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候場的時候飛速瞄了眼皇上,等看到他還是長的那副死德行後她懸著的心終於是死了。


    細細比對,雍正比上一次臃腫不少,看來沒有拎著他勤加練習的人他是徹底放飛自我了,本來年紀大就一臉褶子,估計肚子上也一圈肉。


    等叫到安陵容名字的時候,她心下已經成功說服自己把雍正看做米其林皇帝了。


    “傳——安陵容,易冰清,江如琳,戴瑩,劉蓮子,戚思琴六人覲見!”


    米其林,不是,雍正在開小差,他早已坐到不耐煩的地步了,但架不住一旁的老娘看得興起,隻能繼續挺著,揮揮手就打算讓這排秀女下去。


    太後突然叫住了安陵容,讓她上前幾步來。


    不知為何,自己明明從未見過這個秀女,太後心下卻忍不住想多瞧她兩眼,看著安陵容那白淨的小臉,太後忽然就想起來自己那早逝的女兒。


    “皇帝,哀家看她柔順得體,是個安分的。”


    雍正看看安陵容,作為大清著名穿搭學者,他皺了下眉,頭上插的身上戴的這都什麽跟什麽啊。等目光落在安陵容臉上時,一種久違了的(失去智商的)感覺出現了。


    雍正隻覺此女嬌小玲瓏,卻又單薄柔弱,似風雨飄搖中不堪吹打的花朵,讓人忍不住多加嗬護之時又想多蹂躪幾分,頓時龍顏大悅,賜錦囊!


    安陵容:這狗玩意兒剛才是不是用眼神開了趟車?


    聽到自己被選中後的安陵容並沒有過於喜形於色,細觀察兩分的太後更是滿意她是個不輕浮的,待看到她退下後腳步帶了絲雀躍輕快後不由一笑,原來還是個孩子脾性。


    知道甄嬛和沈眉莊進宮是板上釘釘的事,安陵容隻開開心心迴了客棧,和含桃一起分享入選的喜氣。


    客棧聽到自家住客裏出了位小主也是激動不已,更何況還是個人美心善的姑娘,連忙給安陵容挪了個僻靜的獨棟小院,做足了尊重態度。


    被甄嬛遣來的流朱和被夏冬春打發來的白果相遇在安陵容的小院門口,作為夏冬春的貼身婢女,白果把沒頭腦體現到了淋漓盡致的地步,壓根不正眼瞧流朱,隻歡歡喜喜邀請安陵容去夏府小住。


    流朱急了,小姐囑咐自己的事眼看就要辦砸了,這可不行,不自覺提高了音量試圖壓過白果的聲音,更加熱情邀請安陵容來甄府。


    安陵容又拖延了兩分才露麵,左看看右看看,做足了一份“我不想讓姐姐為難”的姿態,一套太極拳打下來是誰也沒答應,卻又讓兩個丫鬟感動不已,都覺得她是為了自家小姐才如此的。


    送走了沒頭腦和不高興後,含桃鬆了口氣。


    “小姐,別人府裏的丫鬟都打扮的那麽好,含桃會不會給小姐丟臉呀……”


    安陵容故意逗弄她點了點頭,看到這妮子鼓起來的臉蛋忍不住戳了戳,手感還挺好,“可是我家含桃在我心裏就是最好的小姑娘,拿一百兩銀子我也不換!”


    含桃感動到不行,一百兩銀子,那得夠買多少燒餅和糕點了,小姐真愛我,這都不換!


    ……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鬆陽縣丞安比槐之女安陵容,著封為正六品常在,賜號‘思’,於九月十五日進內,欽此 —— ”


    “謝皇上隆恩。”


    安陵容謝恩接旨,又眼神示意含桃上前遞上準備好的荷包。


    前來傳旨的宮人對於各家會給賞賜這件事早有預料,本想著這位住在客棧的秀女應是囊中羞澀,他們都做好了空手而歸的準備,卻不想還有油水。


    幾位小公公一抬眼就被這主仆二人如出一轍的月牙笑眼萌到了,下意識接過荷包掂了掂卻發覺手感很奇怪,安陵容把光環開到最大後笑眯眯開口。


    “辛苦各位公公了,準備了點牙果和落花生給幾位公公墊墊肚子,以免奔波辛苦。”


    雖然不是銀子,但是看著眼前的小主一派和氣模樣,又貼心準備了吃食,幾個小公公還是很開心的。


    畢竟他們收了打賞迴去還要大半上交給“幹爹”,吃食卻不用上繳,更何況這牙果(瓜子)和落花生也不是他們平日想吃就能吃的。


    幾人離開前給安陵容賣了個好,簡單幾句話就道出了今日共七位秀女受封接旨,後麵還有三家沒走,安陵容笑眯眯聽完也沒做什麽反應,這讓在旁觀察她的教習姑姑心下更是滿意幾分。


    待這位蘭若姑姑與安陵容互相見禮熟悉彼此之時,剛剛離開的傳旨公公們也開開心心的打開了安陵容送的荷包,掏了幾顆落花生出來吃。


    ‘為主兒瘋,為主兒狂,為主兒哐哐撞大牆!’


    這道念頭瞬間充盈在幾人心中,雖有些突然,但毫不影響他們滿到快溢出來了的忠誠,冥冥中仿佛一道符籙打入幾人體內。


    安陵容:吃人嘴短了吧,讓你們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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