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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林凡薇簡直要被氣笑了:“鍾大人說的是我?”


    她道:“整個皇城都知道,我善良的很,幫助弱小有同情心,鍾大人怕是認錯人了吧?”


    還未見過有這個說自己的,著實是不要臉!


    他激動的喊起來:“你這話也有臉說,難道施小姐不是被你害的嗎?!”


    林凡薇明白了:“你一直看我不喜歡,也看嘉樹不喜歡,今日更不惜被人發現自毀名聲來給我潑髒水,鍾大人,原來心悅的是施小姐。”


    如今被林凡薇知道,鍾文磬也不想隱瞞下去:“若不是你,施小姐怎會名聲全毀,若不是你,施小姐怎會遠嫁皇城,還是嫁給一個不喜歡的人?若不是你.......”


    “還有什麽?”林凡薇冷笑:“我逼她搶人夫君的嗎?我逼她下藥自毀清白的嗎?我逼她拋繡球招親的嗎?從來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她一步一步的向我逼來,我不能還手麽?”


    “她都已經輸了!”


    “是,輸的是她,但凡輸的是我,結局都不一定有她好,”


    鍾文磬不可置信的看著她:“你怎會如此惡毒?”


    林凡薇淡淡道:“那要怎樣呢?你們古代不就是這樣的嗎?我至少還知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有些人根本連這個都不知道。”


    她抬頭道:“鍾大人如果是因為這件事情,隻管恨我吧!我也不後悔,隻是鍾大人記住,若是你非要招惹的我,就別怪我還手了。”


    說完,轉身離開。


    也不管身後砸茶杯的聲音。


    世上總有人有這種奇怪的思想,弱者就是有理的。


    這點,現代古代的思想倒是一致。


    今日進宮,是小公主相約。


    小公主自長大以後,倒也確實很少來約林凡薇了,也是知道林凡薇畢竟已經嫁人,總不能像她小時候一般和她一起胡鬧。


    但是與林凡薇還是親切的。


    這幾月沒見,心中想念,發一封請柬過來,也無可厚非。


    小公主今年也有十三,聽說皇上已經在給她尋覓駙馬了。


    所以很是愁悶。


    連帶著貼身宮女都不好受,見到林凡薇趕緊說道:“明夫人,您可算是來了,小公主念了您許久。”


    林凡薇走進去:“念了我許久?她這樣子可不象是念了我的樣子。”


    小公主本來還是一籌莫展的,此刻聽到林凡薇的聲音頓時又活躍了起來:“姐姐你來了!”


    林凡薇走過去坐下:“快和姐姐說說,何事不高興?說出來讓姐姐高興高興。”


    旁邊的宮女趕緊憋住笑意,這明夫人可真逗,也隻有她能說出這種話了吧?宮裏的這位小公主可沒人敢招惹。


    小公主沒好氣的說道:“還不是那個文貴妃!”


    這幾日對這個人敏感,林凡薇問道:“你說說,怎麽了?”


    小公主怒道:“她自己快生了,嫌我礙事!居然慫恿著父皇趕緊為我選一個駙馬,你說氣不氣人?”


    原來是這樣。


    她寬慰:“你父皇疼你,也定然不會輕易答應,就算是真的答應了,那選的也必然是堇安國一等一的,你怕什麽?”


    小公主皺眉:“這堇安國就沒有一等一的,我瞧著一個都不喜歡,”頓了頓,又覺得這一竿子打翻一船人了:“二位姐夫都是不錯的。”


    林凡薇失笑:“你還小,別擔心這些,不過你怎麽知道是文貴妃說的?”


    “我前幾日聽到的!”小公主說道:“我前幾日在禦花園踢毽子。”


    談到這個話題,旁邊貼身的宮女猶豫再三,還是開口:“公主是瞧見了皇後娘娘身邊的清雨了。”


    林凡薇詫異:“清雨?”


