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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嘉樹聽聞林凡薇來了,也是過來的匆匆忙忙的。


    林凡薇能過來他心裏很高興,至少說明了林凡薇願意在他麵前服軟了。


    取得了第一階段的勝利了。


    腳步走的都輕快了許多。


    直到看見院子裏是站著兩個人的。


    一時間愣住,有點反應不過來了。


    那裏站著的那個女孩子是誰?


    林凡薇好像很生氣……


    明嘉樹縱然腦子再好用,此刻也有點不行了。


    他往前走了一步:“薇薇?”


    這不叫還好,一叫起來,林凡薇冷笑一聲。


    明嘉樹一噎。


    緊接著那女子就開心的叫起來:“明大人!”


    明嘉樹身子一抖:“姑娘你是誰啊!”


    那女子表情立刻就不對了,有些委屈還有些傷心的樣子:“明大人……我是婉婉。”


    林凡薇此刻也笑起來:“原來明大人是有美人在約的,有人陪著也怪不得怎麽也不肯迴來了,我也果然不需要瞎操心的,告辭!”


    說著,轉身就走。


    明嘉樹是真慌了,趕緊去拉住她:“沒有的事情,你不要……”


    “不要什麽?不要無理取鬧?”林凡薇把他的話接上去,又是一聲冷笑,轉身就走,不帶半點停留的。


    明嘉樹拉都拉不住。


    而且林凡薇看著實在是太嚇人了。


    他一下子居然不敢去拉。


    就這麽眼睜睜的看著人走了。


    等到後麵的叫婉婉的女子期期艾艾的又叫了一聲:“明大人?”


    明嘉樹猛的轉過頭,好看的臉都要扭曲了起來:“你到底是誰啊!”


    女孩兒是當真被嚇到了,嚇的身子都瑟縮了一下,然後拿著手裏的東西小心翼翼又期期艾艾的說道:“我,我爹是蘇大人。”


    蘇……


    明嘉樹扶額:“你就是蘇大人的那個獨生女?”


    聽見明嘉樹又開始問自己了,蘇芊芊立刻又興奮起來,眸子都亮了幾分:“是我!是我!明大人記得了?”


    “我記得你什麽?”明嘉樹都要咬牙切齒了。


    蘇芊芊有些無辜的說道:“我……我們以前見過啊!”


    明嘉樹皺眉:“我不記得,我們何時見過?”


    蘇芊芊都要哭了:“我們見過的,在三年前,你還和我說話過的。”


    明嘉樹迴答:“抱歉,這件事情我確實是不記得了,但是我現在更關心的事情是,你放才和我夫人說了什麽?”


    蘇芊芊一愣,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你夫人?”


    明嘉樹點頭:“我夫人,你同我夫人說了什麽!”


    語氣竟然是狠厲了起來,他當然生氣,從未如此生氣過,眼看著自己和薇薇終於要和好了,這哪裏冒出來的蘇芊芊,一下子將一切都打迴了原點,能不生氣嗎?


    蘇芊芊被他的樣子嚇的後退了一步,恍惚中想起自己印象裏的明嘉樹應當不是這樣的才對。


    但是那麵容分明又是他啊!


    她有點害怕的後退著,然後有些結巴的說道:“不,不是的,我沒有和她說什麽的……”


    但是這樣子的迴答也顯得虛弱無力了起來。


    她終於是奔潰了,帶著哭腔說道:“我,我隻是說給你送點吃的,隻是給你送一點吃的而已,她應當,應當是不會誤會的。”


    “應當?”明嘉樹感覺自己遲早要被麵前的這個女人逼瘋掉。


    什麽叫做應當?


    林凡薇肯定是很生氣了,本來自己是主導地位不服輸的那個,現在要是再強硬起來,自己怕是要沒有妻子了。


    不管三七二十一,趕緊往外跑追上林凡薇才是。


    林凡薇的動作從未那麽迅速過。


    如果非要找一句話描述現在的自己,大概就是胸口藏著一把火,而且馬上要開始燃燒,馬上燃燒到快要爆炸了。


    好你個明嘉樹,之前信誓旦旦的那一句句說是她錯了什麽的,其實也都是借口吧?!


