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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逛的太開心了,以至於差一點點就忘記了自己今天是來找玉佩的。


    當一群人走進來的時候,她正拿著一條珊瑚手串。


    這個場景有點像抓賊的,她立刻就要放下:“我,我沒有拿東西,我.......”


    “你是林凡薇?!”甘棠尖叫出聲:“百曉生的美人排行榜裏的第一位!”


    林凡薇有點反應不過來:“姐姐?”


    “你別叫我姐姐!”甘棠痛苦的捂住臉:“我不配!”


    君頡忍無可忍,把甘棠一把拉走:“你是林凡薇,皇後的侄女對不對?”


    林凡薇想:“你們和皇後,應當沒仇吧?”


    蘇裏說道:“你救的那個人,我們的朋友,他現在身上的傷隻有皇宮有藥,隻要你願意寫信去皇宮拿藥,我們什麽要求都可以答應你。”


    風水輪流轉今年到我家啊!


    林凡薇的表情以肉眼可見的愉快了:“是不是有人來找我了?”


    君頡點點頭。


    林凡薇興奮的往外跑去。


    君頡還想攔住她,但是被蘇裏拉住了,這時候,就不要在她的麵前刷壞印象了。


    簡漾也在門口,栩栩也在門口,她死活不願意等在外院,沒有辦法就隻好讓他們進來了。


    “小姐!”栩栩當場飆淚,直接撲過去抱住自家的小姐就是痛哭:“小姐快讓奴婢看看,怎麽還瘦了?怎麽憔悴了?沒有睡好嗎?”


    林凡薇無奈:“栩栩你別想多,你家小姐一點事情都沒有啊!”


    又看過去,詫異的說道:“衛少卿也在?”


    衛陽驍點點頭:“你沒事吧?”


    林凡薇笑著迴答:“我沒事啊!嘉樹呢?”


    衛陽驍猶豫了一下,他突然不想說的那麽清楚:“他沒有過來。”


    聽見這個迴答,林凡薇有些失望,但還是說道:“他有別的事情吧?那沒事,我在這裏等他。”


    栩栩一愣:“小姐你不和我們走?”


    “走什麽?”林凡薇說:“我還有事情,不能走。”


    她轉頭對坐在台階上的簡漾喊道:“我可以先留下嗎?我東西沒有找到。”


    簡漾點點頭:“可以。”


    衛陽驍覺得這個世界有點夢幻的,煙雨閣的閣主,是這麽好說話的人嗎?


    但目光所觸林凡薇的時候,又忽然有點明白,這樣子的女子,任誰見到了不喜歡呢?


    林凡薇對衛陽驍道:“我在這裏等嘉樹來接我。”


    衛陽驍問:“倘若他不來呢?”


    “他怎麽會不來呢?”她說:“我還在這裏呢。”


    這句話意料之外的太甜蜜了,在場的人都表示牙齒疼。


    沉劍山莊的故事,說書人說的不清楚。


    隻有山莊裏的少莊主說的最清楚。


    事情還得從一個月前說起。


    其實關於父親有私生子這件事情,他一直是知道的。


    父親年輕時也有過紅顏知己,絕不僅僅隻有母親一個人。


    不知道的人,見到父親大抵覺得他嚴肅的很,但是沒有人知道他也是個風流人物,也是不少女子夢中情郎。


    而能留下孩子的這一位,在父親心裏的位置非常重。


    這個他一直是知道的。


    但他也未曾計較過這些,在他看來,這是父親年輕時候的事情,誰年輕的時候沒有幾個故事呢?這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父親在對他坦白還有一個妹妹,並且打算把妹妹接過來的時候,他是非常願意的。


    妹妹很快就來了。


    生的與父親還真的有幾分相似的,特別是那雙眼睛,看人的時候永遠都是冷冷淡淡的,妹妹的名字也很好聽,叫鹿初,父親說,這是因為第一次遇上她母親,就感覺遇上了林間的精靈似的,站在一隻鹿的身邊,美的不似凡間之物。


