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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凡薇掀開了簾子打招唿:“南公子,你怎麽有空在這裏,買糖葫蘆呢?”


    南笙雲拿著一串糖葫蘆,本來這幾天因為那一日的事情就渾渾噩噩的了,現在被林凡薇撞見這一幕,一時間還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下意識的接過話去:“是啊!聽聞皇城的糖葫蘆很好吃啊!明夫人來一串?”


    林凡薇還真就伸出手去:“來一串。”


    那大爺笑嗬嗬的迴答:“一文錢一串。”


    南笙雲又惱了:“她看著不像是大富大貴的人嗎?她怎麽就一文錢一串?”


    大爺迴答:“這位夫人一看這通身氣派就知道是大富大貴之人,而且生的如此貌美,就和那月宮嫦娥下凡了似的。”


    明嘉樹聽著他一番誇獎很高興,遞過去五文錢。


    老大爺卻是擺擺手:“老朽說了一文錢,就是一文錢。”


    “這是為何?”明嘉樹道:“你如此誇我夫人,我很高興。”


    老大爺笑嗬嗬的說道:“此等天仙似的的人物來買我糖葫蘆,我本該是不能收錢的,但是老朽還得養家糊口,就不得不收錢了,意思性的收一點,也就一文錢而已。”


    林凡薇昨日煩鬱的心情到這一刻才算是真的消散開了:“那就多謝了。”


    便接過了糖葫蘆。


    南笙雲更不高興了,還打算理論的,明嘉樹邀請道:“南兄,閑來也無事,要不要上來,一起去我家吃頓飯?”


    南笙雲聞言點頭:“好啊!正好還愁著中午哪兒吃呢!”


    上了馬車,四下一看,小心翼翼的壓低了聲音說道:“林凡薇,你那小丫鬟沒來啊?”


    “小丫鬟?”林凡薇恍然:“你是說栩栩啊?”


    “對啊!”


    “我讓她留在家裏了,”林凡薇說道:“你放心,也別怕尷尬,我們家的人,都是很有職業操守的。”


    南笙雲不大了解“職業操守”是什麽意思,但是聽說不會尷尬,也就放心了:“那就好,那就好。”他這幾日沒有去找林凡薇和明嘉樹,就是擔心萬一遇上了栩栩著實是尷尬。


    那一日真的是尷尬到了極致啊!


    他上上下下打量著林凡薇,然後問道:“你沒事吧?”


    林凡薇問道:“怎麽了?”


    南笙雲迴答:“整個皇城都知道,你們林府昨夜出了大事情,你沒事吧?”


    明嘉樹抱住林凡薇讓她靠在自己懷裏:“昨夜倒是沒人受傷,這件事情這麽快就傳出去了?”


    “各家都有各家的消息來源,你瞧著這一家家的表明上正經的不得了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實則皇城的事情都一清二楚,”南笙雲也是大家出來的,自然是知道的。


    林凡薇問:“施家也知道了?”


    南笙雲迴答:“施家?施家怎麽可能不知道,施家最近風頭這麽大,可沒有半點鬆懈的意思,我估計最早知道的就是施家了。”


    林凡薇現在不確定的一件事情,就是自己遇襲的事情十有八九是文貴妃所為,文貴妃的事情,施家到底知不知道。


    到底他們的敵人是文貴妃,還是整個施家?


    明嘉樹不想看她如此勞神,就問:“還未曾問你,那一日的事情怎麽樣了?可有平安度過,黃小姐可是迴辰州了?”


    不說還好,一說南笙雲就整個人都頹廢掉了:“你快別提了,簡直是太慘了。”


    “怎麽的?”


    南笙雲把那一日的事情來來迴迴的說了一遍,最後才苦哈哈的開口:“我一開始找栩栩就好了,幹嘛費這個力氣去找木小姐啊!”


    林凡薇啞然失:“你也太倒黴了一點吧?”


    南笙雲歎氣:“快給我拿一壺酒,讓我不醉不歸吧!”