    故意讓她感覺到自己錯了,感覺到一切都是自己的不對,對他有深深的愧疚感,他好理所當然的住在刑部,就是為了那個蘇芊芊姑娘吧?


    人都說七年之癢,這都還沒有七年呢!


    他就開始癢了?


    癢的也過於著急了吧!


    “你癢是嗎?癢是嗎?”林凡薇咬牙切齒的說道:“行,你繼續癢,老娘給你自由!給你止癢!”


    走的過於著急忘我了,以至於都沒有看見前麵有人在,一下子就撞進了方懷故的懷裏。


    方懷故隻覺得自己是被幸福歡喜撞了個滿懷,頓時就羞澀了:“林小姐這般,是什麽意思?”


    林凡薇揉了揉撞疼的頭趕緊說道:“並沒有什麽意思,隻是沒看路,抱歉了方公子。”


    方懷故趕緊攔住她:“林小姐,你瞧著臉色不大好啊!”


    林凡薇看著他。


    方懷故立刻站直了身子,頗有些氣宇軒昂的味道。


    林凡薇問:“方公子你會寫休書嗎?”


    方懷故一愣:“啊?”


    林凡薇追問了一句:“方公子你會寫休書嗎?我要你幫我寫一封休書。”


    方懷故擼起袖子就打算找人拚命了:“這個明嘉樹未免太過分了吧!他居然想要休了你!”


    林凡薇趕緊攔住他:“不是的不是的,不是明嘉樹要休我,是我要休了明嘉樹。”


    方懷故放心了:“那是應該的,林小姐你可算是看清了,什麽時候寫?現在寫行嗎?”


    您這雙標是不是太嚴重了?


    林凡薇氣的不得了:“寫!就現在寫!”


    一張紙攤開,方懷故拿起筆的時候又開始犯難了,林凡薇見他遲遲不動筆,皺眉追問:“你怎麽還不寫?擔心我付不起紙筆費嗎?”


    方懷故趕緊擺手:“這怎麽可能?給林小姐寫休夫書,我就算是倒貼都願意,一想到林小姐你從此不用再受困於後院深宅之中,我簡直要去拜神還願了,隻是在下未曾成婚過,休妻書還曾在書中看到過,但是休夫書,著實是不知道該怎麽寫啊!”


    確實是很為難的樣子了。


    林凡薇也有些為難:“對哦!這要怎麽寫啊……”


    方懷故提議:“要不,容在下先查閱一下古籍?看看古往今來,還有沒有休夫的?”


    林凡薇點點頭:“這古代離婚怎麽如此麻煩?”


    身後忽然傳來一個幽幽的聲音:“你要離婚?”


    前麵的倆人都是被嚇了一跳,林凡薇嚇的往方懷故那邊靠去,方懷故更是嚇的直接跳了起來,墨水都打翻灑在了桌上,頓時心疼的不得了:“在下五十兩一方的墨啊!”聲音都驚訝的拔高快變成女子的聲音了。


    林凡薇聽著感覺確實是挺貴的。


    連忙安慰他:“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你看是誰害你打翻的,你就找誰賠錢去。”


    方懷故覺得有理,抬起頭打算衝來人要錢。


    但是在看見明嘉樹那張比他的墨還要黑的臉的時候,似乎又沒有這個勇氣開口了,隻能是咽了一口口水,把要說的話吞了迴去,然後才小聲的開口:“其實,不賠也是可以的,沒有什麽關係,一方墨小生還是買得起的……”


    林凡薇痛心疾首:“方公子你怎能如此?怎麽突然就膽小了起來?你作為文人的氣節呢!”