    這倒是點醒了小公主,趕緊說道:“沒錯,我那日是看著清雨過去,清雨對我素來好的,她還會做好吃的糕點,那日我可想吃了,本來想著找她要一些的,但是她走的實在是太快,我都來不及叫住她。”


    陪了小公主半日,出去的時候叫了那個小宮女送出去的。


    站在門邊,林凡薇才說道:“那日什麽情況,你細細與我說來。”


    這話剛落下,那宮女就跪了下來:“恕奴婢多嘴。”


    “你說就是了,我知道你是為了小公主好。”


    她聞言,這才開口說道:“那日,是在禦花園見到了皇後娘娘身邊的清雨,這清雨素日裏對小公主確實是好的,時常送小公主糕點,但是奴婢覺得她心思不純,還時常拿走咱們宮裏的東西,奴婢不好勸公主遠離,那一日卻瞧見清雨與文貴妃一起說話,思來想去,覺得不妥當,今日才鬥膽說出來了。”


    林凡薇點點頭:“這件事情,你做的很好,你還未告訴皇後?”


    她猶豫了一下,點點頭:“事關公主,奴婢擔心娘娘過於擔心了。”


    這個宮女是聰明的。


    隻是與自己說這件事情......


    她說道:“但你終歸得記住,這個後宮的主子,是皇後。”


    她的身子一僵,而後點點頭:“奴婢知道了。”


    清雨......


    這天氣,約莫是快要入夏了。


    就算是古代,入夏了也是很熱的,林凡薇倒是不怕熱比較怕冷的性子,就算是這麽熱的天氣也可以足足套著兩件衣服,看的明嘉樹都熱,手裏的折扇快速扇著風:“你怎麽就不出汗?”


    “我出汗啊!你沒發現我每天都洗澡嗎?”林凡薇說道:“心靜自然涼,你喝點綠豆湯就好了。”


    “你怕是謀殺親夫吧?”


    明嘉樹偏不信這個邪了,伸出手去握住她的手,卻發現她掌心冰涼,忍不住貼的緊了一點。


    林凡薇見他知道了,就笑道:“這身子從來怕冷不怕熱的。”


    明嘉樹現在可不肯放手:“老婆我晚上抱著你睡好不好?”


    “不要,熱。”


    “不嘛不嘛!”他貼著她的耳朵撒嬌。


    唿吸聲癢癢的,癢的她直躲:“好了好了,你這樣子也太毀我心中男神的形象了吧?”


    “那你心中我是什麽樣子的?”他追問。


    林凡薇終歸害羞,不肯說。


    又惹來了身邊的人窮追不舍。


    最終明嘉樹也沒有如願抱著林凡薇睡覺,不因為別的,隻因為林凡薇今日突然說想迴去了。


    這著實是讓明嘉樹鬱悶,本來是打算跟著一道去的。


    但是南笙雲那家夥非拉著他去喝酒,誠然他沒有酒癮,但是林凡薇不攔著他,他就想去了。


    入夜。


    林凡薇還在自己的院子裏坐著,今夜注定是不眠夜的,拿了一本書在燈下看書抄書,墨香味和燭香味開始在房間裏散開。


    屋子裏什麽都是安靜的,丫鬟安靜的站在一邊,這個她還未出閣時的房間也都是按照原來的樣子擺放著。


    她垂著眸子在上麵一筆一劃的寫著。


    “小姐,”管家站在窗戶邊上輕輕的說道:“有動靜了。”


    林凡薇收了思緒,鼻子裏發出“恩”的一聲,沒有說話,管家也知道要繼續盯著就是了。


    小婷見她擱下筆,給她續了一杯熱茶:“小姐為何不叫姑爺一道,卻是支開姑爺了?”


    “你也看出是支開了?”林凡薇一愣,才輕聲的,像是說給自己聽似得:“那他肯定也知道了。”


    小婷還是不解。


    林凡薇輕聲喃喃:“因為這一次,我要動手的,就不是一個人了,我擔心他看見了,要不喜歡我的。”


    可她全然忘記了,當初要她堅強的其實也是他。


    小婷沒有聽清楚,追問了一句:“小姐說什麽?”


