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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邊,看著秦長胥要清理有關巫諾的東西,管家站在旁邊,臉上盡是可惜的意味:“少爺,慎重啊!”


    “都別攔著我,我都已經考慮好了,不,這件事情不需要考慮,她都能放棄我們這麽多年之間的感情,連這房間裏關於她的東西我都不能清走了?”


    秦長胥臉上盡是惱怒,額見暴起的青筋都在明示著他的隱忍。


    “你們幾個,快點,將我清出來的這些東西都給我扔進倉庫。”


    秦長胥示意著幾個傭人,將他所清出來關於巫諾的所有東西,都放在倉庫裏,免得礙自己的眼。


    幾個傭人站在一旁心驚膽戰的,看管家的神情。


    她們都以為少爺是要將這些東西都給扔掉,沒想到隻是收起來放在倉庫裏,隨時都可以拿出來。


    “愣著幹嘛?還不快去?”秦長胥看著此時,還在愣在一旁的傭人,直接就朝他們瞪過去。


    “好好好,我們現在就去。”傭人看著此時坐在沙發上對著她們兇狠的眼神,便一下子被震懾住了。


    兩個身穿布料套裝的小傭人直接便大步的朝著秦長胥跑過來。


    一直在秦長胥熾熱目光的緊張注射下。


    將他麵前關於巫諾的所有東西,都盡數的搬走了。


    “以後你們,誰也都不要在我麵前提這個女人,我已經決定要和這個女人斷絕關係了。”


    秦長胥坐在沙發上,看著已經都從倉庫裏,盡數折返迴來的小傭人說道。


    “好的,我們以後都不在你麵前提巫小姐的名字。”幾個傭人都齊齊的向秦長胥鞠了一個躬。


    “還說?”


    秦長胥坐在沙發上,聽見了傭人都齊齊的說的這句話。


    秦長胥拽了拽有些勒脖子的衣領,直接就將手中的水杯“嘭”的一聲,直接就摔在了桌子上。


    杯子裏的水從空中蕩漾在桌子上,在桌子上形成顆顆水珠。


    “好,我們知道了,再也不提了。”


    一個個傭人被秦長胥此時的情緒樣貌給嚇住,想到從前他們兩個多麽恩愛,如今卻一聲都不能提了。


    小島。


    一切都是如此靜好。


    此時溫馴的陽光,將屋外的層層木板都已經照的發熱。


    巫諾身穿一身白紗裙,赤著腳走在木板上,感受著陽光帶給它的溫熱。


    粉嫩的指甲連接著白智,在太陽的照射下,白得發亮的腳背,甚是可愛。


    “巫諾,你又不聽話了。”費延川從後麵走過來,看著赤著腳走在木板上的巫諾,衝她生氣道。


    “今天陽光很暖的,而且風也不大,怎麽就不能赤著腳在上麵走了?”


    巫諾轉過身來,很是古靈精怪的向費延川翻了個白眼。


    “好,那你踩在我腳上走,好不好啊?”費延川撫上了巫諾的頭,滿臉的溫柔。


    “踩在你腳上走,那也會很疼啊。”巫諾歪了歪頭,一邊還在想象著自己真的踩在他腳上走路的畫麵。


    “噗。”的一聲,巫諾直接就笑出了聲來。


    這個場景,要不要這麽好笑?


    “來。”結果費延川還沒有趁巫諾反應過來,直接就是架著巫諾的胸口兩側,將巫諾給舉了起來。


    “啊。”


    費延川這個舉動將巫諾給嚇了一跳,隨後,費延川便直接將自己給舉到了他的腳背上站著。


    “我喜歡你這樣踩著我。”費延川看著巫諾,滿臉溫柔笑意,眼角被笑出了絲絲眼角紋,竟還有些性感。


    因為這個距離,他能夠清晰地感受到巫諾身上所有的溫度,讓他很有距離感和安全感。


    讓他覺得,此時的巫諾才是真正的歸他所有的。


    “哈哈,好了,好了,你放我下來。”巫諾是真的不習慣這樣,踩在人家腳背上。


    “我不,你親我一口我就放你下來。”費延川恃寵而驕的緊緊抱著巫諾的腰,不肯放她下來。


    “誒呀,你別鬧,旁邊還有傭人呢。”


    巫諾看了一眼他們一旁的傭人,小聲的在費延川的耳邊說著。


    “沒關係,我看他們誰敢看。”費延川看著巫諾,滿臉期待著她主動親自己。


    而待在一旁的傭人聽見費延川這話後,忙的轉過了身去,不敢再看他們。


    “我親你一口,你就放我下來?”


