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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真是讓人頭禿。


    她定是無法阻止西涼前來,若說阻止夏禹前來,可以是可以,但是他畢竟肩負國家重擔,她身居高位,自是要首先考慮朝政安危之事,怎麽能讓他不來?而且文武百官都在看著她行事,如果辦不好,又會像之前聊城治水前期一般,又不被人看好,又多遭詬病。


    謹言慎行是很重要滴!


    “護國大將軍。”夏薇吩咐了一句,齊鋒出列,跪膝領命,“臣在。”


    “你且先去往西城門為接鎮北王。”夏薇道。


    “是。”


    宿醉的頭痛還未恢複,頭痛……


    ……


    “哥,不用你來。”兩位青白色長衣男子身後跟隨一眾黑色民族風的布衣,是西涼人獨特紋路。


    小青年掙脫了哥哥的手,有些嗔怪的意味,握緊手中劍,自己孤身步履疾走,與眾人落了一公裏的距離。


    這什麽破地方!安寧不是哪哪都是道路通途,怎麽會有這種崎嶇坎坷的路?安寧不是哪裏都是人聲鼎沸,怎麽會有這種荒無人煙的地方?


    真是負累!


    拓跋烈拄著劍站在了高坡之上,他就勢坐了下來,隨手摘了身邊的狗尾巴才臉上都是不樂意。


    哥哥拓跋錚非是要跟著他前來找玄冥教主肖長野,他隻是打著討迴公道的旗號,去找自己的愛豆要個簽名,或者更好是能教他一套武功會更好。


    像是他們教派的禦塵術啊,這聽說是基本功誒,這麽神奇玄乎的一個功夫,竟然教徒都會施用,外教之人哪裏擁有這種資格啊!


    他早在聽到三哥說此人是玄冥教主的時候,就已經不氣了,能和肖長野這樣的武林高手過招,簡直是他拓跋烈三生有幸,即便是一顆好番茄被打成了一顆爛番茄的樣子。


    全天下,也就他大哥——西涼王朝的國君拓跋玨,以及他的愛豆肖長野能打的,拓跋錚也不是不能打,他一向溺愛他,也不會對他動手!


    旁人若想打他


    隻是現在,聽從了拓跋錚的意見,他此次以和平使臣的身份來安寧,順帶讓安寧的那個攝政長公主,叫什麽名字來著……呃,夏什麽的,讓她來交出肖長野,這樣的話,簡直找個愛豆完全不費功夫。


    他這麽做是這麽做了,但是為毛三哥也要來啊!他覺得自己就像隻要飛出鳥籠的老鷹,結果還沒飛出幾步,發現自己的腳下鎖了條鏈子,最多隻能在鳥籠周圍馳騁兩下。


    拓跋錚已經走到了他身邊,“烈兒,做什麽這麽不開心的樣子?”


    “哎呀哥!我還是自己去玄冥吧,唉,你這一過來,我這……唉!”拓跋烈又是不耐,又是一連歎了三口氣。


    拓跋錚被他這幅模樣搞的有些惱意,“我這不是為了你嗎!”


    為了他為了他,次次都這樣說,母後死去以後,哥哥就挑起除國事以外的家事為負擔,將他拓跋烈當成他不交托的一部分,胞兄是當如父,可他有自己的想法唉,哥哥怎麽就不明白呢!他已經是個成熟的男子漢了!


    ……


    “奶奶個熊!”一位微壯光著頭的年輕和尚疾步向前走去,同身後的幾位徒弟差了一段距離,嘴裏罵罵咧咧,一點也沒有和尚的樣子。


    關複有些惱怒,那夏薇潑婦傳了封信給教主,彼時肖長野還在萬福樓操持事物,連夜趕迴了清和,要他出來半路將西涼使臣的馬車給劫持了。


    明明說好不幹涉朝廷之事,現在娶也娶了朝廷高位者,雖然他現在也無異議,好,時下又讓他劫車。


    教主倒好,一迴玄冥便同玄惜止關起門來暢敘幽情,二人像是相見恨晚一般,就差沒有同衣同寢了。


    但看教主的樣子,似乎沒那麽著急迴長安,似乎是等在這裏要同那西涼的使臣打個照麵,究竟是為了什麽,關複他不得而知,關複也最惱這樣迂迴婉轉之事。


    玄惜止也不知道究竟在玄冥作何,教主隻當他是貴賓,留他在玄冥最上等的客房之中多做停留。


    每每玄惜止同他們玄冥中人打照麵時,都是一副清高出落的姿態,先是他們教徒頷首,玄惜止才噙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迴禮。


    就是這樣的一副清高獨秀的態度,關複才越發看不爽他。


    十一竟然還說玄惜止雖是老者,但端方有肅,清雅飄逸,有仙風道骨之態,外表雖有老態糙礪,但透過其外卻可以看出他輕遒和傲骨。


    真是糟心!糟心!


