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繼續!”


    “不來了,不來了!”


    “啊—— 我都認輸了你還打我,而且你又打我臉,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我要去你家告你阿瑪!”


    係統透過光屏看著眼前又被揍到鼻青臉腫的男孩忍不住眯了眯眼,慘,太慘了。


    “年羹堯你幾歲了?技不如人居然還要哭鼻子找大人,丟不丟人!”


    “你!”


    年羹堯看著眼前明眸皓齒笑眯眯的女娃氣到發抖,卻因她一個假動作又嚇到下意識格擋。


    自打年遐齡領命進京受任後,年羹堯隨著家人一起住在了皇城腳下。自小天不怕地不怕的年家“小二爺”(他自封的)不多時日就混的如魚得水,還收了幾個小弟,不定時走街串巷威風得很。


    直到遇到了虎賁將軍之女——齊家出了名的小格格。


    年羹堯隻不過在小弟提起齊家格格有一手好鞭法時嘴欠,說了句小女子怎麽耍的來鞭子,就被齊月賓結結實實用鞭子抽了一頓。


    任他從抱頭鼠竄到投降認輸,半點也沒妨礙齊月賓在他鋥光瓦亮的腦門上抽了個大紅叉。


    事後齊敷拎著齊月賓踏入年府登門致歉,透過麵上和和氣氣寒暄客套的大人們身影,年羹堯分明是看到齊月賓對自己不懷好意笑了一下。


    自那日後年羹堯就定期被邀請,進行名為切磋實為挨打的活動。


    他的小弟們也感歎不愧是自己認的“大哥”,果真英勇,居然上來就單挑京城最出名的小姑奶奶,大哥有此等勇氣,雖敗猶榮啊!


    而被抽出心理陰影的年羹堯現在聽到“齊”字都會下意識一激靈。


    可憐見的半大小子,隻是白日裏和小兄弟們混不吝調笑兩句,夜半做了個朦朧情夢。


    夢見有位女子隔著一層薄紗跳舞,身影綽約,正口幹舌燥之際拉開紗簾,卻見齊月賓獰笑著從腰間抽出條鞭子,年羹堯“啊”一聲大叫醒來,出了半宿的冷汗。


    自此年羹堯奮發圖強練武讀書,年府上下隻以為他是長大了,殊不知他隻是決定日後謀求官職外放得以逃離京城。


    齊府這邊,齊敷不知這是第多少次了讓管家準備好賠禮和請帖送去別家。他越想越氣,狠狠拍了下桌子,震得杯盞叮叮當當。


    “把那逆女給我叫來!”


    齊敷想不通,自家夫人是個溫溫柔柔的性格,府裏上下誰不說一句主子是個和善人。自己雖說是個武將,但也可以厚著臉皮稱得上一句“玉麵儒將”,偏生了個混不吝的嫡女。


    偌大京城打聽打聽,誰家也沒有齊府格格這麽能鬧騰的女娃啊,名聲已經大到當今皇上都聽到了,還囑托下次宮裏家宴把她帶去。


    帶她去幹什麽?


    看她當眾耍猴嗎?


    父女兩個此刻的內心話竟然高度重合。


    齊敷愁到揪自己胡子,齊月賓坐在旁邊撓頭,遠看去父女倆簡直活脫脫就像兩隻猴。


    本著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想法,日子一到,齊月賓還是裝得像模像樣的踏入了紫禁城。


    本以為隻是簡單走個過場,齊敷萬沒想到進趟宮就扣住了自家閨女。對著眼前麵帶笑容以表寬厚的皇上,齊敷能怎麽辦?他隻能咬著牙謝主隆恩。


    齊月賓沒想到皇上會突然開口用陪伴太後的名義讓她留在宮中,聽聽康熙這話誇的,


    “齊敷之女品德良善,年歲雖小但可見日後才貌俱佳,侍奉在太後身邊一段時日定好。”


    聽得她垂著頭臉紅到耳朵根了謝恩,不是羞的,別誤會,是臊的。


    齊月賓很懵,太後更懵,她怎麽不知道自己需要個沒見過的小丫頭侍奉呢?難不成國庫空虛要裁自己宮裏的丫鬟了?


    但太後能穩穩當當做這麽多年太後,在這後宮也是有自己生存智慧在的,不聾不啞不做家翁。


    甭管皇上說什麽,她隻需麵帶慈祥微笑緩緩點頭,再迴上一句:對對對,是是是,好好好 就可萬事大吉。


    家宴結束,皇太後身旁的姑姑過來對著齊月賓行了個禮,等她跟家裏人道別後才引著她去慈仁宮。


    太後本就是個萬事不操心的性子,坐著轎輦晃晃悠悠迴到自己宮裏隻覺得好像忘了什麽,卻懶得去想。隻念著吩咐嬤嬤去煮壺奶茶,再做盤奶餑餑來,自己席上沒吃飽,當然要加頓夜宵啦。


    齊月賓跟著素秋姑姑七拐八拐走了小半個時辰才到慈仁宮,她不敢托大休憩,立刻就去拜見太後,結果就見到正啃著奶餑餑啃到一半的皇太後迷茫的看著她。


    太後:?


    太後:你誰啊?幹啥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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