    他是真心想要對這個妹妹好的,他一直都是獨生子,旁人都羨慕他五人爭奪沉劍山莊莊主的位置,在他看來,這個位置也不過如此,也是束縛住了他,他不需要這個位置也可以。


    現在妹妹來了,妹妹若是喜歡,他也不是不可以讓的。


    但是很快他就發現,他是真心喜歡這個妹妹,這個妹妹是真心不喜歡他的。


    她冷著一張臉不是天性如此,就是故意甩臉色,她眸子時常冷漠也不是遺傳,隻是對山莊確實不喜歡,她在山莊待著似乎隻是為了別的事情,至於是什麽事情,沉慕尚且不知道。


    但是她身邊的兩個人,沉慕是知道的。


    也就是他要複仇的對象,現在基本上已經清楚,一個是煙雨閣的景行,一個是折木樓的吳黎書!


    “煙雨閣我知道,折木樓是什麽地方?”明嘉樹驚異,江湖上何曾出了這麽一個組織,他居然都不知道。


    沉慕搖搖頭:“具體來曆我也不清楚,但是似乎與煙雨閣很是敵對。”


    “你繼續說。”


    “後來鹿初耍計,我與父親大吵了一架便離開了沉劍山莊,其實不過是一時賭氣,本來氣消了就打算迴去的,但是沒有想到,我迴去的時候,看見沉劍山莊大火燒成了一片。”


    “是誰放火?”明嘉樹問,但是心裏隱隱已經知道了。


    沉慕迴答:“我去的時候,鹿初就站在大門口,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她什麽都拿出來了,她知道有這麽一場大火,就算不是她放的,也與她有關!”


    明嘉樹點點頭,忽而問道:“你有鹿初的畫像嗎?”


    沉慕搖搖頭,卻又說道:“但是她很好辨認,她生的確實好看,渾身氣質清冷的根本藏不住,她的臉頰上有一顆很小的紅痣,就在酒窩邊上。”


    “是不是一直拿著一把劍的?”他問。


    沉慕點點頭。


    明嘉樹道:“那我或許見過她。”


    “在哪裏?!”


    “她現在約莫是打算去煙雨閣的,”明嘉樹想起那條路。


    “她去煙雨閣做什麽?”沉慕皺眉。


    明嘉樹迴答:“有件事情我需得和你說一聲。”


    “什麽事情?”


    “那個景行沒有死,倒在路邊,被我夫人救下了。”


    沉慕:“什麽?!”


    “煙雨閣的人過來,連夜帶走了景行與我夫人,所以,我也要去煙雨閣一趟。”


    “我也去!”


    似乎不來見證一場江湖的廝殺,是不算見到江湖的。


    林凡薇之前也是這麽認為的。


    但是親眼看見了,那又是另外一迴事了,這不是一場廝殺,準確的說,這是一場兒女情長單方麵的對打。


    景行身上還都是傷口,但是臉上沒有什麽傷確實是萬幸。


    他強撐著站著,臉色慘白。


    而他脖子上有一把劍,劍搭在他脖子上,大有一種他敢往前一步就殺了他的意思。


    而劍的主人,是一個穿著紅衣服的妙齡女子。


    渾身上下的氣質清冷的很,生的也挺好看的,此刻她的眼中全是恨意,但是其中又有許多說不清道不明的糾結的味道。


    這倆人之間一定有故事,林凡薇敢斷言。


    旁邊的簡漾也陪她一直站著,林凡薇壓低了聲音小聲的問道:“你覺得這是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簡漾不語,但是應當是知道的。


    林凡薇覺得無趣,轉頭看衛陽驍:“你覺得呢?”


    衛陽驍想了想,迴答:“你一會兒當心點,別出事。”


    栩栩緊張:“還會有危險?”


    “難講。”


    林凡薇不覺得會有什麽大危險。


    而蘇裏三人則必較擔心。


    尤其是君頡:“他的傷勢未愈,而且很多傷口根本都沒有好,這樣子站久了都受不了,咱們就真的看著不管嗎?”


    甘棠迴答:“你就算是管又能管什麽呢?這是他們兩個人的事情。”


    蘇裏手裏拿著藥,如果真的出事了,他還能第一時間衝過去。


    而煙雨閣的眾人嚴正以待的,是對麵還有另外一批人。


    折木樓的人。


    江湖上的人對於這個門派的了解或許不多,但是煙雨閣的人不會不知道,折木樓的主子,就是煙雨閣的人!


