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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費延川從巫諾那裏出來,又找來紅娘問了秦長胥與言寶寶過來要人的事,便去找了他們。


    屋子裏的燈已經關上了,費延川將房間裏的大燈打開,刺眼的燈光將秦長胥與言寶寶都弄醒了。


    秦長胥眯了眯眼,看著自己麵前的男人,總覺得這男人不太一般。


    費延川以前隻是在網頁上看過秦長胥的資料,現在見到了真人,便更沒了安全感。


    “就是你將諾諾帶走?我勸你最好把我們給放了,不然後果是什麽,你可能都想不出。”秦長胥先開口,語氣異常強硬。


    費延川忍不住笑了笑,讚歎道:“哈哈哈,你是第一個在我手下,都成這樣了,還敢這麽張狂的人。你不覺得你現在很沒有話語權嗎?還有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是誰重要嗎?我也沒這個心情知道你是誰。你過來找我們,該不會就是想這樣嘮嘮家常吧?有什麽事你直說。需要什麽條件才能放了我們,你盡管開。”秦長胥淡淡道。


    費延川還是微微一笑,同時也覺得秦長胥也怪自信的,他真的以為他會因為外物輕易放巫諾迴去?


    “好,既然你懶得聽我囉嗦,那我們就直接來說正事。現在不是我給你提條件,而是你給我提。說吧,你要什麽才能跟巫諾離婚,離開她?”費延川看向秦長胥道。


    秦長胥卻諷刺一笑:“世界上沒有任何東西能換諾諾,你別是在開玩笑吧?”


    費延川背手而立,跟他講道理:“今天你若是同意,我可以放了你們,還給你們錢,隻要你跟巫諾離婚。可你若是不同意,你們也不可能在一起,你和這孩子也別想走。”


    秦長胥不忍的看向言寶寶,是他沒有考慮周全,所以讓言寶寶跟著他一起受苦了。


    “爸比,你不用管他,大不了就被關嘛,寶寶受得了,沒事的。你和媽咪不能分開。”言寶寶堅強的勸慰道。


    費延川看向言寶寶時卻是用十分欣賞的眼神的,果真不愧是巫諾的寶寶,這麽小就這麽有膽識,在這麽個環境下,也絲毫不帶怕的。


    “你可要仔細考慮了,又有錢,你和這孩子都能走,多好的事呢?”費延川勾唇道。


    秦長胥卻一點不為之所動,而且淡淡的勸他:“我勸你還是別費力氣了。我和諾諾之前經曆的你哪裏知道!就算你囚了她的人,她的心也一直會在我的身上,我也一直愛著她。我們情比金堅,現在已經沒有什麽能讓我們分開了。”


    本來費延川覺得巫諾有家庭不算什麽,大不了給些錢,多費些周折就能把她搶過來。但是現在……


    費延川握了握拳,第一次覺得這麽生氣。


    “時間就是良藥,你離開了她,我自然會對她好,她也自然會看到我的好的。”費延川還是沒太表現出生氣,反倒更溫文爾雅道。


    秦長胥也沒做太多的辯解,隻是十分輕淡道:“那你大可一試。”


    “你……”


    真是因為費延川沒有信心,心裏一點底都沒有,才會這麽生氣。


    對於秦長胥,他已經沒有太多的耐心了,他的臉黑了下來,和剛剛那個看似平淡的男人一點都不一樣。


    他發狠的問道:“你別不識好歹,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到底離不離開她?”


    秦長胥隻是閉了閉眼睛,無聲的迴應了他。


    費延川露出一抹可怕的笑,拳頭緊緊的握在一起:“那我倒要看看,是你們的情意硬,還是我的拳頭硬。”


    說完,他便直接大力的揮拳打向秦長胥的肚子,仿佛是拿秦長胥當沙包一樣,來宣泄自己心中的怒火。


    “嗯……”秦長胥發出一聲悶哼,但還是咬著牙忍著。


    看著秦長胥這樣,費延川便繼續發狠的一拳一拳的打向秦長胥的肚子,但是他都是忍著不吭聲。


    “別打了,別打了。”


    看著自己的爹地手上,言寶寶被嚇到了,差點就要哭出來。


    秦長胥依然裝作沒事的安慰言寶寶:“爹地沒事。”


    聽到秦長胥這麽說,看著這麽溫馨的一副畫麵,想著巫諾若是在,可能還會更溫馨,他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又是狠狠地幾拳下去,秦長胥直接被打的吐了點血。


    醫院的病房裏,巫諾熟睡在床上,眉頭緊皺。


    她夢到在馬路上,地上滿是鮮血,血還是溫熱的。她往前走了幾步,便看到秦長胥倒在地上。


    他的頭下也滿是鮮血,重重的昏倒在地。


    “長胥,長胥。”巫諾的淚不斷的流下,蹲在地上晃著他,希望他能醒過來,但是他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不要離開我,醒過來啊。”巫諾心痛的很,但是麵對這個場景,卻一點辦法都沒有,隻覺得自己的心就要被割成了兩半。


