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想殺,那就早就動手了,所以公治瑾立馬就把匕首放入了自己的包裏。


    “好了,現在我隻要求我問什麽你就迴答什麽老師的迴答,如果你敢欺騙我,到時候一定會讓你死無全屍。”


    公治瑾的口氣的確讓人很害怕,但是現在牡丹都覺得自己有一些讓自己有本事迴答問題的底氣,所以現在牡丹也沒有那麽害怕了。


    “老爺,那你請問吧,如果我知道的話,我一定會盡心盡力的迴答你。”


    牡丹現在感覺命比所有的金錢都要重要,如果這個老爺想要錢的話,那就直接把錢給他吧。


    “昨天來的那個姑娘,我不知道他叫什麽名字,但昨天他跑了,你知道他是怎麽來的嗎?”公治瑾根本就不知道喬念念是什麽時候呆在這春光樓的。


    隻是心裏盤算著,估計就在昨天吧,可是其實前天就已經到達這裏來了。


    牡丹聽著一個跑的姑娘當然也就想起來了,之前他們看熱鬧的時候也看到了,有個姑娘被運進來了。


    “老爺,雖然我不知道這姑娘叫什麽名字,但是我知道他是被什麽人給運進來的!”牡丹當然細細的想了之後才迴答公治瑾的,不然真的很害怕公治也會責怪自己。


    “那你快說。”


    公治瑾的口氣就好像是一直掐住了別人的喉嚨管一樣,當然也不會給別人留一絲喘息的機會。


    “老爺那個人叫二虎,是我們這一直招人的夥計,但是這個人並不呆在我們店裏麵,而是東奔西走,尋找可以賣過來的人。他就是靠此為生的。”


    牡丹一下子把實情都說了出來,這下子當然這個店裏麵的那個二虎肯定是吃不了兜著走了,公治瑾拳頭握的緊緊的。


    那眼神裏麵充滿著憤恨。


    “你知道現在基本上他是在哪些地方遊走嗎?而且他長什麽樣呢!”


    這下子牡丹被問到這個問題,當然想也沒有想就直接說:“他就是比較壯壯的身高沒有多高,大概就比我高那麽一點兒,但是他一般都穿黑衣裳。”


    這個重點就是黑衣裳,當然公治瑾一下子就提取到了,不過現在公治瑾還有一定要確認。


    “那這個黑衣裳究竟是白天穿還是晚上穿呢?”


    公治瑾心裏麵有點不耐煩,但這麽細小的問題,一個姑娘想不到那也算是這姑娘,本就是粗枝大葉了。


    “他就是白天黑夜都穿這一雙,而且也不知道他換不換衣服。”


    這下子牡丹說的都算是記載了公治瑾的腦海裏麵公治瑾也不想殺人害人,所以就把這個牡丹給放了。如果還有什麽問題的話,公治瑾肯定會找到那邊老板娘。


    有了這條線索,當然很多的事情都慢慢的變成了理所當然,隻要循著這條線索,慢慢的就可以找到那個黑衣人。


    隻不過在離開了春光樓之後,老板娘還覺得自己也就是賺了。


    但其實唯一的來源已經是快要被這個公治瑾給斬斷了,隻有公治瑾那個人碎屍萬段那春光樓肯定不能夠非常快速的找到另外的姑娘。


    公治瑾心裏麵痛恨這一類人,覺得自己之前被被別人暗殺也許和這個人有關係,當然也許和這個人背後的人也有關係。


    “怎麽又是黑衣人!”公治瑾一邊走一邊小聲的說著。


    其實上次殘害公治瑾的那個人是劉川。但是很明顯,劉川已經是被這個公治瑾給處決了,再也沒有出來作亂的機會了。


    如果能出來做案,那就隻有鬼魂才會做這樣的事情了。


    而在公治瑾的眼裏麵看起來,這個世界上並不會有這樣的鬼魂,就算是有,那也不可能出現在自己的生活當中。


    所以說公治瑾一向還是非常理智的,這一次按照那個牡丹說的長相,那就要全國通緝,特別是這整個地方。


    於是公治瑾請來了最好的畫師,這個畫師當然也是一個靈魂畫手能夠把一個抽象的人畫的再具體不過了。


    這一次公治瑾等到這個畫師按照自己的說法畫完了之後那就去那邊的春光樓再問問那個牡丹究竟是不是這樣的?


    或者說這一次也不想再給什麽賞金了,可以直接問那個春光樓的老板,但是轉眼一想,這可能有點不太好,暴露自己的身份會引來殺身之禍。


    公治瑾還是搖了搖頭決定這一次應該有自己的原則,不應該太隨意了,上一次就是太隨意了。


    “你按照我剛剛所說的那些長相畫一幅畫出來。等到事成之後種種有賞。”


    這一下子公治瑾突然也就立馬來了精神,因為公治瑾的眼裏麵也覺得自己現在有了這樣一個好畫師,那就可以真正的讓周圍的人都注意一下。


    也可以讓那些貧苦人家的父母注意一下自己的女兒,不要被這樣的人給拐賣了那樣多心疼啊。


    畢竟是自己含辛茹苦帶大的女兒,怎麽說給拐賣了就給拐賣了。


    公治瑾覺得等到事成之後,還要把春光樓一並給銷毀,要讓這個春光樓所有的姑娘都全部迴到自己的家裏麵去。


    但公治瑾又覺得萬一有一些姑娘並不想要迴去呢,但是如果真的想要迴去,那就把他們給全部放了,不管這老板娘究竟有什麽心思。


    也不管這老板娘究竟有什麽背景。


    也過不了多久,當然這個畫師也就畫好了一幅畫,按照這樣的說法其實還有很多的版本。這畫師又繼續說:“如果不確定,我還可以再畫一幅。”