    話語剛落,馬車忽然停下,明嘉樹抱著林凡薇倒沒事,南笙雲栽了個大跟頭,不能對著明嘉樹和林凡薇發火,隻能是掀開簾子怒斥:“怎麽迴事?”


    馬夫迴答:“南公子,前頭的人太多了。”


    南笙雲皺眉跳下車去,大概是想要看看到底是什麽人擋住他的來路。


    但是過了一會兒又跑了迴來:“繞道吧!”


    林凡薇奇怪:“怎麽了?”


    南笙雲無奈的開口:“最近不是使團都來皇城,皇城對外開放的,沿路的商人也都來參加這個盛宴,這皇城頭一次這麽熱鬧,前頭又是猴子表演,圍觀的人太多了,清理怕是動作大,一時半會兒走不了,還不如繞道呢!”


    林凡薇皺眉:“那近日的皇城豈不是很擁堵?”


    “皇城的兵量也有增加,這些方麵大理寺也加派了人手,這幾日應當會疏通開的。”南笙雲解釋:“我約莫也是要在刑部待一段時日。”


    “那嘉樹呢?”林凡薇想起他都沒有說過自己明日上朝,皇上會分配什麽職位給他。


    南笙雲迴答:“你家夫君這麽大的頭限,丞相的兒子,林國舅的孫女婿,再加上又是當朝狀元郎,合該比你姐夫當初的狀元郎還要更看重,我估摸著.......”


    “也是刑部,”明嘉樹迴答。


    “啊?”南笙雲不解:“你也去刑部?幹什麽?刑部簡直太累了。”


    明嘉樹迴答:“我同你不一樣,刑部侍郎,皇上早已不滿許久了。”


    南笙雲瞪大了眼睛:“你是說......”


    明嘉樹笑而不語。


    刑部侍郎在這些年裏幹過的事情不少,隻是沒有人收集起來告訴皇上而已。


    他想要刑部這個位置,相較而言,這個位置必較有意思一點,所以也就幹脆把那些東西收集收集,一道送上去,皇上一時間找不到人,十有八九就是他的位置了。


    明嘉樹覺得這個位置很不錯。


    南笙雲看著對著林凡薇笑的如此溫柔的明嘉樹,實在是很難想象這個人居然把刑部侍郎弄下去了。


    不由得打了個寒噤,這是一頭狼啊!


    林凡薇則是在想另外一件事情,如果說皇城這幾日來的人這麽多,皇上必然是著急的很,皇上如此著急,大理寺破案的速度肯定會加快,既然已經透露了消息給衛陽驍,衛陽驍就會用力尋找文貴妃的證據。


    那文貴妃.......是不是就會盡快動手了?


    文貴妃那頭確實是焦頭爛額的。


    本以為這次的刺殺一定沒有問題了,但是沒有想到雇傭的那幫殺手估計是腦子不好使還是怎麽迴事,早不刺殺晚不刺殺,偏偏要等到林凡薇迴門的時候刺殺,腳趾頭都想得到,那位大大統領怎麽可能不等著自己的小侄女迴門?


    她一巴掌拍下去,也不管手疼不疼:“一幫蠢貨!”


    旁邊的婢女小心翼翼的說道:“娘娘,您當心手啊!”


    文貴妃就算是手疼也不能表露出來了,隻能是繼續咬牙切齒的重複說道:“這幫蠢貨!”


    貼身宮女開口:“那,您看要不要再找人.......”


    “還有三日使臣就該來了,你看還有時間可以動手嗎?”文貴妃怒。


    宮女一時啞然。


    現在肯定是沒有時間的。


    但是.......


    “先不要露出馬腳,等使團的人走了再,”文貴妃深唿吸一口氣。


    忽然想到了什麽:“這次不是有兩個使團都是奔著和親的目的來的嗎?”


    宮女點點頭:“娘娘您是想.......”


    文貴妃冷笑一聲:“如果不能殺了她,本宮就把她給嫁了,嫁的遠遠的,嫁出國內,讓她礙不著本宮的眼!”


