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年青人大笑道:“你們傻了嗎?不知道陳啟是恆遠的人?”


    “你是誰?毛頭小子也敢在大人麵前插嘴?”徐洋瞪著對方道。


    年青人大發雷霆的道:“我是恆遠集團董事長傅修遠的兒子傅正,你們太張狂了,走著瞧!”


    “什麽東西?都沒有聽說過。”徐洋掏著耳朵道。


    傅正被氣得滿臉通紅,他是全國頂級豪門,父親是恆遠集團的大老板,認識他的人,在他麵前都是恭敬的稱唿“傅少”,當局的一些頭頭腦腦,看到他都巴結著,想他到當地投資開發房地產項目,取得業績。


    陳啟也反應過來了,靠山在這裏,要硬氣,他臉是冷冷道:“我還想找你們,沒想到得來全不費功夫。我斷了兩條腿,那今天就一起清算了。”


    “是他們幹的?正好,不用我花時間去找了。”傅正聽了嘚瑟的道。


    秦嘯天戴上皮手套,掀開棺材蓋,麵無表情的道:“你自己爬進去,還是我幫你?”


    陳啟和傅正聽了哈哈大笑,傅少更是咄咄逼人的站到他麵前,跋扈的道:“今天我就在這裏,看誰敢把陳啟弄進棺材裏!”


    他淡淡的道:“你確定要為他出頭?”


    “你敢把我怎麽樣?”對方不屑的道。


    傅正是什麽人?以前和人有了衝突,隻要報出名號,沒有一個敢冒頭的,隻能縮頭,今天也一樣!


    秦嘯天剛想說話,徐洋向前一步,拽過傅正的頭發,直接往病床上的鐵欄杆上一撞,隻聽砰的一聲,頭上鮮血直流。


    “徐洋,你傻了嗎?徐長官不就是你叔叔嗎?你竟敢對傅少動手!”於明成看到這情形,暴跳如雷的道。


    “你們全都得死!行動隊一來,馬上就地正法!”馬少波火冒三丈的道,話說得不是很清楚,剛才舌頭被燙了。


    徐洋放開了傅正,對方緩緩攤在地上,人還醒著,憤怒的道:“給我等著,你們都不得好死!”


    “我等著你。”他毫不在意的道。


    陳啟看到傅正被打了,馬上清醒過來,也不敢囂張了,又顫抖著道:“你們敢打傅少?你們不知道他是誰嗎?”


    秦嘯天沒有理會他,說著同樣的問題:“你自己爬進去,還是我幫你?”


    這時,傳來整齊的腳步聲,幾個戴著防護罩,全身秦裝的壯漢衝進了病房,持槍對著病房中的人。但是他們不敢開槍,怕誤傷了自己人。


    “特別行動隊陶治報到,請長官指示!”走在最後的一個人對著督主於明成行禮道。


    馬少波叫囂道:“不用指示了,有歹徒行兇,殺無赦!”


    陳啟看到這一幕,緩和下來,來得太及時了,不然自己可能真的要遭毒手了!他又張狂的大笑起來。


    “狗雜種!你們不是很狂妄嗎?你們再動我看看,打不死你!”他囂張的道,“一群飯桶,也敢來恐嚇我!”


    秦嘯天走上前,從上衣內袋裏拿了一個深藍色的證件,封麵上是隻雄鷹。雄鷹是北漠軍的徽章。


    “馬上撤離,清退無關人員!”他淡淡的命令道


    馬少波吐了口痰,鄙夷的道:“你是什麽東西?你就撤就撤?”


    “陶隊,把這人拿下關起來嚴加審訊!”


    陶治接過證信件,翻開一看,瞳孔緊縮。


    “是北漠軍的印章。”他看到首頁就開始驚悚,翻到第二頁,他看到了照片和信息:


    姓名:秦嘯天


    性別:男


    出生年月:炎夏曆999年5月


    “帶著你的隊伍,清退不相關的人!”他收迴證件放迴上衣口袋,緩緩的道。


    在場的人都很驚奇,那證件上是什麽信息,讓陶隊直接認慫?


    陶治大手一揮,高聲道:“無關人員一律離開!”


    “隨地吐痰不是好習慣,舔幹淨。”秦嘯天看著馬少波冷漠的道。


    馬少波正想破口大罵,後腦勺被槍托砸了下,馬上倒地,然後聽到陶隊嚴肅的道:“執行命令,不然格殺無論!”


    他愣了,不滿的道:“陶治,你瘋了嗎?”


    “馬總長,同事一場,別逼我。”對方用槍頂著他的腦袋。


    他看到了陶治眼中的殺意,哆嗦著蹲了下去。


    眾人都覺得很惡心,把頭偏向了別處。


    醫院的保潔在不遠處暗罵該遭。剛才亂扔煙頭,現在又隨地吐痰,點都不講衛生。


    於明成見過世麵,明白讓陶治都能不顧在場的大人物們反水,對方來曆非同小可,估計比自己高了很多個級別,看樣子有軍方的背景。


    秦嘯天指著馬少波道:“這人,開除公職!”


    “是!”於明成聽到命令,站直了身體,下意識的迴答道。


    剛說完,他愣了,這人是誰啊,為什麽要聽他的話?


    原以為特別行動隊來了,秦嘯天等人會被狠狠修理,但現在卻是這樣的結果。對方不但是沒事,隊長陶治還恭敬的聽從安排,根本不管在場的上級。


    眾人都很驚詫,這人是誰?有什麽來頭?他剛剛拿出的證件上有什麽信息?


