來。


    定睛一看,肖長野就站在出口那邊,抱手慢條斯理看著她暴風哭泣。


    嘿!這人什麽人呐!


    夏薇瞪了一眼肖長野,大步流星地從他身邊走了過去。


    “這就走了?”肖長野拉住她的手。


    “不然呢?”夏薇瞪了他一眼,順手將他衣兜中的手帕取了過來,重重擤了一把,再一把扔到他的手上。


    肖長野立馬做出嫌棄的表情,見夏薇又要跑,連忙拋到腦後,抱抱夏薇小可憐。


    “哭完了心裏會不會痛快一些了嗯?”拍拍她的肩膀。


    “不是要走嗎?那你走就好了,管我痛快不痛快。”夏薇抽噎了一下,推開他。


    “哭完了讓你長點記性。”肖長野道。


    “長什麽記性?”夏薇憤憤,不欲理會。


    “不覺得自己缺了些什麽?”肖長野將她摟得甚緊,敲敲她的額頭問。


    “什麽什麽?”她拍開他鹹豬蹄,掙紮了兩下,欲逃開。


    哪成想麵前這個力大如牛的男人硬是不讓她掙脫。


    “你缺的是自信!”


    夏薇還未能逃開,他的臉便覆了下來,她麵前一黑。


    許久,久到夏薇本就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現下被他如擒住翅膀的小雞一般,活脫脫捉牢在了掌心裏,如溺斃了一般,暈頭轉向。


    她眼冒金光,耳朵都開始打起了鳴。


    從假山縫中鑽進絲絲縷縷的微光,好似朦朧仙境一般,麵前男人看不出麵孔,光打在他的身後,將他謄畫出金燦燦的輪廓,男人好聽的聲音落進耳根裏,猶如潺潺的水流聲,沁人心脾。


    “我說了同意寫和離書?我說了要跟師妹一同走?我說了不要你這個身子?還是我說你拖累我了?夏薇,從今以後,我不想再聽到你隨意加之我身上的想法從你口中說出,即便說出,都要我親自迴答,才算作數。”他頓了頓,一雙鷹隼般的銳眼兇狠地盯了她半晌,才軟下聲歎了一口氣。


    嚐試著歎笑了一聲,他總算鬆了一口氣,“呐,公主殿下今天聽也要聽,不聽也要聽,小人認識粗鄙,見識也是愚見,平生更是沒見過多少稀罕的女子。你不一樣,你既同我結為良蒂,那麽我此生便隻看著你,我眼裏的自然是最稀罕最好的。我從前不許諾,默默下決心以行動證明,但我知曉了你前身、知曉你的脆弱以後,我便輕易同你許諾,以你的目標為目標,依你所想,循你所期。我什麽都不想,什麽都不要,我要一個你,單單的你總不算過分吧?”


    夏薇哭喪著的小臉依舊哭著笑了出來,牢牢地鑽進他的胸襟,使壞般打了幾下,終究還是沒有再掉一顆金豆豆。


    她悶聲在他懷裏道:“那我的身子要是……”


    說到一半,肖長野便截胡了她的話,“說了又不聽,我說其他的都不計較,我隻要一個你就好。”


    夏薇抬高了嗓音,“你是不是聽不懂啊,我說我沒辦法給你生……”個大胖小子了!


    肖長野又適時地擰起了墨眉,不讓她再多說一句,話音中都是濃濃的警告,“我說的話是一句沒有聽到?”


    夏薇見狀,吞下了口中欲說還休的話。


    沒過兩秒,這小妮又別別扭扭地抬起斜飛到快要裝不下滿足的眼角眉梢,故意沉聲又道:“那你幹嘛看著我哭?我眼淚都流幹了!”


    “我知曉你平日韌勁甚足,那件事自發生以來,便是連小皇帝知曉此事也驚碎了心,可你淚沒流一分,憔悴也不曾示於眾人。唉,你們女孩子,哪能拿來跟我們這些粗糙的漢子相比,我的掌中寶不需要這般強撐,何況有我,想來如此發泄發泄也好。”他歎息著揩揩她的眼角又勾勾她的鼻尖。


    嗯……就算是任由她哭得慘烈,夏薇還是覺得這個駙馬三觀很正。


    她才被肖長野伺候得心滿意足,遂著他帶她前去殿中。


    夏麟一如既往明晃晃的端坐在案前,身正嚴明。


    冷月桐則站在空蕩的殿中,手上擺弄著剛剛造好的手槍,身邊是坐在椅上的左丞相,以及鎮北王。


    “殿下,此物我再糾正您一遍,名喚手槍,殺人寸長渺小之物,千萬力道加身,勢如破竹,決勝千裏之外,厲害者一箭雙雕,甚至往上。”


    夏麟拍了龍椅把手道:“皇叔也同朕早就約定好,稍晚間待飲下歸程酒再準備出發,現下離出發還有些時間。不如這樣,我們不去宣山狩獵,我們去兜馬都中的練武場上驗收驗收成品如何?”