    “可是娘娘......”另一位宮女小心翼翼的說道:“會不會不到好,林凡薇畢竟也是嫁人了......”


    “嫁人又怎樣!隻要人家使團看上了,就算是嫁人也要去!”


    “可是......”


    “可是什麽可是!”


    “可是這次使團要求的,是駙馬啊!”


    文貴妃:“.......”


    她不死心的追問:“就都不是的?就沒有是駙馬的?”


    “沒,”宮女迴答:“應該是沒有的。”


    文貴妃更難過了:“算了算了,還是先把自己藏藏好,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


    都已經把東西撤出去了,應當是沒有問題了吧?


    宮女在外麵喊道:“娘娘,皇上來了!”


    喪氣的表情一掃而空,換上的甜美的笑容:“皇上~”


    語氣粘膩。


    第二日上朝,這算是明嘉樹第一次來到朝堂之上,因著自己的嶽父和親爹都有不小的地位,早上雖然沒有和父親一同上朝去,但是還是感受到了文武百官對自己的熱情。


    準確的說是對自己這個身份的熱情,一個個都上前恭賀:“狀元郎,賀喜賀喜啊!”


    “豈止是狀元郎?這是新郎官,喜上加囍啊!”


    “是是是,還未恭賀狀元郎新婚之喜啊!”


    明嘉樹不厭其煩一一謝過,再看旁邊的那位榜眼,不知是不是自己出生寒門的緣故,不大適應,總是冰冷的樣子,旁邊的大人瞧見他這個樣子,一大部分都不過去交涉了,稍微有那麽一兩個過去交涉的,卻也被他幾句不鹹不淡的話給打了迴來。


    輕笑了一聲,沒有說什麽了。


    文武百官的朝堂果真是熱鬧的很,皇上高高在上,與平日看到的全然不一樣,也是站在這個地方,才知道那個位置多有吸引力。


    一如明嘉樹所料的,在各位上諫之後,皇上開始拿起了刑部侍郎開刀,將自己調查送上去的東西一一和刑部侍郎算了賬,而後在刑部侍郎慘白的臉色中,將他的職位撤走了。


    再將明嘉樹拉上來,倒是合理。


    眾位看的也心驚,這刑部侍郎剛走,這位狀元郎就上來了,刑部侍郎的事情大部分的都心知肚明,但是一直沒有證據,皇上也一直沒有動手,摸不準皇上的心思,大家也不好隨意開口,現在突然就拉下去了,莫不是這位狀元郎的嶽父和父親動手了?


    為的給他鋪路?


    這樣一想,倒是對這位狀元郎高看了幾分,不管如何,人家家世好是毋庸置疑的。


    家裏,還有一位容貌可傾皇城的妻子啊!


    南笙雲果不其然也是被排入刑部,皇上的樣子像是讓他們在刑部打開手腳似的,看來是對刑部之前的製度有些煩膩了。


    明嘉樹特意注意了一下,那位榜眼所被安排的位置,是在禮部,他貌似很不滿意的樣子,眼裏的情緒很大,他是注意到了,相信也有不少人注意到了,就是不知道皇上有沒有注意到。


    朝堂唯一對他冷眼相待的,應該就是施家了。


    明嘉樹也清楚,自從文貴妃懷孕,施家被看重之後,施家有意也讓文貴妃吹一吹枕頭風,讓皇上稍微不要那麽信任明家,但是皇上沒有什麽反應,對於林家施家是半放棄狀態的,畢竟皇後一日受寵,林家就一日受寵。


    “為何不能對林家下手?”施九韞想起昨夜自己的妾室對自己說的:“老爺怕了林家不成?”


    “倒不是怕林家,終歸林家靠著皇後。”


    “那老爺想,若是林家一日不倒,皇後也就一日不倒,皇後如今就一個小公主,肯定不如咱們的文貴妃,肚子裏有可能是未來的太子,若是林家倒了,皇後的支撐也就倒了,到時候咱們把文貴妃扶上去,不是恰到好處嗎?”


