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風爺在這兒,對他都要屈膝相拜。


    “靠,他到底是誰啊?”


    白象的臉都被嚇得慘白了。


    “好歹我堂堂白象,在這中成區稱霸也有十年了。可是我萬萬沒想到,居然敗給了一個乳臭未幹的臭小子~”


    白象歎了歎氣,臉上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


    “白總,那…那我們現在就趕緊撤吧?”


    方總也嚇得都要站不住腳了,盯著白象隻好輕聲說道。


    白象低下了頭:“撤?要是風爺誠心想找我們算賬,你覺得我們躲得住嗎?”


    方總心裏感到特別無助,聽到他說的,心碎了一地。


    那你這話是說,他們今兒是真的就完蛋了嗎?


    “我暈,全都怪你這個弱智~”


    “要不是因為你,我和白總,咋會得罪到他?”


    方總都快被嚇尿了,轉過身就對叫小玉的那個女人一頓收拾。


    這時的他,簡直是想把她揍得當場暴斃。


    今天所發生的一切,不用說都知道是因為她。


    如果沒有她,他們怎可能得罪秦嘯天!


    可是當下說這些已經沒有用了,事已至此。


    隨後,白象和方總二人,也隻能覥著臉上去了。


    ……


    “秦先生,剛剛發生的事真是不好意思啊,這中間有誤會。”


    “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原來您是風爺那兒的人。”


    “哦,我搞錯了,是風爺是您手下的人。”


    在白象這酒樓的最大最豪華的包廂裏,秦嘯天靜靜的坐在那品茶。


    但是此刻的他卻像是犯了錯的孩子,畏畏縮縮的站在秦嘯天麵前,之前的威風現在一瞬間消失殆盡,渾身冒著冷汗。


    “你在說什麽來著,走近點再說一次?”秦嘯天優雅的端起了茶杯,抿了一口茶水,諷刺的笑道。


    白象一聽,身子往後一倒差點摔在地上,一手冷汗的苦笑道:“秦先生,真的對不住了,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我...我...我再也不敢了。”結結巴巴的說道。


    “什麽?你說的是啥,說的太小聲了,走近點再說一次。”秦嘯天仍然保持著剛剛那種笑容,站在一邊的陳北風,此刻也隻是畢恭畢敬的為秦嘯天添茶倒水。


    “我~我~”白象都快要哭出來了,心想這倒是給自己一個痛快呀。你這是想要慢慢折磨我嗎?


    “秦先生,求求您了。”


    “方才那會兒是這有些誤會呀,要是我早點知道你和風爺的那層關係。”


    “我哪怕是得罪了別人,也不敢得罪秦先生您呀!”白象渾身顫抖的說著。


    世界上最讓人害怕的便是這種未知的東西。


    這時的白象,就好像是即將等待判決的重罪囚犯,雖然他犯了嚴重的錯誤,可是卻始終不知道自己會遭受怎樣的處決?


    “什麽,你說的是什麽,過來再說一次?”秦嘯天還是繼續保持著笑容,完全沒有在意白象對他的哀求。


    到後麵,白象再也受不了這種煎熬了,當場就對秦嘯天跪下了。


    “秦先生,你想怎樣處置我都行,能不能求您不要再這麽折磨我了?”


    陳北風看到這個情形,在旁邊勸解道:“少爺,白象的的確確是犯了錯誤,但這也不是他故意所為。況且在中成區這塊,白象對於我們來說也是有用處的,所以少爺您看...”


    在包間裏。


    白象和方總都被嚇得驚魂未定,二人都齊刷刷的跪在秦嘯天麵前。


    陳北風這是正在替這二人求情。


    秦嘯天喝了一口茶水,盯了這二人一眼,微微搖頭說道:“算了吧,就看在陳北風麵子上放過你們一次。”


    “但是我還是要給你們一個意見,以後無論是做事還是做人,最好都收斂一點。因為,你們自己也不知道你們會得罪什麽樣的人?”


    “對不對,白哥?”


    秦嘯天站了起來,輕輕拍了下白象的,那一聲白哥,叫得白象混聲起雞皮疙瘩。


    他連忙答是,保證自己以後帶著自己的手下們收斂著做人。


    “還有,秦先生以後叫我小白方可,這白哥,不是折煞我了嗎。”白象一臉僵硬且發白的說道。


    秦嘯天沒有說話,隨後跟著陳北風離開了。


    “秦先生不再坐一會兒了嗎,待會兒還有個聚會,秦先生您...”陳北風想要留住秦嘯天。


    秦嘯天卻搖了搖頭:“不用了,太晚迴家,老婆要擔心了。”


    “這~”陳北風等人聽到這句話,尷尬的笑了笑,“秦先生還真疼愛自己老婆呀。能嫁給秦顯示,夫人真是好命呀。


    秦嘯天都說道這個份上了,陳北風也不敢再說什麽了,要是又搞些其他幺蛾子,就麻煩了。


    “你方才所說的聚會是什麽聚會呀?”


    在迴家的路上,秦嘯天突然問道。


    一說到這個,陳北風突然表情嚴肅的說道:“出了點事,想把大家叫來找個應對方法”


    “出了什麽事?”秦嘯天突然提起了自己的,陳北風雖然在華東的地位不能說是最頂級的,但是按照全省來水,排進前五絕對不是什麽問題。


    能夠讓他都覺得是麻煩事的,秦嘯天自然是很感興趣。


    陳北風無奈的說道:“哎,也不瞞您說。秦先生平時也沒有過多的在意華東地區,您可不知,如今的華東局勢及其不穩定。”


    “哦,怎麽迴事?難道是還有人敢造你的反?”


    陳北風皺著眉說道:“不服我就算了,更是不服整個華東呀。”


    “秦先生不知道你聽說過沒,前段時間西海市首富林三奉和南海市第一豪門張家家主張修德兩人接連逝去。”


    “不是說是生病了嗎?”這事秦嘯天也隻是在新聞上看到過,但上麵隻報道說是他們得了重病不治身亡,秦嘯天也就沒有多猜測什麽,可是現在陳北風突然這麽一說,秦嘯天就立刻起了疑心,“你是想說...”


    陳北風肯定的說道:“對,他們哪是得了重病不治身亡,而是被人所害。”


    “並且殺他們的,正是前華東城的首富,吳清道。”


    “大概在十年前,吳清道稱霸華東,但是這個人為人性格暴躁,心狠手辣,為了金錢和利益什麽都能做的出來,不知道曾經有多少人被他整的流離失所,讓他們成為自己發財致富道路上的敲門磚。


    最後,吳清道甚至做起了販賣禁品的生意,賺到了你想不到多的財富,最後讓華東的人都不服他。後來還是華東地區總共一十六市的頂層人物聯合檢舉,最後才使的他垮台。”


    “後來吳清道的部下也都全部送進了監獄,可是他自己卻逃到了國外去一直沒有了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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