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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現下坊間謠言四起,有人將禁書一事當真,作野史秘辛參考,現下製造謠言之人已經被長公主製服,長安知府金萌已經初步做過對證,罪犯喬生也對其所犯供認不諱,現下收押天字一號牢房,皇上可需再次傳喚對其做二次對證?”賈赫低首稟告坐龍椅之上的夏麟。


    夏麟兀自咳了咳,相較於昨天,倒真是氣色好多了,太醫坐在殿中小暗間內,隨時等候差派,以防有什麽意外事故發生。


    而在這個小暗間的左手邊是另外一個空間,長公主殿下就居坐其中,垂簾聽政。


    太醫抹了一把汗,原本昨日皇帝氣色不見好轉,鬱積在心委實沉重,他開了些許藥方,湯藥是熬了又熬,端了又端,不見其龍顏緩和能喝一口。


    原本沒指望皇帝轉好,但今天卻奇跡般的轉好,還上了早朝,他的命也算暫時保住了,真是由皇天待他不薄啊!


    夏麟低聲咳嗽了幾聲,隨後同太監說了幾句話,再由太監高聲闊論道:“帶罪犯喬生前來。”


    夏薇從簾帳之中探了探頭,夏麟隻是稍稍的轉了轉頭,用餘光瞄了一眼夏薇。


    肖長野做了武帝師之後,便沒有再上朝,夏麟也瞪不了他,隻好去看夏薇是什麽一個反應。


    “你就是喬生?”夏麟問。


    “罪民正是喬生。”斯文儒雅的喬生現下蓬頭垢麵,身著統一印著囚字的囚服,倒也臨危不懼。


    “你可知罪?”夏麟道。


    “罪民本是寫些人物傳記名家趣事等等,但是一直/銷量平平,後來有位誌同道合的友人同我說寫這方麵的書籍,會有微薄收入,後來罪民便隨波逐流了一小下下。”喬生一直低著頭,夏薇隔著紗帳隻能看到他黑漆漆的腦袋。


    喬生突然話鋒一轉,便低聲道:“罪民實在是迫不得已的,罪民上有八十歲的老母……”


    “閉嘴!”夏薇不顧第一公主的形象都不顧,直接當著文武百官直接懟了迴去。


    又開始了是嗎?她簡直想一個板磚甩過去,拍死他。


    長安這處的民風怎的迴事?喜歡推脫責任在自己老母親和小孩身上了?


    台下的群臣見夏薇發話,肩膀一慫,都往後退了一小步,噤若寒蟬。


    “嘖。”夏麟好似知曉夏薇讓閉的是哪方麵的嘴,便攤攤手,又讓他繼續說下去,“繼續說犯罪過程。”


    “後來罪民隻是恰巧有機緣巧合之下寫了這本書籍,後來不知被誰有心編排,說某些場景身份以及動作描寫像極了先皇後泠皇後,其實,前段世間聽聞泠皇後乃啟示仙子,罪民就仰慕欣賞,遂在描繪的過程中就不知不覺就把泠皇後寫進去了,後來罪民友人便說事已至此,就順水推舟,罪民又仿的一手好字,遂拿了先皇後謄寫古代詩詞的拓印版,模仿了些許書信和手劄,才有現在市麵上的流傳的狂狼之書。”


    群臣倒抽了一口氣。


    “放肆!”夏麟扯著嗓子連聲怒吼,憋紅了小臉,又猛地咳嗽了幾聲。


    賈赫伸出氣極顫抖的手指著喬生,“這是褻瀆!褻瀆我朝先後!”


    說完,一口氣沒提上來,白眼一翻就暈了過去。


    “左丞相!”李良首當其衝,衝到賈赫身邊扶住他,掐著他的人中喊著:“快來人呐,不好了不好了。”


    夏薇見狀站了起來,她見到侍衛將賈赫抬了出去,太監在控場,不一會兒,場麵又恢複往常的肅穆。


    這時,冷月桐走了進來,方才在殿外看著侍衛進進出出,她有些不太明白發生了什麽事。


    “大膽,竟敢亂闖金鑾殿。”夏麟見又是冷月桐大喝一聲,用腳指頭思考都知道其今天又是來搞事的。


    冷月桐俯首,“皇上,微臣今日確有有要事相稟告。”


    夏麟已經從座椅上下來,站在殿中高台之上,俯瞰眾生。


    冷月桐如是說著,但夏麟並沒有開口說些什麽,他僅僅負手站著,眼中皚皚白雪,冷然沉峻地望著她。


    冷月桐繼而說:“微臣今日之事說出來可能駭人聽聞,所以還望眾人屏息靜聽,有聽不得的,還提前離場。”


    “這……”眾人又是一陣的議論紛紛。


    夏麟站在高台之上,雙眼精芒,直勾勾地射向她。


    夏薇坐在長椅上,一時時間有些坐立難安。


    她一隻望著外界,臉稍稍偏了偏,同身邊的人道:“肖長野,我有些擔心,現下這個情況,莫不是冷月桐是兇手……”


    原來,武帝師是不來朝堂的,更不可能能隨時陪在長公主身邊,也遑論以駙馬的身份做這樣的事,肖長野便假冒了身邊太監,穿了身太監服。


    “莫要擔心,且看。”肖長野走近,伸手握住她冰涼的小手,說道。


    夏薇沒有做聲,繼續看了下去。3800


    夏麟低聲不屑道:“口無遮攔之輩。”


    “這冷侍衛到底在說什麽?”有人議論說。


    冷月桐抬頭看了一眼,便說:“今日我來揭示安寧長公主的身世之謎!”


