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走了之後卻在懷疑公治瑾的身份,穿著如此樸素,怎麽能稱得上是一個當朝的王爺呢?那些人看著牌子似乎也堅定不移,這就是那個王爺。後來公治瑾不曾理會過別人,直接往前走,一定要找到那個狗皇帝討個辦法。


    那邊的太監攔住了公治瑾,大概說:“皇上現在還在休息呢,要不改天過一個時間再來探討吧,你這身衣服也該換了吧?”這太監的聲音有點像女人的聲音,更加有點像是男人的聲音,就讓公治瑾每次聽到都會起雞皮疙瘩。


    “趕緊給我去通報,你這會兒連抱都不抱,豈不是太不把我這個王爺放在眼裏了。”公治瑾覺得自己有本事,活著從戰場迴來就已經很不錯了,自己已經立了功,撿了一條狗命,但是這並不代表別人就可以輕視自己。


    看著公治瑾眼裏麵的那些紅血絲,這個太監雜拌了幾下嘴,甚至頭也沒迴的便悄悄打開門進去,裏麵的人究竟在做什麽,公治瑾不想去搞清楚這一點,但是如果你真的在睡覺,那太監就不會再說一次之後便進去了。


    “好了,已經和黃勝說了,你進去了,隻不過你們倆的事情就別跟外人說了。”這時候公治瑾覺得自己是時候應該和這狗皇帝談判一番,於是邁著大步喘著粗氣,看也沒有看,這太監直接就進去了。


    好像有些時候,兩個人總有一些恩怨情仇,特別是兄弟之間所幸現在,看著裏麵這個穿著白色衣服的皇帝,竟然有那麽一點憐憫之情,又好像是像生病了才穿這裏麵的內襯白色衣服。公治瑾在試探著皇帝。


    “參見皇上。”公治瑾還是像其他的文武大臣一樣做著一些繁文縟節,不過公治瑾早就厭倦這樣的生活的,而那個皇帝一直都很享受別人這樣尊敬他,但現在公治瑾早就想造反了,真皇帝欺壓老百姓,欺壓公治瑾已經很久了。


    “混賬,太監沒跟你說朕在睡覺嗎?你竟然如此忙著,你就不怕朕給你下道指令嗎?”這時皇上感覺比公治瑾都還要生氣,不過這皇上看的出來,也許在裝模作樣生氣,但是絕對沒有公治瑾想象的那樣生氣。


    慢慢的公治瑾似乎也覺得自己做得不對,便道歉了,可是道歉也沒有用,這皇上似乎總是咬著這一點不放,而且都沒有跟公治瑾說話的機會,公治瑾覺得心裏麵很累,但是又無法表達出來,每次和這狗皇帝說話都是這個語氣。


    那種卑微又像是沒有地位的感覺,讓公治瑾真的快忍受不住了,從小到大與這皇上一起長大,雖然年紀比公治瑾要大那麽一些,但得到表揚的總是這個大孩子,小孩子是沒有資格得到那些皇親貴族的表揚。


    以前有好幾次公治瑾都想為這些人做點什麽,可是卻被別人拒絕,那是因為別人不相信公治瑾有能力為別人服務。


    “說吧,過來找朕何事?”這皇帝過了許久之後,抱怨了很久之後才給公治瑾說話的機會,甚至公治瑾覺得自己隱忍著,這幾十年來都做了一些無謂的犧牲,況且自己還這麽年輕,差一點丟了性命,這筆賬還沒有和這皇帝老兒算過。


    “關於黃金的事情。不知道皇上為何如此瘋狂的收集黃金,還將上繳黃金的人全部殺死了。”這公治瑾如此直來直往,也隻是因為可能現在公治瑾不喜歡再委曲求全了。那樣感覺自己很沒有尊嚴,也得不到重視。


    “朕的決定朕的江山,豈能由你來下結論。”皇上趕緊用這句話來敷衍搪塞,但公治瑾覺得這實在不妥,於是將自己的情況全盤托出,希望著皇帝給個答案。


    “我這府邸上的那些陪伴我多時的下人,如果形同親兄弟一樣,可是我這裏麵的黃金可都是被皇上您給搜刮去了,但這我並不反對,可是為什麽我那些下人都被你那些官兵全部給殺害了呢?皇上可得給我一個說法呢?”


    公治瑾覺得這件事情真的很嚴重,可是這皇帝似乎臉都青了,看起來直勾勾的眼神裏麵沒有一點神采。也許是被這些事情弄昏了頭,但是誰又能夠係統完整的解釋這件事情,恐怕也就隻有皇上了。


    “為了能夠把那些窩藏黃金的人全部給殺掉,我還是費了很大的心思,本來我想讓這部分人抓到我的地牢裏麵好好接受嚴刑拷打,但我覺得還是給他們一個痛快,畢竟這黃金誰也說不準究竟是誰的。”


    這皇上還是不願意說什麽實話,但是這樣的解釋的確讓人覺得不可相信公治瑾差一點,都想要和這皇上打起來了,可又知道自己身單力薄,身邊也沒誰可以幫助自己的,所以隻能處於弱勢到時候掉腦袋,還不是自己的事情。


    最後還會連累其他人,公治瑾才不會做如此愚蠢的決定,索性就直接迴家了,這下直接告退之後,這皇帝也沒多計較,反正皇帝心裏麵早心有餘悸,對不住公治瑾的事情,這皇帝沒有多做過,但也絕不會很少。