    想到這裏,關複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腳下的步履更是快了一些。


    “師傅!您等等徒兒!”十一連輕功都施了起來,愣是依舊趕不上關複的步履。


    “快呀快呀,咱們要跟上教陀的步伐啊!”十一跑了幾步,見幾位師兄弟還在身後,停下揮手忙唿他們趕上來。


    “師兄!師傅做什麽跑這麽快?”幾位師兄弟好不容易追上了十一,都氣喘籲籲的,撐住膝蓋在喘氣。


    “我也很想知道,但我實在也不知道,最近教陀的脾氣有些大。”十一托腮思索了一下,“總之我們還是少惹點事,不要讓師傅操心。”


    幾位師兄弟認同地點點頭。


    正欲再追趕間,前方忽有人大聲,不耐煩地說:“哎呀,哥!我不冷!”


    一青衣男子正在給另一位長相相似的男子添外衣。女生


    這裝扮,是西涼人沒跑了,十一篤定。


    可是關複……人呢?


    “這是誰?好可怕!”幾位師弟攀住了他的臂膀躲在了十一的身後。


    那給弟弟披外套的,動作是溫柔,神態是溫柔,但是長相就有點兇煞啊!


    “十二,十三!你們是師兄,師弟們初來乍到還好說,你們能不能有點男人的樣子!”老八拍了一下十二、十三的頭。


    “誰在那處說話!”拓跋錚聽見遠處有人在低聲討論。


    拔了劍飛到了十一麵前。


    老八眼疾手快拔出了劍同拓跋錚打了起來。


    十一見勢,也拔劍相鬥。


    拓跋烈見哥哥同兩個小年輕鬥了起來,這爭鬥有些莫名其妙的,便欲向前去化解了聽他們如何說,再切磋琢磨也不遲啊!


    不是一般都是先禮後兵才對的嗎?哥哥這麽做,有違江湖論理。


    正欲提步之間,天上突然落下一道麻袋。


    便聽見一聲叫喚,在場無了拓跋烈的人影。


    “烈兒!”拓跋錚轉頭,不見拓跋烈,劈開正刺向他的尖峰,將老八和十一擱落在地。


    老八和十一摔在地上,十一撐住了腰,老八捂住了胸口。


    身後幾位小輩念了口訣,將小泥人召喚了出來,拓跋錚自然而然被地上的泥人困在了原地。


    空中突地排來一掌氣波,拓跋錚以劍抵氣,不料氣波來得兇猛,便被排推了幾步。


    又接連幾掌,招招使出了全力。


    拓跋錚運氣注入劍內,劈開幾道之後便顯得有些力不從心。


    “玄冥教徒,善玩陰招,好個聲東擊西,此次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呃!”拓跋錚還未說完話,空中又傳來一道快又狠的氣波,他顧著說話疏於防備中了招。


    十一奮起,豎劍抵在了拓跋錚脖子上。


    拓跋錚眨了眨眼,還有這樣子的嗎?趁人講話不備的時候打人,可恥可恥,但是他以後打架絕對不說話了,閉嘴就是幹就對了!


    ……


    肖長野站在議事堂的正中,麵前一群玄冥子弟站在門後圍得水泄不通。


    “這是誰啊!”


    “對呀,怎麽傳著淡綠色衣服,有點奇特。”


    “你看你看他身上佩的掛飾,色彩斑駁,形狀奇特,不像是這邊人!”


    “誒!我倒是聽聞西涼那處,貴族公子都權勢滔天,將自己奉作青天,認為人定勝天,人多力量有所作為必能扭轉乾坤。”


    “這麽說是西涼人?”


    “我看是!難不成我們教主這次將二人劫持是要劫富濟貧?”


    拓跋錚聽見耳畔都是嗡嗡討論的人聲,眼前卻是被蒙住了雙眼,漆黑一片。


    拓跋錚吼了一聲:“肖長野,你將我同弟弟綁至於此,意欲何為!”


    意料之外的安靜,肖長野沒有迴答,四周竟也同時噤了聲,安靜的就連一根針掉落的聲音都能清晰地聽見。


    此時,眼前的黑布被揭了開來,拓跋錚下意識轉身將拓跋烈護在了身後。


    “你要做什麽衝著我來,我弟弟他是無辜的。”拓跋錚阻攔道。


    他望向肖長野,後者倚在木椅上清風明月捋著他的鬢發,扇子合著,有一下沒一下地拍著扇骨。


    前些日子見他似乎因奔波有些疲累,此刻他稍帶靜逸,矜貴清俊的模樣,較之之前,更是養目了許多。


    可這不影響拓跋錚對他的不喜。


    拓跋烈就不一樣了,愛豆在眼前,就是拉屎放屁都是香的,何況肖長野這幅香遠益清的模樣呢!拓跋烈簡直越看越覺得他武功天下第一,顏值更是無人匹敵。


    他的這個愛豆,他粉定一輩子!


    “哎!肖教主……”拓跋烈格開了拓跋錚,笑眯眯地說:“您可千萬別聽我哥,他就是太著急我了!我這跟您賠個不是!”


    拓跋錚看著拓跋烈這般奉承模樣,驚訝地嘴巴能塞進一顆雞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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