    巫諾踩在費延川腳背有些不穩,總感覺自己要摔下來,忙的雙手搭在了費延川的雙肩上穩固著。


    “嗯,你親我一口,我就放你下來,說到做到。”費延川扯開了嘴角笑出了聲,鼻翼兩邊的都笑出了法令紋。


    隨之,巫諾又有些害羞的朝那傭人看去,看著她背了過去,巫諾這才朝著費延川的臉頰看去。


    “啵。”的一口,巫諾重重的在費延川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行了吧?”巫諾親完,此時臉頰兩邊已經有了微紅的起勢。


    費延川說到做到的放下了巫諾,但卻是一臉的不滿。


    “你這不算數,我沒有讓你親我的臉。”隨之,費延川還鼓起了他的一張嘴,示意著巫諾,這才算數。


    “我不管,我都已經親了,況且你方才也沒說,到底讓我親你那裏。”巫諾轉過身去。


    身體直接就靠在了欄杆上,享受著海風溫柔的吹在自己臉上。


    費延川隨之朝著巫諾的腳步跟了上去,下巴剛好抵在了她的頭頂上,雙手從巫諾的身後環住她的腰。


    陽光燦爛,海水溫暖,而木板上的兩個人此時的動作好不唯美。


    費延川想到方才巫諾對自己臉上親的那一下,現在還迴憶良久。


    “巫諾,我會永遠記得今天這個場景,不管是什麽原因,這都是你主動親我的第一下。”


    費延川眼睛在陽光的照射下也顯得溫柔好看無比。


    巫諾聽見他這番話後,笑得也是很甜,“為什麽是不管是什麽原因?你也覺得,你不放我下來,這樣強迫我不對嗎?”巫諾轉過身去,一臉笑意的望著費延川道。


    費延川知道,巫諾這間歇性失憶症,是將自己當成了秦長胥,如果可以的話,他寧願他這樣一輩子都不要醒過來。


    “嗯......”場麵正是美好的時候,巫諾突然覺得心口疼痛了一下子,悶哼著。


    “你怎麽了?沒事吧?快叫醫生。”費延川看見巫諾一臉難受的樣子,整個人便變得急躁了起來。


    “我沒事兒,不用去叫醫生,隻是心口疼痛了一下子。”巫諾不想小題大做,便阻止了費延川醫生。


    可巫諾正想要站起身來時,心口的疼痛直接讓她倒地。


    如若是沒有費延川的攙扶,現在的巫諾就已經重重的摔倒在地上了。


    “巫諾,巫諾,你怎麽了?快去叫醫生。”費延川大生焦急的朝著門口的傭人喊著。


    “心口痛,頭痛。”巫諾這句話停留在嗓子眼裏,幾乎沒有了力氣來說這句話。


    現在的巫諾在心口一陣劇痛後,緊接著伴隨一陣頭昏腦脹,隨後便直接昏迷不醒。


    “醫生,快看看他怎麽了。”費延川將巫諾抱在了床上後,等待著醫生到來。


    此時醫生正根據著費延川描述的現場狀況,為巫諾進行著心髒檢查。


    隨即便很快的了解到病因,配了一個針管的藥,注射到巫諾體內。


    巫諾徹底的昏睡了過去。


    “我現在已經給她配了藥,能夠很有效地緩解她的病症,一兩個小時的時間,應該就會醒來了。”


    醫生放下針管,轉身看向費延川。


    “那她,沒有什麽大礙吧?”費延川試探性的向醫生問著。


    “她這個病,對身體沒有什麽實際性的傷害,但你要做好準備,她這個間歇性失憶症能夠讓她錯認,就有一定的能力讓她在想起什麽來。”


    醫生望著費延川,向他說著。


    “好,我知道了。”費延川神情淡漠,很多心事都藏在了心裏。


    兩個小時後。


    巫諾撫了撫有些疼痛的額頭,漸漸的睜開了眼睛,看著頭頂上的水晶吊燈,巫諾慢慢的將視線往旁邊移去。


    “巫諾,你現在怎麽樣了?好些了沒?”費延川此時很是緊張的看著巫諾,不僅是關心上的緊張,更是心理上的緊張。


    這本就是間歇性的失憶,此時又出了這個狀況,醫生都讓他做好了心理準備。


    果不其然。


    “費延川?”巫諾叫著他,兩隻手又撫上了有些疼痛的額頭,似是在迴憶著什麽。


    “啪。”的一聲。


    巫諾坐在床上,還未下身,想到了這段時間和費言川發生的種種,就直接不做任何考慮的給他來了一巴掌。


    “費延川,我竟還沒想到你是這種趁人之危的人。”巫諾皺緊了眉頭,一雙眸子裏也滿是怒火。


    一個清脆的響聲,讓費延川的臉偏了偏,他扭過頭來,看向巫諾。


    “巫諾,你聽我解釋,我......”費延川想要解釋什麽,但也不知道從何下口,畢竟事實就是如此。


    “解釋什麽?你還想解釋什麽?費延川,你就是個騙子,從頭徹尾的大騙子。”巫諾眉宇緊皺,怒火如今已經快要吞噬了她的理智。


    費延川安靜的坐在巫諾的床邊,任由著巫諾對他的謾罵。


    隨後,“我先離開,你先冷靜一下吧。”


    費延川自己一個人如今在待在巫諾身邊就沒有什麽意思了,想要留住她,便想讓她自己一個人在這房間裏好好冷靜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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