    隻是背叛煙雨閣的人。


    此刻還是坐在軟轎裏,長長的紗幔擋住看不清臉,但是可以意識到他似乎是在吃東西。


    旁邊幾個人站著,也同樣嚴正以待。


    兩邊勢均力敵,而中間的倆人還在兒女情長。


    互相對視著,某種的什麽東西在交織不斷,但是卻又遲遲沒有一個答案。


    “我覺得他們倆之間有故事,”林凡薇說:“你覺得呢?”


    簡漾點點頭:“確實有故事。”


    “你知道啊?”林凡薇很驚喜,聽八卦真的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但是簡漾又不說話了。


    林凡薇隻好撐著下巴繼續等。


    等啊等。


    倆人還是不說話。


    古代人怎麽這麽能憋的?


    一直等到門口都又來人了。


    煙雨閣的人注意力在折木樓的人身上,折木樓的人的注意力在煙雨閣的人身上,蘇裏三人的注意力在中間對峙的倆人身上。


    隻有林凡薇。


    一眼看見了自己心心念念的那個人。


    自山門外走來,一身白衣驚豔了年華。


    手執折扇,無名指上還帶著她給他親手戴上的戒指。


    在一片寂靜又火花四射的對峙中,聽的一個驚喜的不得了的聲音:“明嘉樹!”


    然後直接越過中間還在對峙的兩人,越過煙雨閣的人,越過折木樓的人,衝向那個剛剛走過來的人。


    一點不避諱,一點不害羞,將喜歡都寫在了臉上,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把愛意表達的清清楚楚,竟然是直接撲過去抱住了他。


    好在是明嘉樹接住了。


    撲的太狠,身子都往後倒了一些。


    伸出手去抱住她,感受到她在自己懷裏的時候,一直以來那種擔心又害怕的感覺終於消失,抱住她的時候,才感覺終於踏實了起來,原來所謂的安全感是這樣子的。


    他也顧不得這裏還有很多人,隻是緊緊的抱住她,將這幾日的思念都表達出來了,才輕輕的放開她。


    衛陽驍一直看著他們。


    在林凡薇衝過去的那一瞬間,他才看見明嘉樹,而這時候也已經攔不住她了。


    她真的很喜歡明嘉樹啊!真的很喜歡吧......


    不然怎麽會跑的那麽快呢?


    甘棠默默的把下巴推迴去:“這,這也太大膽了吧?”


    君頡也是震驚:“這麽多人呢!”


    簡漾說道:“情之所至嘛!他倒是不錯,配得上薇薇。”


    “閣主哪裏看出不錯?”蘇裏多嘴問了一句。


    簡漾一個眼神掃過去。


    蘇裏頓時遍體生寒,日暮時分,那位該不會快出來了吧?


    “好了,”他在耳邊說道:“很多人在看。”


    林凡薇全然不在意:“他們看去就好了,我好想你。”


    明嘉樹拉住她的手:“我也是,隻是沒有第一時間來找你。”


    “沒事啊!”她說道:“我們過去吧!”


    說著,就打算把明嘉樹拉過去,但是明嘉樹卻說:“再等一下。”


    大概是這邊有了一點動靜喚醒了那邊當雕塑的兩個人。


    鹿初的眸子通紅:“我今日一定會殺了你!”


    景行閉上眼睛:“你殺了我吧!死在你手上,我心甘情願。”


    鹿初咬牙切齒:“你當我是不敢嗎?我問你,你為什麽是煙雨閣的人?一開始接近我,就是假的對不對?”


    景行的臉上萬般痛苦:“是!”


    鹿初的手微微顫抖:“我恨你!”


    林凡薇小聲說道:“這看樣子倆人是有情啊!”


    明嘉樹低下頭,將倆人之間的淵源簡單的說了一下:“現在來說,確實是血海深仇來的。”


    “你的意思是煙雨閣派出景行蠱惑鹿初然後燒了山莊?”林凡薇驚訝:“煙雨閣為什麽這麽做?”


