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實驗數據上來看,五年前開始02號實驗體的數據與原本的數據相差很大。或許——實驗體有28位,而不是27位。”


    第28位實驗體殺死了02號實驗體,代替他成為了02號實驗體。


    “如果按照年齡推測來看,有這種可能。”肅成聞說。


    02號實驗體看起來不過二十出頭的樣子,五年前,也就是十五六歲,這個年齡的人類已經擁有獨立思考的能力,並且語言係統完善,不會輕易忘記。


    韓立新采樣結束,摘下手套。


    “等結果出來,我給你送去。”


    “成。”


    肅成聞獨自從地下實驗基地室出來,迎麵撞見了剛才在門口看見的男人,他麵色森冷,與身側的同事說話。


    “015號實驗體失蹤這麽久,韓立新一直沒有上報,我看就是他放走實驗體的!我必須越級報告,讓總部撤了韓立新……”


    對方的話還沒說完,看見走路拽的五萬八萬的肅成聞,立馬止住了話。


    他瞥了眼肅成聞胸前的掛牌,和mhs指揮局醒目的徽章,眉頭微蹙。


    “mhs指揮局的?”


    “你好你好。”


    肅成聞笑著伸手,配上那氣質,活脫脫一副領導視察,對下級表達關懷的模樣。


    關懷情懷做到位後,肅成聞眯著瞳孔迴了mhs指揮局。


    人剛到mhs指揮局的辦公區,直接去辦公室把莫為群和馬德拉到操場上單練去了。


    說好的,一人五十圈。


    肅成聞頂著大太陽,盯著人跑。


    陳祭端著一個小杯子,蹲在角落裏喝水避陽。


    莫為群和馬德跑了兩小時,跑完後二人前後腳癱倒在地。


    肅成聞給二人遞了杯水。


    “能把傷員隊友忘記,這算是罰的輕了!”


    肅成聞語氣嚴厲。


    莫為群和馬德認識到了錯誤,肅成聞要二人再寫兩千字認錯報告上來,這件事才算就此揭過。


    莫為群見肅成聞不生氣了,喘勻了氣,一臉好奇地問:“肅哥,那白布哪來的?”


    莫為群去給肅成聞辦出院手續時,醫生對07房病人格外的有印象,很年輕精壯一小夥子,蓋著白布來的。


    莫為群和馬德才知道,這白布是蓋著來的。


    誰蓋的?


    莫為群默默將視線移到一旁的陳祭身上。


    “是、我。”


    陳祭眯眯眼,理直氣壯舉手。


    肅成聞:“…………”默默把陳祭手放下。


    馬德“蹭”一下就站起來了,腳酸又癱了迴去,憤憤地指著陳祭:“肅隊,這不罰嗎?”


    肅成聞蹙眉,“罰。”


    莫為群急了,“不行!嫂子這體格,會跑脫水的!”


    肅成聞瞥了眼陳祭,“我私下罰過他了。”


    “罰什麽了?”


    莫為群眨著眼,一臉單純。


    “呦?這麽好奇?再跑三公裏,我告訴你。”


    莫為群立馬閉嘴,“…………”


    “行了,洗完澡吃個飯,今天下午還有訓練呢。看你們跑兩步喘成什麽樣?要是傳出去都得說mhs指揮局的人嬌貴。”


    肅成聞目露鄙視的瞥著二人,“嘩”一聲撐開傘,遮在陳祭頭頂上。


    “走了,吃飯去。”


    馬德震驚地睜大瞳孔,絕望的往後一倒。


    “完了……mhs指揮局要完了……”


    招進來一個妲己!


    ……


    燥熱的陽光下,肅成聞扯了扯衣領透氣,旋即朝陳祭伸出手。


    “罰你一包餅幹。”


    陳祭一把捂緊口袋,“不!”


    “這餅幹進你口袋就出不來了?”


    肅成聞單手架在陳祭肩上,“我人還沒死就急著給我蓋白布,差點把我送火葬場去了,罰你一包小餅幹還不行了?”


    “不、行。”


    陳祭拒不交出餅幹,肅成聞再要,陳祭氣鼓鼓地抬頭看向肅成聞。


    “討厭、你!”


    肅成聞還沒來得及說什麽,陳祭捂著裝滿餅幹的口袋走了。


    肅成聞:……?


    搞對象也不搞,幾百歐一包的餅幹成天喂著,怎麽還討厭上他了?


    哪學來的話?


