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如果要創造一部偉大的作品,首先要對偉大進行去魅,就是說把人類社會的一些所謂的崇高和偉大的東西,將他們的外皮剝去,使得陷入他們的真實的本質


    比如很多人所推崇的國家以及國家主義,比如像肯尼迪曾經說過不要問國家為你做了什麽,而要問你為國家做了什麽,這句話把國家推送到了一個崇高和偉大的地位,但是在我看來,這句話非常的荒謬,這句話是中國人非常喜歡引用的,特別是那些國家主義者以及那些,為當局辯護的人,他們認為你不要去問國家為你做了什麽,而要問你為國家做了什麽,作為一個洛克和盧梭的社會契約論的信奉者,他們的這句反問在我看來非常的,讓人惡心,我們首先來探索一下國家的本質,有些人把一些很多的好詞堆砌在國家上麵,說什麽沒有國家就沒有你,沒有國家就沒有你的幸福,沒有一個強大的國家,你就什麽都不是,那麽我要問這些人,國家是什麽?國家在我看來很大程度上是一個想象的共同體,國家並不是一個真正存在的實體,而是由人類在觀念中所建構出來的,人類為什麽要建構出這樣一種實體呢?其實我們通過我們對人類曆史的一種反思就可以發現,遠古的時代,原始社會是不存在國家的,所以國家不是和人類的曆史必然相存的,後來為什麽會有國家呢?我們通過考察就會發現,就是人類為了維護社會的基本秩序,也就是說,國家其實是一種工具,即使不站在現代的盧梭和洛克的他的社會契約論的立場上來考察,也可以發現這一點,我們可以發現,比如在中國社會裏麵,當一個社會,一個王朝崩潰以後,他又會建立一個新的王朝,為什麽呢?因為社會需要秩序,人民需要一個安定而,有安全感的生活,如果一個社會長期處在一種沒有秩序,也就是說偷盜搶劫以及殺人放火可以隨時發生,而沒有受到懲罰的社會裏麵,那麽這樣的社會裏麵無論如何也是人們沒有安全感,沒有幸福的,而國家就是對抗這些,惡性的一種工具,也就是說,國家的產生就是人類社會所有的人為了維持一種社會的基本秩序而製造出來的一種工具,雖然由此國家它本身也變成了一種惡,在很多時候,現在奴隸社會封建社會國家,它很大程度,它也是一種惡,但是這種惡和前麵的惡相比,是可以容忍的,是可以忍受的,這很容易理解,雖然比如在奴隸社會裏麵,你是一個奴隸,每天都要都要辛苦的工作,而僅僅得到溫飽,但是起碼你的生命有保障啊,如果在一個沒有國家,沒有政府的社會裏麵,你的生命隨時都會受到傷害,你的財產隨時都會被人給搶奪,這樣的社會,你是一分鍾也不能容忍的,而在這個國家的這種形態之下,雖然它也會有很多惡,比如在奴隸社會,它會奴役你在封建社會,它會剝奪你的財產,它會剝削你,它會讓你沒有尊嚴,但是所有的這些惡行所造成的結果你還是可以容忍的,因為所有這一切,不至於使你隨時失去生命,失去財產


    講了這麽多,我們由此可以得出一個結論,就是說國家,它就是人類社會的一種工具,既然它是一種工具,它有什麽崇高性呢?它有什麽偉大呢?所以我為什麽要為一個工具去奉獻我的生命呢?所以肯尼迪說不要問國家為你做了什麽,而要為你為國家做了什麽,有些人說沒有國家,你什麽都不是,我對這些人隻想嗤之以鼻,如果一個國家,它不能夠保證我在這個社會中有一個公平發展的機會,他如果不能保證我幸福的可能,那麽我為什麽要去為這個國家支持呢,因為國家本身就是一種工具嘛,用來使得人類社會能夠發展,能夠安全存在的工具,所以這種對國家的去魅就是一種,正當而且天經地義的操作


    由此得出結論就是說,國家必須要為人民,為人民的幸福進行各種努力,這樣的國家才值得我為之進行,一些扞衛,否則的話,如果一個國家,它不能為我的幸福,不能為人民的整體上的幸福進行一種保障,那麽我們就沒有必要為他進行,守衛


    我不知道我的想法是否講的清楚了,是否理解了我所講的意思,其實我說的其實非常簡單,就一兩句話就可以講清楚,就是國家是人類幸福的工具,如果國家不能夠成為人民幸福的工具,那麽就沒有必要保衛他,應該拋棄他,當然,這僅僅是我們在去魅的這過程中的所去的第一個魅,就是國家,然後我們還要去很多很多的魅,比如領袖,我可以說,很多的領袖其實和普通人相比,他的道德甚至更低,甚至是人渣,這個我們留著以後再說吧,當然還有在要去滅的,比如宗教,比如上帝,這些都要去魅,迴到一個真實的充滿著人類本能和渴望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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