    公治瑾擺了擺手,覺得這個並沒有什麽重要的意義,但是現在帶著這個畫師,去見那個牡丹姑娘才是最重要的。


    不然的話也沒有機會知道這男人究竟長相如何了?再說了,這個公治瑾根本就沒有見過這個人,所以自然需要這位姑娘的指點。


    還可以和這個姑娘說一些其他關於春風樓的事兒。


    “來人備馬,我們要去那邊春光樓!”


    公治瑾眼神堅定這一次的確是有很多的發現了,要是沒有發現,那是萬萬不可能的,而且這一次一定要除惡揚善為百姓們改善一下這周圍的治安。


    現在公治瑾覺得自己痛恨人販子,經曆了這一次和李念念的離別之後就覺得此生再無可能了。


    不過公治瑾倒是沒有發現喬念念究竟哪裏變了。


    雙雙現在也弄了一些很多好吃的東西迴來,隻不過現在喬念念倒是沒有太多的那些食欲,這幾天大概都已經把胃給變小了。


    不過現在好多事情,雙雙也想聽一聽喬念念究竟怎麽講的,不然的話雙雙也不會安心的,也不知道這種子究竟是經曆了什麽事兒。


    “那你現在可得告訴我,這幾天你究竟跑哪兒去了?還有你究竟遇到什麽困難了!”雙雙並不會像以前那麽幼稚了,現在已經成熟了很多。


    喬念念覺得這一次也該好好的說一說吧,不然自己也許對不住雙雙。


    “其實我是遇到了一個陌生的男子當時我暈厥了,但是後來我又被他救了。”喬念念仔細的迴憶起那天的事情,可是現在好像那個人的臉龐又浮現在自己的眼前了。


    雙雙聽了聽這件事情當然也覺得也應該感謝那個人吧,但是為什麽後來又到了春光樓裏麵了?


    “那你後來的事情究竟是怎麽發生的啊?而且我感覺好像有很多疑點,這個人為什麽會救你呢?他是出於好心還是出於想要把你賣掉呢?”


    雙雙問了這件事情之後,一下子就覺得喬念念變得憔悴了。


    “其實這個人並不是男的,而是一個女人,但是他的聲音是一個女人,可是他的長相是一個男人!”


    這個時候喬念念說起這樣的事情,居然雙雙有了一些些注意。


    雙雙迴憶起自己小時候周圍的那家人也有一家是一個長相像男人,但聲音是一個女人的女子。


    不過這一切雙雙都還沒有反應過來,隻是雙雙覺得現在還不是時候說這件事情。


    “你難道是被這個女子給賣到了那邊去了嗎?”雙雙繼續盤問。


    “不,是他的同夥!當時我隱約看到了另外一個人就站在那邊,可是這個女子卻要讓我走,而且也不讓我跟著他。最後我就被賣走了。”


    喬念念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還以為自己是個商品,當然現在看著自己的手和腳,就發現自己並不是商品,而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這樣的事情的確讓很多人都非以所思,不過現在有人能夠傾聽自己的那些故事也算是一件特別好的喜事了。


    “好了,別擔心了,下一次你就不要到處亂跑了,這會兒有我在你身邊,看誰還敢來傷害你!”雙雙立馬就抱過了這邊的喬念念,也許這樣兩個人互相體諒才會是最溫暖的家。


    喬念念現在情緒也穩定下來了,畢竟現在有人能夠體諒自己,然後也有人幫助自己,所有的問題就迎刃而解了。


    不過現在這樣的事情大家遇到了以後可得要好好的防範了,不然的話以後估計就會產生很多的後果,那些後果不堪設想。


    於是現在的情況大家也都有所耳聞了,也許很多人都聽說了這個大夫的經曆,但是也有很多人吸取這些經曆和教訓,然後讓自己的子女都不再受到這樣的迫害。


    現在這些事情都傳遍了,春光樓的那些東西都已經是被別人都知道了。也許在大家的眼裏麵看來,這個春光樓已經沒有辦法生存下去。


    可是這個老板娘還是有一些手段的,不然這個春光樓肯定不會開這麽久,所以現在公治瑾也是知曉的。


    “現在我們要采取強製措施!不能夠讓這些人得逞!”現在公治瑾獨自一個人麵對自己的房間說著這些話。


    喬念念現在不知道為什麽總覺得現在迴來了是一種幸運,要是沒有迴來估計也是一種命運了。


    大家擔心得不得了,肯定以為這大夫太難了。


    現在公治瑾已經是備好了那邊的馬車,所以說已經準備去那邊的春光樓,再次和那個牡丹確認這個男子的長相。


    可是真的沒有想到這一路上並不是非常的順暢,因為現在又發生了另外一件事情。


    那就是這個牡丹已經把之前自己來到這春光樓的所作所為都告訴了老板娘老板娘心裏麵憤憤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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