    方懷故迴答:“氣節自然還是有的,這在我心中我絕對不敢忘,但是識時務者為俊傑,小生身子弱,實在是遭不住打的。”


    林凡薇無言。


    方懷故想了想:“誠然,林小姐我絕對是站在你這邊的,倘若你還需要寫休夫書,我還是願意代筆的,今日,就先告辭了。”


    說著,就拿好了剩餘的墨水和紙筆打算走。


    明嘉樹在他快出門的時候咬牙切齒的一句:“你還敢代筆試試看?!”


    方懷故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背影頓時又顯得倉促了許多。


    林凡薇很是看不慣明嘉樹這個樣子:“人家方公子有沒做錯,你這樣子嚇他幹什麽?都是皇城中人,你未免也太過分了。”


    “施家叛國,株連九族,他本該就是被牽連進去此生不能入皇城的,現在他逃過一劫了,卻還敢在皇城如此招搖,我不過是讓他別再來找你,又怎麽了?”


    “你說的好聽我確實是說不過你,”林凡薇咬著一口銀牙:“但你來找我做什麽?我可沒有你會說,也不想搭理你!”


    “不想搭理我?!”明嘉樹也快要咬碎了一口牙:“然後就來這邊找別人代筆給我寫休書要離婚?林凡薇,可從來沒有妻子給夫君寫休書的,這上下幾千年,你可是頭一個,厲害啊!”


    林凡薇哪裏聽不出他話語裏的諷刺?


    但是他越是這樣子說,自己心中越是煩躁:“沒錯!我就是要做頭一個休夫的怎麽了?我就是討厭你,我就是厭惡你了!我就是要和你離婚怎麽了!”


    “離婚?!”他瞪大了眼睛:“林凡薇,你別無理取鬧,這件事情可是你先開始的!”


    “我先開始?不是你先有姑娘家陪著的嗎?你裝模左右和我吵架說要搬去刑部睡覺,就是方便你和人家姑娘私會吧?你喜歡人家你說啊!我又不是不成全你,反正古代男人三妻四妾不也是正常的事情嗎?你明嘉樹也算是入鄉隨俗嘛!”


    林凡薇從未覺得自己的嘴速如此之快過,但確實是很過癮的事情。


    明嘉樹深唿吸一口氣:“林凡薇,你別胡說八道,我根本就不認識她。”


    “那就奇怪了呢,”她嘴角一勾,生氣起來的笑容看著更嚇人:“人家可是口口聲聲的給明大人送來的,明大人答應的明大人喜歡的,你這樣子說不認識她,你不擔心人家姑娘傷心嗎?古代女孩子的心可脆弱了,那可不是我這個鋼筋做的能比的,對不對?”


    “你說話怎麽句句帶刺?”


    “我不止句句帶刺,我要能吐刺我就紮過來了!”林凡薇毫不客氣的說道。


    明嘉樹當機立斷就是問:“那個玉佩是怎麽迴事?”


    林凡薇一噎:“我在和你說那個事情,你別轉移話題。”


    “我轉移什麽話題了?”明嘉樹道:“玉佩不是你藏起來的嗎?假成親不是你說的嗎?你自己做錯了事情可以,我就不行?”


    “明嘉樹你終於承認你做錯事情了是不是?!”林凡薇抓住了這一句。


    明嘉樹一噎:“我隻是說順口……”


    “真心話往往都是這樣子說出來的,”林凡薇固執的說道:“你就別否認了!”


    “林凡薇你別太過分!”


    “明嘉樹你別太過分!”


    倆人對視一眼,火光四射。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眼睛酸澀是有點撐不住了。


    但倆人誰也不願意落下風,全部都還是瞪大了眼睛看著對方的。


    但是不眨眼怎麽行呢?


    最終還是沒忍住,一起眨了一下眼睛。


    明嘉樹開口道:“我們需要冷靜了一下。”


    林凡薇讚同:“確實是需要冷靜一下。”


    “這段時日我住在另一個房間裏,”他可不敢再去住刑部了。


    林凡薇冷哼了一聲不說話。


    等到倆人走出去,一直到人都不見影了。


    客棧才熱鬧了起來。


    不管剛才裏麵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但是很明顯,明大人和明夫人,吵架了!