    明嘉樹搖搖頭:“我也還不清楚,但是折木樓那邊還有一個吳黎書,等他出來了,一切大概就知道了。”


    忽然人群中一聲驚唿,竟然是鹿初真的打算動手了。


    那一劍刺過去,大有一種真的要殺了景行的架勢。


    蘇裏趕緊衝了過去:“別!”


    飛快的將景行拉了迴來,而這時候,一直站在明嘉樹身後眾人根本沒有注意到的沉慕突然衝了出去:“鹿初,為我沉劍山莊拿命來償!”


    這個情況顯然是大家沒有預料到的,景行眼看著鹿初有危險,頓時掙脫了蘇裏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過去擋劍。


    一劍穩穩的刺在了他的肩膀上。


    鹿初瞪大了眼睛甚至於忘記了唿吸:“景行.......”


    蘇裏扶額,這叫什麽事情!


    鹿初抱住站不穩的景行在地上,簡漾也終於不阻止君頡跑過去和沉慕對打。


    林凡薇顯然還沒有反應過來:“這怎麽迴事?”


    “還差一個人,”明嘉樹說道。


    掌心什麽東西一閃而過,緊接著折木樓那一處一人踉踉蹌蹌好似是被打出來似的直接跑進了亂戰的圈子裏。


    沉慕通紅了眸子:“吳黎書!”


    吳黎書完全沒有想要加入進來,要不是今天著實不能離開,根本都打算直接避開,但是顯然是避不開的,現在的情況來說。


    對上沉慕的招術,他隻能略顯狼狽的逃開。


    但是軟轎裏的人似乎是察覺到了是誰動的手。


    那一雙眸子似有似無的目光打量著明嘉樹。


    幾人之間的打鬥直覺得刀光劍影,各自都是敵人,又各自都是朋友。


    而其他的人都還是在看戲的狀態。


    直到明嘉樹突然捂住她的眼睛。


    過了一會兒才鬆開,就看見吳黎書倒在地上,一把劍刺在他的胸口。


    林凡薇認識那把劍,是鹿初的劍。


    她看著吳黎書倒在地上的屍體,臉上是暢快,鬆了一口氣的樣子。


    沉慕也要殺吳黎書,這一刻看見吳黎書倒地,再看殺他的居然是鹿初的時候,有些懷疑人生。


    最後一絲陽光也消失了。


    這天黑的可真快啊!


    林凡薇感歎。


    忽然想起什麽,等等!天黑了!


    她嚇的拉緊了明嘉樹的手。


    明嘉樹奇怪的問道:“怎麽了?”


    林凡薇緊張的搖搖頭:“別說話別說話,大boss要出來了!”


    軟轎中的人終於是開口說話了:“看了這麽久,煙雨閣閣主怎麽還不說話?難不成已經換了一個人了?”


    其他人尚未懂他的意思,而內院的人則是緊張的看著閉目的簡漾,他緩緩睜開眸子,那一瞬間好象整個人的氣場都變了。


    明嘉樹一眼看穿:“人格分裂?”


    “你好厲害,你居然一下子就看出來了!”她忍不住誇讚。


    “簡漾”冷笑了一聲:“你都如此閑的很,特意趕來煙雨閣查看結果,我怎麽好不出來呢?”


    紗帳掀開,裏麵的人終於露出了真容,竟然是一張平平無奇的臉,但是那雙眸子卻好像是狐狸似的,渾身上下最好看的,應當就是那雙手了,怪不得經常露手:“已經快要出結果了,我怎麽能不來看看呢?”


    “結果?”他眸子掃過在被現場搶救的景行和一旁擔憂的鹿初還有被控製住的沉慕:“什麽結果?”


    蘊閑皺眉:“你還在強撐什麽?大理寺的調查結果想必也出來了,我們當初說好了,你若是輸了,煙雨閣並未折木樓!”


    眾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


    閣主居然下了這麽大的賭注在這裏!


    “簡漾”冷笑:“當初與你下賭注的可不是我。”


    “都是一個身體,你還想抵賴不成?”蘊閑冷冷說道。


    “更何況,沒有證據說明,沉劍山莊的一把火,是鹿初放的。”


    蘊閑道:“你還在垂死掙紮什麽?就連沉劍山莊的大少爺都確定,這把火,就是這個私生女放的!”