    施九韞一愣,雖然這話說的大逆不道,但是他心中始終有個聲音在說著,這是對的,這條路是正確的。


    對啊!


    為什麽不能夠呢?!


    妾室揉著他的肩膀笑:“老爺覺得,妾身這話說的有沒有道理?”


    “有,有,”他微微點頭,應承著。


    南笙雲覺得,黃一夢的事情他還是得解決一下,不能一直拖著,這樣子拖下去等到自己的父母趕來了,自己絕對還是沒有好果子吃的。


    於是下朝之後還特意約了一下明嘉樹:“明兄明兄,先別迴去,咱們一起喝個茶啊?”


    明嘉樹挑眉看他:“你又有什麽要我幫忙的了?”


    南笙雲笑的賊兮兮的:“能有什麽要緊的事情啊?也就找你喝杯茶!沒什麽大事情的。”、


    明嘉樹是不相信他說的沒事情,但是既然他找自己喝茶,去了也無妨,午飯趕迴去吃就好了,恰好看見旁邊的那位榜眼,好像是叫鍾文磬的,此刻也剛出來,想著,都是同一批出來的考生,相逢就是緣分,於是開口:“鍾兄!”


    鍾文磬聽到這話,抬頭看了看他,指著自己:“你是叫我?”


    明嘉樹覺得好笑:“這裏沒有別人姓鍾,自然是叫你了。”


    鍾文磬走過去,眉頭還是皺著的:“你叫我有何事?”


    明嘉樹自認笑的很是平易近人:“南兄請喝茶,恰好看見鍾兄,不如一道去吧!咱們都是一批出來的考生,關係應該好的。”


    這話說的好聽了。


    但是鍾文磬卻冷笑了一聲:“你們這些貴公子還要邀請我這個寒門子弟喝茶?罷了罷了,我可喝不起。”


    說完,轉身就走了。


    這可惹惱了南笙雲,擼起袖子就是怒:“這什麽人哪?!人家好心好意邀請他,他倒好,擺出這麽一副姿態,好像是我們求著要他喝茶似的,不喝就不喝,不喝本公子還省錢了呢!”


    明嘉樹抬手攔住他:“好了好了,快別說了,人家想必也是覺得與我們不是一路人所以說這話,既然不是一路人,也沒有什麽必要再多聊下去,就這樣吧!”


    南笙雲輕哼一聲,拉起明嘉樹就走:“走走走,咱們喝茶去!”


    等到了茶館點上了茶水,才開口說道:“其實這件事情真不難,我也不用你做什麽,你主要給我想想話,壯壯膽就行。”


    “你要和黃小姐說清楚啊?”明嘉樹抿了一口茶水,又放下杯子,一語中的。


    南笙雲驚奇:“你怎麽知道?”


    “你如今加官,你父母必然要來皇城的,黃小姐也在,婚事鐵定逃不掉,你肯定著急,”明嘉樹微微一笑,把分析說出來。


    “可不是,我覺得不能拖下去了,再拖下去,我就該和黃小姐生兒育女了,”南笙雲冷靜的說道。


    明嘉樹想了想:“我覺得黃小姐可能不大願意與你一起生兒育女。”


    “為何?”


    隻見不遠處,黃一夢走下樓梯的時候也許是有些心不在焉的,沒有看到前頭還有一個台階,腳步一下子踩空摔了下去,恰好下麵有一位公子在旁邊,眼疾手快抱住了她。


    好一幅英雄救美的畫麵啊!


    黃一夢顯然是驚呆了,定定的看著麵前的人,而那位公子趕緊放下了她,著急的開口:“姑娘,在下隻是著急救姑娘,所以才這樣子唐突了姑娘,姑娘莫要誤會,對不住,對不住。”


    黃一夢趕緊開口:“是我該謝謝公子的,若不是公子救了我,我現在大概是摔傷了,多謝公子,敢問公子姓名?”


