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鬱遛出去散步,順便做點壞事來改善心情。但這次他剛從mhs聯盟的接待所出來,就被人從後麵捂住了嘴,抓了個現行。


    “唔唔!”


    蘇鬱掙紮著,正攥住男人的手臂,耳側貼來溫熱的唿吸,殷祈輕輕地舔著他的耳垂,笑著說:“是我。”


    蘇鬱:“……**&”喊得更大聲了。


    殷祈是個瘋狗。


    殷祈見人掙紮的厲害,“哥哥,別和我生氣好不好?我生病了,那些話並不能代表我的想法。”


    蘇鬱剛是翻牆出來的,落地本來就有些頭暈目眩,剛站起來,還沒緩過來就被人捂住了口鼻,大腦有些缺氧,視野裏越來越黑。


    他感覺自己快要被捂死了,所以掙紮的越發厲害。


    殷祈顯然是沒想到這一層,在他耳邊說著道歉的話,“哥哥,手沒我好。窩囊廢會讓哥哥滿意的,瞞你是我不對,別和我生氣了……我給你買糖吃。”


    病嬌陰森的聲音貫入耳中,蘇鬱唿吸的起伏越來越大,還是無法從絲帕中吸取絲毫的空氣,最後一點點的失力往殷祈懷裏倒。


    殷祈對於他的乖順顯然很滿意,仿佛一切都恢複到了從前的樣子。


    他鬆開了蘇鬱。


    蘇鬱猛的吸氣,整張臉在昏黃的路燈下漲成紅色,殷祈這才意識到方才的偏激行為讓蘇鬱不舒服了。


    “抱歉。”殷祈由衷地說。


    蘇鬱緩過氣後,抬頭瞥向殷祈,“你在這等多久了?”


    “不久的,哥哥心疼我嗎?”


    “心疼個屁。”蘇鬱白了殷祈一眼,殷祈手抵在牆壁上,將人禁錮在懷中,“哥哥疼我。”


    “……”蘇鬱忽然問他,“你生的什麽病?我看你是腦子有病。”


    殷祈認真的想了一會,“差不多。”


    “…………”


    殷祈補充,“我有時候,會忘掉你。而且我不能受到刺激,我一被刺激,就會忘掉你。我忘了你,就會說難聽的話,我不喜歡他。”


    蘇鬱:“……他是誰?”


    殷祈說:“一個自大的處男。”


    蘇鬱:“?”


    殷祈:“他沒哥哥疼。”


    蘇鬱:“……”


    殷祈盯著蘇鬱的唇瓣,低頭親了一口,纏綿的吻來的猛烈,他咬破了蘇鬱的唇瓣,蠻橫又無禮。


    蘇鬱看著眼前的殷祈,與那個冷冰冰說著不想談戀愛的殷祈,實在是很難聯想一塊。眼前的殷祈,腹黑、巧言善辯,骨子裏帶著瘋,和他很像。


    但另一個殷祈,克製、冰冷,不喜歡說話,也不給人希望,冷漠疏離。


    他似乎明白殷祈的病了。


    盡管如此,他依舊毫不留情的將人推開了,殷祈有人格分裂又關他什麽事?殷祈將他耍得團團轉,虧他還真以為是殷祈受欺負了,好心……


    蘇鬱難得的好心,喂狗了。


    自己被吃的渣都不剩。


    這三年以來,每一次的求偶期,他都會想到殷祈,越想越氣。


    盡管現在知道殷祈病了,他也一樣生氣。


    那句話隻是根導火索罷了。


    他才不會喜歡上自私自利的人類。


    蘇鬱推開殷祈要迴去時,尾巴一點點的顯露出來,蘇鬱猛的意識到情況不對,糟了……他的求偶期到了!


    蘇鬱的心髒一抽……


    殷祈一把抱住他,指腹摸著他的紅色魚尾,“鱗片長出來了?”


    蘇鬱:“你給我放開!”


    殷祈:“我送你迴去。”


    蘇鬱捂著眼睛掙紮著,但奈何殷祁力氣實在太大,蘇鬱根本無法掙脫,殷祁一路扛著他迴mhs聯盟接待所……


    殷祈將蘇鬱抱迴房,抬手開燈,蘇鬱難以忍耐求偶期時尾巴所帶來的疼痛,他的意識一點點的混沌不清。


    他平視著,隻夠看到殷祈的胸膛,“隻做,我不對你負責,不行的話你現在滾出去。”


    殷祈勾起蘇鬱的下顎,捧住他的手掌放在自己臉頰上,又魅又邪,“哥哥說什麽都行,現在好好疼我吧。”


    瘋狂的吻往下落,蘇鬱咬著唇瓣怒斥,“到底是誰疼?”


    -


    次日,談判日。


    蘇鬱陷入求偶期,無法參加。


    mhs指揮部位置上坐著的人是莫為群,蔣振華問:“那小子呢?”


    莫為群有些心虛,“聞哥說他有事,要離開兩天。”


    蔣振華覺得奇怪,“去哪了?”


    陳祭都在這,肅成聞還能跑哪去?蔣振華對於肅成聞突然的安分,總覺得有些不太對勁,他湊近莫為群,“他……失戀了?表白被拒絕了?”


    昨天,陳祭當著全族的麵駁迴了肅成聞想要入贅的想法,該不會是傷自尊心了吧?很快蔣振華就否定了這種可能性。


    肅成聞,開屏都能開出花來的人,怎麽可能就此放棄。


    莫為群支支吾吾地說:“聞哥說他有事要迴同江市。”


    蔣振華這才覺得合理了些,談判很快就開始了,他也沒再繼續問了。


    陳祭坐在莫為群對麵,眼底一片漆黑,目光無神。


    會議的進程和重要事項,都是由譚欽進行的。


    會議結束後,陳祭率先離場。


    他迴房間後,捧著手機開始盯著聊天框,反複看。沒有消息,乖蛋怎麽不給他發消息了……


    陳祭有些難過。


    他把手機放下又拿起來,最後懷疑是手機壞了。


    他生氣地拍拍手機。


    小淩拿著藥敲了他的房門,陳祭打開後看見是小淩,有些失落的垂頭,直到小淩用手勢告訴陳祭,是肅成聞讓他來給他上藥的。


    陳祭的眼睛這才亮了亮。


    小淩很仔細的給陳祭上藥,上好藥後,陳祭把手機遞給小淩,“壞掉了。”


    小淩:王,手機哪壞掉了?


    陳祭:“收不到消息。”


    小淩給陳祭發了條消息,手機叮咚一下響了。


    小淩:王,手機沒有壞掉。


    陳祭“哦”了一下,讓小淩走了。小淩走時告訴陳祭,昨晚肅成聞來找他了,讓他幫忙上藥,還問了鮫人族關於氣味追蹤的問題。


    陳祭心不在焉的點點頭。


    小淩走後,陳祭一口啃在手機上,沒太用力,吧唧吧唧的咬兩口又不舍得把手機吐出來,盯著屏幕看了很久。


    今天,陳祭玩不進蛛蛛牌。


    乖蛋,不迴家,變壞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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