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ng~”陳祭一臉傲嬌的揚起下顎。


    肅成聞摩挲著陳祭的下顎,成功拖延後,曖昧調笑,“走吧寶貝兒~”


    生物所成員:“……?”


    管轄者:“?”


    肅成聞拽的五萬八萬的勾帶著美人往遊艇上走,親昵曖昧的動作,讓二人愣神一會,迴過神後立馬往郵輪上趕。


    原本要發動的郵輪緊急喊停……


    -


    遊艇上。


    “謝謝。”韓立新對肅成聞說。


    “誒?我可什麽都不知道!今晚是韓所長太熱情了要幫我演戲,我盛情難卻。”


    “演戲?演什麽?”


    肅成聞側頭瞥了眼韓立新身後板著臉的俞易,“gay,對韓所長來說應該手到擒來。”


    “……”韓立新沉默了足足有半分鍾他才問,“mhs指揮局的任務正規嗎?”


    “你隻管演。”肅成聞拍拍韓立新的肩,看向莫為群,“你打個車,把陳祭送走再來。”


    莫為群點點頭,正要將人送走時,肅成聞在海域的百米外,看見一艘亮著燈的郵輪,“來不及了。”


    “放歌,開香檳,都給我裝的熱鬧——”肅成聞瞥了眼遊艇上空蕩蕩的甲板。


    “6……”


    肅成聞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莫為群,“我不是讓你多喊兩個生麵孔來嗎?”


    莫為群:“聞哥,自從你來mhs指揮局後,mhs指揮局三年沒招新了,你忘記了……?”


    沒有生麵孔了!


    “呃……”肅成聞看向徐涇,“這位帥哥是?”


    “我表弟。”馬德解釋。


    徐涇溫和一笑,伸出手,“徐涇,我是gay。”


    肅成聞:“嘶……這是我能知道的嗎?”


    馬德:“留學迴來的,醫學博士,稍稍有些外向。”


    徐涇眯眯眼。


    肅成聞深吸一口氣,拍拍韓立新的肩,“還好,我們也是有陌生麵孔的,韓所長,裝像點。”


    韓立新看向莫為群和馬德,“……”


    馬德咳嗽兩聲,“我換身衣服,當酒侍。”


    莫為群正要跟著去的時候,被徐涇攔住了路,“幫幫忙,別讓我一個人太尷尬。”


    莫為群眼神清澈且愚蠢的“哦”了一聲。


    嘈雜的音樂聲響起,馬德推著一大塊生日蛋糕出來,甲板上亮著曖昧的燈光,遊艇兩側射出五顏六色的光線。


    肅成聞從台子上取了瓶香檳過來,打開鐵絲,搖晃瓶身,“嘣”一聲撥開瓶塞,香檳從瓶子裏噴出來。


    慶祝式香檳飛濺在豪華遊艇的甲板、桌布上。動感的音樂下,肅成聞灑著箱子裏的鑽石,點著昂貴的進口香煙,桌上擺著價值不菲的撲克。紙醉金迷被展現的淋漓盡致。


    韓立新與肅成聞翻著牌。


    徐涇在一旁發牌,為了顯得曖昧,他拍了拍莫為群的腿,莫為群十分局促,四肢僵硬。他以為對方讓他滾,剛岔開腿要走,徐涇直接坐在他的腿上。


    咬了張牌,眼神魅惑的放進公牌池裏。


    肅成聞曖昧地將陳祭摟在懷裏,惡劣的把掌心中沾染的酒往陳祭的腰上抹,眸色漆黑的貼近他的耳根咬字。


    “一會有危險就跳海,往mhs指揮局跑,知道嗎?”


    “你、呢?”


    “你找個安全的地方等我,要是白天還沒等到我,就迴我家。”


    “不、迴,我就、在這、等、你、迴家。”


    肅成聞把手腕上的手表摘下來,戴在陳祭的手腕上,“迴家有粥喝,有餅幹吃,也有人會養你。”


    陳祭像是沒聽見似的,偏過頭。


    馬·酒保·德看著眼前這一幕,已經分不清幾分真假了,一個遊艇上七個人……


    隻有他和欄杆是直的!


    遊艇距離郵輪越來越近……


    肅成聞將兩個銀質箱子打開,裏麵是一箱鑽石,還有一箱黃金。


    遊艇上的人詫異地看向肅成聞。


    肅成聞淡笑,“不好意思,鄙人有點小錢。”


    陳祭伸手抓起一根金條揣兜裏……


    肅成聞:“這是我媽給我未來兒媳的,是老婆本,拿了要和我結婚的。”


    “唔?”


    “結不結?要是覺得太快先搞個對象也成?”


    肅成聞貼著陳祭的耳廓說。


    陳祭依依不舍的把小金條放了迴去。


    肅成聞沒再看他,陳祭咬著腮幫子,偷偷伸向金條……


    他抓起來,悄悄咬了一口,硬的牙疼。


    “ang!”


    陳祭迅速將東西揣懷裏,若無其事地拍拍口袋。


    郵輪從遊艇前駛過,肅成聞瞥向對麵郵輪上巡視的男人,笑著晃晃手中的金條,吹了個流氓口哨。


    “來玩嗎兄弟?很刺激的!”


    對方很快就注意到了肅成聞,敏銳地看向桌上昂貴的撲克牌和兩箱價值不菲的黃金和鑽石。


    他麵無表情的迴了船艙。


    郵輪行駛的很慢,遊艇處於一個漂浮狀態,沒有開動。


    兩艘船勻速下遊,郵輪的速度比遊艇要快一些。


    兩百多米的郵輪從遊艇麵前一點點地開過,每個房間都拉著簾子,寂靜的有些詭異,郵輪徹底開過時,莫為群有些不安。


    “聞哥,這就走了?”


    “再等等。”肅成聞仰起頭,往後靠著。


    海風將陳祭的頭發吹到他臉上,肅成聞將陳祭的發繩解開,給他在側邊綁了個小辮子。連著別的頭發一塊紮了起來。


    陳祭舒服地眯眯眼。


    他朝著馬德伸出手,要蛋糕。


    馬德一臉懵。


    陳祭:“我的、小、蛋、糕。”


    馬德:“…………”他沉默著去給陳祭拿了蛋糕。


    陳祭扯開綁帶,舀了一塊,剛想吃發現肅成聞正看著他,他合上嘴,把第一塊小蛋糕往肅成聞嘴邊遞。


    肅成聞張嘴吃了蛋糕。


    “乖、蛋~”


    陳祭拍拍肅成聞的頭。


    對坐的莫為群一臉的不可置信,“嫂子!你在家不是這樣的!”


    這塊蛋糕陳祭碰都不讓莫為群碰,綁帶也不讓他扯,靠近都要兇他!


    陳祭兇了莫為群一下,然後繼續挖小蛋糕吃。


    肅成聞舔了舔唇瓣上的奶油,望著郵輪的方向。


    郵輪尾部的一個房間簾子拉開,一位混血,毛發旺盛的北歐男人站在窗前,滿臉的絡腮胡,襯衣大敞,胸毛旺盛。


    他點著煙,看向肅成聞懷裏的陳祭,對著身側的人打了個手勢。


    郵輪停下,倒著往迴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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