    她垂眸搖頭,不再說話。


    直到管家把人扔了進來,一直就扔在她的腳邊。


    熟悉的一張臉,幾乎是看著她長大的,是娘身邊的人。


    就這樣子狼狽的跪在她的腳邊,林凡薇發現這一刻她的腳居然沒有下意識的瑟縮閃躲,而是就這麽看著她:“秋姑姑,沒有想到會是你。”


    秋敏抬頭看著林凡薇,驚恐的大哭著說道:“小姐,冤枉啊小姐,不是我,冤枉啊!”


    管家雙手將東西送上,林凡薇伸手打開:“這麽多啊!做了多少手準備?”


    管家道:“已經全部找出來了。”


    寫著皇上生辰八字的娃娃,通敵叛國的書信,些許頭發和指甲,不知道是誰的。


    秋敏不敢再看林凡薇,隻是一個勁兒的發抖。


    林凡薇聲音不重:“我在想,我們林家是哪裏對不起秋姑姑你?你是看著我長大的,咱們也早就把你當作一家人了,是哪裏對你不好呢?”


    秋敏身子顫抖了一下。


    林凡薇繼續說道:“是銀兩給的不足?”


    秋敏連忙磕頭:“小姐饒命,小姐饒命啊!”


    “看來是了,”林凡薇說道:“聽聞你兒子染上賭癮很是敗家,算算也到了娶親的年齡,你若是有難處,說了母親不會不幫你的,隻是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幫著施家的人對付林家的人。”


    “小姐.......”


    “我不動你,”林凡薇坐的端正:“我擔心髒了自己的手,管家,送去大理寺衛少卿出,將證據一並給了。”


    “是。”


    小婷依然是目瞪口呆,沒有想到眼前這些是真的,秋姑姑的聲音還未叫出來就被管家捂住了嘴巴拖了下去:“小姐,這.......”


    “人心總是善變,多年都一樣,”她說道,讓栩栩去拿了個火盆過來,一點一點的把那不知名的頭發和信紙燒掉了。


    “小姐不告訴姑爺。”


    這是第二次問這個問題了。


    林凡薇的眸子裏有跳躍的火苗,和深深的擔憂:“栩栩,我不敢了.......”


    衛少卿那邊可算是得到了雲水間的一點消息,正打算去找人的時候,聽到屬下來報,說是林府送來了一個人。


    他腦海裏瞬間浮現的是林凡薇的樣子,立刻道:“把人帶進來。”


    來人是林府的管家,身後的奴才押了一個人進來,管家行了一禮說道:“衛少卿,這是我家二小姐送來的,證據一並奉上。”


    衛少卿輕點下巴,旁邊的人便接過去遞給他。


    最上麵的一封信顯然是林凡薇的字跡,他爛熟於心,打開來看過之後,臉越來越陰沉,再看了眼放在盒子裏的娃娃,冷聲道:“先關著!”


    “是。”


    一杯酒下肚,反倒是心髒有些難受:“南笙雲,你有沒有覺得,薇薇最近有點不對?”


    南笙雲道:“她是你妻子又不是我妻子,這種事情不應該問你的嗎?問我幹什麽?”


    倒是有道理。


    重新倒上一杯酒:“我隻是有點擔心。”


    “擔心什麽?擔心她離開你?”


    他唇角一勾:“這是不可能的,我也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


    “你就秀去吧!你運氣多好啊!”


    一杯又一杯,最後全是喝醉了,林凡薇得到消息去接明嘉樹的時候,著實是有點生氣的。


    看他躺在馬車上都不想去管他。


    而躺著的人全無意識,但是嘴裏還念著什麽,湊近一點了,才聽清楚是自己的名字,不由得啞然失笑。


    一個翻身,掉出來一塊玉佩。


    林凡薇的笑意在一瞬間僵住。


    “等再過些日子,我就同皇上告假,我們去找玉佩如何?”