    “好。”冷月桐既是有這樣能驗明槍支實力的時刻,自是不遑多讓,第一個出聲應諾。夢想中文


    夏薇有些不想一同去,畢竟方才同肖長野發了頓脾氣,還沒同自家夫君膩歪呢,說實在的,打自泠皇後那件事東窗事發了以後,她就無暇顧及其他人,說她自私也好,隻顧自己的利益也罷,她就是想極力維持當下的情形。


    但忽視了大部分的人就是真的忽視了,麟兒那邊好說,她時時陪伴,總是會彌補會來,可是麵前的肖長野,夏薇細細想了想,誠然,就是全城禁黃那件事,是他費心費力,徹夜不眠親力親為的,後麵他又不得不因為玄冥那頭不見了二位王爺,而經常不見人,再者甚至是阿南的死因,他都不得不插手幫忙,他真真同他所言依她所想,循她所期,一生一世,不曾半點違背。


    反觀夏薇本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隻顧自己一旁鬧別扭。


    她頓時心裏滿盈愧疚之感。


    然而出乎她的意料之外,肖長野淡淡掃了她一眼,旋即迴答了夏麟道:“如此甚好,可同弓箭手再做比較,看看個中的區別,當然手槍也需要經過訓練才能瞄準準心。”


    “但時下情形迫在眉睫了。”夏麟憂愁。


    肖長野迴答:“無妨,我們有最突出的優勢——我們造出了最先進的武器,對手饒是再功力深厚,也不曉得麵前此物為何,我等人粗略知曉用法,屆時再以防不勝防之勢擊潰敵方即可。”


    “好!”夏麟手背拍手心,下定主意道:“擺駕兜馬都!”


    隨行到了兜馬都內。


    此地是齊鋒率兵習武、演練之地,有全套的馬場、靶場、重錘以及長槍短劍等冷兵器的練習場所。


    眾人齊至靶場處。


    為求效果明顯,冷月桐讓齊鋒派了一名腕部強有力的手下大將,經過大致指導一番,弓箭手則由齊鋒親自上場。


    小皇帝作為裁判負責喊開始。


    場上此刻氛圍凝肅,眾人矚目,個個都屏息凝視,一眾高低不均的人頭都齊齊噤聲沉默著,將場麵烘托得更加緊張激烈。


    “開始。”夏麟紅旗一落。


    一聲震天動地的爆破崩裂聲,以及弦被彈了一下發出的細微皮筋彈跳的聲音、箭矢出發的聲音。


    “咚——”兩聲長短、快慢都不一的落靶聲。


    太監忙走了百米,查看環上的情況,遠遠地通報:“齊將軍九環——”


    “郭將軍七環——”那名齊鋒調派來的大將姓郭。


    太監又低著頭一股腦地小跑到夏麟身邊,忍不住吃驚地抽了幾口氣,“噢喲皇上,不得了不得了。”


    “哦?”夏麟挑眉,“說來聽聽。”


    太監哼哧哼哧地稟報道:“奴才瞧見這齊將軍真真箭穿靶木而過,落到了後靶之中,一箭雙雕,齊將軍真是我朝英將,天賜神力啊!”太監閉著眼朝齊鋒拜了拜,轉而又道:“但是,那手槍之威力,奴才方才同樣去看了,三靶!射中了三個靶木,甚至連第三個靶木都快射穿了!從靶背看去,還能看到露出一半那鋥亮的槍子卡在板中。”


    夏麟一雙眉眉飛色舞,“當真!”


    甚至是那名喚作郭將軍之人也不可思議地看了看手中這個小物什,甚至槍身不及攻堅的一點點,重量也沒有弓箭那般重,竟然能百步穿楊!如若不是他對著物什的不熟悉,他絕對能在這樣的情況之下給大家射出一個三連環的十環!


    “千真萬確呀!皇上,真好,這小物什真是隻因天上有,人間未曾幾迴聞。”太監道。


    “那現在開始打會動的物體。”


    於是齊鋒便派人到外麵隨意帶了兩隻烏鴉。


    黑不溜秋的,這所幸還是在白天,要是晚上,那誰能看得到獵物的影子在哪裏,真能想。


    不過夏薇作為觀眾,還是少插嘴的好,畢竟理智追星嘛,她的‘星’就是這些重型軍工。


    夏麟還是一聲令下,那兩位手捧烏鴉的小士兵見狀飛快地放開烏鴉任其飛走,鳥兒振翅,發出空茫的嘎嘎聲,而士兵則是閃的飛快,生怕誤傷了自己的性命。


    依舊是兩道不一樣的聲音,不過隨之又傳來了多出的兩聲搶聲。


    烏鴉在第三顆子彈響起聲音的同一秒鍾,已經撲騰了兩下翅膀掉落在了草地上。


    而齊鋒的自是不用多說,早已刺中。


    雙隻烏鴉都一副死狀,動彈了一下小爪子以後於人不複相見。


    貼身侍衛又在夏麟和夏薇的交頭接耳,“長公主、皇上,您看看這兩隻烏鴉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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