    公治瑾大步的離開之後,似乎這個皇宮裏麵又恢複了情景,像往常一樣沒什麽事情發生,不過這姚冰喘著粗氣趕緊從小醫館迴來了。這裏本就是姚冰從小到大生長的地方,自然也就對此很熟悉。


    “我要見父皇。”姚冰這樣說的確也有點無理取鬧,剛剛公治瑾才過來見過,所以這太監立馬搖頭,好像態度比剛剛還要堅定,似乎在外麵聽到了剛剛皇帝對公治瑾的不滿,這下子這太監為了討好皇帝,也就故伎重施。


    不過姚冰可不是什麽好隱瞞的人,立刻就推開了這太監,太監本來就沒有多大的力氣,而且也不敢反抗公主殿下,因為這公主似乎做很多的事情都不會去考慮後果,直接進去之後卻發現自己的父皇還在床上。


    就躺在床上的父皇日漸消瘦,而且好像還聞到了一股煙的味道,這樣姚冰覺得不可思議,什麽時候這父皇也迷上了這海外傳來的煙呢?姚冰還從來沒有聽說過這件事情,覺得這事真的有點蹊蹺了。


    “你怎麽來了?冰兒。”這皇帝看見自己的女兒來了之後,立馬站起來,不過腦袋當中又想起另外一件好事情,那便是之前同邊塞的大韓商量過一些很重要的事情。


    而這個大漢恰恰就是同那公治瑾一起作戰的地方首領。這一次商量隻是因為自己國家戰敗,必須要做一些退步,剛好這姚冰長相還算可人,所以這皇上忍受著割肉的疼痛,答應對麵的大韓,將自己的女兒嫁給他。


    可這個事情還沒有和姚冰商量,不知道這皇帝究竟會怎麽去解釋。不過姚冰現在從沒有想過這樣的事情,因為他一心一意的想要嫁給公治瑾,這個想法絕對不會動搖,而且皇上也知道半分。


    姚冰想說些什麽,可是卻沒辦法說,畢竟皇上這副老態龍鍾的樣子看起來也不會怎麽和自己心平氣和的解決問題。


    “冰兒,過來,父皇有話要跟你說。”這個皇上似乎對自己的女兒有點嚴肅,不過再怎麽樣,這件事情還是包不住的,因為這皇上已經下定決心將自己的女兒嫁出去,如果不嫁出去,那豈不是和那邊的友好交際又反目成仇了。


    可姚冰還沒有問那什麽事情,關於黃金的事情都還沒有說出口,怎麽這個父皇竟然還有其他的事情要交代,看來姚冰覺得,這次來的非常巧,難不成自己的父皇要將那些從自己那裏搜刮出來的黃金全部給還迴來嗎?


    可是看著父皇嚴肅的表情要並覺得不大可能,所以也就站在那邊,沒有怎麽過去,其實有些時候一個人和另外一個人接觸久了,就知道哪些是好事,哪些是壞事。所以看著姚冰過去,當然皇上沒什麽其他惡意的。


    “朕要把你嫁給那邊塞的人了。”這口氣非常的堅決,也讓姚冰覺得感覺像是開玩笑一樣,又好像是演戲一樣,不過等到好一會兒姚冰才反應過來,這並不是假的,而是真的,因為父皇也沒說最後也沒笑。


    “這是真的嗎?”姚冰現在覺得自己腳也不能動手,也不能動,甚至臉上的表情都僵硬了,甚至姚冰覺得自己若是到了那天南地北的地方,那肯定不能夠再次見到瑾哥哥,所以還沒有等這個皇上迴答什麽哇的一聲姚冰就哭了。


    看到這樣的場景,這皇上覺得非常罕見,甚至這是他第一次見到姚冰哭泣,因為從小到大姚冰都是一個要強的女孩子,得不到的東西也要毀掉,但是現在估計可能經曆的太多了,遇到點事情就覺得哭,便能釋放自己的情緒。


    “怎麽你不滿意啊?”這皇上明明就是明知故問,但是可能趁著姚冰現在情緒崩潰的時候,恰好能讓他同意,這皇上想的歪點子可真多,不過姚冰才不是一個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麽的人,他知道自己要的就是那一個王爺。


    “我不嫁。你就算打死我,我也不嫁。”現在的姚冰可以說有點癲狂,甚至有點瘋狂,有些時候姚冰從沒想過自己能做出這樣的事情,所以這樣的姚冰感覺有時候是可以讓別人理解的,但卻不能讓皇上理解。


    “你這小丫頭騙子,現在年齡大了,翅膀硬了,是想飛了吧?”皇上現在感覺肝和肺都要被氣炸了,不過為了能夠緩解情緒,還是從旁邊一個綠色的小包箱子,拿出了一塊像是煙的東西,然後塞到了煙槍裏麵去。


    姚冰知道,這東西絕對不是平常人抽的煙,而是一種稀有的從外地或者從海外帶迴來的,但姚冰不敢去惹怒自己的父皇,因為這是自己最後的底線,如果連父皇都不支撐自己了,那自己隻有滾蛋了。


    現在就算逃跑還是來得及,可是究竟能逃到哪裏去呢?姚冰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麽落魄過,若是真的能找方法離開,那是求之不得了,可姚冰覺得這天下江山社稷都是父皇的,逃到哪裏都在父皇的手板心裏。


    現在甚至連一點禮貌都沒有,姚冰直接轉頭就跑開了,甚至覺得隻要自己跑的越遠,那自己的父皇就抓不到自己,所以幹脆就跑到那邊,帶著馬車準備出宮的那個裏麵去。但那裏麵是非常肮髒的糞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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