    陶治開始攆人,讓無關人員都全部離開,並下令必須保密,不要四處聲張。


    於明成驚呆了,他不知道還能說什麽,事情變得不可思議。


    傅正從地上掙紮著爬起來,摸摸頭上血,陰冷的道:“你大有來頭?能大過我們恆遠?”


    “你們再有來頭,也比不是恆遠,咱們可是炎夏國的知名企業!”陳啟也在旁邊示威道。


    秦嘯天和建偉都冷著一張臉沒有說話,徐洋在一旁興高采烈的想動手打人。


    傅正看向於明成,咬牙切齒的道:“於督主,太掃興了,恆遠和霧城的合作就先暫停吧。”他沒有想到,在霧城這個地方,於明成作為一方大員,竟然做不了主,這讓他很不高興。


    “我……”於明成結巴的道。


    秦嘯天淡淡的道:“恆遠不會撤資。”


    “你說笑吧?我是恆遠的少東家,我還做不了主?!”傅正譏諷道。


    他冷漠的道:“徐洋,交給你了!”


    對方馬上就準備去捉陳啟弄進棺材。


    傅正黑著臉,沒再去阻攔,剛才他就被收拾了,這會兒也不敢再動手。


    “你們似乎做得太過份了吧?”這時,一個金發碧眼的中年老外,身著昂貴的定製西裝走進了病房。


    徐洋有些不耐煩了:“你又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秦嘯天蹙眉看了看老外,他後麵跟著全副秦裝的安保人員,是國外的雇傭軍。


    “愛迪先生。”傅正艱難的笑著打招唿。


    立普頓-愛迪,是這家醫院有創建人,在貓頭鷹國赫赫有名,受到炎夏國高層的接見,是國家重點支持的外資企業雇主。


    秦嘯天平淡的道:“我在解決私人恩怨,和閣下沒有關係。”


    “這是我的地盤,你在這裏橫行霸道,那可不行。”愛迪冷然道。他說著一口流利的炎夏國語,聽著和炎夏國人的口音差不多。


    他接著冷哼道:“請你們馬上離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


    陶治清場迴到病房,看到愛迪的安保人員後,臉色大變,隊員們馬上端起了手中的槍,對著那些人。


    “陶隊長。”愛迪憤然的道,“你這是要和我翻臉嗎?”


    他淡漠的道:“愛迪先生,讓你的安保把槍放下,不然,後果自負!”


    老外看了看秦嘯天,沒有理睬陶隊,他不相信對方會開槍。


    他怒氣衝天的道,“你們有什麽私人恩怨我管不著,但在我的醫院鬧事就不行!馬上把棺材抬走,然後自覺的去找媒體,向愛迪醫院致歉,不然,我會把此事捅到炎夏國的高層,讓他們來處置!”


    愛迪在貓頭鷹國有很高的社會地位,在炎夏國也是受到各界熱烈追捧,愛迪醫院主要開設在各大城市,信譽很好,是兩國醫術交流的重要通道,故上層很重視。


    “動手吧。”秦嘯天開口道。


    徐洋反應過來,倏然提起陳啟,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得陳啟差點閉氣。然後他隨手一扔,對方就砸進了棺材裏。


    愛迪怒吼道:“住手!”


    那些安保不敢開槍,眼前早就是黑洞洞的槍口,他們如果敢有動作,這麽近距離的火拚,誰都占不到便宜。


    在秦嘯天他們沒有傷害愛迪先生前,安保不會輕易行動,雖然安何是高危險職業,但還是要盡量保命。


    陳啟在棺材裏搖晃著,他的雙腿折了,身上多處軟組織受傷,完全爬不出來,他大聲哀嚎道:“愛迪先生,救救我!傅少救救我!……”


    他現在隻能盼望著這兩人能幫他。


    “早幹嘛去了?現在知道哭了?”建偉冷眼看著棺材裏的人,一點都不同情。


    陳啟夥同馮誌勝搞事,秦哲差點丟了性命,這絕對不能寬恕!


    愛迪拿出電話,聯係到了一個炎夏國的高層,他在電話裏質問道:“周先生,你是立普頓-愛迪。我想請問,你們炎夏國就是這樣對外資企業的嗎?”


    對方聽到愛迪的話大吃一驚:“愛迪先生,怎麽了?請告訴我。”


    他把醫院的事大概說了,埋怨道:“太過份了,居然把棺材帶到醫院,當麵要把人殺死在棺材裏,霧城特別行動隊用槍指著我們。如果炎夏國這樣的做法,我會考慮把醫院撤走!”


    周珩聽了事情的經過,著急的道:“把手機給他,我和他們說。”


    愛迪把手機遞給秦嘯天,恨恨的道:“你們炎夏國漢都對外聯絡處負責人讓你接電話。”


    秦嘯天靜靜站在那裏,建偉接過手機道:“喂!”


    “不管你們是誰,馬上離開醫院,然後向愛迪先生道歉,不然,看我怎麽活剝你們!”周珩在電話裏憤怒的道。


    建偉平靜的問道:“你是哪位?”


    “我是炎夏國對外聯絡處負責人周珩!”對方說了自己的背景。他的職位非同小可,經常在國際會議上發言,主管和貓頭鷹國的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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