    她頭一次後悔自己如此坦然的將一切告訴明嘉樹,現在卻沒有辦法坦然的去說,自己不想迴去了。


    躺著的人又是一個翻身,她幾乎是下意識的把玉佩藏在了身後。


    今日的陽光倒是不錯的。


    今日恰好有雅宴,邀了不少人前往,這種場合,必然也少不了林凡薇。


    明嘉樹這幾日都在刑部忙碌,又趕著和大理寺少卿對接,但是大理寺少卿不在,就免不了和衛少卿說話,天知道他有多嫌棄這位情敵。


    木顏這幾日心情倒是不錯的,摘了一顆葡萄放嘴巴裏,眸子四下看著:“這裏好幾位我都不認識,我得好好瞧一瞧。”


    “你瞧什麽?你要娶她們不成?”


    “呸呸呸!”木顏吐吐舌頭,又悵然:“不過我若是個男子,還說不準了,你瞧著那孫家小姐,多妙的一個人,那個鍾大人怎麽就不喜歡呢?”


    說起這個,林凡薇倒是覺得有話聊了:“那鍾大人不喜歡她,是因為自有喜歡的女子,才華絕皇城。”


    木顏驚呆:“他喜歡你?!”


    “呸!”林凡薇二話不說就是吐:“我又不是皇城第一才女。”


    “你不是,那.......”木顏瞪大了眼睛,話都說不利索了:“他他他,他喜歡施仙兒?”


    林凡薇抬起下巴,輕哼了一聲。


    木顏捂住嘴巴:“這什麽眼光啊?再說了,施仙兒都嫁人了?他打算幹什麽?”


    “人家也沒想幹什麽,”林凡薇趕緊說道:“這不好亂想的。”


    這種宴會也就聊八卦這一件事情了,隻是林凡薇還覺得一點不對:“皇後娘娘怎麽還不出來?”


    木顏也奇怪:“對啊!文貴妃怎麽還不出來?這種時候,不得趕緊出來顯擺顯擺自己還有幾個月就要出生的皇子嗎?”


    林凡薇的眼皮一跳:“不好。”


    這時候,便聽見一處院子驚天地泣鬼神的慘叫:“啊!!!!”


    瞬間驚的雅宴的姑娘公子們蠢蠢欲動,全部都想過去看看,但是後宮裏行事多有不便,一時間不知道改怎麽過去才好。


    直到林凡薇抬腳快步走過去,林凡薇在後宮的權利是大的,眾人趕緊跟上她過去。


    但是在院子門口,就被人攔下了。


    林凡薇冷冷的看著那個太監:“讓開!”


    那太監身子一抖,放下了手讓林凡薇過去。


    推開門,裏頭已經有不少的人了,但是沒有人敢動,太醫匆匆跑進來,文貴妃的隨身宮女哭著將文貴妃送到床上去,皇後臉色蒼白的坐在位置上,直到林凡薇走過去握住她的手:“娘娘,沒事的。”


    這這時候送過去的手無異是雪中送炭,皇後緊緊的抓住,用力了都不知道,卻也沒有發現,林凡薇此刻的眸子無比的平靜。


    很快,皇上就來了。


    現在這一幕已經很清楚,外麵站著的人大抵也都知道了消息,但是現在卻都不能走。


    “皇上......”皇後想要站起身行禮。


    皇上隻是點點頭,一句話也沒有說,臉色陰沉的嚇人,坐在位置上。


    林凡薇行了一禮,也不管皇上有沒有看見。


    約莫是過去了半個時辰的時間。


    裏頭是什麽場景其實光是聽都知道。


    太醫走過來,渾身冷汗直接就跪下了:“迴皇上,皇子,未能保住!”


    房間內一片死寂。


    誰都知道皇上對於文貴妃肚子裏的孩子有多看重,皇上至今隻有一位公主,對於這個孩子的期盼,整個皇城誰人不知呢?