    這可是一個天大的事情了。


    要知道明大人和明夫人可是皇城模範夫妻來的,這麽多年的訂婚到成親,可從未見倆人吵過架,現在居然吵架了!可不就是皇城的大事情了嗎?


    在場的眾人都是第一目擊證人,現在出去可都是談資啊!


    眾人頓時感覺又可以了。


    很快,明嘉樹和林凡薇吵架的事情就傳遍了皇城。


    這讓不少大家小姐和少爺的心思又活躍了起來。


    明嘉樹若是和林凡薇和離,了,大家似乎又有奮鬥目標了呢!真開心!


    但是也有不開心的,一心希望倆人好好的,比如說木顏和南笙雲,還有小公主及林家和明家的眾人。


    小公主可太不開心了,自己的薇薇姐姐怎麽就和姐夫吵架了呢?


    自己內心對於愛情唯一的幻想就來自姐姐和姐夫了,這一吵架,自己對愛情又沒有幻想了。


    “這可不行,”她自言自語的說道:“他倆可不能分開。”


    有這樣一個想法的不止是小公主,還有南笙雲一家子。


    彼時木顏還在想著主意:“你說咱們要不要這樣子,我送一份禮物去道歉,以明嘉樹的名義,然後你再送一份禮物去道歉,以薇薇的名義?”


    南笙雲歎氣:“這件事情為夫已經做過了。”


    “結果如何?”


    “結果……”


    結果就是兩份禮物直接都被扔了出來,林凡薇直接冷笑:“他有這功夫給我準備禮物,怎麽不自己來道歉?還真以為我三歲孩子?”


    明嘉樹更直接,臉色冷冷的:“她才不可能給我準備禮物,扔了。”


    南笙雲歎氣:“總之這條路怕是行不通的,快點換另外一條路吧!”


    木顏想了想,又有了一個主意:“你看這樣好不好?咱們把這兩個約出來,讓他們吃個飯,好好談一談,如何?”


    南笙雲迴答:“你現在敢約倆人一起出來嗎?”


    木顏:“為何不敢?”


    南笙雲:“昨日這倆人就在門口遇上了,”


    “然後呢?”


    “然後……”


    “明大人!好狗不擋道,煩請您讓開!”


    “林小姐,這麽寬的路你不走,你當自己是路障嗎?”


    南笙雲歎氣:“反正他們家的門也被拆成兩個了。”


    木顏頓時泄氣了:“這麽難啊!”


    南笙雲抱住她安慰:“你就別勞神了,這麽多人還用你想辦法啊?該試的辦法林府的人也全部都試過了,總之結局都不是很好的,這倆這麽多年沒有吵過架,吵一次也沒什麽,你看我之前與夫人你不也是天天吵架?”


    “這總歸還是有些不一樣的啊……”


    “為夫覺得都一樣,好了,別想太多了,來親一個。”


    “南笙雲!!這是大白天呢!”


    林凡薇和明嘉樹那邊確實是水火不容的狀態了,甚至於林凡薇已經和家裏提出了要和離,自然是被家裏趕緊壓了下去,一是皇上賜婚哪能說和離就和離,二是這明顯賭氣成分大一點啊!


    可不敢就這樣子答應了。


    林凡薇很是煩躁,林煒琅來的時候,林凡薇還坐在院子裏煩躁的下棋,棋盤一塌糊塗。


    抬頭一看:“叔父你來了?”


    “你這心不靜啊!”


    “我要是能靜下來才奇怪,”林凡薇直接說道:“叔父,一開始我出嫁的時候不是說好了嗎?倘若有一日我不開心了,就隨我和離嗎?現在我不開心了,我要和離了,家裏為何不答應?”


    林煒琅迴答:“那日你出嫁,大家看著你走都不好受,所以才說出這樣子的話來的。”


    “那現在……”


    “現在都緩過來了確實是沒事了。”


    林凡薇:“……”


    林煒琅問:“你當真要和離?”