    沉慕似乎是明白了什麽,看向簡漾和蘊閑,不可置信:“你們在拿沉劍山莊做賭注?什麽賭注!賭的什麽!”


    沒人迴答他。


    林凡薇忽然明白了:“這兩個人,在拿人命做賭注?”


    蘊閑繼續說道:“你別抵賴,你以為你這個樣子,白天一個人晚上一個人的,還能當煙雨閣的閣主嗎?”


    “簡漾”的眸子瞬間冷了。


    煙雨閣外院的人一時間有些不明白,全都看向簡漾。


    蘊閑還是喋喋不休:“咱們是一起出來的,都是煙雨閣的人,憑什麽你是閣主不是我?我也一樣有實力,我用短短兩年的時間創造了折木樓,還同你打了這個賭並且應該是贏了的,鹿初放火,就是我贏!”


    “你們這群畜生!”沉慕終於忍無可忍大罵了起來。


    而鹿初卻在這時候開口了:“火不是我放的。”


    蘊閑瞬間呆滯:“你說什麽?”


    他皺眉:“你不要胡說八道,分明就是你放的,莫不是你收了煙雨閣的好處?”


    鹿初小心翼翼的放下了景行,站起身迴答:“我說了,火不是我放的,你派吳黎書來蠱惑我,來讓我恨沉劍山莊,我確實是恨,但我並未想過放火,火是吳黎書放的。”


    “這不可能!”


    “這有可能,”明嘉樹上前一步:“這裏有吳黎書親口承認的罪狀,還有指印。”


    他扔了一張紙上去。


    不知道是何時拿到手的。


    而衛陽驍也終於開口:“大理寺今早勘察了現場,在起火的點,找到了你們折木樓的令牌,放火之事,不能確定是吳黎書,但也與他有關。”


    蘊閑的臉色陰沉的嚇人:“為何不放火?”


    鹿初轉頭看向景行:“他說過,我隻是需要時間,殺人不能解決一切。”


    林凡薇簡直要鼓掌了,要不是鹿初剛剛殺了吳黎書的話。


    蘊閑怎麽也沒有想到,本來都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結果卻還是成了這個樣子,好象全天下都在和他作對似的,幾乎是立刻要對鹿初動手,好在煙雨閣的人多,若是要護著,還真容不得蘊閑放肆。


    折木樓的人討不了好,最終還是離去了。


    “簡漾”甩袖走了進去:“全部帶進來!”


    內院的人不多,但是此刻院子也顯得擁擠了起來,景行包紮好還是不願意離開,死活要和鹿初在一起,沉慕還沒有從山莊之死的真相中緩過來,而林凡薇拉著明嘉樹努力的把存在感降在最低。


    鹿初怒氣衝衝的看著“簡漾”:“你們方才說的都是真的,你們隻是為了一個賭注,就把一個山莊的人的性命丟了?”


    “簡漾”滿不在乎:“害山莊變成這樣的是你,放火的是折木樓的人,你說我做什麽?”


    “可你們不該拿姓名來賭!”


    他冷笑:“但你知道,若是折木樓與煙雨閣打起來,又有多少人要死嗎?”


    “你煙雨閣的人的性命是性命,我沉劍山莊的就不是嗎?”沉慕痛心疾首。


    他毫不客氣:“在我看來確實如此,我也直白的說,折木樓早就打算對沉劍山莊動手,這場賭注也隻是恰好而已,隻能怪你沉劍山莊倒黴,怪不得我。”


    他一點都不在乎,反倒是讓人無話可說了。


    ”簡漾“撇了一眼臉色蒼白的景行:“我問你一句,你是留是走?”


    景行沒有迴答,隻是拉住鹿初的手,鹿初看了他一眼,也緊緊拉住他的手。


    “明白了,”他說:“今日我心情好,放你們走,來日你們要尋仇隨意,不送。”


    景行低頭:“多謝閣主!”


    鹿初自知自己若是打是絕對打不過的,更何況景行這樣更需要治療,看了一眼沉慕,帶著景行轉身走了出去。


    “簡漾”的眸子終於落在了林凡薇的身上:“倒是忘記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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