    那位公子默默的臉紅了。


    黃一夢也默默的臉紅了。


    明嘉樹說道:“我覺得你應該曲線救國,先把黃小姐和別人撮合了,然後再去取消婚事,到時候就是黃小姐主動取消婚事了,你家人自然就不會為難你了,你說對不對?”


    “有道理,有道理,”南笙雲連連稱是。


    明嘉樹給他的杯子裏添了些許茶水:“我前些日子聽說,你們家開始做起了布匹生意了?”


    說起做生意,南笙雲倒是頭頭是道:“對啊!這計劃了挺久的,現在布匹的生意你看著熱熱鬧鬧的,實則就那麽幾種,皇城的成衣店也不多,一個‘染芳華’的占去了大部分,而染芳華所進的不料都產自衍州,衍州的布料有個特點,好看,但是顏色不多,而且不耐用,所以染芳華的客人也都是皇城這些貴女,而其他的成衣店耐用,但顏色不多,衍州的布匹莊有自己獨特的顏料,但也不代表就他包攬了,要是能找到顏色又好,布匹又耐用的,那咱們才算是大頭。”


    明嘉樹問:“那你們找到了?”


    南笙雲看了看四周,壓低了聲音說道:“這話我就告訴你,其實啊!也還真沒找到,但是咱們家也找了幾種不錯的顏料,先投進去試試水,到時候就知道了。”


    明嘉樹眸子微微垂下,將手裏還剩下一半的茶杯輕輕放下,再抬眸看著南笙雲:“我若是有辦法,給你們更多的顏色,並且提供許多材質不同的布匹來做不同款式的衣裳,願意將這生意,讓我分一塊嗎?”


    南笙雲一愣,隨即笑道:“明兄你又在開玩笑了,你現在可是刑部侍郎,做這個幹什麽?若是被發現了......”


    “掛在我夫人名下無礙,”明嘉樹想起林凡薇麵對那些古代衣服時又是喜歡又是嫌棄的表情:“她喜歡,我給她的。”


    南笙雲見他確實是認真的,這才正經起來:“明兄口說無憑,過幾日我父母來皇城,明兄可要準備好,不過我確實聽聞,林凡薇曾經做了幾樣首飾送給裴夫人和皇後娘娘,當時那首飾可是驚豔了皇城貴女所有人的眼。”


    明嘉樹點頭:“她確實對這些感興趣。”


    “那好,我安排你們見麵,”南笙雲想,若是明嘉樹可以為他們家帶來利潤,那何樂而不為呢?


    明嘉樹端起茶杯與他輕碰了一下,行的是喝酒的禮,但也不在乎這些了。


    倒是南笙雲,看著前麵黃一夢與人想聊甚歡的樣子,覺得這一招才算是真的高明。


    迴去的時候,林凡薇正在研究新的花茶。


    明嘉樹走過去還沒問一句話,林凡薇已經端著花茶興奮的開口:“你嚐嚐這味道怎麽樣?”


    話都沒來得及說呢......


    他隻得低頭嚐了一口,抬頭點點頭:“不錯。”


    林凡薇眸子放亮:“不錯?有沒有嚐出一點長命百歲的味道?”


    明嘉樹伸手敲了一下她的腦袋:“胡思亂想什麽呢?”


    林凡薇摸摸腦袋很是委屈:“我哪裏胡思亂想了,我是知識存在腦海裏被挖出來外加切身考察過,我發現古人的壽命是真的短,所以在這裏研究養生茶呢!”


    “那研究好了嗎?”


    “這不是讓你在試嗎?”


    “你不怕給我試出問題啊?”


    “那不會,我東西都純天然的,”林凡薇說道:“我還想著和你長命百歲呢!”


    明嘉樹適時說一波情話:“放心,與你一起,方寸之地片刻時光,都是桃源。”


    “明嘉樹。”


    “嗯?”


    “有點惡心。”


    “......林凡薇你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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