    突然她聽到一個熟悉的童聲。


    “媽咪。”


    巫諾心一驚,連忙往聲音的來源處看去,便看見言寶寶在遠處。


    “言寶寶,過來啊?”巫諾緊張的看著言寶寶,生怕他再出一點意外。


    可是言寶寶卻站在馬路對麵,好像被什麽東西牽製著一樣,怎樣都過不了。


    “媽咪救我。”言寶寶朝她伸出手,看似十分痛苦道。


    “言寶寶。”巫諾便想連忙向他跑去,卻見他突然消了。


    她一下從夢中驚醒,坐起了身,頭上冒了一額頭的汗,到現在心都在怦怦直跳著。


    她撫了撫自己的心,稍稍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害怕。不過剛剛的夢真的很真實,好像她真的經曆了一般一樣,讓她不得不害怕。


    門外守著的人聽到動靜連忙走了進來。


    守門的問:“怎麽了?”


    “沒事,做噩夢了。”巫諾道。


    守門的見沒事就先出去了。


    巫諾坐在床上,忍不住迴憶剛剛的那個夢,越想越覺得可怕。


    她真的害怕他們出什麽事,該不會是這夢是有預感的吧?她一定要去看看他們才安心。


    她連忙下床打開了門,便見兩個保鏢守著。


    “又怎麽了?”一個保鏢問道。


    “那個,我有點渴,想去喝點水。”巫諾答。


    保鏢看了看屋子裏問:“屋裏不是有水嗎?”


    巫諾想了想,捂了捂肚子道:“我親戚來了,肚子疼,想和熱水。”


    保鏢雖然無奈,但也不敢不讓巫諾渴著。


    “那我去給你倒,你等著。你最好別給我耍小花招,這醫院可都在我們的掌控之中,你是逃不掉的。”一個保鏢便去了,去之前他還提醒另一個保鏢讓他看著點。


    巫諾看走了一個之後,便直接趁另一個保鏢不注意便連忙衝了出去。


    “站住!你給我站住!”


    巫諾衝進了關著秦長胥和言寶寶的那間屋子,隻見費延川在用力捶打秦長胥。


    “住手!”巫諾連忙跑進去擋在秦長胥的麵前,費延川當即停了手。


    “諾諾?你怎麽來了?”費延川的神情顯然有些緊張,他沒想到這個時候巫諾會來。


    “我若是你來,還不知道你這麽對他們。你答應過我等我做完手術就放我走的,現在你又將他們抓來是什麽意思?”巫諾質問道。


    費延川解釋:“這個也不是我能預料的,他們闖到我的地盤上去了,我自然是要抓了他們的。”


    “那你放了我們吧?現在我手術也已經做完,我求你別再折磨他們,放過我們。”巫諾看著嘴上都是血的秦長胥,心疼道。


    “諾諾,你別求他。”秦長胥咬著牙,忍痛道。


    因為他知道既然他將他們抓來,就不會輕易放了,而且聽他剛剛的語氣,之前跟諾諾說的,恐怕也都是騙他的。


    “長胥,長胥。”巫諾眼眶含著淚輕輕的抱著秦長胥,生怕把他弄疼了。


    費延川看著這一幕,一家三口站在一起好似很般配的樣子,就更加生氣。


    他迴頭看了看站在門口不敢吭聲的保鏢,怒聲問道:“是誰把她放出來的?一個女人都看不住?我要你們是幹什麽吃的?”


    那個保鏢便連忙上前,將頭低的很低,即使是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此刻依然被費延川嚇得瑟瑟發抖,連話都說不太清楚了。


    “老……老大,我沒注意……是她支走了另一個兄弟,又趁我不注意跑掉了。”保鏢斷斷續續的說著。


    費延川懶得再看他一眼,直接吩咐別的保鏢:“把他帶下去,不必留著命了。”


    “老大,老大我不是故意的,我錯了,給我一個改過的機會。”保鏢嚇得立即大喊。


    “趕緊拉走,別在這裏汙了我的耳朵。”費延川的聲音十分冷淡寒涼,似乎沒有一絲的人性。


    於是那個保鏢便被拉走,他求饒的聲音也越來越遠,直到聽不見了。


    巫諾震驚的看著費延川,直到聽不到那人的求救聲,巫諾的整個身體都嚇得軟了起來。


    她以前隻覺得他溫文爾雅的背後是陰狠,沒想到現在竟這麽的惡恨,難道他身在法外,一點都不怕的嗎?


    “別怕,有我在。”秦長胥注意到巫諾的情緒,連忙安慰她。


    “長胥。”


    巫諾連忙躲在了秦長胥的身後,即使他們現在都在費延川的掌控之中,但隻要長胥在,她就能在這麽危險的環境中尋求一絲絲的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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