    皇後的心徹底冷下去,抬眸的時候恰好對上皇上的眼神,也是一片冰冷和失望:“皇後,這是怎麽迴事?”


    皇後緩緩鬆開林凡薇的手跪了下去:“皇上,臣妾不知。”


    “你不知?”


    文貴妃身邊的婢女趕緊跪下:“迴皇上,今日雅宴,貴妃娘娘正欲出門的時候,皇後娘娘來了,之後便叫奴婢等人離開,似是聽見裏麵爭吵聲,在之後就.......”


    “爭吵?”皇上抓住這個點。


    皇後眼淚瞬間下來:“臣妾並未與文貴妃爭吵,隻是詢問文貴妃為何要插手曦兒的婚事......”


    “曦兒的事情,是朕答應的,”皇上聲音漸漸無力起來:“你不來問朕,問文貴妃,你可知她身子本就弱,加之懷孕的原因,更是受不得刺激的?”


    他的聲音越平靜,皇後的心越冷:“皇上不信臣妾。”


    他看著與自己相伴多年的妻子,終究是有些不忍正欲開口,就聽見裏麵傳來的哭聲,和掙紮下床的聲音,那憔悴的人兒掀開了簾子,渾身沾著血腥味就這樣子跪在了皇上的麵前:“皇上,求您給臣妾做主啊皇上!是皇後娘娘推的臣妾,是皇後娘娘!”


    “我沒有!”皇後怒視:“你胡言亂語!”


    “夠了!”皇上冷聲嗬斥,爭吵的聲音停下:“還站著幹什麽?扶貴妃躺下!”


    “是,”宮女們趕緊過去攙扶著貴妃躺下,貴妃一雙眼睛全是眼淚,哭訴著看著皇上。


    “讓太醫來說,”


    太醫往前跪了兩步,才趕緊說道:“迴皇上,娘娘的身子確實比較弱,胎兒受到了刺激或者是撞擊,才導致現在這樣......”


    皇上聲音還是平淡:“皇後,你還有話可說?”


    “臣妾.......”


    “皇上,”林凡薇在一旁行了一禮,開口道:“不知道,可否讓臣婦說一句?”


    皇上看了林凡薇一眼:“你來的倒是湊巧。”


    林凡薇也鬥膽迴答:“雅宴,臣婦便也在,來的路上,還正好看見文貴妃的宮女打翻了文貴妃的藥渣罐子,掉了一地。”


    文貴妃眸子一冷。


    皇上聽這話也有些意思:“你想說什麽?”


    “臣婦略懂醫術,見那裏頭有白術、菟絲子、續斷、桑寄生一類的藥材,敢問太醫,這些是做何用的?”


    太醫有些不知該如何迴答,隻能是避重就輕:“保胎藥。”


    林凡薇點頭:“確實是保胎藥,但不止是保胎藥,這藥性強,還可預防滑胎。”


    這最後一句話落下,眾人都有些錯愕,文貴妃為何現在就開始用這類的保胎藥,藥性未免過強了一些?


    太醫無話可說,文貴妃趕緊開口:“太醫先前說過,說我身子弱,這類的保胎藥要時常吃著。”


    “那這位太醫醫術可能是不夠了,”林凡薇道:“這藥量可過多了,知道的是保皇子平安長大,不知道是還以為是時刻防著呢。”


    至於防著什麽,不說明白,大家也知道。


    皇上的臉色一冷:“到底是怎麽迴事!說!”


    太醫身子哆嗦:“迴,迴皇上,臣,臣確定沒用錯藥!”


    “你當朕的太醫院就你一位太醫不成?!”皇上現在若是還不明白,就真的是昏君了:“來人!叫太醫來!”


    “皇上,施大人與施夫人來了,”高公公連忙跑進來。


    皇上冷笑:“他們來的,倒是及時!”


    林凡薇的眸子垂下,一起來了也好,就一起全部解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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