    林凡薇咬牙切齒,在氣頭上:“要!”


    林煒琅拍板:“你若是要,叔父定然是幫你的。”


    林凡薇眸子一亮:“還是叔父對我好!”


    林煒琅笑著說到:“隻要你幫叔父娶了尋荔公主,叔父就幫你和離。”


    “誰?!”


    “尋荔公主。”林煒琅說道:“她再有十日就要迴月織了。”


    林凡薇冷漠臉:“叔父,你讓我一個要和離的人還給你撮合姻緣沒覺得太過分了嗎?”


    “倒是沒覺得,左右你都是要和離的了。”


    林凡薇感覺自己的叔父已經變了,已經不是當初那個疼愛自己的叔父了,在皇城待了那麽久,叔父似乎還胖了?


    沒錯,濾鏡掉的就是這麽快。


    沒有辦法,既然家裏都不同意讓自己和離,自己要和離就這麽一個辦法了。


    尋荔公主現在住在公主和小公主作伴,而另外一位公主聽聞已經被皇上賜婚了,但是現在也沒有什麽消息,果真還是尋荔公主聰明啊!


    扶正了衣冠,戴好了簪子,就這樣子進宮去了。


    自從皇上生病到現在,林凡薇隻進宮過一次,後麵也是為了避嫌反倒是沒有去了。


    今日是沒有辦法。


    下了轎子,太監已經等在那裏了。


    林凡薇揚起一個顛倒眾生的笑容:“溫公公。”


    溫公公笑開了一朵花:“明夫人還記得奴才呢!”


    “溫公公,”身後又是一個聲音。


    林凡薇深唿吸一口氣,忍。


    溫公公現在是笑不出來了:“明大人也在。”


    全皇城都知道明夫人和明大人吵架了,他當然也知道,怎麽今日就這麽不湊巧,怎麽偏偏是他撞見了?


    咱家可不想當炮灰啊!


    溫公公在內心哭泣。


    明嘉樹看也不看林凡薇一眼:“溫公公,我對於後宮不大熟悉,現要去拜見皇後娘娘,還勞煩溫公公帶個路。”


    見皇後?


    林凡薇皺眉。


    也不看明嘉樹,直接說道:“溫公公,小公主怕是等急了吧!快些帶路去小公主處吧!”


    “溫公公!”明嘉樹微微一笑:“皇後娘娘也要等急了,到時候遲到了得罪了娘娘,我可要說是無人帶路了。”


    “啊?那就……”


    “溫公公!”林凡薇也微微一笑:“可是小公主要你來這裏等著的,現在我人也到了,結果溫公公扭頭走了又是什麽道理啊?”


    溫公公欲哭無淚,你們夫妻倆吵架,別帶上我啊!


    明嘉樹終於是看向林凡薇:“林小姐對後宮還不熟悉嗎?小公主的宮門都找不到?自己去不就行了?”


    “那明大人不也還算是熟悉嗎?皇後娘娘的宮殿直走就是了,還用的著別人帶路?無端給人家的工作添加麻煩是幹什麽?”


    “林凡薇!”


    “明嘉樹!”


    溫公公擦了一把冷汗:“二位二位,二位別著急,別著急,這邊過去是一條路的,先到小公主處,再往皇後娘娘處,恰好是一條路,奴才一起帶,一起帶。”


    這話說出來,倆人也沒法繼續吵下去,各自說了一句“多謝公公”便幹脆各走一邊,眼睛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對方,這才走了。


    溫公公在前麵腳步急促,得趕緊把這倆尊大佛給送走,不然他的小命可由不得這兩位折騰啊!


    日後這活他說什麽也不接了。


    這件事情也很快傳到了各宮。


    皇後一隻手摸著肚子一隻手揉額頭:“真這樣?”


    “是,娘娘。”


    皇後歎氣:“這次是難了,是大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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