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子堯還是第一次和女子如此親近,他能夠感覺到一股濃烈的酒香氣息,但是這個味道他卻並不厭惡。


    他的手緊緊抓著自己的衣服,大腿處的衣服看起來都要被抓皺了。


    顧清鳶鬆開了他,看著他迷離的眼神,笑了笑。


    “你做好準備了嗎?”她問道。


    齊子堯點點頭,其實他也在偷偷幻想這一天,甚至做過關於她的夢。


    但是這些,他根本不好意思跟顧清鳶說。


    在顧清鳶進屋之後,石頭就出去等著了。


    顧清鳶拿下他頭上的東西,在手上掂了一下,發現還挺重。


    解開他的衣服,等他的肌膚露在空氣中的時候,他顫栗了一下。


    顧清鳶的手撫上他的身子,之後,把自己的衣服也解開了。


    喜服有點難脫,不過最終也是脫下來了,屋子裏的燭光搖曳,兩個人的身影映在了牆上。


    許久過去。


    齊子堯發現,好像他爹教他的也不完全正確,而且這和書上的也是有些差別大……


    半夜顧清鳶叫了水,在酒精的作用下,她好像比平常還要饑,渴一些,這就導致兩個人泡在浴桶裏的時候,水都濺出來了許多。


    齊子堯抓著顧清鳶的一縷頭發道:“我……我和今日白天過來搶親的那個女子沒有關係。”


    顧清鳶沒想到他會再提起這件事,點頭道:“我知道,我也相信你。”


    齊子堯高興地問:“真的?我還怕你會因為這件事誤會我。”


    “當然。”


    畢竟到底有沒有“關係”,她剛剛都已經感受到了。


    後麵,顧清鳶給他擦幹身體,抱床上,兩個人這才沉沉睡去。


    清晨,顧清鳶被雞叫還有外麵的鳥鳴聲吵醒,起床披上衣服。


    幸好昨天半夜讓人把常服也給送過來了,要不然她可沒衣服換。


    她從菊苑出去,讓人別叫醒齊子堯,說讓他多睡一會兒。


    齊子堯在醒來以後,看到床上隻有自己一人,迴想起昨晚的事情,臉上忍不住地發燙。


    但他也沒忘記規矩,立馬起床去給顧將軍請安,還有顧清鳶的正夫,溫述白請安。


    ……


    齊子堯在地上跪了很久,溫述白都沒有喊他起來的意思。


    他盯著齊子堯脖子裏的紅點,讓他抬起頭。


    齊子堯乖乖抬頭,看到了那個傳聞中陛下最受寵的小兒子。


    他在心裏感歎,少主的正夫可真好看,就是他現在的心情好像不太好。


    又讓他跪了一會兒,溫述白才開口道:“起來吧。”


    他的眼底有一片青,是用厚厚的粉遮住的,若是湊近了看,就能看出來端倪。


    顧清鳶依舊練劍,齊子堯在溫述白這邊待了一會兒就迴菊苑去了。


    溫述白隻要一想到她和齊子堯做的事情,就感覺到心中難受。


    昨晚他更是一夜未眠,朝她的房間看了又看。


    又想到她給綠瑞請大夫送補品,所以她和綠瑞也……


    隻有自己,還未曾和她親密過。


    顧清鳶練完劍,隨口問了春分一句,“昨天來搶親的那個女人怎麽樣了?”


    春分老老實實迴答道:“少主,昨天顧將軍讓人把她丟到了城外,根據調查那女子叫方冉,是陽城人。家中無父無母。”


    顧清鳶對於她的信息不感興趣,聽到她已經被丟出城外,點點頭道:“好,我知道了。”


    是齊子堯心善救了她,她卻想賴上來。


    梅苑終於完工。


    重建好的梅苑看起來和之前差不多,但不同的地方是院子裏多了一架秋千,是顧清鳶讓人做的。


    梅苑重建好,溫述白也沒有再待在顧清鳶這裏的理由了,隻能再重新搬迴去。


    他想,自己要想見到顧清鳶,可能更難了。


    溫述白搬迴去之後,顧清鳶冷不丁看到冷清的院子還有些不習慣。


    他住過的屋子又收拾了出來。


    第三天的時候,顧清鳶要和齊子堯一同迴門。


    早早就備好了去齊家的東西,顧清鳶吃過飯以後,就和齊子堯一同坐上馬車,踏上去齊家的路。


    兩個人在馬車上並排坐著,顧家到齊家還是有段距離的,顧清鳶就坐在馬車上眯了一會兒。


    到了齊家門口的時候,馬車停了下來,外麵的人道:“少主,到了。”


    顧清鳶這才睜開眼睛,和齊子堯一同下了馬車。


    齊家糧行的生意還是很好的,顧清鳶和他過去的時候就看到有一些客人在買糧食。


    齊子堯的父親劉氏在門口等著他們過來,看見他們之後就把他們迎了進去。


    劉氏看著自己兒子紅光滿麵的模樣,看起來好像和之前都不同了,心領神會,二人肯定是圓過房了。


    他的心中高興,話也多了起來,跟顧清鳶講了幾件齊子堯小時候的趣事。


    顧清鳶帶來的隨從把給齊家準備的東西從馬車上搬了下來,足足有好幾箱。


    讓店裏的夥計招唿客人,齊家主也迴到了後院,迎接他們。


    中午的時候,顧清鳶和齊子堯吃過飯以後就迴去了,劉氏看著自己兒子有些不舍道:“以後多迴來看看,爹會想你的。”


    齊子堯點頭道:“爹,你迴去吧,我以後有時間一定會迴來看看你和我娘的。”


    劉氏看著他們的馬車離開,這才轉身迴到了院子裏麵。


    ……


    梅苑。


    溫述白坐在秋千上,但卻不知在想什麽,雨水在後麵推著他。


    他問道:“今日少主幹什麽了?”


    “少主和那個齊側夫迴齊家了。”


    溫述白不做聲了,從秋千上下來。


    明明秋千也建好了,為什麽她不過來看看呢?


    雨水看他下來,又走到他的身後。


    從搬迴梅苑開始,主子就顯得不是很開心,他知道肯定是因為少主。


    主子這兩天幹什麽都好像提不起興趣,還是他勸說,主子才出來坐了一會兒秋千的。


    又是幾天過去。


    顧清鳶白天練武,晚上就在房裏看書,她要在今年進百川書院。


    看得眼都花了,她把書蓋在臉上,睡了過去。


    翌日。


    顧清鳶收到一件精美的衣服,有些訝異是誰送的。


    春分說道:“少主,季側夫剛剛來過了,看主子還沒醒,又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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