    肅成聞納悶之際,局長端著保溫杯,從他旁邊路過。


    肅成聞仿佛看到了指路明燈,撐著傘箭步過去。


    “局長,我有個事向你討教一下。”


    “別問,問就找個牢坐。”


    “?”


    “還記得你上次這麽說的時候做了什麽事嗎?”


    “…………”不記得。


    “上次你在街上遇見一個搶劫的,見義勇為,開車不小心把法院的車給撞壞了,問我算不算逃逸。我為了把你撈出來,我拉著老臉舌戰群儒了五個小時,他們才答應息事寧人。”


    “嗐?我這不是特殊情況嗎?”


    “還有上上次……”局長正準備喝茶,被肅成聞一下摁住了杯蓋。


    “不談公事,私事……私事。”


    局長狐疑地瞥了肅成聞一眼,肅成聞眼神肯定的點頭。


    “傘撐過來點。”


    肅成聞撐好傘,手臂搭靠在局長肩上,儼然一副哥倆好的樣子,“是這樣的局長……”


    “我有一個朋友。他最近在不清醒的時候,和人發生了點什麽。本來是有點愧疚,想著物質賠償的。”


    局長義正言辭:“嗯,這種算嫖娼。”


    “……”


    “你繼續。”


    “後來我朋友覺得那人也不錯,能處處看。但不知道為什麽,那人突然就不願意和我朋友處對象了。你說這是什麽原因?”


    肅成聞一臉求知若渴的樣子。


    局長上下打量著肅成聞,看破不說破,“那人不喜歡你朋友。”


    “不能夠,我朋友條件挺好的……”


    “那得看人家樂不樂意處啊?條件再好有什麽用?有些人就不吃這款。”


    “……”肅成聞眉頭緊蹙。


    局長揣摩著肅成聞的神態,“所以,你和誰一夜情了?”


    “我……”


    肅成聞猛的反應過來,“……那是我朋友。”


    局長敷衍地擺擺手,走了。


    肅成聞麵色凝重地進了食堂,眼底的愁緒難以化開,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進食堂的時候,陳祭一個人靠在窗邊坐著,他麵前擺著小餅幹和水。


    他撕開曲奇餅幹的包裝,眼眶紅紅的。


    整個人看起來委屈巴巴的。


    肅成聞打了兩份飯菜端過去,陳祭看著麵前的餐盤,又看了眼肅成聞,鼓起腮幫子,眼淚即將湧出眼眶變成小珍珠。


    陳祭把餅幹收好,站起來要走。


    肅成聞一把拽住陳祭的手腕,下意識翻身將人抵在桌前。


    “上哪去啊?不吃飯了?”


    肅成聞低頭看著陳祭,兩具身體摩挲著布料,溫熱的唿吸自上而下的灑在陳祭脖頸上。


    白裏透紅的肌膚上能隱約看見別的痕跡。


    肅成聞的手,不知怎麽的就搭在了陳祭腰上,勁瘦的腰線在掌心中發燙。


    陳祭偏開頭,“不給、餅、幹。”


    肅成聞伸手摸摸他的腦袋。


    “不要你餅幹。”


    陳祭聞言眼睛一亮,立馬坐下,他拾起筷子默默伸向肅成聞碗裏的雞腿。


    肅成聞挑眉盯著他夾雞腿的動作,陳祭意識到自己的行為被發現了……


    “a~”


    陳祭思考兩秒,然後偏開頭,假裝看別的地方,手裏的動作半點沒停。


    雞腿一到他碗裏,立馬咬了一口。


    肅成聞:………


    肅成聞扶著額頭,“誒呦,我雞腿忘打了。”


    他端著餐盤又去加了個雞腿,迴來的時候手裏還多了盤西瓜,他把西瓜推到陳祭麵前。


    陳祭抿唇……有點心虛。


    他在生氣,得偷偷拿。


    肅成聞看著他無比明顯的小動作,無奈扶額。


    吃完飯後,肅成聞單手靠在陳祭的肩上。


    二人並肩迴辦公樓。


    陳祭從口袋裏掏出一包小餅幹,偷偷塞進肅成聞的口袋裏……


    窸窸窣窣的。


    肅成聞為了掩飾這個聲音,不停地咳嗽。


    肺都要咳出來了。


    肅成聞迴辦公室後拉開椅子坐下,趴在座位上睡一會。


    肅成聞睡著後,陳祭走過來,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腦袋。


    “好、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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