    這……


    夏麟看著台下的冷月桐,忽然就迴想起來昨夜肖孺航說的話——那是哥哥他做的,否則就落入被動的境地。


    再看看台下,有受人指使嫌疑的喬生,和要躍躍欲試將他們皇家身世揭然於世的冷月桐。


    她定是掌握了什麽證據才敢如此大方的說出來。


    莫非阿南、那手劄……


    那麽肖孺航說的改被動為主動是什麽意思?


    隻見冷月桐抽出袖子裏的手劄。


    夏麟眸中冷光一閃。


    手劄竟然在冷月桐的手上!那麽阿南的死就是她一手造成的,冷月桐就是兇手!


    “大家請看,這是先皇後遺留在世的皇後手劄,裏麵記載著她同各種文孺書生,江湖浪子間的纏綿悱惻故事,同時!”冷月桐暫時打住了話,將手中的手劄翻了開來。


    喬生見狀,也伸長了腦袋想去探看,因為不知同自己的有什麽差別。


    那估摸是真跡,他既同那人有了交易,就要有這份職業操守,知其中事,但絕不說破。


    不過豈止是喬生,台下的諸位都伸長了腦袋想一看究竟。


    昨日此書才大火於市,有些人還未來得及買下,還有人顧及自己的身家,知道這書是禍書,所以忍住不買。


    但是現在,他們可以觀摩觀摩了。


    “在這頁!”冷月桐一下翻出了最重要的一頁。


    她的唇角輕挑一角的弧度,笑容陰沉沉,甚至連聲音都低仄幾分,“事實上,安寧先皇後泠皇後並非如長公主夏薇所說,是個清冷傲骨,仙氣飄飄之人,實際上她遊離於各種不同的男子中,讓他們臣服於她的石榴裙下,如同一株妖冶的交際花,今日算好時間同皇帝打遊擊戰,晚間在不知名的地方同另外的男人作交頸鴛鴦,呈魚水之歡。”


    此刻大殿之中除了冷月桐說話的聲音,眾人都已經噤聲無話,四下悄然,紛紛瞪著一雙燈泡般的大眼看著冷月桐。


    是萬籟寂靜,一反以往爆出猛料的時候大家議論紛紛。


    夏麟眉頭緊鎖,看著台下打著迴合戰術的冷月桐,好像一團沒有頭的亂毛線,這時,被人有序地解開,清晰地展現在他麵前,眉頭一鬆,他終於明白夏薇布的這個局是何,這個被動是何,主動是何了。


    現在估摸所有人都早已知道了此事,看她的模樣就像在看傻子吧。


    哼,那又如何?夏麟冷笑,兇手是不值得同情的。


    見眾人都不說話,冷月桐索性說一個更加勁爆的,“這魚水之歡倒不要緊,但不妙的大事還在後頭,這泠皇後早在十幾年前就與他們苟且之時就已經懷下了孽種,這個孽種就是當今長公主夏薇是也!彼時泠皇後並不知道腹中胎兒是誰的種,後來生下發現根本不是先皇帝夏芷的。”


    “那個……”喬生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拍了拍冷月桐的肩膀。


    冷月桐隻瞪了一眼他,用手拂開,又轉而同在場之人說:


    “不僅如此,書上還記載了一件事,再過了兩年之後,先皇帝同泠皇後同寢時不能人道,反倒是身邊同她最好的姐妹靜妃懷了龍種,泠皇後認為此事大大損了她的臉麵,大為光火之下,便強硬同先皇帝同寢一夜,之後傳到外界說自己懷有龍種,後來有了一場狸貓換了太子之戲!”


    夏麟聽得七竅生煙,忙吼了殿外的侍衛前來:“大膽!來人!給朕拿下這個滿口瘋言瘋語之人!”


    “慢著!”這個時候,夏薇才從簾幕之後慢慢吞吞走向了前台,聲色沉穩地製止了台下前來的侍衛。


    冷月桐見到夏薇之時,唇角充滿敵意地輕挑。


    夏薇迎接她的無聲宣戰,眉頭挑挑道:“冷姑娘既是如此說,可否提供一些證據。”


    冷月桐證據在握,更是信心滿滿地笑著迴答:“證據在我的手中,這本手劄是皇後親筆寫的手劄,甚至連日期時刻都記得清清楚楚,絕對真實可信。”


    “好!”夏薇沉聲道:“那喬姓罪犯,現下本宮命你過去看看,這是不是泠皇後親筆記錄的手冊?”


    她特意將泠皇後三個字逐字逐字咬得又重又清清楚楚。


    “是公主。”喬生走向冷月桐,依舊低手揉了揉鼻子。


    冷月桐自是十分確信地將字跡攤開在喬生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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